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鍾,只是吸兩口煙的功夫,眼瞅著很快就過去。
「你……」「刀疤和尚」權衡了一下利弊,終是吞下了一口惡氣,只是剛想開口說話,服個軟,這時候,卻很不適宜地傳來一陣「嗚哇」的警笛聲。
聽著越來越響的警笛聲,很明顯是朝這片來的。
「警察來了!你他媽的報了警?」「刀疤和尚」一臉惶恐地瞪著我。
「你大爺才報警。」我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不過也奇怪,這警察怎么來了。眼前的這群傻鳥肯定不會報警,我肯定是沒有,莫非是……我下意識地朝後望了望,心里暖洋洋的。
「風緊,扯乎!」「刀疤和尚」很沒風度地喊了句匪徒老祖宗傳下來的行話。「有種的報上名號。」這鳥人都他媽的要夾著尾巴逃跑了還不忘耍狠。
「怎么?還想來找我報仇啊?要不要我給你個地址,手機號碼什么的,咱們以後單獨找個時間叫出來好好聊聊啊。」我不屑地望著他,你大爺的,在老子面前還充大爺,真是反了你了。
「青山綠水,咱們後會有期。」場子沒找回來,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咱們還是後會無期的好。」一絲淡淡的笑又掛在嘴角。
「哼!」「刀疤和尚」冷哼一聲,招來幾個人架起「尖嘴猴腮」「絡腮胡」「橫肉男」,一群人作鳥獸散。
「媽的,別走啊,場子還沒清呢。奶奶的,你們這棵樹還要嗎?」這群鳥匪,人跑了,東西都不知道收拾一下,那顆枝杈橫生的枯樹還依然橫在路上。「也不跟電視里面學學,人家也是匪,你們也是匪,咋就差那么多呢,現在都什么年月了,做匪徒也是要講究修養的。」
我罵罵咧咧地走過去,正欲搬起枯樹的樹梢,把它朝路邊挪去。
嗚哇……
這時候,警車也到了。
「剛才是誰報的警,這里發生了什么事?」警車上下來幾名身穿警服的人員,一人明顯是個頭頭,上前來問我。
見警察問話,我也就停了下來。兩名警員上前幫我把枯樹挪到路邊。
「有人攔路搶劫,聽到警笛聲逃了。」我朝「刀疤和尚」等人逃跑的方向指了指。「朝那里逃了。」
頭頭朝身邊的一個警員使了一個眼色,那名警員立刻回到警車上,不知道做些什么,估計是布控設防之類的事情,反正與我無關,我也沒有必要知道,做一個安定守法的良好公民就行了。
基於對寒玉珠的愛意,我也愛屋及烏,對人民警察很有好感,耐心地回答頭頭的問話,當然是能省則省,俗話說的好,言多必失。
態度好,配合好,而且還有傷在身,很快,我就被放了過去。
「姐夫,你沒事吧!」顏丹丹的眼眶里溢滿淚花。
「傻丫頭,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我笑著給她擦去眼淚。
「人家都擔心死了,你還笑。」顏丹丹肥嘟嘟的臉蛋滿是喜悅,可櫻紅的小嘴卻嘟起老高。
「都是姐夫不好,嚇著我家小親親了。乖,別生氣了。」拍了拍她的小臉蛋,伸過頭去在她嘟起的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嗯!」顏丹丹伸手抱住我的至脖子,主動把櫻唇張開,送上了甜美的丁香。
享受了一番口舌美味,便把車子啟動,踏上了歸途。
路上,經過顏丹丹的描述,我也知道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