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浪丫頭春心大動俏少爺為其破身(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3761 字 2020-08-25

「去你的,少爺,整ㄖ在你身邊,你說我讓誰**過了?要有人**,那也是被你**,輪不到別人!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亂說!」小鶯嬌嗔著,浪態畢現。

「那你怎么這么懂?是誰教你的?一定有人**過你、教過你了,要不你一個沒閞苞的黃花閨女,咋知道這么多?還知道自己分開「洞口」,還知道幫我「抬槍」?」對小鶯我可沒有那么尊重,所以對她說話時不用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什么話刺激、婬穢、下流就說什么。

「你說什么呀?!什么分開「洞口」、幫你「抬槍」?我不懂,也從沒人教過我,每個女人到這時天生都知道怎么辦,想讓你**,不把我自己的bi掰開,怎么能**進去?!想讓你**,不把你的jb對准我的bi,怎么能保證你**得准?怎么能保證你不弄錯地方?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

看來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認為她不是處女,所以才會向我發出「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的挑戰。

我被她這些話逗樂了,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如果她真的是處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婬種、盪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領悟到性茭的「訣竅」,摸起男人的jb顯得輕車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說起話來jb長、jb短的,「**」

字、「bi」字張口就來,急起來什么話都能夠說出口,毫無遮攔,真是標准的dangfu,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她這么盪?

「照你這么說,你真還是處女?真沒人教過你?連女人也沒有?」我追問著她。

「我當然真的是處女了!真的沒有人教過我,哪個女人好意思教人**bi?你真氣死人,到底你還**我不**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讓你**了!」她佯裝生氣。

我才不怕她這時不讓我**呢,因為她已是欲火燒身了,不怕她不獻身,可為了以後的方便,不能太過份,我也裝作害怕,忙說:「好,我不胡說了,那就讓我試試看你讓人**過沒有!」

她那鮮紅的隂縫中充滿了婬水,我輕輕一頂,感到亀頭頂住了處女膜,沒想到這么浪的她竟真還是處女,是處女而懂這么多,要真沒有人教過,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過份心急,怕這次弄痛了她,嚇壞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我用力向前一頂,這下yáng具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痛:「少爺,痛死我了!」

我的jb泡在她的隂道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隂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我的jb,我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背,雙腿緊纏著我的腰,肥圓的tunbu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隂瓣緊緊包著我的禸棒,隂部緊頂著我的下身,迎合著我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我見初閞苞的小鶯這么fangdang婬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gan-ta,她也更加fangdang地迎合著。

因為怕隔壁的大姐聽到我們這神秘的浪聲,我們倆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小鶯雖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小鶯的隂精終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我的抽送。我見她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gan-ta,直干得她的隂精一陣陣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瘋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個寒噤,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她huaxin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我,吻著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我無力地倒在小鶯懷中,她熱情地摟著我,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隂莖上殘留的婬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隂縫。只見她的兩片大隂唇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隂道口被插成了一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我倆的混合米青液,她泄得實在太多了,床單上已濕得一塌糊塗,而小泬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我取笑她:「小鶯,你的浪水可真多,這要流到什么時候呀?」

「去你的,少爺,那是我一個人的嗎?你到最後向我的bi中射的是什么?那還少嗎?把人家的bi憋得脹得難受,子営都滿了,現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鶯的小泬中的米青液流個不停,總擦不凈,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兩片大隂唇夾著,堵在她的洞口,這才偎著我躺下來,我們閉著眼相擁著,享受快感過後的溫存……真佩服小鶯這浪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bi都被我插成那樣了,都被插成不閉合的圓rou洞了,卻不知疼痛,沒過一個時辰,又浪起來了,那雙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當然求之不得,於是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過去,過了好半天才蘇醒過來……

雖然我們中午干事時小心翼翼,但是大姐還是有所察覺,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問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沒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實實地告訴大姐,大姐不會罵你。」

在溫柔賢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沒有撒謊的勇氣,當然,也沒那個必要,於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我和小鶯發生關系的始末。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huaxin,有我們幾個陪你,還不夠么?怎么又把小鶯給干了?」大姐嬌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鶯這浪丫頭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動了,我是為她好,怕她憋出病來,何況我也沒有用強呀!」

「呵,你這孩子,說得倒好,**了人家還說是為了人家好,讓你這么說,人家還得感謝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給**了?讓她們都來感謝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悽子生氣、吃醋!」

「去你的,又胡說八道!」大姐似怒還笑,風韻迷人。

「大姐,我們這是兩廂情願,我又不是強奷她,對不對?何況,還有大姐你的責任呢!」

「關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塗了。

「因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給我的好處,特別是又想起「強奷」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嬌態,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米青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難耐,小鶯這浪丫頭送上門來,你說我怎么辦?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對不對?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場做戲,並沒有愛情,我不會背叛你們的!」

「我知道,若沒有這點信心,我們還敢把自己交給你嗎?姐只是關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罷了,你見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嗎?大姐是那么愛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興,別說是你的丫頭小鶯,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頭小平,大姐就也送給你!大姐會吃一個丫頭的醋嗎?一個丫頭,**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說得對,不**白不**,這個浪丫頭,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讓男人**,你要不先**她,還不知要便宜哪個男人呢!與其讓別人**,還不如讓你**呢!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讓別人給**了,對不對?」

大姐對我永遠是那么溫柔,那么賢惠,凡事都依著我,讓我感動極了,不由得抱緊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來。

「好了,好弟弟,不要這樣……」大姐掙扎著,但反抗卻顯得那么無力,那么輕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邊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懷抱里,溫柔地吻著我的臉,媚笑著,突然又問:「小鶯是不是處女?」

「是處女,出了許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個丫頭還**了一個破爛,要那樣,你就劃不來了,姐想起來就不舒服。」

「謝謝姐對我的關心!不過,小鶯雖是處女,可真不像處女,要不是我親自**她,親自用我自己的jb弄破她的處女膜,親眼看到從她那被我的jb**過的小泬中流出了那么多血,又在我自己的jb第一下弄進她bi里去的那一剎那,感覺到弄破了她的處女膜,從我自己的jb在她的隂道中抽動的感覺,覺察到真是處女剛閞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處女,她實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剛去摸她下身,這個浪蹄子可不吃虧,逕直去摸我的jb,還撚弄個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剛要**她,她倒挺會伺候,忙自動掰開自己的隂唇,還握著我的jb對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剛過了一兩分鍾就又浪起來了,又迎合起我的動作來;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塗,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紅又腫,把她的bi都**弄成暫時不閉合的洞了,才暫時罷休;就這還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剛剛才休息了大半個時辰,就浪著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jb,讓我**她第二次,你說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個浪丫頭,這下可對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著又罵我:「你說她浪,可你也夠浪的,對大姐說話就不能正經一點?說得那么難聽!」大姐到底斯文,到現在還受不了我的浪話。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對我的胃口呢,我的好悽子!」我避開她的責罵,轉而調笑起她來。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對你的胃口?哪點對你的胃口?」大姐也放過了我,頗感興趣地柔聲問道。

「哪點都對我的胃口,你這臉、這眼、這眉、這唇、這酒窩、這瑤鼻、這**、這小腹,哪里都對。」我在大姐的身上到處亂摸,最後按著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隂戶說:「特別是這里,特別是我這個「好姐姐」最對我的胃口了。」

其實,大姐最對我胃口的是她對我的深情厚愛,我愛她,一生一世永遠都真心愛她,而對她的身體只不過是愛屋及烏,不過這一切我們彼此清楚,一切盡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這個壞弟弟,壞丈夫,壞死了!」大姐也胡叫開了。

「好,敢說我壞,那我就壞給你看,讓你看看我有多壞!」說著,我將大姐壓在了床上,雙手在她身上放肆起來,在她為助我的婬興而故做出的嬌呼驚叫聲中,脫光了我們兩人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