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來劫個色(H)(2 / 2)

師傅不要啊 彌雅 10699 字 2020-08-25

結束以後被他坐著摟在懷里,整個人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動的人一直是他,為什麽最後累的動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從一邊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幫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長發,又捧著臉看了看,說道,「嗯,這個勞累的樣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樣啊!」說罷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兩個人又跪到原來的地方。整個大殿都比外面涼,所以老感覺有風隔著衣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塊。我別扭的將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邊刮來一陣邪風讓我露出來,賊在一旁看著壞笑不止,氣死我啦。

賊這個壞蛋果然是做壞事出身的,時間把握的剛剛好。沒過一會兒就有太監在外面喊,說時間到了,恭迎公主與太師出廟。賊緩緩起身,恭敬的伸手將我扶起,順便還壞心的捏了捏。廟門打開,我們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來路上的人還是如同上午一樣多,都身著盛裝跪在兩側。上午來的時候全身像是要壞掉一樣的難受,現在卻只剩被滋潤之後的腫脹感。如果不是有一塊地方不著寸縷的話會更好一些。

到了祖廟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習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領下往左,賊向右,他臨走之前禮貌的的半揖了一下,說道,「公主慢行。」

我說道,「太師平身。」便轉身施施然的離開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廟里的時候,廟門一關賊就迫不及待的橫抱起我進了內間,嘴里說著,「昨天看著你從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爛的地方,差點忍不住撒把迷葯放倒所有人,當場就把你按倒,奸了。」

聽到他的話我的臉都紅了,可是還嘴硬的說道「你個臭賊,還想在大庭廣眾之下采花。」

他將我的褲子猛地一扒,只脫下了一只腿,整個褲子還在另一條腿上掛著,就拔出自己高聳的凶器,將我狠狠的貫穿了。

嬌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對待,又被迫以被擺成很多壞壞的花樣。本來就敏感的身子被他得高潮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來了,他才出來。

這七日里,他日日這樣變著花樣玩弄我,說讓我每天有個跪了一整天該有的樣子。他不似師父們先前那麽猛烈,只讓我在承受不住的快樂邊緣徘徊。鴛鴦交頸雙魚戲水,惟願日光太短,每日分別時都依依不舍。

長生不老葯

師父和三哥這些日子都沒有出現,賊只說他有辦法讓我不用擔心他們會來,卻不說是什麽辦法。我輾轉的從小德子那里打聽到,「國師」現在的權利很大,父皇如今對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順的地步了。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葯治好過某位已經斷氣半個時辰的妃。那件事情發生在兩年前,我當時也略有些耳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沒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賊為國師,其實是想留著他煉制長生不老葯。

其實不止是大昌,我也從師父那里聽說過,歷朝歷代都有這樣的事情。說來也很簡單,帝王擁有一國權利以後,就會覺得人生幾十年時間太短,不夠時間實現自己的偉大報復,於是就一心夢想著修仙,可以長生不老世世代代的執掌皇權。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脫不了這樣的想法,而賊的出現讓他看到了一絲機會,於是以恩寵和權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邊,讓他據皇族秘傳的葯方子煉葯。

這長生不老葯的葯方雖一直有,但是大昌的歷代皇族都沒有正真的煉出來過。據說是因為煉制的時候需要極其高深的造詣,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會謬以千里。父皇覺得賊的醫術高深莫測幾能通鬼神,就將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賊跟我說,因著他們一族是皇族旁支,對這長生不老葯也有所耳聞,據說葯方卻有其事,而且還是聖女當年留下的。

他本不願意在皇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葯可以讓人長生不老,但是對父皇提到那葯方卻非常感興趣。他想知道聖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樣的方子,於是便留下來做了這個頗為逍遙的國師。

父皇為人謹慎,所以一直以來只是跟他討論各種草葯的相生相克的問題,卻沒跟他說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據說討論涉及的種類不下上百種,賊也搞不清楚到底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說的「恰當時機」。

這兩年他經常以出外找葯的名義出雲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時候,拿的牌子其實就是國師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會誠惶誠恐。

前幾天我被接到皇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說最後幾位珍貴的葯材正在著人准備,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備好,那時就可以開始煉制了。所以他在這里一方面是等著煉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說,我身上下的春葯的解葯他已經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葯材只有他家附近的雲夢山才有,等這段時間過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萬無一失了。

其實這段時間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從沒有落下過……所以那個春葯的感覺不是很強烈,但是還是盼著這里的事情能快點結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聖女與否,都不用這麽每天胡思亂想,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了,真的很累。

其實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聖跡臨到及笄大典的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復了。一開始的時候身上的紅腫青紫至少要兩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幾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復,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賊弄得青紫的地方,只是睡了個午覺,下午就又不見了。

雖然聖跡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發覺得,隨著恢復能力的提高,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好了,內力越來越純,身子也輕盈的好像要飛起來一樣。唯有額頭每夜睡覺的時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鏡子看還有些發紅,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覺。

賊對我身體近日的改變很是憂心,究竟是為了什麽身子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有這樣的變化?我也時常憂慮,可是又報著一絲希望,之前這種情形不是沒有的,後來不是也慢慢的變弱了嗎。

一連七日的告祖儀式總算結束了,明天就是大禮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亂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沒有睡好覺。明天上午會在朝堂上由父皇後中品階最高的懿貴妃結髻,下午就會盛十六人大轎,在六百六十名十五歲女子的跟隨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夢半醒之間竟聽到屋子外有響動的聲音,而後又敏感的聞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

緩緩睜開眼睛,我輕手輕腳的起身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門看,就被一個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發著血腥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龍涎香,這樣的香味太過熟悉,我身子一凜,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傷疤。

這些日子內力已經大有長進,我趁他大意猛的運勁掙脫出右手,以手肘撞擊他的小腹,只聽得他悶哼一聲,隨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將我的兩只手都抓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勁的掙扎想要躲開,卻被死死的鉗制住,一動也動不了。

「你跟國師到底什麽關系?他是你的另一個男人?」三哥金玉般的聲音有些暗啞,灼熱的氣息在耳邊吹拂著,讓我不由得有些顫栗。

「唔唔……」

「我可以放開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師父們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忽聽得外面有人大聲喊道,「來人,有刺客!」

脅迫游皇城

大典上文武百官肅然而立,我披著頭發跪在父皇的龍座斜前面,由懿貴妃結發髻。她將我頭頂的一縷頭發松松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頭頂便算是完成了任務,而後就由內幾個有頭有臉的巧手嬤嬤跪在身後幫我梳好了頭發。

垂鬟分肖髻發飾繁復,但是嬤嬤們結的又快又好,結完以後又將梅花形的紅色花鈿貼在了我的額頭上。完成以後她們躬身退下,我跪直身子雙目視地,父皇先是以皇帝的身份對作為已經成年、作為臣子的我教誨了為臣之道,後又作為父親說了他的欣慰之情。

父皇後來說話有些傷感,說我是他最疼愛的幼女,不久之後也即將出嫁,希望我以後好好跟夫家相處,也不要忘記回多看看他。我邊聽邊點頭,最後眼眶都紅了。

聽完教誨之後我磕了三個頭,隨後便起身,由身邊的太監攙扶著邁下台階。台階下面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匍匐的脊背一直綿延到很遠的地方。他們跪在了路的兩側,幾個女撒著花瓣在我前面走著,我目視前方,踩在馨香的花瓣上一步一步的前行。

這一路上經過的第一個男人,便是國師。「國師」大人有不跪我的權利,所以經過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可以見到他如水的面色,表情不甚分明。昨天晚上他在我的府外被三哥的幫手暗算了,現在不知道怎麽樣。

經過了國師,我繼續緩慢的向前走,輕輕的抽氣聲隨著我的腳步此起彼伏,我知道這是對我的外貌的贊揚。按照規矩這樣的場面不能發出那樣的聲音,他們應該受到父皇的懲罰,但是今天父皇卻沒有說話,而是起身目送著他的女兒──我緩步走向殿外,以公主的身份走向帝都的黎民百姓。

大殿之外,十六人抬的紫色鑲黃邊大轎正在等候,父皇的心腹侍衛有百余名在轎子前開路,從大昌挑選的六百六十名家世好的十五歲女子綿延的跟在了轎子之後。

碧兒垂首站在轎門邊,身材高大的太監小德子跪趴在了轎門邊。碧兒伸手想要扶我上轎,我不著痕跡的躲開,扶著轎門邊的柱子踩著小德子的後背上轎。碧兒不以為意,隨後便跟著我上來,將簾子撩了下來。

「起轎……」尖聲的太監從一側高聲唱和,隨後轎子便被平穩的抬了起來,緩緩的向皇城東門走去。

「說吧,你們什麽時候能放師父。」我的手在寬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手指將手心都摳破了。轉頭怒視著一臉平靜的碧兒,身子因為生氣而忍不住顫抖。

「公主聲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聽到了恐怕有些不成體統。」

「沒想到,你也這麽伶牙俐齒。三皇子許了你什麽東西,值得你這麽為他?」我以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上次我還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沒想到啊,你竟然能犧牲那麽多。」竟然為了做戲,讓那些蛇到下體……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聽到了這樣的話,碧兒的臉色卻一點也沒變,她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碧兒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對碧兒,碧兒都無所謂的。公主如果覺得這樣說開心的話,碧兒更是無所謂。不過在路上公主最好還是聽碧兒的話,不然兩位師尊的命堪憂。」

「你!」我氣呼呼的看著她。這個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在我身邊那麽多年的眼線。

沒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厲害,先是利用碧兒騙了溫離師父,又劫持我暗算了賊,以我和溫離師父的命為要挾,又綁了溫涯師父。賊拼盡全力逃了出去,我記得他背上被三哥劃了一刀,剛剛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樣子還好,不然我真的擔心死了。

現在師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師父是要做什麽?三哥讓碧兒跟著我又要做什麽?賊他有沒有跟父皇說昨天的事情?我焦急萬分的坐在轎子里,聽著聲音還沒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希望師父們還有賊都不要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兒說罷在我身上點了幾下,我悶哼一聲,是被她點了。軟軟的靠在了轎子中央,她說了一句公主贖罪,便將我的裙子撩開,隨後伸手到了褻褲上面想要解開。

「你瘋了!你要做什麽?!!」我低聲嘶吼著向後退,卻因為被點了,本就沒辦法躲開。

「這是三殿下的吩咐,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殺要刮碧兒絕無怨言。但是現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見吧,大內侍衛的內力深厚,公主還是小聲一些罷。」

「你!」我咬牙看向她,隨後下身一涼,褻褲便被半退下去了。

在女人面前(h,虐心)

無比的屈辱讓我的腦子一陣轟鳴,咬牙別過頭,在她抬起我的一條腿之後忍受到了極限。

雖然被點了道,身體里面的內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實在是太憤怒了,我撤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悶哼一聲,一下子歪倒在了車底,再抬起頭來,嘴角是一道嫣紅的血跡。

「公主,有什麽問題嗎?」外面的小太監好像聽到了聲音,跑過來隔著簾子小聲的問。

碧兒沒有說話,只是從袖中將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拿在了手里──那是溫涯師父貼身的東西。我瞪著她卻無法用師父的命做賭注,只能輕咳一聲,小聲說道,「沒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兒眼尖,拉過我的手翻過來看了看,手心上一個個血紅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來的痕跡,「公主何苦這樣,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說的做,今天過後,兩位師尊肯定可以毫發無傷的回來。」

牙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我看著她說,「這些年我在府中對你怎麽樣,我們在這里發生什麽洛天澤也不會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說這些,碧兒是三殿下的人,請公主照碧兒說的做。現在轎子已經出城了,過不久就會到朱雀大街,接下來的事,是公主自己放還是我來放?」

剛剛拿著玉佩的瑩白手心里,現在是一碩大的假陽具。那東西的料子非玉非金,而是一種青黑色的,石頭一樣的東西。比以往看到過的都要,外面看上去不是光滑的,好似有一層很小的毛絨絨的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兒來幫你。」

「滾,轉過頭去!」我拿過那假陽具,因為氣氛和羞愧整個手臂都是顫抖的。碧兒沒有再說話,背過身子坐的離我盡可能的遠。

我將裙擺撩下去蓋住腿,雙手從裙擺下方了伸進去。褲子已經被退了下來,我支起雙腿,將那假陽具抵在了已經濕潤的花上。

是的,我就是個這麽放盪的人。我要當著一個背叛我的女人的面,用她給我的碩大陽具玩弄自己。而更可怕的是,早在她拿出陽具的那一刻,我看到它的形狀和大小,就忍不住濕了身。

淚水順著眼角緩緩滑落,我伸出一只手以袖子擦過了。我有什麽好哭的,我是為了就師父,他們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深愛的人,為了救他們,犧牲一點又算得了什麽。

想到這里我稍稍平靜下來,將所有的力都放在了手上。

一只手索著以食指和中指撐起最嬌嫩的兩片花瓣,一只手握著巨大的假陽具抵在了中間。陽具的絨毛的觸感讓我從後脊背激起一層**皮疙瘩,那樣接觸在肌膚上的感受,就好像有無數活著的東西碰在那里。

忍住不叫出聲來,我深深的呼吸了幾次,開始賣力的向下按去。

那頭做得十分大,就跟我的拳頭差不多,盡管口上早已經被按得一片酥麻、汁水泛濫,可是陽具的頭卻還是進不去。我停下來喘著氣,挪動著身子靠在了轎子的後壁,將兩條腿盡可能的支撐起來,再一次咬牙向下按去。

「嗯……」不由自主的微弱喘息聲讓我臉騰的紅了,抬頭看了看碧兒,她的身子一動不動,跟剛才沒有什麽兩樣,好像被點的人是她。

這樣下去的話,再按不進去的話,她就要出手了。而且,轎子已經出了城,緩緩向正南方的朱雀門走去。要快些啊……可是越著急手下越用不下力氣,下面濕的亂七八糟,手下的假陽具一下一下的打滑,不能再拖了。

冷靜,想想師父,想想賊……想象著這是他們在對待我。閉上眼睛黑暗中感官變得更加清晰。假裝自己不在這里,就在我的靈犀府中,夜了,我心愛的男人就在一邊看我。腦海中浮現出了溫涯師父的臉,他的手撫著我的臉頰,灼熱的氣息噴在頸邊。他的手正握著我的手,而我的手里面,握著這個大的要命的陽具。

「想不想要師父……想要師父的話,要先滿足自己哦。」如果是溫涯師父,一定會笑著這樣說。

「小騷貨都濕透了,是不是等著我們動手?」溫離師父冷冷的抱臂站在一側,嘴角牽著涼涼的笑容,如果是不善言辭的他,一定會這麽說。

「好寶貝,快點讓相公看看你玩弄自己的樣子,好銷魂啊……」如果是賊,一定會這樣說的。

我深愛的男人,他們都等著我呢。

牙齒幾乎將下唇咬破,我悶哼一聲,手下用了狠勁,那東西伴著噗哧的水聲,入了身體里。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兩條大腿部因為過度用力一陣無力的麻。花瓣無辜的被迫含著巨大的東西,一下一下緊縮著想要將它擠出去,可是卻做不到。

「朱──雀──門──」威武的聲音響起,那是守城將士在向身為公主的我致意。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我咬牙死命的將那按進身體里,摩擦經過內壁讓身子一片酥麻。將褻褲了上去,身子雖然已經沒有力氣了,但是還要回到轎門正前方坐著,因為再過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我就要掀開轎簾接受全城百姓的朝拜。碧兒想要扶著我,被我揮手躲開了。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無恥的快感,我一步一步的,以動物的姿態爬到了那個地方,盤腿坐下。

恥辱的巡游(有h,虐)

額頭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滑落到手上,碧兒從身上掏出一方絲帕,說道,「公主,您的嘴唇破了。」我偏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簡單的以上唇抿了抿,將那里的鮮血均勻的抿到了整個唇上。我的肌膚雪白,唇上塗紅會顯得太過魅惑,所以今天早上只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此刻的樣子,恐怕妖嬈的緊吧……

端著架子坐在轎子里的我,身體已經被攪得不像樣子了。那假陽具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東西,進了里面漲大到不行,又以活物似得一片片絨毛不停的撓動著接觸到的所有地方,整個下面已經泛濫了,可是水越多那陽具就脹的越大,本就出不來。寬大的衣服下面,身子已經抖得不像話,整個身體像被火焰一寸一寸的吞咽那樣,逼得身上發出一層一層的汗。

我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毅力不讓自己出聲,也不讓身子倒下,兩只手心已經被自己掐得鮮血淋漓。而正在這時,前面的馬蹄聲忽然變了,原本整個在前面的隊伍向兩邊移開,一個太監高聲喝到「起簾──」,而後碧兒便將面前的簾子掀開掛在了轎門兩側。我,洛靈犀,此刻要以成年公主的身份接見帝都乃至全國慕名而來的百姓。出了朱雀門,一路上都是向南走的,今天天上烏雲蔽日,但是迎面而來的天光還是讓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眼見的一切分明以後,我看到筆直的朱雀大街上兩側都是烏壓的百姓,從目光所及的兩側一直綿延到路的盡頭。百姓前面都是九門提督手下的官兵,他們負責維持秩序,手拉著手將百姓擋在路的兩邊。

人群中一個人高聲喊道,「公主真是仙女下凡啊!」

隨後就有淅淅啦啦的人在兩側喊著,喊得人越來越多,最後變成了震耳欲聾的高呼「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兩邊的百姓紛紛跪下,官兵們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後也都一片片的跪下了。

此前我心中的百姓只是一個名字,除了之前跟賊見過的那次,其實並未有過過多接觸。而今天,當他們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邊時,那樣淳朴的表達讓我幾乎熱淚盈眶。百姓變成了一種更為深刻的,更為有血有的形象進駐到了我的心里。

其實我並不值得他們這麽做。

在他們面前的轎子上面,微笑著頷首示意的我,整個身子以他們看不到的幅度顫抖著。

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在目光中變成了一片一片赤紅而朦朧的雲,如同醉酒那樣昏昏然的感受讓我更是坐不住了。

碧兒悄悄在一側扶住我的身體,我想抽卻抽不出來了。更加可怕的是,胳膊被她握住的地方即刻竄出一片酥麻,我低哼一聲,下面死命的開始收縮。

現在不行的……不可以,外面都是百姓,都是愛戴著我的人,都是善良純潔的人,我不可以這樣。抬手做出輕撫頭發的姿勢,將發髻後一金簪握在了手心。寬大的袖子隨之將手攏住,顫抖的手在袖子的掩護下穿過裙擺,尋到了小腿,隨後便握緊了簪子,死命的向下一扎。

「嗯……」疼痛讓呼吸幾乎一滯,鮮血從傷口涌出來,將傷處附近的褻褲浸濕。一股清冽的香味若有似無的徘徊在鼻尖處,讓我的神稍稍一震。

那一瞬間的疼痛竟然將身子中奇怪的不適消除了,眼前是一瞬間的清明。轎子緩慢而庄重的向前行進,現在經過的地方我來過,從這里七轉八轉之後,可以到賊的小宅院。

但是很快的,更多的火焰覆蓋了那一處的疼痛,眼前的一切又變得豔麗而模糊,更多的汗水從身上一滴滴的滑落,粘膩膩的熱得難受。

下面的假陽具已經達到無法承受的地步,盤坐著的兩只腿都合不攏了,太過明顯的異物感反而讓空虛的身體更加興奮,不受控制的緊緊向里收縮,但是被撐得那麽大,怎麽還收縮的動?

不行,不行的。人群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竭力讓自己的笑容真誠一些溫和一些,至少,不要真的叫出聲來。心里發了狠勁將那簪子扒出來,被遏制的鮮血猛地噴了出來,整個轎子中緩緩的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蓮花清香。再一次猛的將簪子入腿中,終於忍不住悶哼一聲,若不是有碧兒扶著險些歪倒。

被扎破的地方開始不停的流出鮮血,碧兒終於意識到我在做什麽,一直毫無表情的臉上滿是錯愕。

「公主……」

我偏過頭看著她,目光還是微笑著,但是眼眸深處肯定是無比的痛恨。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你害的嗎,怎麽樣,現在這個樣子你該滿意了吧?

「公主何苦如此,反正這巡游已經快結束了。」她將我的胳膊扶得更緊,趁著難得的清明,我轉頭看著外面的百姓,綿延的人群在中軸線目光可及的地方到了盡頭,再向前是一條東西的大街,按照之前的安排,我會被送到左相府上由幾個誥命夫人暫時陪著休息,明天就由侍衛護送著回。直到父皇封賞土地之後再回到靈犀殿中,或者直接去封地。

昨天三哥跟我說,師父就在左相府中等著我。只要我在路上聽他們的話,師父就暫時可以安然無恙。

青鳥現帝都

腿上的血漸漸的彌漫開來,一霎那鑽心的疼痛過後,是陣陣的抽痛。我只盼著轎子能快些走,讓我看看師父們是否安然無恙,想到這里,難耐的疼痛和下身的酸脹也變得沒有那麽難受了。

可是轎夫們忽然不動了。轎子忽然一滯,我向外面望去,發現剛剛跪成一片的百姓忽然騷動起來,他們紛紛翹首,向著北邊的天空看去。

「那是什麽?」身邊的侍衛忍不住脫口說出這句話,沒人回答。整個朱雀大街上先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靜,隨後便有人小聲的說話。他們離得很遠,我聽不到說話的內容,但是說話的人越來越多,跪下的百姓開始有人站起來,身後的人仿佛怕被擋住,也一個個的站起來。人群蔓延到了轎子兩旁,我聽到她們在說,「青鳥……」

青鳥?

碧兒身子一震,看了看我,隨後側出半個身子向外探去,便又是一聲抽氣。

「快看,那青鳥飛過來了!」近處一個商人裝扮的百姓指著北方的天空,「青鳥飛來,聖女要回來了!」

青鳥和,聖女?

我詫異的掀開轎子一側的布簾,從縫中向北邊看去,之間滾滾烏雲之下,一個通身青色、散發著炫目光芒、尾羽如畫中的鳳凰般流光溢彩的大鳥,扇動著寬大的青色翅膀,緩緩向下飛來。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鳥,好像是匯集了世上所有美麗與優雅一般的飛行著,它的眼睛中閃爍著慈悲的光芒,似是想要讓你說話,可是卻什麽都不說。它的爪子上抓著一只黑色的東西,身後拖曳著長長的青藍色光芒,以舞蹈般的姿態飛過來了。

「青鳥朝著公主飛過去了!」

「天啊,公主是聖女!」

「聖女回來了!」

……

聖女,青鳥……紛紜的叫聲幾乎將整個大街淹沒,兩旁的軍士傻了眼,連目光所及之處騎著高頭大馬的侍衛都愣愣的向那個方向看著,轎子前方的九門提督是個胖子,滿頭大汗的樣子,人已經完全呆住了。

不知道為什麽,心中這一刻被一股特別的感受全然的占據了。那樣的感受滿滿的,讓我幾乎不能呼吸。我也覺得它是朝著我飛來的。它離得很遠,但是奇怪的,我卻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詢問,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過了那樣清涼的感覺,臉頰一熱,我伸手,原來是兩行淚水。

那青鳥沖著轎子的方向越飛越近,臨近的時刻開始在上空上不斷的徘徊,四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達著他們對接近神一般生靈的膜拜。

碧兒的表情越來越驚慌,她時而看著我,時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哪里來的破鳥,給我拿箭!」大內侍衛中一人忽然大聲說道,那聲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兒在一起的人。說話間他跳下馬,一腳踹倒他身邊一個呆若木**的士兵,從馬背邊的搭子中抽出一張弓,又抽出一只烏黑的剪,眼見著就要向那只青鳥。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沒人想到會有人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兒趁著大家都在分神的機會,迅速的點了我的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這個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怎麽辦?千萬不要被他殺死啊!

「別殺青鳥!」

「別殺青鳥!」

……

剛剛還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憤怒了,他們看到那個人竟要死如同神祗一般美麗優雅的青鳥,開始站立起來憤怒的向前擠著。而在一邊的士兵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開始站起身來,擔負起他們此次游行中的責任,以身子作為盾牌擋著憤怒的人群。

一切都亂了套,可是那個人武功高強,他飛身在涌過來的人群肩膀上、頭上踩著,手中的長弓已經拉起,眼見著就要出去了。

一聲清鳴從頭頂上方傳來,人群又一次沸騰了,大家喊著「青鳥飛走了……」

逃走了嗎?聽到這話我終於抒了一口氣,因為被點了,只能看到轎子前面的那一小塊,那青鳥漸漸的進了我的視野,向更南邊的天空飛去。拖曳的青色流光在烏雲的襯托下顯得無比燦爛,它的身子越飛越高,與雲中最亮的光點緩緩重合。那個侍衛瞄准了無數次,卻沒辦法出箭。

看到它順利的逃走,心中滿是欣慰,還有一點點遺憾。這麽美麗的鳥,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再看見。思及此,我更加留戀的看著它美麗的青色背影,黑影漸漸成了黑點,越離越遠。人群中有人嘆息有人慶幸,士兵們推搡著百姓,讓她們離開轎子前面。

而正在此時,有人喊道,「青鳥又回來了!」

人群又一次沸騰,不顧士兵的阻擋推擠著呼喊著,九門提督總算是能說話了,他高聲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給我抓起來。

這個老不朽!死女人給我點了,我本就沒有辦法攔住。那些百姓單純又善良,為什麽要把他們抓走啊!

士兵們抽出刀劍來,刀劍卻在又一聲清鳴之後紛紛回頭。那青鳥以極快的速度俯沖下來,碧兒的幫手、那個大內侍衛頭一個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統統脫手,青鳥背後的陽光一下沖破雲層,天空中青色光芒頓時流光溢彩,美麗的翅膀扇動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隨後竟然一個旋身,緩緩的落在了我的轎子頂上。

皇城來追兵

從近處可以看出,那青鳥的身子有半個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鋪展開,完全蓋住了多半個較頂。隔著陽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鳥落下去了」

「公主是聖女……」

外面的人開始小聲的說著,但是沒有再推擠,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鳥。

此時的我的身子卻像被涼水洗過那樣,清朗又明澈。腿上的傷口似乎不再流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額頭上中間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東西從身體里呼之欲出。

碧兒全身戒備的坐在我的身邊,手上輕扯,將轎簾落了下來。她手中握著一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轎頂處青鳥的影子上挪動。「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一聲,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道被解開了。一把將她撲倒在車壁上。她舉著袖箭的左手被我緊緊按在轎子壁上,我的力氣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幾番掙扎卻掙不脫。

「公主,奴婢全是為了您好……」她掙扎得臉都紅了,但還是執意想要去殺死那只青鳥。

「你瘋了!殺一只鳥跟我有什麽關系?」我覺得身體中好似有著無窮的力量,而在身體中一直不停蠕動的那東西也忽然不動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來。

「我……」碧兒終於沒了力氣,沿著車壁緩緩坐下,「罷了,我已經盡力了。」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手中的袖箭搶下來,「只不過是一只鳥,你至於嗎?!」

「公主果然還是這麽善良。」袖箭被我搶過來扔到了車後,想了一下還給她點上了幾個道。

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來,青鳥的影子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它從我跟碧兒打斗的時候就開始鳴叫,那聲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悅耳,比上好的瑤琴聲還要好聽。

我覺得它好像在召喚著我,伸手緩緩的觸及到轎頂,與它的身體隔著一層轎頂接觸上。身子頓時像被清風吹拂一樣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東西吸住一樣,有一股灼熱又涼爽的氣從它那里進入我的身上。碧兒詫異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低頭看著自己,整個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圍住了。

正在這時候,忽然聽到好似千軍萬馬齊齊進發的馬蹄聲,一個聲音大聲喊道,「遵聖旨,護送公主回!百姓回避!」隨後便是人群擁擠聲,叫喊聲,咒罵聲,我撩開簾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經亂成了一團。

「公主,快跑!不要回!」身子沒有辦法動,可是表情卻十分緊張,突如起來的聲音讓我心神一晃,與青鳥接觸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斷開了,我身子猛的後退,差點摔到在轎子中。

碧兒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運功想要沖破道,這一路我已看出她本不會傷我命,於是幫她解開道,問道「你怎麽了?」

「我沒事,趕緊走!」

碧兒掀開簾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亂哄哄的,碧兒伸出手來扶著我跳了下去,我看到朱雀門的方向有漫天的塵土隨著兵馬滾滾而來。只不過是接我回而已,用的著用這麽大兵力嗎?疑惑的看著碧兒,她扶著我的手說,「公主快跑,這里太危險,被抓到皇里,您命堪憂!」

「什麽?你胡說什麽,我父皇還在皇里,怎麽會有什麽危險?」

「唉,公主,這個回頭再說,我們快跑!」碧兒拉著我轉身欲跑,我想了一下還是甩開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險我也自己擔著,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兒回頭看看兵馬,跺了跺腳,無奈的看著我。這時轎子頂上的青鳥清鳴了一聲,我抬起頭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馬越來越近,它又叫了一聲,那表情好像在猶豫,最後還是依依不舍的向東南方向飛走了,爪子里面還抓著那個黑色的東西。

「公主,傳說里那長生不老葯的葯引,是聖女的血!現在青鳥降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您是聖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險!」

「不可能!怎麽會,父皇他怎麽會……」我回頭看著迎面而來的兵馬,忽然有些失聲。他沒必要派這麽多人來找我,那麽也許,真的像碧兒說的一樣。

「快跑啊,公主,我去擋一擋!」碧兒抽出袖箭飛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聲,她回頭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馬沖去。一股難言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底應該相信誰,我已經分不清了。

「聖女大人,跟我走!」一個嘶啞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我詫異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張大眾臉更是平淡無奇,只是那眼睛卻無比明亮,好像蘊含著無盡的光芒。是了,我曾經跟賊說起過,易容以後,只有眼睛不會變。我忽然想起兩個人,是的,兩個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頭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以嘶啞的聲音說道,「聖女大人明鑒。」隨後便拉起我,說道,「公主運氣,跟我上房頂!」

「有賊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聲喊道,我回過頭,碧兒嬌小的綠色身影早已淹沒在兵馬中。大批的人不顧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馬向我們的方向狂奔。

「先生,向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