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交合之禮4(高H,限)(2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11393 字 2020-08-25

因為跪趴在床上,手用不上力氣,只能大大的張開嘴,任由師父捏住我的下頜,將那無情的入了小嘴中間。

「唔……」好大!整個下巴都被撐疼了。

師父扶著我的頭開始向里面,又大又長,整個臉都酸了,感覺那個一下子穿透了嘴巴,進入了狹窄的嗓子眼里面。

悶聲咳著想要擺脫這鉗制,卻因為舌頭微動觸動了師父。他低哼了一聲便以雙手扶住我的臉頰,以一下一下在口中聳動著,「唔,小嘴好緊,真欠。」師父閉著眼,享受著稚嫩的口中的緊致和濕滑,長長的睫毛微顫,呼吸聲漸漸的快了起來。

整個身子都因為師父的動作而不停的聳動,垂在下方的兩個房因為這樣的搖晃而前後動著,兩個銅鈴連著夾雜被前後的甩,夾得小尖麻麻的疼。

「唔……唔……」口中被磨得酥麻不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疼痛與快感不斷的升騰,讓我忍不住大聲的嗚咽著,卻因為被師父嚴嚴的堵著喊不出來。

整個身子都要麻痹了一樣,後中的火熱不停的灼燒,而小中的冰塊連同融化出來的冰山不停的晃著,已經快要……泄出來了。可是師父說過,不可以流出來的。

好難過,真的好難過,在師父的聳動之下,整個肚子都攪得混亂了。

痛苦的緊緊咬住後面,又因為這樣的的動作而牽動了嘴巴。

「唔……小妖……要讓師父泄出來嗎?嗯,壞孩子!」師父伸出雙手拍打著甩動的雙,一股如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從被拽起的頭牽扯到全身,快要死掉了,要到了,下面都忍不住了……

整個身子都緊綳綳的發顫,小嘴咬得死緊,只能用鼻子呼吸了,師父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開始拽住了我的頭發,扯著配合他的撞擊。好深……深深的頂進嗓子眼里去了……痛的眼淚都流下來,可是無法停止師父的動作,竟然還在那樣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股要命的快感!

雙腿間已經要泛濫出來了,努力緊緊閉合著雙腿、摩擦著,讓自己不要那麽快的泄出來。

「犀兒想要嗎?」師父抬起我的下巴,逼我流淚的眼睛看著他充滿情欲的眸子,說道,「讓師父泄出來,你就可以泄出來,知道麽?」

要讓師父泄出來就可以嗎?我的雙腿不停的蹭著,眼巴巴的看著師父。腦子中只剩下這一句話,只要讓師父泄出來,就可以了。

趴在床上的雙手掙扎著扶著師父的腰,小口努力的大大張著,更深更多的將師父含在嘴里,師父手下的力道漸漸放松,我抽噎著配合師父的動作大口大口的吮吸,感覺那大到不行的頭,在喉嚨里都被緊緊的嘬著。

師父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享受,像得到鼓勵一般,我一手扶著師父的腰,一手伸向師父的下方兩個垂下的囊。回想著師父玩弄我的樣子,手指在兩個囊中間來回的擠著,然後壞心的以白嫩的指尖捏著兩個囊中間的那條縫,輕輕的向下扯。

「嗯……小壞蛋……」師父著我的頭發,喉嚨中的聲音無比暗啞。我知道,師父的情欲已經上來了。

雙手漸漸的轉向師父的緊致的臀瓣,兩只手分別抓住了一邊,開始伴著我嘴吸的動作竭力的揉。

「唔,這麽快就感玩師父了,是麽?」師父的大手在我的赤裸的背上不停的摩擦,整個身子升騰起了灼燒般的快感。

「嗯……」不行了,下面開始緩慢的收縮,一下一下,我知道,這是要到了……如果到了的話,會忍不住噴出小里的東西,那樣會被師父狠狠的懲罰的……

腦子開始飛快的轉動,嘴巴已經在過度的摩擦下麻痹,留下了一道道的唾,師父的定力那麽強,要怎麽樣讓他泄了呢?

「小騷貨跪得這麽直,肚子還是撐得這麽大……」溫離師父從後方將大手覆蓋到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上,冰涼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

不會是……不要……看不見溫離師父的表情,但是我竟然能在這樣的時候猜到,他的嘴角一定斜斜的挑起來。

「唔……」肚子,高高挺起的肚子被往下按了啊啊啊,不行了,好想要泄出來。我的心狂亂的跳動,不可以啊,溫涯師父還沒有到,要怎麽辦……一個念頭在無力中閃過腦海,我的手死死的向里動……終於找到了那里……溫涯師父的菊。

「嗯……」溫離師父又按了!下身瘋狂的緊縮起來,要泄了,要泄出來了,絕望的閉上眼睛,將嬌嫩的食指對准師父的那處一按……

「呃……小壞蛋!」溫涯師父猛地按住我的頭,猛烈的抽動起來,那動作太快太猛,將我的眼淚鼻涕都撞出來了,知道他因為手指而敏感,我顧不得口中的難受,手指用力向里一,溫涯身子猛的一顫,低吼著將白蝕灼熱的體,猛烈的噴灑在我的口中。溫離師父竟趁機死命的一按,我尖叫一聲,下身猛烈的抽動,將冰塊與體,一起噴到了床上。

冰與火的對待5(sm,虐體,限)

是哭喊著達到高潮的。

整個下體終於傾瀉出來的那一剎那,靈魂要飄走了,緊緊咬住的下體終於得到了釋放,小肚子被溫離師父猛力的按著,卻因為菊口的塞子堵得太緊而無法將紅酒泄出來。一半是死一般滿足的快感,一半是死一般無法釋放的痛苦,兩種感覺撕扯著已經脆弱的神經,除了哭喊再無別的可做。

溫涯師父見我泄了,猛的拔出,將粘稠的白色體噴在我的臉上,前,我跪在床上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尖尖食指在他身上撓出了一道道血痕。

師父剛剛有些軟下的又猛的豎起,嗜血般的欲望被我的手指激發了出來,他不顧我在高潮中哆嗦著已經無法承受的快感,竟伸出大手在我前大力的揉捏摩擦,將剛剛的體抹在了我的身上。夾子連著銅鈴在他的動作下不停的響著,師父一把將我抱起,托著我的腿繞到了背後,又讓我幾乎無力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說道,「犀兒喜歡嗎,嗯?這樣的快樂?」

我……喜歡嗎?

本來是應該討厭的,這樣凌虐一般,如此痛苦的快樂?可是為什麽卻說不出來?我抬起疲憊的眼簾,抽泣的看著師父,忽然下身一緊,有手指在我的花口上摳弄,隨後便伸進去攪了起來。

「啪嗒」我身子猛地一縮,哼了一聲──一塊尚未融化的冰塊隨著溫離師父手指的動作掉了出來。

「小嘴這麽緊,咬著冰塊都不想吐出來,還吐出了這麽多水,我們的犀兒真是個小騷貨……」溫離師父將手指伸到我的面前,上面除了水漬之外,還有屬於我的粘稠體。

「不是……」我喏喏的說著,卻沒有可爭辯的借口,剛剛手指伸進去的那一刻,身子顫栗般的快樂著,這樣輕微的顫抖是瞞不了兩個師父的吧。咬唇無奈的看著溫涯師父,他俯身親了我一口,說道,「冰塊在身子里面太長時間,怕是要傷身體的,阿離,還是弄出來吧。」

溫離師父啪的一下拍了我的雪臀,說道,「那犀兒試一試,看能不能吐出來。」

要,自己吐出來嗎?四方的冰塊一塊塊交疊的塞在身子里,可是小口的地方已經被弄走了,因為太涼正緊緊的合著,本就沒有辦法自己張開啊!

「師父!」我顫抖著試了幾次,終是無力的趴在了溫涯師父肩膀,啞聲說道,「犀兒自己弄不出來的,師父幫幫犀兒吧!」

「犀兒真的確定要師父幫忙,不自己弄嗎?」自己?想象到自己手指伸到花中摳弄冰塊的樣子,我打個寒顫,那樣估計等到冰塊全部化掉前是拿不出來的。

下面好涼,縮得那麽緊,本沒辦法忍受了……

「阿離,來幫犀兒嘛……」費力轉頭柔聲跟溫離說著,卻在發現他拿著什麽東西之後沒了聲音。

「怎麽,犀兒要還是不要?」溫離師父將手指間的兩東西揚起來,說道,「要麽就是這個,要麽就自己弄,犀兒來選好了。」

啪嗒,啪嗒……下身不斷有剛剛融化的冰水順著小孔滴下來。

「怎麽,犀兒是想等它自己化掉嗎?」溫涯師父的聲音有些冰涼,我知道他也是有些擔心我的身體了……好吧,不就是那樣的東西嗎,我一定會好好的配合師父,等弄出來就好了……

「請師父,幫我弄出來吧……」

「把小里的冰塊全部弄出來吧,好涼……」

話音剛落溫離師父就伸手將我的雪臀向上一台,前面高高鼓起的小肚子因為蹭到溫涯師父火熱的而顫抖著瑟縮,我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怎麽,等不及了嗎?」

溫涯師父開始舔吻起我的脖頸,難得的溫柔緩緩的激發了身體中的情欲,我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急促的喘息,而正在此時,緊閉的小中伸進了一東西。

「啊……」仰頭輕嘆一聲,那樣木質的觸感讓身子不由得一凜。小麽指細的木棍沿著不住緊縮的內壁向內綿延,我哆嗦著小聲呻吟,生怕他一不小心得太深。

「嗯……唔……」好像是故意似的,那細棍經過了下體中最敏感的那處時,竟緊貼著蹭了一蹭,身子終於忍不住一抖,我開口叫了出來,感覺那細棍已經搗弄到了身子的最深處。

「不要……」我抓住溫涯師父的肩膀,顫抖著喊道,「里面……沒有的……」冰塊都在子的小口之外啊。

「這樣……」溫離師父稍一沈吟,隨即說道,「那就先放到這里吧。畢竟,」他的手指扒開我含著一木棍的小口,將另一貼著緩緩的向里面推,說道,

「用筷子夾,得用兩才可以。」

冰與火的對待6(sm,虐體,限)

當師父終於開口說出那個詞的時候,羞恥感讓我幾乎無力抬頭。想到兩吃飯用的筷子都要伸進最隱秘的地方,錯位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那本應該是伸進嘴里面的東西啊。

「啊……」師父以一側已經入的筷子向對面一扯,隨即將另一沿著他扯出的空隙向對面了進去。小本來就被冰塊填滿了,冰涼的感受讓里面縮得死緊。一側的筷子進去的時候,還勉強有些縫隙可循,可是現在……「啊……師父,疼……」那樣被硬東西緊緊撐開的小里,再放進這樣一東西,實在是太難了。

整個下體都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感受,筷子在不停的慢慢向前伸,將我的整個神志都引到了那上面。知道筷子伸進去才能解脫,我竭力配合著溫離師父手下的動作,盡量將小張的大些。

「自己張得這麽用力,從小口里都看到里面的冰塊了。」溫離師父不動聲色的說出了如此靡的話,羞得我下面的動作都做不下去了,費力張開的小口騰然緊鎖,我低呼一聲,剛剛的動作讓整個道連同小口都狠狠的夾在了里面的東西上,而那樣的動作竟然帶給了我致命的快感。

身子剛剛猛地一綳,抱著我的溫涯師父輕易的感受到了。他將我抱的更緊了一些,托住雪臀的手開始撥弄著菊上的塞子上那狐尾。那塞子塞得很緊,整個菊都被綳起來了,所以他稍微的晃動一下那感受就非常明顯。

「嗯……」

「犀兒的下身越來越會弄了,現在已經可以自己張大了,還記得第一次你的時候,手指頭都很難伸進去。」溫涯師父手指不停的擺弄著那尾巴,引得我身子連連顫抖。

「哦,那次還有經血,伸進去攪了一會兒就弄得我滿手都是,只是沒想到犀兒第一次被就有水了,和著血在我手指上……」溫離師父專注的將筷子在冰塊縫隙中推進,附和著溫涯師父的話。

「師父,不要說了……」

「後來第一次就吃進去兩個師父,前後兩個小嘴都綳得那麽緊,犀兒可真是個小婦啊……」

「剛開始還疼的哭,後來就只會盪的叫床了,小婦比一般的女子有天賦的多啊……」

「不要說……快要……」本來身子就被擺弄的快感連連、顫抖不停了,因為想要弄出那冰塊還在竭力忍受,他們此時的話讓我的羞恥感越發的強,而與此同時快感也如同洪水從腦中不停的蔓延至全身,一波一波的將我的神志攪亂,喘息聲呻吟聲已經抑制不住的大了,身子如同弓弦那樣幾乎綳直了,所有的感官都懸於一線,我竭力的自制,因為知道那線斷了以後是怎樣可怕的場面,而就在此時,溫涯師父竟然伸手按住了因為太多快感而腫脹起來的珍珠。

「啊……」那線終於還是斷了。我顫抖著身子到達了高潮,全身都因為這突然而至高潮綳緊了,連小里都是……快樂痛苦交織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出來,而溫離師父竟然在這個時候,握住兩筷子在小里面攪動起來!

「不……要……」要瘋掉了!

擠壓在一起的冰塊被筷子攪得在身體中不停的打轉,涼滑的四角頂弄著內壁,刺激著本就緊綳的神經,因為高潮而噴出來的蜜被刺激著噴的更多,啪嗒啪嗒的滴水聲不斷的傳來,整個內里都被弄亂了。

我哭了出來,咬著溫涯師父的肩膀無力的承受著那樣死一般的痛苦,而溫涯師父悶哼一聲之後便說道,「都弄出來吧,犀兒要凍壞了。」隨後將可以空出的一只手伸出來,以麽指和食指拉住兩片花瓣,向兩側大力的一扯。

「啊!疼!」要被拽壞了,整個小被兩手指、兩筷子向四個方向大大的敞開,小口被拉扯到了極限,肌膚像是要斷掉了一樣,我哭喊著想要掙脫師父手下的鉗制,卻被他無情的扣著手腳,繼續說道,「全部弄出來!」

溫離師父聞言將筷子後撤,隨後夾著小口最近的那一塊,開始向外拉扯。

「犀兒用力敞開!」師父將兩腿之間的距離拉得更大,我雖然在哭著,也知道這時候必須配合他們的動作趕緊將那冰塊弄出來,抽噎著用盡全身力氣,才聽得啪嗒一聲的脆響,最下面的冰塊被夾著撐出了小,掉在地上了。

「嗯……」這一塊的調出讓全身松了一口氣,溫離師父一刻也沒有停歇,緊接著以筷子翻動起另外一塊。我抱著溫涯師父陪和他們的動作張開閉合著小,那冰塊終於一塊一塊的掉了出來。到最後一塊冰塊落下時,我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了,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預想中冰塊下落的聲音並沒有響起,但是一直被冰凍著強撐著的小終於可以閉合住時,我低聲哭著到達了高潮。

整個花,從小口到最深處都在不停的縮,像是痙攣一般的將一波又一波蜜汁擠壓出來,噴得地上都是。透明的冰塊上都是我流出來的白色體,整個屋子蔓延著一股靡的味道。

「張嘴。」溫離師父站起身子,來到我的身邊,見我無力哭著,以手指輕按下唇,撬開牙齒,迫我將他手中裹滿粘稠體的冰塊含進口中。

那冰塊好大,含到口中之後,冰涼的感受讓口水迅速的流了出來,又因為那四角撐著,口水順著合不攏的嘴角流了出來。

「犀兒好好嘗一嘗自己的味道罷,剛剛還在下面含了那麽久呢。」溫離師父甩手將兩筷子扔掉,木塊與玉石地面撞擊的清脆聲音從地面上響起。

「犀兒這里這麽空,都難過的哭了。要不要師父用熱熱的東西安慰你?」說話間,溫涯師父將我向上一拖,本來抵在肚子上那蓄勢待發的頂在了緊鎖的小口上。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我渾身一滯,好舒服。雖然此刻已經狼狽至此,但是身子是騙不了自己的,那里又冷又空,好想要師父又暖又大的進來。

「小騷貨這里也喝夠了吧,要不要師父幫你弄出來?」溫離師父冰涼的手指猛地按到緊綳的菊褶皺,我嗚咽一聲,身子猛顫。

「看來,是很想要啊。」溫離師父話音以落,手下猛地用力,將狐尾木塞猛地拔了出來。

冰與火的對待7(sm,虐體,限)

冰涼的小被溫涯師父徹底的貫穿時,灼熱的後中葡萄酒猛烈的噴而出,不待那酒噴完成,溫離師父便猛地入,尖叫著哭喊出來,整個身體都被穿透了!

前面的冰涼被灼熱猛的充滿,那樣溫暖而強硬的將緊閉的內壁撐開,讓緊致的身體被迫接受那樣的強大,凍得敏感無比的肌膚連一分一毫都沒有被放過,他竟然一次就穿透了狹窄的小口,將最碩大的前頭都撐到子里面去了。

而後面……葡萄酒本就沒有全部出來,溫離師父就進去了。整個小肚子還是鼓鼓的,被溫涯師父強勁的力道猛地沖擊,將肚子撞的快要炸掉一樣,那樣隱忍的痛感卻讓菊中的部分更加敏感,敏感到,能夠強烈的感受到那之中的每一分聳動。本就已經被撐得慢慢的地方被迫撐進了那麽大的,灼熱的小嘴都哆嗦著含不動了,可是身體卻被那樣強迫的姿態推擠著,硬是將那酒推到了身體的更深處。

整個身子處於冰火交接的感受之下,徹骨的冰涼遇到猛烈的熱,而灼熱的部分又被冰涼的東西大力的撐開著。所有的感官都已經混亂,我尖叫著掙扎著統統被更加強大的力量制服了,只能在這樣的混亂中感受著那無盡的痛苦,以及痛苦褪去以後,那叫人狂亂的銷魂快感。

兩個師父將我弱小的身子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猛烈沖擊著,整個腦海中都是雷一般的轟鳴,嗓子已經嗚咽不出聲音,我覺得整個人已經混亂,像是喝醉了就一樣胡亂嘟噥著,即使是這樣還記得師父說過,不要將口中的冰塊吐出來,只能努力的含著。口中的冰塊被身子的熱度緩緩的融化,嗚咽時那涓涓細流與口中分泌出的蜜沿著嘴角連綿而下,竟已經劃過高聳的側,延綿到小肚子上面與溫涯師父觸碰的地方。在他的聳動之下將水漬蹭的整個前身都是。

其實身子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不僅是我,溫涯和溫離師父也是一樣,昏黃的燈光下,兩個高大與一個嬌小的身軀赤裸的糾纏著,身上的汗水散發著綺麗的光,滿室都是雜亂的呼吸和嬌喘聲。

一道白光猛地從腦海劃過,積累到極限的快感被猛然沖破,終於忍不住將口中的冰塊吐出,哭喊著達到了高潮。

冰涼的冰塊卡在了我與師父之間,他壞心的一縮,竟將那冰塊抵到了我的肚臍與他的肌膚之間。那里……肚子已經被酒水撐起了,這樣硬硬的冰涼的東西抵在上面,本就沒有辦法承受啊。

高潮帶來的快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整個身子都猛烈的收縮著,將師父的都狠狠的夾住。

師父們的呼吸聲猛地強烈起來,「啪啪」溫離師父竟然開始猛的拍打起雪白嬌嫩的腿邊,「叮鈴叮鈴」,溫涯師父也伸手將一側的木夾子猛地拽過去,「疼!」

「壞孩子,還知道疼嗎?夾得師父這麽爽,是不是也要師父狠狠的干你!」

溫涯師父手下的動作不慢反快,下身動作幅度一再的加大,強硬的沖過因為高潮緊縮的道,又強硬的穿透了閉合的小口,幾乎沖到子壁上去了。

溫離師父的手下用力,將雪白的臀瓣扒開到最大,大的也狠狠的猛擊著,與身體深處灼熱的體一次次的沖擊,泛濫的快感猛地沖到身子的最深處,直至已經混亂的腦海中。

「要嗎?嗯?要師父把你哭、壞嗎?」溫離師父從後面含住了我的耳珠輕輕一咬,我身子猛烈的瑟縮,仰頭嗚咽著,本來已經忍受到了極限的,但是整個身子卻像是無底洞似的,渴望更多更大的東西沖擊進來。

「要,要師父犀兒,用力的犀兒吧……啊啊……」好猛,好大,整個身子猛的向上挺著,哽咽著發出滿足的喘息,他們同時狠狠的頂入,將菊和花之間的那層薄都給磨透了!

兩個師父幾乎是同時到的,他們的身子一抖,高大的身軀將我死命的一夾,灼熱的體一前一後猛的噴出來,一波一波,像是沒有盡頭那樣的噴著。

好撐,被撐滿了,整個身子里面都是師父的體了。「太多了……師父……」我狂亂的叫著,圈在師父身後的雙腿猛烈的摩擦著他的後背,師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頜,被情欲控制住的雙目狠狠攝住我的,他俯首看著我的眼睛,形狀美好的唇緩緩的開合,「犀兒真的夠了嗎?可是怎麽辦,師父還沒有吃飽呢……」

「師父……」就那麽輕而易舉的,被師父的目光蠱惑了。本已渙散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一樣,除了看著他的臉,再無別的用處,下身用力的吸著他們的體,感受他們在那最緊致最溫暖的地方再一次變大,將灼熱的體都堵在了小肚子里面。

一前一後猛烈的聳動再一次緩緩開啟,而我如同膜拜一般的張開小嘴,竭力抬頭觸碰著師父的唇。

發現了我的主動,溫涯師父扯唇一笑,霎那滿目都是燦爛的光芒,他伸出舌頭與我在外面赤裸的糾纏,那樣絢爛致死的快樂,將整個身子都包圍了。

所以就連難以忍受的痛苦,都變成了不可言喻的快樂。我在那無盡的快樂中流著淚,嗚咽著與師父唇舌糾纏,直到他們一次一次的噴出體,將我的身子填充的再無一絲空隙,將最嬌嫩的地方都弄得紅腫不堪,才終於肯在不知道多少次噴之後,同時將拔了出來。

我尖叫著達到了最絢爛的高潮,而後就在下體無盡的顫抖傾瀉中暈了過去。印象了最後的景象除了汁水噴在地方的聲音、銅鈴叮當作響的聲音,就是雙眼掠過銅鏡時,背上那鮮紅欲滴的鳳凰。

國師竟是你?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頭疼的想要裂開,整個身子都散了架一樣,難受得很。

門外等候的人似乎聽到我的動靜,輕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公鴨一般嘶啞的嗓音從外面小聲說道,「公主,該起了。」

我「嗯」了一聲,但是連撐著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得問道,「是小德子嗎?」

「回公主,是奴才。」

「你進來吧。」抬起酸痛的手臂揉著額頭,小德子進來以後就扶我靠坐在床上,伸手把了把我的脈。

「您這是有些勞過度。」他說罷就恭敬的垂手站在一邊,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讓他們把早飯端過來吧。」

小德子答了一聲是就退出了房間,不一會就有下人端來洗漱的東西,我在穿上漱了口,又用濕毛巾擦了擦臉,飯菜就已經端上來了。

今天雖然累,但是胃口尚算不錯,擺在桌上的飯菜每樣都吃了一些。飯菜收拾好以後,幾個女官和嬤嬤就在外面請安,我知道時間已經不早,讓她們進了房間。

女官見我身子有些不適頗有些擔心,因為按照祖制我這儀式是一天都不能耽誤的,且由於今天是要去告祖,除了我之外,還有父皇在場。我讓她們扶著下床走了走,最近這些天我的恢復能力似乎變差了,就像是昨天的那種情況,放在原來有一夜早就已經復原,而今天在走路的時候都能夠感受到,雙腿之間的兩個地方還在腫脹著,被夾過的頭也硬硬的腫著,摩擦在棉布衣服上都有些絲絲的疼。

反正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跪著,我讓她們幫著穿上了外套,因按照規矩這些日子都要散發,所以收拾起來倒也容易。走路的時候身子還是難受,但是已經不像剛起床的時候那樣動一動就疼了。

「公主駕到……」

「公主駕到……」

……

還沒到祖廟的大殿門口,就有公公開始一個個的高聲傳報起來,典雅的鼓樂聲響起,沿路經過的那些身著盛裝的人一個個跪下。

我一步一步緩緩的登上高高的台階,盡量忽略身子上那些難受的地方──這樣的日子里,無論表情還是動作都不能出一點差錯。終於到了殿前的時候,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一邊的女官遞來點燃的香火,我接過香火按照規矩拜了三拜,將香火到高大的爐鼎里之後,緩緩進入了正殿里面,跪在牌位前的蒲團上。

外面的樂聲還在演奏著,我抬頭仰望著一塊塊的牌位,一張張畫像,從始皇帝到現在五百三十一年的時間里,共有四十六位皇帝、四十六位帝後的牌位被祭祀在這里。像我這樣的女兒,這一生也只有及笄大典和大婚那一天才有資格進入這個地方參拜。小時候師父跟我講到過,人死了以後就是入土為安,靈魂進入輪回,據生前的所作所為,有的再世為人,有的就只能變成畜生,甚至變成孤魂野鬼。

所以我在想,皇帝帝後們去世了以後,是不是早已進入了輪回,那我們現在拜的牌位其實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想到這里我吐了吐舌頭,師父經常說我這小腦瓜里總是不老實的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罪過罪過,竟然一不小心又想多了,各位祖先如果還有誰的魂留在這里,一定要見諒啊!

「皇上駕到……」

「國師駕到……」

大殿外傳來的聲音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不過,國師也來了嗎?女官跟我說的時候似乎並未提起過還有國師要參加祭祀,但是好像聽說他很受父皇賞識,所以今天跟著父皇都這里,也實在不足為奇。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趕緊規規矩矩的跪直身子,不一會兒父皇和一個男人就先後便邁著大步進了殿里。

「父皇。」我轉過身子看著從外面一前一後走來的兩個高大男人,因為背著光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父皇點了點頭,一撩龍袍便跪在了我身邊的墊子上。後面站得那個人身材高大但是比父皇稍瘦些,也隨著父皇跪在了另外一邊。細細的琢磨,怎麽覺得在哪里見過似的?

正在此時,一邊的門外的太監高聲的喊道,「祭祀開始。」

就有大臣手捧著一本書,跪在殿外的爐前開始抑揚頓挫的念了起來。大致意思就是大昌第四十七代皇帝有女洛靈犀,天資聰穎,個溫厚,將要及笄成年,特地來祭祀祖先,請祖先一定要保佑她好好嫁人結婚生子三從四德不要被婆家休掉類似的話。

念完以後我按照要求五體投地的跪拜了三次,又向父皇行了禮。他站起身來訓導了我一番,這個儀式就算是完成了。

耳後父皇跟我說,因為我的母妃去世的早,這些天本該由母親陪同跪拜的部分就由國師暫替。我恭恭敬敬的答了聲是,父皇頗為欣慰的點了點頭,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外面的一干人等也隨著他緩緩的退了出去,大殿的門也被帶上了。不一會整個大殿除了我跟那個所謂的國師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雖然身為女兒腹誹父親不太好,何況是身為皇帝的父親,可是我覺得把我跟一個陌生男子留在祖廟里著實不太妥當。本來就不舒服的身子,在墊子上跪得時間長了非常難受,我小幅度的稍微挪動了一下,扯得身子一陣疼,忍不住哼了一聲。

「怎麽了?」

「關你什麽事……」話一出口,我詫異的轉過頭,看著旁邊的人,「啊,國師怎麽是你?」

一起私奔吧

「怎麽可能,我把自己弄這麽丑你都能看出來?」國師轉身看了看外面,隨後沖我擠了擠眼,又伸出食指抹了抹嘴唇上面的一字胡。

「哼,隔著多少里就能聞到你這賊的味兒了!」

「小娘子,說實話,想我沒?」賊巴巴的湊到我身邊,蹲在那里眯著桃花眼送秋波。可惜他眼睛不知被什麽東西黏了小了一圈,桃花眼變成了眯眯眼,眯眯眼再一笑就被成了兩條小月牙,一點都沒有原來那股狐妖的氣勢,反而像個討喜的彌勒佛。

我伸手捏他的臉頰,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膚不知道被抹了什麽東西,變得糙了很多。「賊,你怎麽弄的啊?」

他連忙抓住我的手說,「哎呀你可別弄,我搗鼓了很久才成這樣的。」隨後又眯起眼笑道,「怎麽又叫起賊來了,難道犀兒想我……你?」

說罷就作勢要抱我。

「哎呀,討厭。」我向後一縮,扯得要散架的身子一陣酸痛,忍不住哎呦一聲小聲喊出來。

「怎麽了?」賊扳過我羞紅的臉,「不舒服嗎?」

「沒有啊……」我緊了緊領口,說道,「你別問了。」

賊不顧我的掙扎,拉過我的手腕了脈,而後又輕輕拉開領口,下面都是師父弄的青紫痕跡,除了他看到的脖頸、前還有腿上,到處都是。

「犀兒……剛剛?」

「不是,是昨天白天。」

「昨天白天?我記得你的傷口不用一天就能好。」

「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得越來越慢。」

「真的?」

「嗯。」

「太好了。」賊滿臉欣喜,伸手抱住我,又怕弄疼我,不知道從何下手好。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問道,「賊,你難道不會……生氣嗎?」

「生氣,我當然生氣。」賊坐在一邊的蒲團上,拉著我坐在了他的身邊,說道,「我生氣他們把你弄得這麽疼,可是,如果你的傷口不再那麽快復原,你就不是聖女;你要不是聖女,以後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這多好啊。想到這些,我就又高興了。」

「賊……」我拉著他的手,喏喏的說「這些天,我……」

「噓!」賊伸出食指點住我的唇,說道,「有我在,及笄大典之前,沒人能夠再碰你,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賊又說,「犀兒哪不舒服跟我說,我幫你推拿一下。」

「在這啊?」

「昂,在這怎麽了,反正外面只有我的人,這里面的列祖列宗肯定也不忍心看到你這麽疼吧。」

「也對。」我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有邏輯。於是就大剌剌的把胳膊伸了過去,讓賊給我揉。他一只手按著我肩膀上的道揉弄,一只手在整胳膊上捏著,原本的酸痛漸漸的散去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他讓我動了動胳膊,我試著動了一下,果然好多了。

隨後他又捏了另外一只胳膊,最後干脆抱著我跑到側殿去了,那邊有一間致的房間,據說是某位先帝後在先皇駕崩後自願在祖廟守靈,皇帝特地為她建造的。

「賊啊,咱們來這邊,沒事嗎?」

「放心,有我在呢,不會有事。」賊把我放好了,問道,「還有哪疼啊?」

「哪都疼……」

「好好,我給你捏。」賊翻過我的身子,在整個背後推拿著,一會兒抬起胳膊動動,一會兒抬起腿動動,不知道是怎麽弄的,反正給他動過了以後哪都不酸不疼了,我嘆息了一聲,被他翻過來以後覺得整個散架的身子像是被終於被重新拼好一樣。

「賊你真好。」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我從早上起來都快疼死了,從小都沒有這樣過。」

「我聽說過,聖女後人,有的能成為聖女,有的不能。那些從小身上就有聖跡的一般都是,但是也有可能在十六歲的之前變成普通人。不過犀兒放心,等你變成普通人以後,萬一哪天不小心被我弄疼了什麽的,還可以替你繼續推拿……」說完低頭吧唧親了我一口,然後就想繼續……

「哎哎哎,停……」我攔住了賊,拉著他的手說,「我今天好累啊,而且,」我看了看他的臉,垂下頭說,「我看到你的臉就像看到別人一樣,感覺好奇怪……」

「真的嗎?」賊伸手了自己的胡子,「其實我覺得這樣子也別有一番風度啊,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我實話實話,他立刻垮下了臉。

「不過賊啊,你為什麽變成國師了呢?還變成這幅樣子。」

「別提了,總之一言難盡,我也不想當的,等你及笄大典過去以後,咱們倆干脆一起私奔吧。反正如果你不是聖女,他們就不會繼續纏著你,到時候我們找個地方隱居過日子,你說怎麽樣?」

「他們也不會繼續纏著你……」耳邊反復回響著這句話,師父們知道我不是聖女,真的就不會再理我了嗎?他們會繼續找新的聖女去嗎……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這些心里就非常難受。師父之前也說讓我相信他們,我應該相信下去嗎?

「好了犀兒,你就在這歇會吧,有什麽事我們一會兒再說。」

「嗯,謝謝你,青岩。」

「傻丫頭,跟我還說什麽謝不謝的。」賊躺在一邊的床上輕輕拍著我,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可能昨天真的是太累了,沒過一會兒我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