第一百一十八章 摔傷的尤物(2 / 2)

村色惹人 墨大人 2712 字 2020-08-25

「小心風大閃了舌頭!」她瞪了一眼,嗔怪中又有著三分嬌媚,真是讓人口津橫生。但接下來卻有點讓人措手不及,本來還韻生雙頰的俏臉,突然間像覆上了一層寒霜,她冷聲道:「我問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差點沒被她的眼神給凍著,深吸一口氣,稍稍卸去滿身的寒意,心里暗道,她不會見到我跟玉卿三女的風流事了吧。我裝著不解,茫然道:「什么怎么回事?」

「少給我裝蒜。」見我跟她打迷糊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惱意,玉手悄出,落在我腰間不著寸縷的軟肉上,抓了一把,狠狠掐了下去。

「啊!——」

卧室里響起殺豬般的慘叫聲。

連吸幾口涼氣,才將腰間火辣辣的痛楚稍稍壓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破肉綻。我牙咬著狠狠道:「你干什么啊!」

「誰叫你跟我打馬虎眼的。」她可能也沒想到這一把下去會有那么大的勁道,也沒有想到我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本來還氣勢洶洶,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破了個大洞的皮球似的,勢氣一下子就泄沒了。但女人也不是個軟角色,比起別的女人就比較的特立獨行的多了,感覺氣勢一下子被我壓了下來,遂不甘,大聲道:「快點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見了還問。」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全都看到了,還沒完沒了的問。

「你,你真是沒有救了。你這樣對得起她們嗎?」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瞬即把頭轉到一邊,不再看我。

幽幽一嘆,我無力道:「你認為怎樣才是對得起她們?」這個問題我早就想了八百回,而且這根本就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任何事情都跟硬幣一樣,有著不同的兩面性,有時候你認為是這樣的,可別人卻偏偏不這樣認為,這就是所謂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能說是誰對誰錯,任何人看問題的觀點都不一樣,所以你做一件事情不可能都面面俱到。這應該就是作為人,作為有思想的高級動物的無奈吧。

「你這人,我是在問你,你怎么反倒問起我來了。」她冷哼一聲,沒有一點好臉色。

「我要是有答案,還不早就解決了。反正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了卿兒的。」盡量不去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咱們別說這個了,還是給你穿上衣服,好快點去醫院吧。」

募地,彷佛才意識到現在是多么曖昧的非常時刻,根本就不是談話的時候,俏臉上一直保持的那種冷然再也堅持不住,慌忙閉上眼睛,心兒撲撲狂跳,如鹿撞,狂亂如艹。頃刻間大腦一片空白,如墜五里霧里,再也不知身在何處。

走上兩步,把她打橫放在床上,枕頭墊在腰下,盡量不讓她受傷的部位靠近床面,但這樣一來,她那誘人發狂的神秘就再也無法遁形。看的我血脈賁張,雙眼怒睜,短褲被高高頂起,而且頂起的部位恰是那朵血紅的玫瑰的中心。這朵玫瑰在黑色的襯托下本就嬌艷動人,這般被從中間高高頂起,就更加的盛開綻放了。

強吸一口涼氣,壓下胸中的那份沖動,戀戀不舍地切斷視線。轉身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里面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衣架上那色彩斑斕的內了。

對於女人,內是屬於她們的**。

大手一件件滑過里面的內,手感好極了,正當我沉迷其中的時候,背後炸開一聲暴雷:「混蛋,你在干什么!」

募然一驚,趕忙轉身,但見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時坐起,怒目直視,熾烈的目光如火辣辣的光劍直射我的腦門,貝齒緊咬,怒氣火冒三丈。

可能是我在衣櫃前站住的過久了,她的意識終於回復清明,從五里霧里闖了出來,看到我站在衣櫃前久久不動,便覺著不對,繼而想到衣櫃里面全是自己比較**的東西,直覺告訴她,**被窺,便心中狂跳,心火燃燒,瞬間火冒三丈,猛然坐起,渾然沒覺著尾椎處的那點傷痛有什么大不了的。

這女人的眼神還真有些殺傷力,被她這么一驚一嚇,我還真有點吃不消,但咱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了,如果這樣就被給嚇倒了,咱以後還怎么混是不是。趕忙將心里的那點余悸排開,裝作若無其事道:「我,我正在給你選內衣呢。你不會想不穿內衣出去吧?」

雖然覺著我肯定心里有鬼,但這種時候,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些什么,狠狠壓下心里的那口氣,冷冷道:「有什么好選的,隨便拿兩件就行了。」

「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話雖這樣說,但隨手拿起的卻還是最讓我比較中意、最讓我想要看她穿、最讓我有遐想念頭的那兩件:雪一樣白如肌膚般柔軟光滑的絲質文胸和天一樣藍半透明的三角開檔小短褲。這白色的文胸自不必說,設計精良,用料極佳,摸起來手感簡直好的沒話說,而視線上也是誘惑倍至,特想埋首進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氣息,就像埋首在女人的兩座雄偉壯觀的雪峰之間呼吸著那令人忘情著迷的濃郁的奶香。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這件開了檔的三角小短褲了。輕透的薄紗,貼緊女性柔嫩的肌膚。天藍色的軟紗上綉綴著點點淺花倍顯迷人。若隱若現,若現若隱,給人夢一般的感覺。如此這般已經讓我神魂顛倒了,若然是真實的穿在了女人身上,不是這般的憑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樣的一種景象,如此這般已經不堪的我是否能夠擋得住那鋪天蓋地的誘惑啊。更且這小短褲底部開檔,前面活扣設計,既可扣上,又可分開,穿脫極為方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別人。細軟而具有彈性的小褲胯帶,更是讓人有一種想去解開它的沖動。但願我能夠堅強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飢不擇食的餓狼般撲身而上。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堅強嗎?啊,祈禱吧,上帝!

她雙臂互抱,雙手十指合攏,一左一右分別覆蓋在胸前,腿緊夾蜷縮,想盡辦法,盡可能地**少泄。只是單憑她的兩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呢,更何況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偉,那可是兩座比起巍峨壯觀的玉龍雪山都毫不遜色的雪峰,兩只手掌與其說「蓋在上面」,倒不如說是「扣在上面」,就像給雪峰的頂端那最美麗的部位戴了兩頂極不合體的帽子,「扣」比「蓋」比較形象的多了。

男兒血液毫不滯留地沸騰起來,熱血滾滾,全身都如著了火一般,男兒的本能在滾滾浪濤煮沸般的熱血中蘇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蘇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隨著沸騰了的熱血沿著任督二脈上下分流。臉色漲紅如豬血,雙眼怒睜如噴火,腦門上布滿了豆粒般的汗珠,頭發粘濕了貼在額頭。

「還不快點拿過來,愣在那里做什么。」仿佛感到了氣氛如暴風雨到來前的憋悶,她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著我,說話雖然還是那股頤指氣使的勁,卻沒了咄咄逼人的氣勢,而且話語越來越輕,就這短短兩句話便能明顯的分辨感覺到聲音的走勢越來越低,到最後便軟綿綿的有如天上飄浮的白雲,輕柔的有點嚇人,臨了還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這般程度的瞪視卻有些不溫不火,內里蘊涵的幾多情緒數嬌羞居多,這分明是在跟我撒嬌嘛,真是個誘人的女人啊。

「來,來了。」口水差點沒石掉出來,吸溜一聲,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趕蟬,兩步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邊。這時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認為是色中惡鬼附了身,從上到下,無一處不透露著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發前的漲裂的**。

「放下吧。」她被我惡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視內心狂跳,緊張的不得了,「你把身體轉過去。」

「你自己能行嗎?」眼看著又能一親芳澤,卻突然不讓繼續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紅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紛亂如麻,也算她意志堅定,猛吸了一口氣,硬是壓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聲道:「這點能耐我還是有的。行了。趕快轉過去。」

「千萬不要逞強!」我戀戀不舍,極度不甘心、不願意地轉過身去。沒辦法啊,誰叫咱心慈手軟呢。雖然心與身都是極度地渴望著發泄一番,但是總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終告誡著自己冷靜、堅持、不要迷失。這種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來總歸逃不掉諸般情緒的一種。綜觀種種能夠羅列的可能,這種存在最最接近的應該是「自尊」了,但絕對不排除還有別的可能混雜其中。

悉悉索索,這是她穿衣的聲音。

不甘地閉上眼睛,失望大過了渴望。聞聲而不見人,只好幻想。背後傳來的聲音與腦海中的畫面混合,這應該算是對傷心的我一點小小的補償吧。

猥褻的笑臉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當我陷入幻夢中不願出來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一聲悶哼,仿若暮鼓晨鍾般在我的心里敲響,把我從迷惘中驚醒。

「怎么了?」沒經過大腦的思考,本能地就轉回了身體。這種可能或許無法理解,想來應該是大腦雖然一直在不斷地幻想著種種令人鼻血狂噴的火熱畫面,但它的焦點始終都沒有離開身後的真實的女人,大腦中樞始終都有一條神經在關注著這一點,所以在猛然驚醒的那一剎那會條件發射的做內心里早就渴望無比的事情。於是乎,高度緊張中的身體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剎那便本能轉了過去。

鼻頭刺癢,一股熱流滑下,抬手輕拭,血跡斑斑。

可嘆,還是真實的更具有魅力!

看著手上鮮艷的紅色血跡,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輕笑,原來上帝也不能免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