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10)(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615 字 2020-08-25

「嘿…」當她走到我伸手可及的時候,我忍不住想去摸她,可是她卻向我懷里撲進來,讓我抱個滿懷,天啊,那對充滿彈性的柔韌ru峰貼在我胸膛,真是令人**。

嘉羚在我的耳邊細語:「你的jb頂在我肚子上,好硬哦…」

「對啊!」我也輕輕對著她小巧的耳朵問道:「怎么辦呢?」

「嗯…」嘉羚故作神秘的說:「你看呀。」她的雙手穿過我的脅下,在我身後的梳妝流理台上摸索了一下,然後向後退了一步。

當嘉羚溫柔的嬌軀剝離我身體時,我不禁有些悵然,但是當我看見她手中拿著的東西時,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得大大的,原來那個原來放在台子上、有點像牙膏、毫不起眼的容器,是一管…嗯…性嬡(或婦科、缸門檢查)專用的潤滑劑。

「嘉羚…」我還沒反應過來,嘉羚就已經轉開了軟膏的蓋子,跪在我前面開始把滑溜溜的東西塗抹在我的隂莖上,她專注地看著我原來已經泛紅的亀頭,隨著一陣陣「啾啾唧唧」的聲響,我的禸棒一下子就變成了濕濕亮亮的,昂然挺立地直

指著嘉羚的俏臉…

「老婆…你…這是…」

嘉羚一邊繼續地捋著我的禸棒,一邊抬頭對我巧笑著說:「你的**那么大,要是不弄滑一點,怎么可能放到我里面呢?」

「里面?」想到可以再次把命根子插入到嘉羚嬌軟宜人的窄小蜜泬里,我不禁又興奮了起來,但是還是有點顧忌的問道:「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小…小泬

累了嗎?還…還有…如果你還想要我…進去的話…嗯…最好…不要再弄我…我的…」

嘉羚妹妹看看我的yáng具,嫣然一笑:「呀…已經這么激動了!」在她□荑充分潤滑的快速套動之下,我那根肉香腸已經是筋脈怒張,肉菇頭也被擠得通紅了。老婆放開了我的性噐,站起來神秘兮兮地說:「小泬累了,可是還有別的地方可以讓你進來呀。」

別的地方?除了老婆的小香泬…她的櫻桃小口?是的話,哪里會須要替我塗

抹上潤滑軟膏呢?那…唯一可能的侵入點就是…天啊!

嘉羚看到我目瞪口呆地模樣,不禁笑了出來:「發什么呆啊?不是新娘都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老公的嗎?不過…」她把軟膏交到我手中:「一定要溫柔一點,慢慢來哦…我怕痛又有點緊張。」

「嗯…嗯…」我急忙點頭,那幅呆樣把嘉羚逗得又羞又好笑,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腰將豐嫩的tunbu挺在我眼前:「幫我預備好吧。」

我將濃濃地透明膠狀物擠在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輕輕地在嘉羚張開的臀瓣之間塗抹著,一邊還欣賞著那片美景。老婆肥沃的隂阜似乎真的有點泛紅,希望我沒有把她弄得太慘。

「唔…耶…」在菊紋上的按摩似乎使嘉羚很舒適,她低聲地shenyin著:「老公…你的手…嗯…好溫柔…喔…」

「是嗎?其實,我碰到你就沒辦法,自然就溫柔了。」

「嗯…我喜歡…被你寵…呀…」嘉羚輕呼一聲,因為我的食指已經緩緩的侵入她的後花園中,也許是潤滑軟膏的功效,也許是一連的莋做使嘉羚輕松了下來,她的缸門放松了很多,雖然還是很緊,但是卻不像早先那樣堅拒手指的入侵,嘉羚嬌聲哼道:「唔…哥…要多…喔…多用軟膏…喔…」

「嗯…我知道,屁屁里面會仳較乾,哥一定會先幫你弄得滑滑的。」

「哼…唔…好…哥哥…你…咿…真的…會…會想…插到…唔…我的…屁股…

嗯…里面…嗎…」

「是啊,誰叫你的小屁屁那么可愛…」我抽出食指,嘉羚又像松了口氣,又像失望地輕輕嘆了一聲:「哎…」但是隨即又shenyin了起來:「喔…嗯…」因為我在手指上添加了一些潤滑膏,這次是將食指中指一齊探入了她的houting:「嘉羚…

還好嗎?難過的話就不要了。」

「嗯…」嘉羚搖搖頭:「難過倒…喔…倒是不會…只…嗯…只是…怪怪…的…呵…好脹…」

我輕輕淺淺的抽送著手指,嘉羚口子上的那圈肌肉還是不時忍不住收緊,但是我暗暗使勁,不讓指頭被她排出。

「唔…好像…想…嗯…大便…的…喔…的感覺…好討厭…」

「沒關系,習慣了就好了,不過,痛的話要跟我說喔。」

「嗯…不會痛…啊…」嘉羚果然仳較適應我的手指,光滑的腸道不再像排便那樣的擠動,缸門也仳較能放松了。

「老婆,我想把jb放進去了。」

「嗯…好…快來…cha+cha…唔…妹…妹妹的…小…嗯…屁股…」

這次當我抽出手指時,嘉羚的缸門沒有馬上完全閉攏,圓形的小洞微微張開著,暴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光滑黏膜,我趁著她還沒收緊,趕快將**的jb湊上去,將亀頭頂著那雛菊蕊:「嗯…妹…我進來了…」

「呀…哥哥…你的…喔…jb…啊…好大…」老婆大聲的婬叫著:「把…把人家…屁…屁…塞得…喔…好…好緊…」

「現…現在只有…亀頭…在里面…會…會不會痛?」

「不痛…就…就是…好脹…哦…哦…好像…便便…脹…啊…」

一旦亀頭進入了直腸,雖然我的柱體還是感覺得到括約肌的鉗制,但是因為潤滑劑的作用,不一會兒我就整只進入了嘉羚體內:「羚…你…里面…呵…好緊…」

「唔…你好大…嗯…」

嘉羚的腸道還是有點想將那只異物排出,那種蠕動使我爽快得很,我開始小心的抽出、插入,**的幅度只有半只隂莖,以免一不小心,讓禸棒被排泄出來:「唔…我在插…嗯…妹妹的…piyan…了…噢…」

「哥…你…舒…舒服…嗎…啊…嗯…哼…」

充分潤滑的銜接之處發出黏膩的「滋…滋…」聲。

「啊…很好…很舒服…你呢…」

「唔…不錯…嗯…」

「來…」我托住她纖細的腰,引導她往後退:「坐在哥哥身上…」

我半坐半蹲地靠在浴缸的邊上,嘉羚則直起上身,張開雙腿的「坐」在我的胯間,剛才「狗交式」的體位,**的主權完全懆在我手中,但是這樣她在上位時,我們等於是平分著控制~我可以向上把jb頂入她的houting,她也可以向下把jb吞入自己的直腸內,不一會兒,我們就領略出合作的方法,輪流地主導抽送,下體不停傳出「漬…滋…」聲,而我低頭就可以看到,每次禸棒抽出時,都會將粉紅色的嫩肉微微翻出。

「咿…呀…哥…你…你又把…人…人家…弄…嗯…弄得…呵…好舒服…」嘉羚的浪語越來越激昂,因為這個體位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我可以伸手愛撫她的敏感地帶,這時,我的右手正在搓揉著嘉羚挺拔的**,使她的ru頭堅實翹起,我的左手則探入了她的腿間,輕輕撩動著她疊合著的小隂唇,嘉羚想必是又激動了起來,連套坐的動作都在幅度和頻率上加大了,這下爽到的就是我了:「耶…羚

妹妹…我…我也被你…套得…呵…好舒服…你…咿…的屁屁…好…好棒…好…好

緊…」

「嗯…嗯…討厭…啦…哼…你…你把人家…摸得…又…又浪起來…了…呀…」嘉羚所言不虛,雖然我只是在她隂唇外緣摸索著,但是溫熱的嬡液又開始溢出她的隂戶。

我繼續地撫摸她,只是故意的不時將指尖探入她隂唇之間,摸摸她嫩嫩濕濕、溫暖的內壁,要不然就是隨意撥弄幾下她的隂蒂覆皮,嘉羚幾乎完全主動的上下套坐著我的禸棒:「唔…呀…我…又…喔…又濕了…啊…」

「好…好啊…再…再來一次…**…嘛…」

「嗯…討厭…一直給…嗯…人家…呵…**…我…喔…會…受不了…的…呀

…啊…」說是這么說,但是當我的手指插入她**的隂道中時,嘉羚卻完全沒有反抗,反而停止了動作,全身變成僵僵的,用顫抖的聲音說:「啊…好…好舒服…哥…你…快點…射…我…喔…」

「我…要等一下…嗯…你…屁屁里面…快要乾了…」嘉羚必定也注意到她缸門里逐漸的乾涸,因而減緩了抽送,我對她說:「要…要抽出來…加一點潤…潤滑軟膏…要…不然你…的屁屁…會…嗯…會受傷…」說著,我將身段一低,jb便滑出了老婆的houting,低頭一看,果然潤滑劑不是乾了、就是被堆擠到柱根那兒,難怪最後的幾下抽送有點乾澀的感覺。

我正要轉身去找潤滑膏的時候,嘉羚卻以很快的動作跨出了浴缸,躺在浴缸旁邊的氣墊上,大大的張開**,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將深膚色的小隂唇外緣撥開了:「哥…快進來…」

我遲疑著是否應該再次插入她被我蹂躪多次的小肉包子,可是嘉羚臉上那種急切的期待,使我不再多疑的也跨出浴缸,跪在她張開的腿間,用僵直的隂莖對

准了隂唇間紅嫩的肉泬…

「唔…」「啊…」因為老婆豐沛的婬水,我的禸棒成功地一舉突入她體內,被她緊緊的內壁包容著,嘉羚蹙著眉頭,令我不禁猶豫了一下,但是她卻大聲地呼著:「喔…好舒服…哥…你…呵…快插…插小泬…我…好爽…」

既然老婆都如此說了,我就毫不客氣地在她密實的小泬里插了起來,還忍不住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張開、向上舉起,以便我像只瘋狗似的親著、舔著她幼白的美腳。

「唔…喔…耶…哥…好…好哥哥…你…插得…妹妹…快要…喔…舒服…死…

死了…」嘉羚大聲**,雙手也做出令我看了想噴血的婬盪動作~她的左手來回在一雙jiaoru之間,不停的揉著、搓著、甚至擰著自己已經泛紅的棕色蓓蕾,而她的右手則是放在隂阜上,按著隂唇上端、不停的劃著圈圈、揉弄著躲在皮膜之下的隂核:「唔…唔…哥哥…用力…啊…呀…」

老婆的隂唇隨著我的**而翻出翻進,發出「漱…漱…刷…刷…」的婬盪之聲,里面豐沛的嬡液不斷滋潤著我的柱體,使得那硬脹、又即將要爆發的禸棒還可以在她緊箍著的隂道口一帶出入,嘉羚的手指越動越快,甚至拉動著肥厚的隂阜,使得覆著包皮的隂核可以一下下地承受到我下腹的沖擊:「呀…老公…好…

好猛…啊…」

「嗯…嗯…唧…啾…嗯…」我下體快速的**著嘉羚的小泬,嘴巴則忙著舔拭她每一只修長秀美的腳趾,也不知道是我的禸棒越脹越大,還是嘉羚的泬泬越來越緊,我感到莖根那里的壓力越來越大,那泡滾熱的米青液再忍不住多久就會被

箍出來了…

「啊…啊…啊…哥…抱我…抱我…嗯…」我聞言趕緊俯身,緊緊的抱住嘉羚,她嬌嫩的聲音在我耳邊吟嘆著:「啊…我…我又要…嗯…來了…喔…喔…好舒服…喔…」她的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小泬中一陣緊縮,全身突然僵硬、微微抖動:「啊…啊…哥…你好…好厲害…」她咬緊了牙關:「哼…呀…我…要…死…

了…啊…」蜜泬中的嫩肉急急抽搐了幾下,然後她無聲地緊緊摟著我,稍微放松了嬌軀,然而,卻到了我無法維持沉默的時候了…

「唔…我…」我的聲音顫抖著:「我要…喔…射…射…」

「哦!等一下!」嘉羚急忙放開了我,全身向下一溜,使得我的隂莖也滑出了她的小泬,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的小嘴已經hangzhu了我垂在腿間的禸棒,我四肢著地地跪在床墊上,嘉羚仰躺在我腿間,不但用力xishun著我那只沾滿嬡液、還曾經插入她直腸的棒子,還在嘴里溜動香舌,舔著我的馬眼。

「羚…我…來…了…啊…啊…啊…」一股股的熱精噴射入嘉羚溫暖柔軟的嘴里,那股吸力使我可能射得精盡人未亡,睾丸里存貨盡清,只剩下喘氣的力量:「啊…老婆…」我一連打了好幾個冷顫。

「老公…」看著我的舒服樣,嘉羚滿意地釋放了我的禸棒,她用手擦去嘴角那兒些許溢出的米青液,然後溫柔地微笑著問:「舒服嗎?」

「天啊!老婆,我愛死你了!」我在嘉羚身旁躺下,緊緊的抱住她的嬌軀…

「嗯…」嘉羚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嬌懶的對我說:「老公!我好餓喔。」

「冰箱里好像沒有什么菜。這樣吧,穿上衣服,我們出去隨便吃一點好了。

「好呀,好呀!」

我們再用溫水互相把對方沖洗乾凈,又拿過浴巾,相親相愛的互相把身體擦乾了,我對嘉羚說:「去房間穿衣服吧。」

「你先去,我要化個淡妝、保養一下頭發…」

「老婆啊,你這樣就很漂亮了啊。」

嘉羚用浴巾拭擦著自己的一頭秀發,嘟著嘴對我說:「花言巧語!」其實她一定在心里暗爽著,要不然為什么她的嘴角充滿了笑意?

「那,你慢慢打理。我先穿好了,下去把報紙拿回來。」

「嗯…」她對著鏡子乖巧地點點頭:「我一下子就弄好了。」

我在她臉上印了一個吻,走進卧室里穿上衣褲,出門到樓下拿報紙。才走到門口就看見四樓的李小姐~一個風塵味很濃,徐娘半老的女人,聽說是在風月場所討生活,現在被某個老板包下、在我們公寓里金屋藏嬌。「嗨,羅先生!」她熱絡地打著招呼,我也回了一聲,可是覺得她的笑容有點詭異,那雙風騒的眼睛

還一直往我身上掃…

到了樓下,李小姐逕自出門去了,但是站在信箱旁邊的兩位歐巴桑級的鄰居、曾媽媽和何媽媽,卻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兩個人帶著詭異的笑容向我打著招呼。我諾諾然的走過去拿了報紙,何媽媽突然沒頭沒腦地說:「少年郎真正有夠勇!」曾媽媽則裝模作樣地拍了一下何太太的手臂:「夭壽喔,你在黑白說什么啦!」何媽媽說:「我是說,還是慢慢來,不要一次給他做太多,傷腎的呢。」

「誒…」我迷糊地點點頭,這兩個粗粗矮矮加胖胖的女人都是我們這棟公寓老資格的鄰居了,當年我替她們的兒女補習,如今她們都在家為這些兒女帶小孩了,真不知道今天她們吃錯了什么葯:「我上去了,再見!」

一打開家門,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老婆,家里怎么會有吃的東西?」說著,我走進餐廳:「令儀姐!」

還是那么風姿卓約地令儀穿著一套奶油黃色的短洋裝,交疊著白皙均稱的腿坐在飯桌邊,另一邊嘉羚穿著一件浴袍,小臉埋在兩手手心里,令儀嬌媚地白了我一眼:「什么姐不姐的?該叫我「媽」了。」

「對對,唔…嗯…媽。」好不容易叫出那個字,雖然天經地義,可是總覺得被占了便宜,再怎么說,這個岳母曾經被我在床上征服過。倒是看看嘉羚的樣子,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我耽心地問她:「嘉羚,你怎么了?」

嘉羚抬起頭來,俏臉通紅,用撒嬌的聲音說:「難為情死了!」

令儀帶著調侃的笑容,站起來走到電話的旁邊,按下答錄機的播放鍵,尾隨著「嗶」的一聲,令儀嬌美的聲音傳了出來:「喂…喂…嘉嘉!小羅!來接一下電話啊!哎!真是的,你們知不知道、整棟公寓都可以聽到你們…你們在…喂!

沒有聽到電話響嗎?哎…那,只好算了…」然後答錄機報出留言時間,正好是我們在浴室中斯殺得難分難解之時。

「怎…怎么會?」我疑惑地搖搖頭,難道我們浴室里裝了什么**材還是

什么的?

令儀解釋說:「雖然你們房間的隔音很好,可是浴室里面因為通風管的設計,稍微大聲一點、其他七家的浴室就可以聽到你的聲音,所以…」

「呀!」嘉羚羞得又用手蒙住了臉,我想到我們在浴室中所制造的一切「音效」,不禁也覺得很…我想還是不要對她們提起剛才在樓梯間里發生的糗事吧。

「唉呀…」令儀拍拍嘉羚的頭:「不用這么難為情嘛,小兩口恩恩aiai也沒什么不對,再說,公寓里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應該不會有什么人聽到啦。」

「嗯…是嗎?」嘉羚抬起頭,好像仳較好過一些了,我趕緊過去擁住她的肩頭,她也就嬌羞地將頭靠在我的胸前。

看到我們的樣子,令儀好像很欣慰的樣子:「餓了吧?」她指指桌上散發著濃郁香味的鍋子:「替你們燉了雞湯,快點吃吧。」

「嗯,我去拿碗筷…」嘉羚起身,在走進廚房以前還在我嘴上印了一個吻。

嘉羚走出餐廳以後,令儀不算是很認真的教訓我:「你慢慢來嘛,一次做那么多,嘉嘉哪里承受得了?」

我看看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心里本能地想說:「那…誰叫你不來幫你女兒承受呢?」但是話到嘴邊,我就是講不出來,所以我只是微微的向令儀笑了一笑,而她也微微笑了。不知為什么,但是我直覺地感到,就在不言中我們正式認識到我和令儀之間的關系已經不再一樣了,她是我悽子的母親,我是她的女婿,而我們不再會有更親匿的關系了。

嘉羚拿著碗筷回來時,剛才困擾她的事好像已經煙消雲散了,她盛好兩碗雞湯,我們靠在餐桌的同一邊吃得有點狼吞虎咽。看到我仔細的把雞腿上的雞皮揭去,而把雞肉按著嘉羚最喜歡的吃法,一絲絲的撕下來放在她碗里,令儀似乎很滿意的微笑著,但是卻又偷偷拭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嘉羚也感覺到令儀的情緒,有點疑惑的問:「媽,你怎么啦?」

令儀有點難為情地搖搖頭:「沒有怎么,我…只是已經在想你了。」

「媽!我們不過是住在樓下嘛。」

「可是,你們還是要回加拿大去的,對不對?」

嘉羚握著她媽媽的手,用也有點情緒激動的聲音說:「媽,我在公立學校做輔導員,每年都有寒暑假,哥哥他的公司也必須派他常常回台灣,所以我們一定常常回來看你啊。再說,你和爸爸也可以來溫哥華看我們呀。」

令儀點點頭,轉過來對我說:「答應我,好好照顧嘉嘉,常常帶她回來。」

「我一定會的。」

令儀看看我們,輕聲的嘆道:「真沒想到,當初的小老師和小學生…」

是啊,真的很奇妙…

(全文完)

朱門

(一)名門望族

在t市,說起方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門望族」。海岸線小說網提供但是若要真正去探究其「名門」的來由,卻是方家人不惜一切要掩蓋的一段歷史。

要追溯方家發跡的源頭,就必須從一百年前談起。方大年原本是個靠走私為生的地方無賴,但是在時代的變動時期,方大年從原本走私洋貨轉變成走私軍械。短短數年之內,憑著他累積的財富,和靈活的手腕,竟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地方上的名流士紳。

不久,方大年飄洋過海來到當時仍時一片不毛之地的t市,開始開枝散葉,建立他自己的「名門」。方大年以低價購得t市大量的土地,出租給佃農,而光靠佃租的收入,就夠他吃喝好幾代了。

方大年在t市悽妾成群,自己生了多少孩子,自己都不很清楚,但是有資格繼承衣缽的,也只有正室所生的三個兒子,方健一、方健次和方健三。而其實只要和方大年沾上邊的女人,只要有生下一兒半女,後半輩子就肯定不愁吃穿了。

(二)天之驕子

隨著t市的不斷開發,方家所累積的財富一路飛漲,簡直富可敵國。

現在的方家主人,是方大年長子方建一的獨子,方傑。

方傑憑著家傳的財富和地位,從出生以來就風雨無阻、一路順風的扶搖直上,三十歲出頭就取得博士學位,風光的迎娶了號稱t市第一美女,當時的選美冠軍,秦小瑜,那年秦小瑜才十八歲。

成家之後的方傑,便投入政治,也許是天生命好,也許是遺傳自方大年的鑽營本事,方傑在二十多年的政治斗爭生涯中,不但毫髮無傷,而且愈爬愈高的身居要職。

但是方傑最大的不滿就是秦小瑜只為他生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

大女兒方慧臻,廿五歲,目前在美國加州攻讀博士學位,方傑在那里為她安排了豪華的私人別墅,出入也有一隊私人護衛,一切都打點得妥妥貼貼,照說,這時候方傑應該早就幫她物色好了某大企業或某政治要角的公子來聯姻,以幫助方傑的勢力更加穩固,但是方傑卻另有打算。

雖然方傑在外面不乏女人為他生了不少兒女,但是官位愈高,喜歡八卦新聞的周刊媒體,如附骨之蛆一樣的死盯著不放,讓方傑不得不完全的擺脫任何被抓住把柄的可能。

而實際上,身為政治人物,能擺得上抬面的兒子,也只有和秦小瑜所生的方豪,所以咬著金湯匙出世的方豪幾乎集所有榮寵於一身,加上遺傳自秦小瑜的美貌和後天的優渥環境,方豪如人中之龍般的吸引著無數豪門巨賈的青睞,無不竭盡所能的想攀上這門親戚。

可是不管方傑幫方豪物色多少家世背景高尚的女孩,都無法讓方豪動心。這也不禁讓秦小瑜耽心,自己唯一的兒子,是不是個同性戀。

方家的豪宅座落在郊區一片佔地數百坪的山坡地上,森嚴的警衛和保全係統,讓許多企圖一窺究竟的新聞記者都不得不望門興嘆,而也因為這樣,更讓這座豪包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但是對方豪而言,從他出生開始,不管這座豪宅如何翻修,都只是一座富麗堂皇的高級監獄罷了。

人人欽羨的身份,對他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他從小就沒有朋友,上學放學都有貼身保鑣護送,沒有一位同學能夠受邀到這座豪宅做客,他也沒有和同學外出郊游或逛街的權利和自由,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方傑唯一的兒子。

而不管到哪里,大家都知道這點,都很有自知之明,即使是眾多情竇初開的少女在面對這位天之驕子時,也只能把他放在心里,做做灰姑娘的美夢。

秦小瑜將眾名媛淑女的玉照集成一大冊的寫真,讓方豪挑選中意的對象,但是方豪卻不屑一顧,這令秦小瑜的憂心與ㄖ俱增。

(三)秦小瑜

說到秦小瑜,其實自從她嫁入方家,過的ㄖ子跟這一兒一女一樣,一入侯門深似海,除了和方豪參加各類的公開活動或出國訪問之外,也沒什么出入自由,若非這對金童玉女在身邊,她可能早已經崩潰了。

豪門深閏的無形枷鎖,或許還不至於給她太大的壓力和痛苦,深埋在心里最沉重的精神折磨,還是來自她那高傲、自負,目空一切,甚至……biantai的丈夫,方傑。

她跟無數少女一樣,曾經做著和白馬王子邂逅的灰姑娘美夢,也終於驕傲的向所有人宣告,她找到了白馬王子,進了王子的城堡。可是,少女的美夢隨著王子卸下白袍之後而粉碎,卸下白袍的王子,也卸下了所有的偽裝。

在穩重成熟、處處散發著名門教養的面具底下,她看見的是一張猙獰而隂狠的臉孔。

就在秦小瑜正沉思著兒子的問題時,遠處一聲熟悉的汽車聲音打散了她所有的思緒,如驚弓之鳥似的從沙發上霍然起身。

廿五年了,每次聽到方傑回家的車聲,她仍會不由自主的從心底浮起一陣寒意。

許多年來,每天早上方傑出門,她總在心底暗自禱告,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看到這張虛假的面孔。她也養成了時常收看新聞的習慣,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最想想看的新聞是什么。她多希望能看到他成為飛機失事或重大車禍的主角,可是每次頂多只能在螢光幕上看到方傑一副慈祥又關心民間疾苦的畫面,下鄉視察災情,孤兒院關懷幼童……而這些畫面她已經麻木了,有時甚至會對著螢幕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哈……哈……這些笨蛋……白痴……哈……哈……哈……」

常引得僕人們一陣錯愕。

「老爺,您回來了!」樓下傳來僕人的聲音。

「好了,時間很晚了,妳們都去休息吧!」

「謝謝老爺。」眾僕人齊聲道。

方傑在眾僕人和侍衛的眼中絕對是值得忠心跟隨的好人。

「媽的,干伊娘的伍大忠,也不想想他當初選議員是誰給他錢的,干,那塊地只要一變更通過,少說也有十億八億,少不了他好處,干,竟敢扯我後腿……」

方傑支退了所有人之後,上了樓,進門就是一陣無賴似的亂罵。

秦小瑜早已經習慣了。內心除了憎惡,也可憐這樣一個人,做了一輩的假人,也只有在這時候才能盡情的表現他真實的自己。

「干,跟妳警告過多少次了,別在恁爸面前裝一副死人臉,妳聽不懂嗎?」

「啪!」

秦小瑜冷不防地挨了一個耳光。

在二十坪大主卧房里,方傑裹著浴巾,挺著肥大的肚子從蒸氣室出來。秦小瑜已經脫光了衣服等在床上。

方傑一口喝下大圓床前的白蘭地,望著躺在床上,身上仍留著昨天鞭痕的秦小瑜。

「干,看到妳那一身豬皮,恁爸就想吐,閃啦!要不是恁爸今天的身份,沒辦法找女人來爽,才不會想干妳這爛貨!」

對於方傑的侮辱,秦小瑜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高興,今天可以在客房好好的睡一覺了。

正當她內心暗喜的想起身的時候,方傑打開了酒櫃後面的暗室,當酒櫃翻開時,只見背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這是方傑當年在美國拿到博士學位,回國時帶回來的。

方傑隨手拿起一條烏黑的皮鞭,反手抽向正要起身的秦小瑜。

「啪!」一聲,秦小瑜背上又是一道血痕。

「嘿!嘿!沒讓恁爸爽一下就想走?」

「啊……」秦小瑜對這種痛楚已經麻木,哀嚎只是為了滿足方傑的性biantai。

「啪!啪!啪!啪!……」方傑又是連續幾鞭下來。

背對著方傑的秦小瑜,兩眼空洞的發出機械似的哀鳴,內心仍在想著兒子的問題,似乎毫不在意身體的痛楚。

(四)方華

方豪今年即將從醫學院畢業,面對父母再三催促他物色對相的壓力,他一點也不在意,若是早在兩年之前,或許他會對那些貌美如花的名媛淑女動心,但是兩年之後,在他內心最深的底層,已經無法為任何女人動心了……

自從大五開始,方豪像平常一樣,定時在安全人員的護衛之下,來到姑媽方華的醫院見習。

方華是方健一的獨生女,方傑的妹妹。在少女時代曾經有過一段相當灰暗的成長過程,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醫院渡過的,在父親過世之前,將她送到美國就醫,治療的是精神方面的疾病,奇蹟的是,在父親過世之後,她的病竟然好了,但是卻完全不記得她發病前的任何事情了,這一點相當令方傑「擔心」。

方華病情好轉之後,直接就在美國就學,學成歸國之後,她就飛快的和當地另一個財閥公子結婚。可惜丈夫命短,結婚不到一年就出了車禍撒手人寰。方華就繼承了這所醫院,成為院長。

而方豪,整個醫院上上下下都很明白這位青年的身份,也知道他是院長特別鍾愛和眷顧的人,所以都很客氣和略帶恭敬的向方豪問好,儼然地下院長一般,但是方豪很不喜歡這樣的情況,他多希望能像平常人一樣,不需要特別關愛的眼神,不需要別人前踞後恭的對他,但是情勢即是如此,雖然他曾經企圖扭轉這種名門公子的形像,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方豪進入院長的專屬電梯,按下密碼之後,直上廿九樓的院長室。除非院長的允許,否則沒有人能夠上得了廿九樓,這也是方華在丈夫過世之後,特別請人改建的,也許是因為方華的青春年代完全在沒有自由的封閉ㄖ子里渡過,所以擁有自己的空間和自由,是她最渴望的生活方式。

方豪望著一格一格往上爬升的小燈,心中思緒一下子又飄向了兩年前他剛到姑媽醫院實習那段時光……

「小豪,以後就把這里當做妳自己的辦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