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狼藉一片(2 / 2)

「咕嚕」我暗罵一句,狼的耳朵好,我想罵他混蛋,可又不敢坦言去罵,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用這兩字代表我的憤怒,昆廷縱然再聰明也不會曉得。

他果然疑惑地瞥了我一眼,我神情自若地開始洗浴一番,可是身上的衣服盡數濕透,哪里能夠換到衣服呀,我悲哀地看看岸邊,不由欣喜。

白大褂還在,再說他化成了狼樣也不需要什么遮羞布,我回頭一臉誠懇地看著浸泡在水里游資不錯的昆廷,柔聲說道「小昆呀,我總不能光著身子吧,白大褂歸我了,好吧?」

他極其鄙視地斜瞪我一眼,視線落在我的x口,眼里頃刻間一片火紅升騰,我趕緊縮身泡進水里,一時倒是忘了,他還在發情期呢。

嗨,我仰頭看天,讓他盡快地驅除葯力吧!

洗著洗著,我哭死的心情都有,因為我那大姨媽沒有了,我偷看他一眼,依然是雙目赤紅而我卻是解他難受的唯一良葯。

我忐忑不安地拽起腳鏈往河岸游去,又是在他奪目的注視下故作鎮定地披上白大褂,洗過澡之後,我的肚子也是死命地抗爭起來,低頭一陣搜尋可有什么吃的,可是除了樹葉就是雜草什么也沒有,真是悲哀呀,此刻方才曉得餓肚子有多么地難受。

卻不知他吃些什么?要是餓得厲害的話,恐怕是吃我也是當然。

於是,我索x找了塊厚厚的草坪躺了下來,什么也不去想,死也好活也罷,橫豎是給他當成了俘虜,總之此刻的我也逃不了,何必去杞人憂天?

半夜秋風起,我冷得渾身發抖牙齒直發顫,似乎有雙利爪搭著我的腰身,一把將我拽進他的身下,我下意思地緊緊拽著我衣領卻又翻了個身子朝他使勁挪去,那處暖和得很,我想我一定是掛著竊喜的笑。

無論是否願意,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樹蔭,我在強烈的不安中猛然清醒,我曉得之前的一切不是夢境,真真實實地發生在我身上,我讓個非人非獸,正承受發情考驗的家伙給虜來此地,而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我頹廢地起來,好在空無一人,趕緊套上了風干衣服,之後便是托著腮幫子坐在樹干邊發呆,只因此刻的我什么也不敢去想念。

一旦靜下來,飢餓感再次侵擾我身,一陣強過一陣,其實我的胃部尚有兩天前的食物,只是生理上告訴我餓了,而我絕望地曉得此刻是沒有食物的,未來也未必有食物,所以我更是飢餓難當。

我把心一橫,撩起青草就著涼水放在嘴里咀嚼,緩解胃部的空虛壓力,雜碎的青草汁y有我必須的微量元素,我想熬過幾天也是可能。

使勁地咽下碎草,我竟然還打了個飽嗝,我苦澀地笑看參天大樹,可有鳥蛋呼?

只是,陽光越來越烈,也不見昆廷回來,他不會是將我遺棄在此地?

我使勁撩動鐵鏈,只是一頭鎖在了樹干上,我用石頭砸也不行,用手使勁地掰更是牢牢不動,不由仰天長嘆,莫若岑呀莫若岑,難道會死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嗎?

不爭氣的淚水嘩啦落下,其實我很少哭泣,因為我曉得哭得再凶狠也是沒有用的,只是我怎么也掩飾不了這個很少光顧我的生理現象。

忽然,一雙黑漆漆的腳對著我徑直走來,我模模糊糊地看去,卻是看見個熊頭人身的男子對著我直勾勾望著,我擦干眼淚定睛看去,確實是個熊頭男,之所以如此清楚地知曉他的x別,也是因為這家伙沒有穿褲子,可是極其不幸的是,一遇上我的視線,那兩腿間的玩意竟然有了反應。

他伸出chu糲的舌頭舔舔干裂的嘴唇,對著我咧著嘴傲笑一聲「賤民,給老子過來」

我想我上輩子作亂,上蒼要懲治我,遇上狼不夠竟然又是遇上了頭熊並且是開口罵我賤民,我是人類,動物中的高等動物,怎么變成了賤民?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可要收藏哦,這樣祁祁碼字才有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