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坐不下去(高H,限)(2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4193 字 2020-08-25

在他的唇舌和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饜足的快感讓我已然無法再堅持,嬌弱無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痙攣般的抖動著,無法在說出一句話。

「犀兒這麽快就第二次高潮了,可是哥哥一次還沒有呢。」說罷他將我按倒在冰涼濕滑的地上,讓花高高抬起,從上向下大力的抽著。每一次抽,都將整齊齊沒入內里。

「哥……哥……」小猛烈的收縮著,試圖拒絕這過於強烈的對待。

「唔……小騷貨,你想夾死我嗎?」十指交叉握著我的雙手按壓在身體兩側,也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有涼滑的東西在菊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開我的雙腿,隨後繼續的從上向下將我迅速而猛烈的抽,只是剛剛被藏起的稚嫩菊全然暴露出來了。

有硬硬東西一下一下的沖撞著菊口,很久沒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對勁,我腦子被攪得一片混亂,僅有的一絲清明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三哥……那里……」

「乖寶貝,哥哥讓你體會一下,什麽是死一樣的快樂!」

「哥……你讓我看看……」我拽著他的胳膊,偏頭向下面看,卻被自己彎道一側的腿擋住了。

三哥,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是蛇對不對,三哥……啊……是蛇……」我顫抖著大哭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兒會死的……」

「傻丫頭,三哥怎麽會讓你死?」他以溫和的聲音安撫了我,卻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著。

敏感的身體早已高潮連連、心神俱盪,此刻後被涼濕的東西狠狠的撞,對蛇的恐懼又讓我幾乎崩潰。三哥壓著我的雙腿向口死死摁著,我的雙腿間被大大的敞開,任憑他喘息著瘋狂抽。全身似被一欲望的繩子緊緊的攪著,我在高潮中不住的痙攣一般的蜷縮。終於在他將灼熱的體狠狠噴向子深處時,顫抖著暈了過去。

混混沈沈之間,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

那時我還小,卻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的嬪妃們對我極為不善,背地里說我妖狐媚,小小年紀長了一張跟死去母妃一樣禍國殃民的臉。唯獨蕭貴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對我很好。她准許三哥帶我四處玩,在娘死去以後對我更是頗多照拂。後來她不知因了什麽緣由被打入冷,我還偷偷哭了幾場。

她入冷不久,三哥就自請跟隨護國將軍一起駐紮北疆。那件事來的非常急,當我知道的時候他已經隨軍出發了。我哭著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著我的頭長嘆了一聲氣,跟我說「犀兒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後來經不住我的央求,還是召御前帶刀侍衛騎馬帶我去城門送行。到北城門的時候隊頭已經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牆上看著遠去的人,最前面騎著高頭大馬、頭戴紫金冠身披著銹紅披風的不就是三哥嗎?

我邊哭邊高聲喊著三哥,他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打馬出了隊伍。隊伍走的很慢,我還以為他會騎馬過來跟我告別,可他只靜靜對著我的方向望了一會,便趕回了隊伍最前面,再也沒有回頭。

無論我怎麽哭喊,他還是騎著馬,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發生了一遍,心中滿滿的全是悲傷無助。我一直告訴自己洛靈犀這是個夢,三哥已經回來了,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回來了。

悠悠轉醒時,我已經躺在了自己寢里。眼邊還有淚水,枕頭也被打濕了。我正欲抬手擦臉,卻聽到了談話的聲音。應該是三哥和一個陌生的人,他們聲音很小,我提起內力才勉強聽到「被殺」「奸細」「人」「嚴懲不貸」這樣幾個字眼。

對話停止後,腳步聲逐漸響起,我連忙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有人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沈重的腳步聲逐漸的近了,身邊的褥子凹下去一塊,有人坐在了床上。

雖閉著眼睛,但是我卻能感覺到身邊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溫暖干燥的大手將我臉上的淚水擦干,又將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長嘆了一聲,輕聲說道:「為什麽,為什麽你是她的女兒?」

我心中咯!一聲,面上卻仍然平靜如常,仿著睡覺的樣子一呼一吸。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他卻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夢中的場景和三哥的話讓我隱約感到,從前忽略了一些東西。

那時父皇雖然疼愛我卻整日忙於國事,從小帶大我的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愛我的蕭貴妃被打入冷,我只有這一個哥哥可以做伴,他的離開對我的打擊不可謂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來父皇替我找到了兩位師父,在他們的悉心照顧下,才漸漸恢復過來。

我只一門心思傷心自己沒辦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顯而易見的不對勁:以他和我的關系,為什麽離開都不說一聲?城門口那短短的距離他想見我何其容易,為什麽對著哭喊的我無動於衷?父皇那一聲你還不懂,究竟意味著什麽?

一切都是發生在蕭貴妃被打入冷之後,在那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麽?

正想著忽聽得篤篤的敲門聲,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門邊,「什麽事?」

「報殿下,又有一批巡邏官兵被殺……」

「噤聲!」略帶怒氣的男人低喝了一聲,打開門走了出去。他們越走越遠,漸漸的沒有了聲音,我睜開眼睛,腦海中已是一片混亂。

師父,明月花園竹里館

正在胡思亂想忽聽到「嗖」的一聲,我猛的抬眼看去,一個飛鏢穿過後窗,正不偏不倚向頭頂邊的雕花柱子來。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著窗戶奔去,推開以後卻不見半點人影。一隊巡邏的士兵從不遠處經過,我心下一動,將窗戶輕輕合上。

轉身走回床邊,凝眉看著那飛鏢,鐵鑄的鏢身上綁著一張紙。也對,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喪命在飛鏢之下了。

我輕輕拔下飛鏢,將紙打開,上面只寫了三個字──「竹里館」。看見內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來心卻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盪起來。這應該與師父有關。

與兩位文武兼修的師父相比,我這個徒兒委實是個不像樣的。武功一直不大長進,師父卻從不以為意,只是安慰我說女孩子家練武不過是強身健體,不要年紀輕輕過於嬌弱。所以練了這些年,除了身體還算好之外,就只有輕功算得上是得了師父的真傳。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贊師父中有錦綉文章,如能入仕皆可做國之棟梁,與他們比起來,我就只能勉強做些傷春悲秋的酸詩小令。

猶記得一日溫涯師父與我講經,忽問及我最傾慕的是哪位詩人,我其實並未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覺得師父既問起,不說的話實在顯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們的徒兒。於是胡亂說道,靈犀以為,號稱「詩佛」的王維王摩詰先生最合我意。師父以手打扇,笑看著我又問:「那犀兒覺得,王摩詰的哪首詩最好?」我一下子有些著慌,說是王摩詰不過因為最近常放著催眠的詩集是他的罷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館》。那日正是端午節,師父沒有命我練功,到了晚上竟連一點睡意也沒有,我見桌子上這本書向下扣著,那《竹里館》可巧就在最上邊。這些詩啊詞啊我都不大愛,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來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撿,就著這首詩看了三遍,雖只有二十字,卻催我順順當當的入了眠。

此時師父問起,我自然順溜的說出了名字,「回師父,是《竹里館》。」

「哦,說來看看?」

我這下可真犯了難,溫雅師父平時很隨,極少打破砂鍋問到底,此回這一追問卻讓我犯了難。我看著他心知再編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討饒的模樣,抬起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一面拉著他的袖子來回晃。

「師父,犀兒不知啦!」

「你這丫頭!」師父點了點我的額頭。

他執起手中毛筆邊在白紙上揮毫邊說道,「獨坐幽篁里,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王摩詰此詩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園中的那片竹林。明月高照時,詩人在竹林中彈琴長嘯,怡然自得。這份意境不愧「詩佛」的雅稱。王摩詰一生富貴閑散,怕是到老了才參到真佛吧!」

說罷便將筆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紙上,寥寥幾筆竟將詩中所說的意境勾勒得淋漓盡致。之間畫中一輪圓月,幾從墨竹,旁邊堪堪正立著這竹林中一塊天然的石頭,石頭上正刻著我初入府時隨便取的名字,逍遙翠。

我拍手稱妙,想這事終算圓滿解決了,不想師父最後還要罰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里館》。隨後說道,「犀兒這回能將詩記得清清楚楚了嗎?」

我癟了癟嘴,拉長聲音說道,「記住啦──」

前塵舊事不過是一年的時間,此時想到卻似隔世。我此時無比的思念師父,希望他們能快點回來。

竹里館,我將全詩在心中過了一遍,中逐漸清明。當時師父與我談詩是在書房,除了他們兩個與我,再無他人知曉,且以兩位師父的武功,有人旁聽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這紙條不是師父本尊,也會是他們相信的人傳達而來。而這其中的意圖,也就顯而易見了。

明月高懸時,御花園,竹林,逍遙翠邊。

我將手心汗濕的紙條展開,又看了幾眼,才拿到屋內高燃著的百合香邊。燃著的香頂漸漸的將紙邊燒黑,然後一點點的擴散,邊上逐漸有了紅跡。我輕輕的吹著紙邊,耐心的等著它漸漸的點燃。

灰燼被我一點點碾碎,放進了香爐,摘下頭上的一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灰下邊。我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褶撫平,隨即起身緩步走到了門前。

擬將玉身棄

推開大門,還沒走出幾步,斜前方就跑來一個軍士,「請公主留步。」

我柳眉倒豎,低聲冷喝,「你敢攔本!」

那軍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說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從,您要過去,怕是要從小人的屍體上踩過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聲好,好一個膽識非凡的小兵,好一個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時今日,竟果真要將我這個公主困在籠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聲,剛欲說話就見一個年紀大些似將領的人從遠處跑來,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說道,「公主明鑒,今日公主府來了奸細,合府上下都在四處搜尋。殿下唯恐賊人驚擾到了公主的鳳架,特命軍中幾位高手就近保護。還請公主念在小人們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賊人被擒,殿下肯定會給公主一個交代。」

我看著他們兩個,初夏的日頭不大,隔著殿內幾株高大的梧桐樹,影影綽綽的照在他們身上。這樣晴暖的好天氣,他們兩個的面上竟漸漸滲出了汗。

輕呼一聲,我以袖遮口笑了,「二位將士平身。本不過問你們講個笑話罷了。本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也並不想出門。勞煩各位將士了,請帶本的話,請三哥多給大家些賞錢!」

下跪的兩個人長舒了一口氣,齊聲拜道,「謝公主!」

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著說道,「見到三哥跟他說一聲,靈犀今日有事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來見我。若是今日不來,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我仗著年紀還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態,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皮疙瘩。轉身步履從容的緩步走回寢,心里卻一陣酸楚,我洛靈犀今天竟落到這步田地,要對自己的親哥哥用上那不入流的計謀了。

合上大門,我身子一時有些虛脫,斜斜的倚在了門上。腦海中將想到的計謀略略過了一遍,確認沒有疏漏才略略的好過些。全身因為剛才的不適出了些虛汗,我轉身將房門好,緩步走到了床邊。

將素白的衣裳緩緩脫下,連同褻衣都隨手扔在了一邊,我拿出絲布輕輕的擦拭著身體上的薄汗,抬頭看向衣櫥邊的銅鏡。鏡中的人凝眉望著前方,潔白的胴體因為暴露在外有些微微的顫抖,及膝的黑發柔亮的披在身後,更顯得皮膚如凝脂般的無暇。高聳的雙上兩顆櫻桃粉嫩可愛的挺立起來,小腹下方微微的長出了幾顆細軟的黑草,昭告著她漸漸成熟的姿態。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漸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葯的葯效就快要過了。

衣櫃的暗格里有一身半透明的紅衣,我穿上白底秀著紅芍的肚兜,將那紅衣披在了外面。鏡中的人原本清純的臉頓時出落了三分嫵媚氣息。

坐在梳妝台前,將赤朱色的唇脂取出,塗在了嘴唇上面。媚色又多了三分。

再笑一笑,對,就是這樣,這妖嬈的臉如在身下婉轉承歡,算不算得十分嫵媚?

師父們那日強要我穿這身衣裳,做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樣子,我自是不肯。後來他們細細的哄又拉手拉腳的幫我穿了,還沒看上一會便忍不住的將這衣服盡數扒光,連帶著對我比往日里更加的過分,足足折騰了我到後半夜,直將我累了一動也動不了、嗓子喊啞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兒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嫵媚的姿態才有閨趣」,彼時溫涯和溫離師父躺在我左右兩側,手指一上一下輕劃著我被蹂躪過的肌膚,「不過犀兒此身可記得只能在師父面前做這個樣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罷,下次主動穿給師父看看。」

我手撫著這上好天蠶絲做的紅衣,心中澀然想道,師父,犀兒這次終於有膽子自己穿上了這身紅衣,不過,確是要穿給旁人看的。

我赤腳踩在了冰涼的地面上,緩步走向門前,紅色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一團赤色的火焰,灼灼的欲將地面點燃。哢嗒,門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