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你沒有發現什么嗎？」全蘭在啟發著女兒：「你沒有發現媽媽有什么變化嗎？」

高鳳仍是一邊看電視，一邊對媽媽說：「媽……我看得出，你的病已經全好了，你的病被小姨給治好了。」

全蘭馬上打斷女兒的話說：「不，鳳兒，我的病不是你小姨給治好的，而是你的王平弟弟給治好的。」

高鳳有點不解地問道：「媽，你的病是平弟治好的，還是小姨給治好的，不都是一樣嗎？那有什么關系呢？」

全蘭又拉著女兒的手對她說：「這當然有關系啊，是你平弟治好的和是你小姨治好的是不同的，因為，你平弟治好了我，我們全家就得報答你他呀。」

高鳳又有點聽不懂了：「媽，你這是什么邏輯呀，是平弟治好的就要報答，是小姨治好的就不要報答了？好了，好了，媽，要報答就報答唄，這事姐姐你們看著辦吧……媽，你停會，現在正精彩呢……」

全蘭又嚴肅地對女兒說：「鳳兒，媽媽在對你說話，你聽著，這事你一定要好好地聽著。鳳兒，媽媽從小把你們養大，媽媽也不容易，你現在就不聽媽媽的話了？」

高鳳這回把目光從電視移向了媽媽，她是真的很愛媽媽。因為，這幾年是媽媽一個人把她們姐妹倆從小學拉扯到了現在，真的很不容易。有幾回別人給媽媽介紹男人，媽媽都拒絕了，原因就是媽媽怕她們姐妹倆受委屈。

於是高鳳微笑著對媽媽說：「媽，女兒聽著呢，你說吧，我知道是平弟治好你的病了，行了吧，我知道你要好好地報答平弟。媽，你說吧，你要我做什么，你盡管說。」

全蘭停了一會才對女兒輕輕地說：「鳳兒，你平弟想要搞你的那個……為了媽媽，你就答應他吧……」

高鳳怎么也沒想到媽媽會說出這樣的事來。「媽，你說什么呀……」她這時才發現另一沙發上情景。王平睡在三個女人的大腿上，一只手正在停在小姨的高聳的**上，而另一只手卻在摸姐姐高明的下身……

「媽，我看平弟他……」

「那算什么，他還進入了他媽媽的……」

「媽，真的呀……」

「不是真的，你小姨會讓他這樣放肆？」

「媽，那你呢？你也……」

「鳳兒，媽媽的病，就是你平弟的那個……給治好的，你說媽媽還能不與你平弟做那事嗎？」

「媽，那我姐和芳妹呢？也……」

「嗯，她們也都給了平兒了，所以……現在……」

由此看來，這里的五個女人中可能就只有她一個沒有被王平這色鬼那個了。

看來不答應也是不行的了。高鳳猶豫了一下，又停了一會兒才對媽媽說：「媽，為了你，我答應他。」夜里，有一絲絲涼意而又格外清爽的春風從窗外吹進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