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走走,別窩在寢室,肌肉都萎縮了得。」
「恩,知道,今天還差點勁兒,過兩天走走。」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小笛說要陪我了。」
「……媽的,」他瞪我一眼,「你不會真喜歡上那小子了?」
「那還有假?」
「你跟他說沒?」
「……沒有,」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了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看了我一會兒,切了一聲,「你這是圖什么呀?自個兒找罪受呢,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
「我神經病受虐狂行了吧。」
「我看你丫兒不是一般地犯擰,要不說了得,不行就算,你這么窩著藏著可不像你。」
「…………」呵,當然不像我了,自從遇到他我干什么都不像我了。
我和朴朔濤很默契地轉移話題,「對了,你怎么不是籃球隊的?你籃球打得那么好。」
「哎,我最他媽鬧心社團這東西,沒事兒就張羅人干這干那的,煩。」
於是我心里又給他貼了個張狂的標簽。
絮絮叨叨地聊了半天,那小子曠課跟玩兒似的,我實在不是他對手。他走的時候再次慫恿我表白得了,我估計他是故意讓我失去蘇毓笛,他看他早就不順眼了,更加嚴重不爽我會喜歡上他,恨不得我倆徹底掰了好。
之後過了一個多月,我的飲食起居都是別人伺候著(那幾天真幸福啊~~),晚上蘇毓笛就過來給我講一整天老師教了什么,然後一起溫習功課,偶爾被鎖在外面就窩在我懷里睡覺。四五天後他帶著我開始走,又過了幾天開始上下樓梯,之後是快走再然後是跑,等我終於踢腿踢得很有力完全沒什么問題的時候,我看到他長長地松了口氣。
「太好了,還好沒有什么後遺症,你恢復能力真強呢。」
「我是打小練跆拳道受傷慣了,皮厚肉粗么。」說笑著,我看著他笑時眯著的眼睛和彎彎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想親一下。
這一個月他對我的照顧真的是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所有人都說你這個表弟比親弟都親,而我卻在想,他或許只是為了還欠我的人情,我處處幫著他,還救過他,他只是為了報恩吧。
我不敢奢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回到班級的時候有人和我說,凌瓏在我不在的一個月上課就坐在蘇毓笛旁邊了,雖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凌瓏的心思,全年級都知道了,拜她所賜,小笛成了緋聞男一號,而這些漫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