ん 曾想娶她為妻·最難熬的刑罰(1 / 2)

鳳娘和芸候在刑房外頭看著倪若被油燈亮光映照在門窗上的身影,聽著她此起彼伏的痛哼,這才確信夏侯空沒有庇護她,而是當真在對她施刑。在木驢背上騎了片刻,倪若從剛開始的不適應到漸漸從中獲得快感,那根硬邦邦的玉勢在她體內東戳西捅,戳在別處時雖難受,偶爾戳到一個敏感之處時卻能撫慰她的欲望,痛苦中夾雜著一絲快慰,卻始終不得宣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倪若渾身已出了一層薄汗,被珠串磨腫的花縫又經過玉勢一番抽插研磨,更加充血腫脹,從私處被攪出的淫液沾濕了木驢背。夏侯空估摸著她宮口已被那玉勢捅軟,拉動繩索將她吊高少許,玉勢只留一半在她體內,然後再緩緩放松繩索,讓她往下墜去,玉勢的圓頭頃刻間捅入撐開了窄小的宮口。「啊啊……」倪若僵直身子,下意識欲抬臀躲避那將插進胞宮的玉勢,無奈身子被吊著根本無從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身子往下墜去,重量讓玉勢輕而易舉地破開她緊致的宮口,直入胞宮內。之前已經被夏侯空入過胞宮插干,現在又有大量淫液的潤滑,本文唯一更新p018臉紅心跳網址:po-18倪若的宮口並未被撕裂,只覺一根硬棒嵌在腹中難受得緊,呼吸逐漸急促。宮口適應了玉勢的存在,下一刻,身軀被比剛才快兩倍的速度吊起放落,玉勢來回穿刺胞宮,倪若仰頭哀叫,雙腿顫栗不已更夏侯空盯著她顫栗的嬌軀,聽著她痛苦的哀吟,心中止不住的陣陣抽疼可只要一想到她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那些事,便狠心繼續用刑。倪若被操慣了,漸漸來了快感,嬌啼漸媚,這時夏侯空操控起落的速度加快,她快感層層累積,眼看就要沖上頂峰,偏偏他又瞬間停下,她就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之前的快感在瞬間消散,巨大的空虛騰升。「唔……」倪若受不住的前後扭動身子,讓玉勢戳捅穴壁以解欲火,他又在此時拉動繩索重復方才的步驟,令她再次空虛。「嗚嗚……大人……倪若、啊――—倪若真的錯了……」倪若大口喘息,泣不成聲,「倪若日後再、再也不逃了嗚鳴……求大人、饒了倪若吧……」受了夏侯空的刑後,她明白了他對她有多憤恨一—他用刑有多狠,對她就有多憤恨。夏侯空沉默不語,目光落在倪若腿間淌出的灼白汁液上一一那是他早些時候射入她胞宮內的精液,現在隨著玉勢深入宮內的攪插被帶出。夏侯空眸光幽暗的盯著那些白液緩緩順著倪若的腿根淌下,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就是這樣一個把肉體當工具來魅惑利用他的女人,他竟然曾經想想娶她為妻。但可笑的是,至少有一點她是表里如一的——她果真連他的王爺身份也不感興趣。

鳳娘和芸在外頭只見倪若嬌軀一上一下,一對奶子由於被勒住所以並未過多晃盪,但那小奶尖卻是從頭到尾直立硬挺,哀叫聲也不絕於耳,可以想見她的身子受了何等刺激。又過了一炷香時間,從影子可以看出倪若的頭已無力垂下,似是暈了過去,鳳娘和芸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夏侯大人總算清醒了,舍得對那小賤奴動刑,小賤奴不知好歹,從入部以來就處處受他庇護,竟還敢出逃,這回總算是受到了教訓!

昨晚在讀者群里一番討論,我突發奇想的總結了一下空空這一晚上的心理活動——

明天我就可以抱著若若睡在自己家的床上了——什么?她逃了?沒有的事,不就是去上了個廁所嗎?——什么?被抓了??我看看!——真逃了?我不信!若若你自己說!——……真逃了?肯定是不愛我了!——逃就算了,還用我的錢來逃!——要被塞魚了好像很慘的樣子,還向我求救,哼,不理你——不行不行,我看不得這個,快給我住手!

這兩天比較忙就不一一回復大家了,對於這兩天的小虐,統一回復,順便劇透一下之後的劇情發展:

這次的出逃大戲就是本書的高潮部分,之前空空若若一直不溫不火的,對對方都有諸多隱瞞(空空:主要是若若!)、誤解和猜忌,心里也有各自疙瘩沒有撫平,必須要經過一次「洗禮」,這也是對他們感情的考驗,當誤會解開,就是空空告白(大概五六章後會寫到)和之後的戀愛,還有空空身份的伏筆,白子萱伏筆,之前所有伏筆一並挖出,兩人會先在調教部過點膩歪小日子,然後搬去夏侯空的王爺府,再迎來大結局前的最後一次小高潮,最後落幕,開始婚後番外(ps:兩人會在結局前就成親)

翌日。

倪若一大早便被芸粗魯地搖醒,一睜眼就看見芸端著一碗避子湯,把她拉起來,然後把碗塞到她手里,「喝掉。」

倪若捧著葯碗懵了一下,發現自己所處並不是熟悉的夏侯院正房,而是偏房,夏侯空也不在房內。

倪若猶豫的捧著葯碗,遲遲不肯喝下。

她其實早在發現自己心意後就希望能懷上夏侯空的子嗣,眼下她總覺得似乎被他拋棄了,第一反應就是更想留下一些與他有關聯的東西,哪怕希望渺茫,她還是天真的想爭取一下。

「快喝呀!」芸推了推碗催促。

「……」倪若不知哪里來的膽子,捧著碗就是不為所動。

「怎么?難道你還想懷上夏侯大人的子嗣不成?」芸好笑的看著她,奪過葯碗,一手從後勾住倪若的脖頸使她抬頭,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顎,迫使她張嘴,然後把避子湯全數灌入。

「嗯——唔——」倪若皺眉仰著頭,被迫大口喝下避子湯,來不及咽下的葯汁從嘴角淌下,沾濕了胸前的布料。

「做什么白日夢呢?」芸邊灌邊道,「你就是懷上了也得打掉!」

不知道夏侯大人被這賤奴灌了什么迷魂湯,昨夜賤奴暈過去後就停了刑,(除作者置頂微博內的網址是日更的正版,其余網站皆為盜版)離開調教部之前只是吩咐她們今早一定記得讓賤奴喝避子湯,然後叫她們把賤奴搬到偏房清洗換衣,可不僅不能傷她,還要一日三餐照常『伺候』。更離譜的是,他取消了賤奴所有的調教任務,而且讓她除了不得進入正房外,可以在調教部內隨意活動。

賤奴犯了逃跑大忌,竟還能享受如此優厚待遇,簡直聞所未聞!既然不能傷這賤奴,那她的滿腔不平只有靠這些不痛不癢的手段來發泄!

「咳咳……咳咳……」被粗魯地灌下整碗避子湯,倪若邊擦嘴邊的葯汁邊咳嗽,芸完成了任務,未再多言,直接轉身走人。

倪若怕她把門鎖上,急忙跟下床,可還沒站穩就雙腿酸軟地跌在了地上,想站起身來,雙腿愣是顫抖酸軟得不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芸關門出去,但……並未把門鎖上?

倪若強撐起身子,一瘸一拐地來到門前,伸手一推,房門果然應聲而開,她看見芸正端碗離去,還有兩名丫鬟在院內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