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喝多了(H前序曲)(1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4319 字 2020-08-25

「是哪家千金,我認不認識?」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訴你。」三哥笑著回頭,招我去看一只碧藍色的金尾鳳蝶。

「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這蝴蝶,三哥給你捉要不要。」我看著那蝴蝶在一叢叢薔薇花上翩翩起舞,說不出的美麗自在,於是開口說道,「算了吧,它……」話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舉到了眼前。

「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著那蝴蝶拼命的掙紮,說,「還是放了吧,我已經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卻可憐它被捉住以後就沒有了自由,再不能這樣在花叢中飛。

誰知話剛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麗的翅膀早已沒有動靜,它死了。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小丫頭,還不過來。」前面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滿園怒放的薔薇還美好,但是看著他,我卻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從修羅場一樣的邊疆回來的人,是不是心腸都會變硬?

眼前的男人滿身沐浴在初夏的陽光里,伸出雙手也被照的閃閃發光,如同神祗一般的優雅從容。不會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夠這麽想呢。甩甩頭讓自己忘掉剛才的一幕,我奔跑著來到了三哥的身邊。

跟三哥一起說笑,一天的時光過的很快,眼看著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沒看見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一起說話,撒嬌讓他留下來用晚飯。

「你不留我,我也要舔著臉留下來呢。」三哥笑著說道,「我的人馬駐紮在五里外的大北營,沒有父皇的御旨不能進京,府邸卻在百里外的橫城郡。」

「那你怎麽辦?」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啊,只能在外露宿了。」

「啊?露宿啊?」現在雖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著三哥在外吃苦,回京城還沒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憐。想到這里,我忽然靈機一動,「要不然,三哥從我這住一段時間好啦。這樣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額,難道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麽覺得三哥就等著我這麽說似的。

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東西安排在客房,我們決定到花園的小亭子里用餐。

現下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女拎著燈籠和食盒浩浩盪盪的跟著我們來到了花園。亭子外罩上一層防蚊的薄紗,風吹過去飄飄盪盪的,在幾只燈籠的映照下更顯得朦朧似仙境。傍晚的夜風很暖,薔薇的味道迎面吹過來,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將酒菜擺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時間久了,不習慣被這麽伺候了。」三哥將菜夾到我的瓷碟里,說道,「這麽多年沒見,犀兒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對啊,這都七年啦,你走的時候我才不到九歲。」

「犀兒喝過酒嗎?」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頓時撲鼻而來。他舉杯聞了聞,隨後笑著看我,「不過這酒有些後勁,你這小丫頭還是別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過那杯酒仰頭喝下,只覺得這酒甘香醇厚,還有一股桂花的香味。競一點也不辣。「真好喝,這是什麽酒啊,三哥?」

「這是南方萬俟家的家傳美酒果兒釀,他們做邊境生意,知我喜歡每年都會順路送到我那。別看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會醉的。」

「會嗎?」我笑嘻嘻的給三哥夾菜,拍著脯誇自己酒量好。自小親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來讓我很是開心,此外心中掛念青岩卻無法說出口,三五杯美酒入口讓我漸漸的輕飄飄,好像有無數開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燈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著他驚叫,「三哥,你的頭怎麽一直在晃,還有三個?」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後來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邪魅的笑著,伸手讓我去他懷中。我喝的太多無法起身,他就來我的身邊,抱著我到了那個溫泉池子里。

青岩,還是三哥?(h)

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渾身酥麻盪漾,不自覺的發出了陣陣呻吟,隨後就像水中滑去。青岩脫掉衣服露出強壯的身軀,他將我撈起來抱在懷里,在腹處狠狠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卻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靡的輾轉反側,勾的我不住的呻吟。

他聽聞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壞了。我軟塌塌的推不動他,撒嬌似的哭了起來。他看我哭了連忙放了我的小嘴,轉而以紅唇咬吻著脖子,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來,我抓住他的頭發仰頭呻吟,將學來的那些詞浪語都說了出來。

他先是一愣,耳後將我撈起來放到了軟塌上,毫不憐惜的狠狠抽起來。我哭喊起來,怕打著他想要逃離,又被捉回來翻過身,從從面大力的。我哭叫著扭動,卻逃脫不了大手的鉗制。我手扶著那只大手求饒,卻發現手上有一道鼓鼓的疤痕,我轉身,身後正在大力抽的男人不是三哥還會有誰?

「啊!」

我驚叫著坐起來,才發現原來是個夢。

頭悶悶的疼,四處望望,還好是在我的閨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絲被從細滑的肌膚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體。昨晚竟然連褻衣都沒穿?頭一陣針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過什麽,卻想不到任何的內容。

下床的時候渾身酸痛,我哎喲一身歪倒在地,絲背被扯落下來,恰巧蓋在了身上。

「怎麽了?」房門呼的一下被推開,我見是大哥進來,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他趕忙背過身去,說道,「你這丫頭,喝了幾杯就醉倒了,一覺睡到午後,剛剛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呢!」

「啊,午後了?」我裹緊綢被爬上床,期間還疼的呻吟了一聲。

「怎麽了,頭疼嗎?」大哥聽我蓋好了被子,轉過身來。「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貓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頭,問道,「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兒這丫頭了嗎?竟也學的這麽懶,不伺候我起床。」其實我是想問問她昨天的衣服是誰脫的。

「還敢說,」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碧兒一身,我看她著實不容易,就讓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脫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輕笑,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樣,「這你都信啊,你這個公主府難道只有碧兒一個丫鬟不成?」

說話間幾個丫鬟捧著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盪盪的進了屋里,我請大哥先去偏廳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時候日頭已經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嘆自己酒後失德,不過想到還有六天就見到青岩了,心想這樣過去也不錯,醉幾次他就可以來找我了。

頭很痛,渾身也酸疼的厲害,我招丫鬟進來幫我揉一揉,三哥卻先進來了。

「怎麽了?」

「三哥?我頭疼,腰疼,哪都疼!」

「是嗎?」他自責的看著我,說道,「早知道就不給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還要喝。」

「你啊,小饞貓,」三哥點了點我的鼻子,隨後繞到我的身後,雙手揉著太陽,說道,「哪里疼,是這嗎?」

「嗯,是這,唔……真舒服……」

「呵呵,你這丫頭。」

我抬頭仰望著三哥的下巴,面帶崇拜,「三哥技術不錯啊,跟誰學的。」

他低下頭笑著看我,說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醫了。」

「那我也學學,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幫你揉揉。」

「你啊,就會說好聽的,」他的手又來到我的肩膀上,在兩側恰到好處的揉捏著,讓我全身都舒展開了。他讓我翻身趴在偏廳的小塌上,從背後推拿著身體,我閉著眼享受這無比專業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從肩膀輕按到腰,又從腰按壓到雙腿,渾身的傷痛漸漸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適懶散。我輕輕的哼著,完全忘了幫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嗎?」低沈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有男人的氣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濕了。一股酥麻沿著濕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開,我連忙爬起來,卻因為過度的酥麻癱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將我扶起來,關切的問,「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葯,現在算起來都一天多了,難怪葯效已經過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連吃葯這麽重要的事都忘記了,這心大意實在是太危險了。

三哥,是幫我還是折磨我(h)

「發燒了嗎?」糙的大手到我的頭頂,帶來一絲清涼。男的氣息讓體內的欲望大力的沸騰起來,我惱怒自己這身體,竟連對著三哥都會起反應。而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有口難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著他的臉,竟一下子想到昨夜夢里看到的,他抽我時那邪魅的樣子。心中一緊,小緊密的收縮起來。那水竟然又流出了一波,將塌子都打濕了。身體已經無力得酥軟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雙手緊捏著一只袖口來回的搓。

「還能走嗎?」

「啊?」

「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邁步向閨房走去,「臉這麽紅,我看都有些發燒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我無力的任他抱著,祈禱下身的蜜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卻像打開機關一樣,不停的向外流動。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體,心中就不自覺的一盪,我咬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祈禱他趕緊將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一種夾雜著龍涎香的男人味,因為在沙場的磨礪有一種冷硬的氣息,這些若有似無的氣味不停撩撥著我身體中的欲望,讓我忍不住貪婪的大口呼吸。

「快一些,快一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卻看三哥仍然不緊不慢的,簡直是要我的小命。無法開口,害怕一張開嘴,冒出來的就是盪的呻吟。

我幾乎聽到了,蜜透過褲子,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的聲音。不知道是蜜的味道還是身體的味道,抑或是春葯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覺到了自己身上散發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這味道與三哥身上互相糾纏,讓我愈發的無法自持。看著三哥的臉,他卻似乎什麽都沒感覺到,仍是一派高雅的將我穩穩抱著,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過我臉,將被汗黏住的一縷長發拂到耳後,糙的手指摩擦到了敏感的耳朵,讓我心神一盪。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來照顧我的,還是來折磨我的啊?

「犀兒,怎麽不說話?」他大手到了我的頭,成功的讓我呻吟出聲了。

「唔……」

「難受嗎?臉怎麽這麽紅」

我的顫抖幾乎無法抑制了,直想讓他趕緊出去,好拿出葯來吃。「三哥……我有點困了,嗯,你先出去吧。」

「不用宣太醫來看看嗎?」

「不用……沒事……」身體的灼熱讓我覺得氣悶,眼中濕濕的像盛著兩汪水,什麽都看不清楚,嘴唇有些干了,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卻突然覺得這個動作有些曖昧──我是怎麽了?面對親哥哥有這麽敏感的想法,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夢?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他看著我的臉確定沒有什麽問題,終於打算離開了。臨走時他替我將被子蓋好,手背掃過我的下巴,成功的讓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邊緣。

三哥沒有什麽表情的起了身,邊抻了抻袖子邊向門口走去,高大的身影走的四平八穩一派高貴從容。所以我懷疑,剛才我誤以為會留一大片在那袖子上的濕印,其實只是幻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