χяOǔяΘǔщǔ.c喔м 被操死的絕世尤物(1 / 2)

他們昨夜顧著翻雲翟雨了,期間他只隨意問了她原本出逃後的計劃,得知有這么一號人在外接應,具體的還未細問。

倪若猶豫了一會兒才道,「是閣的主人

夏侯空神色一變,「就是你每次上街都去的萬香閣」

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從倪若每次都從萬香閣買東西回來的情況看,她在部外也該有些熟悉的友人了。

「對,不過!不過倪若只把他當友人,他也比較熱心腸,想助我出逃而已!」怕夏侯空誤會,倪若急忙解釋。

夏侯空扯開她斗篷領口的系帶,斗篷應聲而落露出身著調教服的雪白嬌軀,他盯著她胸前的兩個小奶頭印子,幽幽道,「所以,那晚你就打算穿成這樣去見那位友人」

「那倪若也沒有別的衣裳嘛倪若弱弱的回答,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被她可憐巴巴的眼神瞧著,夏侯空也無法再怪她。

「萬香閣店主的事晚些我會全部老實交代的!在那之前倪若跟夏侯空保證,然後猶豫的問,「我們什么時候見你母妃呀」

入府安頓好後第一件事定是要去拜見他母妃皇太妃,知道什么時候見,她也好著手准備。

聞言,夏侯空眼眸一垂,低聲道,「我沒有母妃了。」倪若愣住。

當朝先王兒子少,一共只有十位皇子,其中六皇子和七皇子之間足足隔了十五年,所以先王格外喜愛七皇子。

這七皇子便是夏侯空。

夏侯空天資聰穎,自幼文武雙全,先王又年事已高,身子大不如前,有廢,了當時資質平平的太子,改立夏侯空為新太子之意,在他九歲時還賜了他「璟安王」的封號,寓意國泰民安,卻因他還年紀尚小,屢遭眾臣反對,此事被一再擱置。

夏侯空十歲那年,先王駕崩,太子繼位,一直將夏侯空視為眼中釘的太子和四王爺終於有了機會,想方設法迫害夏侯空和他生母纖妃。

纖妃因其傾城美色被四王爺扣了穢亂後宮、克死天子的罪名,先王駕崩不過數日,她便被當今皇帝下令處死,甚至不得入藏王陵;而夏侯空因年紀尚小、無權無勢,加之有其他皇太妃和老臣求情,才逃過殺身之禍,並被其他皇太妃收養。

但在他十六歲時,皇上將他派到處女調教部去當差如此一來,他即便長大成人,在朝中沒有一個像樣的職位,權勢不穩,對王位已再無威脅。

當朝皇帝和四王爺在還是皇子時就已臭味相投,但皇帝的城府比不上詭譎多端的四王爺,所以夏侯空知道皇帝只是負責下令而已,真正在背後迫害他們母子二人的是四王爺。

聽到這里,倪若已潸然淚下,震驚得無法言語。

原來夏侯空身世如此坎坷,十歲便失去了一切,明明身為王爺卻處處遣受迫害。比起夏侯空,她起碼多過了六年被爹娘寵愛的日子,雖然他們如今也都不在了

想起半載前痛失雙親一事,倪若悲從中來,眼淚掉得更凶。

「別哭了。」夏侯空柔聲道,用一方小棉帕輕輕為她拭去淚水,眉宇間的平淡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曾有過如此悲慘的遭遇,但倪若只要想到他小小年紀就寄人籬下又遭受迫害的日子,就心痛得不能自己,往他懷中一倒,心疼地擁住他,聲音哽咽,「後來呢」

夏侯空低頭擦著她的眼淚,緩緩開口,「後四王爺好色廣為人知,平日里沒事就會去妓院,參加妓女們處女之身的拍賣,若是生得美的妓女,被他破身後便會被買回府去當侍妾,因此他府中妻妾成群。

然而即便如此,四王爺的胃口還是無法被滿足,他動用在調教部的關系,搜刮了不少尤物性奴,還曾因縱欲過度而壞了身子,經大夫調理勸誡後才收斂了許多。

初入部時夏侯空也曾自暴自棄過,最終,在嚴大人的開導下,他漸漸接受了這一事實。

夏侯空知道四王爺本性難改,只要有妖媚尤物再現,定會重蹈覆轍。因此,他決定巧用調教部教官的身份,把女奴調教成閨房利器,殺四王爺於無形。

四王爺府中的女奴被看管嚴格,根本沒有接觸利器的機會,加上被買主操干時通常有一名隨從候在一旁,以防止女奴刺殺王爺,所以女奴只得把自己被調教得千嬌百媚的身子當做「利器」。

用此等手段復仇,起初夏侯空都自感不齒,卻又別無他法,只得行屍走肉般把自己手里的女奴調教成閨房利器。

在調教了兩個女奴後,調教部前無古人的絕色白子萱出現了,她就像是為助夏侯空一臂之力而生天資聰穎悟性高,還是個床第尤物,被破處後目的明確,努力配合調教,為的就是到了買主府中後能飛黃騰達,不再是個被人欺辱的底層性奴。

前兩個送給四王爺的女奴都翻不起什么大浪,所以夏侯空把希望都投在了白子萱身上,傾盡心思調教她,加上她的天生資質,簡直有如神來之筆,一年的調教期未滿便已成能令天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絕世尤物。

夏侯空猶記得在送白子萱出部之前,

在夏侯院里,她風情萬種的勾住他的脖子,一雙飽乳有意無意地在他胸膛輕蹭,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輕輕撫弄他胯下之物,用勾魂的聲音緩緩道,「大人這龍物實屬凶猛,可您只在破身儀式和初女考核時用它入過子萱的穴,子萱平日里不知有多饞它,今日一別就再無機會了,您」

「待會入了四王爺府是要驗身的。」夏侯空面不改色,拉開她的手,直接拒絕她的交歡請求。

夏侯空這般說法雖未她留了些顏面,卻也毫無疑問滅了她最後一簇希望的火光,白子萱識趣的從他身上離開。

驗身只是他的借口,若他真想,有的是法子在事後處理一番,叫誰也看不出她的穴不久前才被男人入過。

她是令天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絕世尤物,可這「天下男人」不包括夏侯空。

白子萱入四王爺府後果然再度勾起他的色心,據說夜夜都將她壓在床上大操特操,根本聽不進任何大夫的勸,還要納她為妾,他府上的妻妾也怒不敢言。

四王爺身體大不如前,但不甘心叫這個鮮嫩勾人的少女看輕了去,在納白子萱為妾的那晚,竟服用了兩顆春丹再行房事,結果白子萱受不住他狂猛持久的爆操褻玩,被他活活操死了過去。

只差一點·初見躁動

只差一點,四王爺就會在床上暴斃的。

白子萱被操死時,四王爺只以為她是受不住的暈了過去,加上他服了春丹淫性大發,根本停不下來,便狠捏她一對奶兒,蹂躪嫩白的玉體,胯下硬棍子猛捅嬌穴,直至精關大開,吼著噴了美人兒滿滿一肚子濃精後,他自己也倒了下去。

候在房外的下人聽見如此動靜,擔憂之下進房一瞧,見大事不妙,忙請大夫診治。

白子萱眼白微翻,氣息全無,玉體淤痕斑駁,小腹高高凸起被操得合不攏的花穴不斷往外淌著濃精,全身被包在一方白布內抬了出去。

四王爺也因此陽氣大損,險些精盡人亡,但被妙手回春的大夫救了回來,在床上調理了兩三個月才逐漸好轉,可能是這次的教訓過於慘烈,四王爺終於也有所忌憚,調養好後的確收斂許多,未再納過新妾,只偶爾去妓院買些處女初夜來開苞玩玩。

所以,真的就只差那么一點。

倘若白子萱還活著,或許還有機會,而她死了,此後能再讓四王爺如此淫性大發之人恐怕就沒有了。

希望破滅的夏侯空不免氣餒,在此事發生後從調教部隱退。

四王爺起初提防過他,但通過暗中觀察發現夏侯空並無異樣,仍同往常一般會見友人,並無造反之心,且他自己也不敢再玩調教部的女奴,便由得夏侯空隱退。

實際上,夏侯空自知女奴這條路希望渺茫,已經暗中轉向拉幫結派,穩固勢力之路。幸而朝中有不少老臣其實看不慣當今皇帝和四王爺的做派,所以暗中支持夏侯空,司以揚的父親司太傅就是其中一位。

夏侯空在隱退的這些年並未閑著,通過支持他的各方勢力,暗中調查搜集了許多四王爺貪污的罪證,不過這些都不算什么,王族貪污些銀兩,不至於招來殺身之禍。

所以,扳倒四王爺的計劃遇到瓶頸,就這么耽擱了,直到數月前的那個午後一鳳娘忽然登門拜訪,說調教部新來了一個叫倪若的絕色尤物,而他早已決定「金盆洗手」,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然而鳳娘卻說,新來的是一個比白子萱更甚的人間尤物,這一句話勾起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一多年來被四王爺迫害的屈辱,數年前功歸一簣的不甘,一切的一切在他眼前重演,思慮過後,他決定親自回調教部去看一眼。

在驗春房的房門打開時,他心想,若那個叫倪若的比不上白子萱,便就此作罷,若她真如鳳娘所說比白子萱更甚一一房門大開,他看見了那個被綁在調教椅上的少女,白玉般的肌膚亮得晃眼,光是遠處這么一瞧,他心中已大概有了數,待走近一看一嬌軟的身軀,勾人的美乳,純潔的私處嫩苞,他胯下之物幾乎立馬就躁動起來。

鳳娘問他意下如何之時,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破身。」

扳倒四王爺之計遣遇瓶頸,此時正好出了倪若這么個尤物,他決定最後再賭上一把。

然而,接下來的過程卻沒有他想象的順利。

倪若的身子比白子萱銷魂,氣質也與她大相徑庭。

如果說白子萱是一朵美艷欲滴的嬌花,倪若就是一朵純潔嬌柔的羞花,與白子萱的膽大嫵媚不同,倪若不諳世事,水汪汪的美眸總是怯怯的望著他,像一只可憐無助的小獸。

後來,她為了不被責罰而強迫自己完成諸多羞恥的任務,他忍不住對她放松要求,她就感恩戴德的道謝.

這也是他從一開始就無法對她下狠手的原因,不但下不了狠手,還沉迷於她的身子,常忍不住進入她體內,與她親密交纏。

她每日在他身下被玩弄調教,卻始終信任他,敬重他,他漸漸的對她動了情,也曾經掙扎過,可最終還是難逃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