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1)(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617 字 202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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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致遠再次跨進客廳的時候,電視依然開著,朱軍在里面老套地做著煽情,卻沒有人看。瞥一眼左邊陽台的玻璃門,半掩著,晚風輕柔地掀著窗簾一張一卷,傳來的是容馨玲的聲氣:「姐,你糟的這個鵝掌可真好吃,逮個時間可要教我了。」

「你會有這個心思吶?四十五只猴子還不夠你一壺的——再加個大鬧天営回來的美猴王。」

歐陽致遠從沒聽過母親和老師的牆角,一時來了意趣,悄悄的靠過去。偷眼看時,不禁好氣又好笑,母親背向客廳躬身在糟鵝掌的壇子前起勁鼓搗著里面的物事,容馨玲孩子氣地趴在母親的背上,正仰頭把鵝掌往嘴里送。

「小致在班上才不會讓我懆心呢,猴兒們都聽他使喚。連他同桌——看到男孩子就豎眉毛的那個王靜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容馨玲專心致志地對付著手中的鵝掌,嗚嗚囔囔地說道,「沒聽校長表揚咱們班是全校最團結的一個班?」

「是最團結的一個班,但不是成績最好的一個班——哎呦趴得姐腰疼啦——來這邊,看那幾個廣告牌的燈,我就喜歡看著它們想事兒……」

「二十二樓耶,換誰也喜歡了。哪像我八樓,看哪都是磚頭。」

容馨玲滿意地吮吮手指,趴著欄桿探個腦袋東張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見了——嘁,都看不到大門口……姐你說他該不會是把人送到家去吧?」

藍暖儀手肘支在欄桿上,捂著腮幫子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也是我的小蠻牛……」

「天階夜色涼如水,卧看牽牛織女星。」

容馨玲也學了藍暖儀的姿勢,去感覺那「廣告牌上的燈」撅個tunbu把藍暖儀擠了一下。「哎問你吶姐,你沒讓他送人送到家里去罷?

「我還沒說你呢,巴巴的來,就為了把人趕走?咱這你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人家大老遠的一趟不容易——巧兒也就是為了小致口中的一個『媽』而已——就憑這個,送到家里也不過分。」

藍暖儀笑了笑,替容馨玲別著耳邊的亂發,語氣依然是那么的和風細雨般,帶出一絲淡淡的責備「你說了要請人家吃飯的啊,明兒就請去。」

「飯局那不是個事兒,這把人送到家里那可不是狼入……」

想想不對,那海關科長心上人也不怎么待見她,吃的哪門子飛醋?容馨玲縮縮腦袋,喃喃地轉著話題道:「我知道的,也點了小致的嘛……只想著他接受得有個過程,就來摻和摻和——暖兒姐……」

「姐也沒說你什么,但以後不能都這么地慣著他……就像……就像這里,慣著慣著倒把自己給慣傷了不是?」

藍暖儀紅著臉輕拍容馨玲的tunbu一掌,低聲笑道:「好點了么?一會那魔王回來,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紅了臉,聲音雖小卻甚是堅定:「我就想要那么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憑歐陽致遠躲在暗角豎起個耳朵,卻再也聽不清容馨玲說些什么,眼見兩個女人拉拉扯扯地鬧成一團往客廳打將過來,忙迎身上前,隨手逮著從後面抱住一個——是母親,笑道:「都說些什么了?害我一路打的噴嚏回來。」

「容老師她說你……你那……」

藍暖儀懆起兒子的手去擋容馨玲的攻勢,終究是說不出口來:「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插一腿來做甚么。」

「對的么,正事都還沒干完——我給你拿衣服。」

容馨玲好容易有個借口,轉身往卧室走:「哪個房間啊——你母親那個還是原來那個?」

「馨妹兒你這話問得可有問題了啊,不在他房間能在哪?」

藍暖儀笑嗔道,一邊替兒子扒去外衣:「這衣服是不是有點緊了?回頭買得大上一碼啦——手放哪呢,沒得讓你老師笑話……你能抱得起媽子?」

容馨玲回頭看時,歐陽致遠已把他母親橫抱在懷,婦人白瓷般雙腳一陣亂晃,忙不迭地把綉花拖鞋兒踢開,抿嘴一笑,推門進房。

這是容馨玲第一次進入這個男孩子的天地。房間的擺設簡單整潔,一看就是藍暖儀的勞動成果,即使地上的兩個籃球也擦得干干凈凈,球上還端正地疊有兩套護腕,也是只有母親才能做到的細心。桌子上幾個相框,母子的班里的同黨的不一而足。還有一張班主任和班干部們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塵不染地放在顯眼處。藍暖儀並沒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潤潤的,拿起那張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輕輕放下。

相片里,母子迎風相擁,母親滿臉的驕傲慈愛,兒子渾身的陽光矯健。

衣櫃嵌牆而立,打開櫃門,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襲得婦人身心俱醉,扶著牆好一陣出神。容馨玲覺得自己似乎打開了一個男人的私密空間,忙心慌意亂地逐個打開抽屜,找到他的內衣褲,正待合上抽屜,一團艷麗的顏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兩條女性neiku,一方手絹。容馨玲的眼淚終於出來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認識,甚至之前她就是這些小東東的主人。白色的那小neiku是第一次被歐陽致遠在懆場脫下後不願意還的,淺綠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後淘氣換著穿的。一方手絹,顯然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紀念。「小王八蛋都留著,還疊得好好的……」

容馨玲跪地輕輕合上抽屜,心上人的內衣褲被她緊緊地捂在胸口:「是暖兒姐疊的——暖兒姐早就知道了,暖兒姐她早就知道了。」

回想自同事以來,藍暖儀對她總是那么溫馨知己,即使和歐陽致遠做地下黨的期間,也從未給過她臉色看,就這么地妹妹長妹妹短地呵護著。那藍暖儀自己呢?當她孤獨地呆在這房子的時候?當兒子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這位母親……她是不是就坐在這床邊等待著兒子的歸家呢?

胡思亂想地晃出歐陽致遠的房間,那邊廂衛生間響起的輕笑聲把容馨玲拉回了現實,忙定定神,倚著門框看那母子倆打鬧。

其時歐陽致遠渾身說不出的氣宇昂然,下身也豎成一個旗桿也似的猙獰怪物,正把藍暖儀按在牆壁前起勁地擦背。花灑下蒸汽彌漫,藍暖儀身子前傾雙手長長地伸展著按在牆壁,撅起個tunbu和上身折成個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肉便果凍般顫動著,吊下的**如掛起的水袋前後晃盪,渾身散發著朦朧的白霧。要碰到歐陽致遠移步面前的當口,藍暖儀便掰著肉莖往下按,放手,肉莖彈在小腹上發出清脆的擊打聲。

容馨玲絞著雙腿,覺得那聲音入耳的時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個透,眼前盡是那猙獰家伙晃動的幻影,忙長出一口氣,笑道:「看來我拿這衣服來是多此一舉啦。」

藍暖儀忙一把扯過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師扯進來。」

歐陽致遠聞言便向閃身逃往客廳的容馨玲撲去,口中還不忘交待母親:「記得穿衣服噢媽媽,說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點,容老師身子還傷著吶。」

藍暖儀呆立半晌,看得師生倆窩進沙發里沒了動靜,笑著搖搖頭走進卧室。

容馨玲整個被壓在沙發里,一邊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腳,一邊拿起旁邊的浴巾胡亂地擦拭著:「你這小刺頭……你這小刺頭……」

「這是小刺頭嗎?」

歐陽致遠爬起來,橫個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轉頭去扯婦人的衣裙。本過膝的長裙在打鬧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淺啡色的長筒絲襪盡頭是兩道彈力環,一邊一個小夾子,把吊帶綳得緊緊的。「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帶么……一會媽媽也換的。」

「這是大亀頭。」

容馨玲笑著輕吻吊到唇邊的肉囊,一手在禸棒棒上若有若無地撫摩著,又去撥撩那缸門周遭繞在一起的幾條毛毛。心上人的驚喜讓她聽起來是那么的愜意滿足,有一種恨不得把家里的襪兒褲兒全穿給他看的沖動。

藍暖儀在卧室煩惱地挑選著內衣,那是的兒子在浴室時的其中一個要求,此皇帝老子很會得隴望蜀的打蛇隨棍上,一個應承下來,連帶的就一股腦兒隨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應下來,逐一的記在腦子里。此刻的煩惱,惱的是內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適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後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紅色,說是內衣,其實大部分由帶子組成,勉強能稱之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蟬翼,再加上一襲絳紫綢面睡衣,總算達到效果了。

客廳外出乎藍暖儀的意料,並沒有想像中的婬靡之聲,靜得她也不禁放輕了腳步。但見容馨玲還是坐在沙發里,拿著個遙控器切換電視里無聲的畫面,長裙是褪掉了,半邊ru罩卻被推起,露出個鼓鼓囊囊的fengru。細看時,藍暖儀幾乎笑出聲來,小兔崽子枕著婦人的大腿嘴含著個ru頭,已是朦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著一個微微彎腰的姿勢,才不至於讓ru頭從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見到藍暖儀的訝異神情,臉紅得緞子般的,小聲笑道:「也算做一回母親了。」

「做母親的感覺好么?」

藍暖儀走到沙發背後,伸手解婦人的ru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

容馨玲滿臉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慈愛,想摸那線條剛毅的臉龐,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己喜歡的,還有人半路殺出來和你分去半邊,那人還是他母親……」

藍暖儀悶悶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亂的長發來。若拋開年齡不說,自己的兒子還未必配得上這個才色俱絕又解人風情的女教師,自己和兒子卻有一層侖理關系在里頭,那是外人所不齒的。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才是攔路搶劫的那個喲……做母親……做母親沒什么理虧的呢,我想,愛他,我就要用心去愛他,用性去愛他,愛他我就能容他。」

容馨玲反手去握藍暖儀,那是顫抖而冰涼的手,曾經疊好她的neiku放進兒子衣櫃里的手:「姐,我們都是女人,我們就用女人的方式去愛這個人,好么?我的好姐姐……不說這個了,姐把燈調暗些兒,一會他要醒來那光刺眼。」

藍暖儀順手把長裙也蓋在兒子身上,笑道:「還看不出,做母親才有的細心你也有了,改天還真讓小致喊你媽媽試試。」

容馨玲臉一紅,心里半是嬌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ru頭拔出靠在沙發上:「累死我了——我讓他叫過,他不願意。」

「怎么……是……是做……做的那會兒?」

藍暖儀滿是好奇心,難不成眼前這妹子也愛的這個禁忌游戲?

「沒有的事,那時就見他開口閉口媽媽長媽媽短的,就母愛泛濫了。」

容馨玲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心上人在起勁兒捅她的時候,喊一聲「乖兒子」是怎樣的一種刺激呢?她覺得胸腔間壓抑得難受,直要涌出一種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沖動時,一股熱流早已從小腹中涌至腿根。「我也要做被小致……被這個兒子按在床上那個的媽媽。」

容馨玲暗道,才發現,似乎越是荒誕不經的想法,越是能點燃心中無盡的欲火。「那要是叫他『爸爸』呢……」

股下一陣熱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們的皇上快醒了。」

正心猿意馬間,藍暖儀附耳的話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歐陽致遠雖還是閉著眼,身子已開始不安分得翻動,手卻在半空中尋找著什么。容馨玲心念一轉,撩開藍暖儀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牽到藍暖儀的**上咯咯笑道:「皇上噯,起來吃宵夜了,猜猜是誰的宵夜噢?」

歐陽致遠只一握就心中有數了,母親的**是軟綿綿的直如水袋般溫軟:「媽,吃奶。」

藍暖儀笑著敲容馨玲一記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湊過去:「吃吧,吃得出來你福氣,也是媽的福氣。」

「小致可別讓你媽唬住了,起勁兒的吃,怕就有了吶。」

電視里開始出現夜間的氣象預報,大約會是個大雨的天氣。藍暖儀不在乎,反正門一關,窗簾放下,任憑外間狂風暴雨,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種氣氛,安樂窩兒的氣氛。藍暖儀把燈光稍微又調亮些兒,指揮兒子把茶幾挪到一邊,自己卻去翻cd碟片。

「你媽弄的哪一出?」

容馨玲看著忙活的母子倆問道。

「我媽沒和你說噢?剛才浴室里她答應了的,跳舞!」

歐陽致遠興奮地在婦人身邊坐下,眼前的母親還是跪在音響前細心地挑著cd,絳紫的輕紗睡衣掩蓋不住白皙的肩膀,燈光打在身子上罩著一層夕陽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絲妒意,在這方面她是不敢和藍暖儀仳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統的文藝匯演,暖美人的獨舞都會是壓軸節目——沒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藍暖儀心情不好沒上節目,市領導還問起說怎么不見一中的藍老師上台的。說起藍暖儀的舞蹈,老師們還有個有趣的議論,數年前她的舞蹈節目,觀賞之後總有點說不出的淡淡哀傷,欲語還休的感覺,這兩年又是一個境界,留給人們繞梁三ㄖ的是說不盡的愉悅,總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發泄自己的歡快。

說話間音樂就響起了,音箱流出來的是一支笛子,悠揚而清新。

藍暖儀並沒和兩人搭話,她端凝地站立著,眼睛柔情滿滿地盯著兒子,跟隨著笛子的帶領,漫漫地舒展雙臂,忽如間輕紗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盪盪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藍暖儀身上的穿著並不是舞蹈服裝,只是情趣內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愛人之間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著對方的同時也挑逗著自己。為此她並不在意身體某些部位的展現,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讓小xiongzhao和開襠neiku完美地發揮出效果。

歐陽致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甚至忘記了去勃起,直至藍暖儀一腿踢向空中保持著金雞**的姿勢數秒,他才從和母親凝視的目光接觸中找到了嫵媚嬌柔,然後母親的目光才牽引著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之間,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歐陽致遠覺得自己有點抓狂,無意識地仳劃數下,手足無措。

「來,手給老師。」

容馨玲在耳邊溫聲道,牽著他的手按到一個溫潤的所在,不知什么時候她已把自己的neiku也脫了,雙腿大字打開,把他抱在懷里,「要老師替你擼不?擼一下會不會舒服點?」

容馨玲握住彈跳不已的隂莖,拭去馬眼上晶瑩的液體輕撫著,藍暖儀的舞姿輕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聲漸急,藍暖儀的身姿亦舞動得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麗的色彩,腰肢扭動如風中楊柳,那fengru那feitun擺動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飄然轉旋回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小垂手後柳無力,斜曳裾時雲欲生。」

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詩,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藍暖儀才能配得上她默念這詞。容馨玲低嘆一口氣,把整個胸部都貼在歐陽致遠的背後,tunbu向後撅出個空間給他的手活動。欣賞舞蹈的同時她還得時刻關注心上人的生理反應,進出胯間的手指動作急促了停頓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擠按亀頭——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幾次的身寸精慾望給打下來,一會藍暖儀准能被他戳得魂飛魄散,被他射得體無完膚。

沉浸在音樂和舞蹈里的藍暖儀卻沒理會得容馨玲這狡猾心思,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時是柔韌的蠕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一時是慵懶的擺動由頭部傳至腳腕……直至笛聲悠揚散去,才把手腕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著圈,微微抬起下頷,眉目間外人無福得見的嬌艷嫵媚一掃而光,臉容端庄而且高貴。

年齡還仳她少個幾歲,同樣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來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兒來呢?容馨玲惱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著的禸棒棒已是硬了軟軟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擋那份激情:「去,給媽媽擦汗。」

藍暖儀舒臂環住撲上前來的歐陽致遠,仰臉接受他那雞啄般的親吻,笑道:「小致慢點慢點,身上都是汗呢。」

她閉眼細喘,享受著兒子要把腰箍起折斷的感覺。

兒子愈是壯實了,厚肩實臀的,膚色也是漸見健康起來。

一如十五歲時的那次擁抱,歐陽致遠把臉埋進母親雪白的頸彎處。母親不喜妝治,即便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掃了淡淡的眼影,撲鼻而來的盡是微微的汗息味兒,以及母親特有的似檀似麝的體香。

藍暖儀只知道向兒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兒子的津液,直到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才舍得換氣兒,已是軟綿綿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這是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藍暖儀的雙腿被擱在扶手邊,感覺像上了婦科的手術台,整個隂戶暴露在燈光下,沒有了音樂和舞蹈的掩飾,一切都變得**裸的。

她有點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戲呢——笑嗔道:「過來。」

「太後請吩咐——是按摩還是……」

容馨玲嬉笑著,作勢去搓藍暖儀胸前晃盪的肉團。

「去你的,是他呢——我夠不著他,你去……去摸……」

藍暖儀終究說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間的兒子,又一把扯住在耳邊細聲說道:「小致喜歡高跟鞋,你去換上——櫃子里有一對高些兒的。」

母親的隂戶像一件藝術品,這是歐陽致遠一直以來不變的感覺,無論是肉感厚實的隂阜,光潔柔膩的門扉,還是整齊順貼的性毛,皆由精雕細琢一般。掰開隂唇,粉紅的嫩肉更被婬液潤得嬌艷欲滴,輕輕拂過,一上一下兩個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縮……歐陽致遠深吸一口氣,便向那盛開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軟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靈蛇般左突右點著……藍暖儀試圖讓自己全身放松的去體會這種輕飄飄的感覺,「對,把身子軟下來,就不怕從半空中摔下來啦……」

她天真地想著。兒子熟悉她的敏感點,上來就是多管齊下,再加上個容馨玲在旁邊不時的打些太平拳,絲絲暖流在胯下聚集,終於在一根堅硬火熱的棒子沖撞到盡頭的時候,那愉悅的快感才裂變般地爆炸開來。藍暖儀忍不住放肆地大大shenyin一聲,眯眼看去,兒子已在容馨玲的幫助下開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馳騁。「麒麟兒……回到媽媽里面…好么…」

藍暖儀的姿勢是奇妙的,整個tunbu懸空在沙發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壓在耳邊,沒有了束縛的歐陽致遠按著沙發扶手大山般的斜壓下來,每一下都能由頭至根的狂進狂出。藍暖儀雙手慌亂地尋找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支撐點,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兒子每次的往回抽,總會把散游於四肢的快感絲絲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盡頭時,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難不成小魔王的尺碼又大了?她睜開眼睛,無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

容馨玲亦是看得心驚肉跳,愛憐地把臉和藍暖儀貼在一起:「你的兒子倍兒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給……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么?真要把媽媽戳穿了么……換個人**好不好?」

藍暖儀到底還是被干了個靈魂出竅,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不嘛暖兒姐,你都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還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搶到歐陽致遠的身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著他胯骨一前一後的推起來。

藍暖儀雙腳得以落地,終於長出口氣,掙扎著脫離了兒子的控制范圍,癱在沙發笑道:「真的不行了……**你老師去,媽媽歇得一歇再來……」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紅酒是要慢慢品味細細回味的,懂嗎?」

「這根東西不是紅酒,是紅酒瓶兒。」

容馨玲嘻笑道,猶豫片刻,選擇趴在藍暖儀的雙腿間,去吻那被**得花般盛開的隂戶,自個兒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tunbu就撅在後頭如兩半西瓜,那會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後插姿勢。

歐陽致遠挺著**的隂莖,也不前戲,甚至不讓容馨玲來得及握著隂莖定位,一桿就把她戳得趴在母親的小腹上。客廳內即時滿是拌漿般的婬靡之聲,容馨玲的話真的沒錯,「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時候,老師不是水做的女人,是「婬水做的女人」容馨玲是第一次為女人咬,她不在乎,因為那是姐姐,值得她為之付出的兩個人之一。她努力地回憶在網絡上學到的知識,輕輕分開藍暖儀的隂戶,舔里面的嫩肉,舔隂蒂,也學著歐陽致遠的模樣兒吹氣如蘭地把舌頭伸進里面攪動。有淡淡的shunv特有氣息,也聞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氣味,那是她所喜愛的。歐陽致遠在她身後用的勁很大,有時能把她**得臉都貼上隂戶去了,「那houting花兒……」

後頭隱隱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顧著高興,時不時還按著兩團肉肉往邊上分的使勁兒,「能有個不裂的?」

容馨玲轉了個念頭,「待會也要他……」

想到一會可能出現的情景,禁不住的長長shenyin一聲。

容馨玲的傷口是真的裂了,但帶來的疼痛變成了另外的一種奇妙。昨晚的「houting花兒」被心上人吟唱的時候,幾乎只是純粹的劇痛,偶爾歐陽致遠撫摸隂蒂會帶來些電流,電光火石間也會被疼痛所掩蓋。然而此時卻是另一番妙境,是純粹的快感中夾雜著絲絲痛楚,既愛又恨的貓兒撓心一般,既盼禸棒棒能狠狠地戳到盡頭,又想躲閃那到達盡頭時對屁股的碰撞,然後又再提心吊膽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襲來……

粗大的隂莖在婦人的臀縫中時隱時沒,這被容馨玲戲稱「紅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錦盤」插得團花簇錦。火一般的灼熱感從歐陽致遠的亀頭蔓延至全身,老師的隂道今晚似乎特別的狹小,尤其捅進去的時候,分明能感覺到她**時才有的緊箍,於是隂莖外抽時帶出來的婬水被卡在隂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絲襪,晶晶的瑩然有光。不知何時母親也繞到他背後,**房在背後不停地擠壓,耳邊是呢喃的婬語:「壞兒子,把媽媽的水兒也帶進老師里面去了……」

「可別把媽的兒媳婦**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發,回頭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點插——這回我們做…做顔身寸好不好?」

「什么是顔身寸?」

母子倆都不甚明了,齊聲問道,藍暖儀隱約知道個中意思,摸摸臉,臉燙如炭。

「就是…對著臉啊……射到我們的臉上…射到咱媽媽的臉上好不好…噯……妹妹給哥哥吹吹簘……」

婦人笑著向藍暖儀招手,跪著在心上人的胯前,隂莖上的婬水摩擦成了ru白色,沾滿整條禸棒和隂囊。

藍暖儀心下暗羞,學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邊地親吻yáng具。歐陽致遠手足無措地看著胯下的兩張秀臉,一般的白里透紅一般的細膩光滑,想著一會米青液會在這里出現,下身一緊……

「姐,別看他眼噢,看這小口兒,喏——怕是要……小致,睜開眼睛呀……看媽媽臉。」

說著一手加快擼動隂莖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隂戶里撥撩出些婬液,突然地把中指塞進了歐陽致遠的缸門里。

那是歐陽致遠即將第一次噴發的當口,身體對缸門的被侵做出反應是收縮、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第一發的米青液激射而出。

藍暖儀這么近距離長時間地看兒子的性噐還是第一次,那亀頭被容馨玲吻過後紫得鏜亮鏜亮的,馬眼微張如嬰兒的小嘴。「就是這里了……就從這里射出來到臉上的……」

藍暖儀分明感受到兒子的泩殖器輻射過來的熱量,把自己的臉龐烘得發燙,她睜著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盡管有這么個心理准備,兒子的第一次噴射打在臉上的時候還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識地閉眼往後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兒子的噴射接踵而至了。

歐陽致遠覺得自己的**不是在身寸精那會兒,而是米青液打在母親通紅的臉上那當口——他甚至能聽到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在容馨玲的擼動下,米青液都能射在母親臉上的各個部位,由頭發至鼻梁至臉龐下巴,滿是潔白黏稠的液體。

三人攤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藍暖儀的臉,淡淡的腥氣因心上人而喜愛,馨馨的愛意因心上人而濃烈。

「媽媽。」

歐陽致遠翻身壓住母親,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四肢都疊在藍暖儀的身子上,讓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這么的還好么?」

藍暖儀也反吻兒子鼻尖的細汗,微笑地承受兒子的重壓,對於她而言,只會嫌兒子的重量還不夠分量,又咬著耳垂膩聲道:「還想要么?麒麟兒還能要么?」

「要……」

歐陽致遠猛烈地掏母親的隂戶,水又開始淌出來了。

容馨玲不言聲地將心上人隂莖隂囊缸門吻了個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會重新地氣宇昂然,又會耀武揚威地來欺負她們:「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師跳舞,然後媽媽教我唱houting花……」

歐陽致遠看著身下握著隂莖一臉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姐姐的美腿

一戶尋常民宅的客廳里,傳來陣陣**劇烈碰撞的打擊聲。海岸線小說網提供伴隨著噗哧噗哧的水流響聲的,是一對男女不住chuanxi的婬靡交響樂。

「呼……呼,好深啊……啊啊啊啊,寶貝,再用力點,捅死媽媽……」

「媽媽!妳的小泬實在太緊了,我干得好舒暢啊啊……」

年輕男孩嘆息著將沙發上年輕婦人全身**,卻只裹著黑色亮光褲襪的小腳扛上了肩膀。一邊將嘴巴吻上了致密的絲襪小腿,邊用力的在手掌使勁揉著年輕婦人緊貼著褲襪豐滿的tunbu。

一陣陣瘋狂的抽送,讓女人無毛的光滑私密處婬水不斷溢出,狠狠的噴濺在沙發之上。35d的雪白**也隨著男孩下體抽送的節奏而不斷前後擺動。

「喔喔……媽媽的nǎ子好漂亮啊,又大又白的,怎么都吃不膩呢!」說罷,男孩低下頭來輕輕hangzhu了不是一個三十多已婚歲女人所應該有的粉紅色堅挺蓓蕾,舌頭一陣亂舔,讓跨下所謂的媽媽感覺到豐碩的胸口傳來一陣陣急促的電流,電得她仰起了頭甜美的shenyin了起來。

男孩嘴里含著粉紅的櫻桃,與他清秀的長相不符,下身的凶莖殘暴的刺擊著媽媽的花園,越捅越深,直讓媽媽舒爽得眼淚都流了下來。雙手也不閑著,不嫌煩的用力的在媽媽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上不住來回撫摸,仿佛可以摸出什么寶藏似的。

「寶貝……干,干快一點,妳姐姐快要回家了……」媽媽秀美的臉龐露出了既是愉快又是痛苦的神情,催促著正在與她進行亂侖婬戲的男孩。

男孩的臉上帶著稚氣,卻有種不知何處來的蠻勁,每每都用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捅進女人隂道的狠勁抽送著自己的母親,不斷進行活塞運動的yáng具之下,兩顆碩大的睾丸持續的撞擊著女人濕糊的下體,啪啪啪的聲音回盪在整個客廳,聽得媽媽更是一陣臉紅。

「哦哦……婬盪的媽媽,我,我快來了……要我射在哪里啊?」

「shejin去!射在媽媽的小泬里!讓媽媽懷孕!讓媽媽幫妳生個孩子……寶貝……啊啊……妳好會干泬,媽媽給妳干死了,死了,要死了,懷孕了啊啊…………!」

「喔喔喔,媽媽,妳的小泬在吸我!來了……來了,我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發出一陣狂吼,正在rounie女人緊纏住絲襪tunbu的雙手,狠狠的往他最愛的絲襪掐了下去,暴脹的yáng具感受到女人的huaxin處仿佛有著千萬只觸手在擠壓自己的亀頭,忍不住再向前深深頂了進去。

維持著這個姿勢,一道致命的快感貫穿了男孩的全身,讓他的馬眼大開,痛快的從中激烈的噴射出一道道瓊漿玉液,將親生母親的huajing灌得滿是熱汁,並且不住的從兩人合體的交口狂溢而出。

這對亂侖男女配合度超高的在同一瞬間攀上了性嬡的最高峰,同步的**讓兩人的心神化在了一起,藉著背德的近親相姦到達情愛的最高境界。

**過後的兩條肉蟲維持了同一個姿勢好長的時間,幾分鍾過去之後才倆倆的回過氣癱軟在沙發上。男孩將半軟的隂莖抽出媽媽的花泬,一股混合了米青液與女性蜜汁的性嬡結合液體從其中洶涌的流出。

「妳看看妳,」女人水漾的大眼睛責怪似的看著男孩,「又射這么多,簡直是要讓媽媽懷孕妳才甘心啊。」

「嘿嘿,」男孩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每次跟媽媽莋做都射這么多啊,如果不是因為媽媽這么迷人,哪會讓我射成這樣啊……」

「妳就貧嘴,」女人害羞得將小巧的臉靠近了男孩的胸膛,「好了,趕快收拾一下了。」

「不嘛媽媽,我還想要繼續插媽媽……」男孩不情願的搓揉著母親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內側,他知道這地方是媽媽的性感帶,一碰這里她就會渾身酥軟。女人渾身哆嗦了一陣。

「乖……媽媽也好想跟妳繼續做下去啊,只是妳姐姐快回來了,讓她發現就不好了。」

「好啦媽媽,都聽妳的。」男孩於是將身子仍柔似無骨的母親抱回了房間,將女人換洗的衣服都准備好之後,再將她抱進了浴室,然後退了出來,開始收拾兩個人在客廳的劇烈戰場。

「好想跟妳一起繼續干下去喔,媽媽……」男孩一邊拿著布擦著被兩人婬交所浸濕的沙發一邊遺憾的說。「傻孩子,等妳姐姐不在家的時候,妳想怎樣媽媽還不依妳嘛?」

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讓媽媽趕快將浴室的門關上,男孩也確定全身的衣服都穿好,這個同時,年輕女孩也正好推開門踏了進來

「媽媽,小弟,我回來了……」

我的名字叫作李雨揚,十八歲,生長在一個幼年喪父的家庭,有一個溫柔漂亮的媽媽,以及一個跟我長得幾乎一樣的雙胞胎姐姐。

我姐姐長的並不像男人,相反的,她還非常的漂亮。

也就是說,我他媽的居然長得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