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20)(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492 字 202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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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種神秘制劑和這個問題有沒有直接的因果關系。二姐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二姐是最最瘋狂的,一次為了讓我給兩個小女兒破身,她和大姐合伙把我灌醉,由大姐先將我的jb掏出來用嘴巴吹起來,然後二姐托著曉敏幼小的身軀,大姐在下面用手把著我的jb,對准曉敏那胖乎乎的,尚未發育的小肉泬,兩個女人狠心的想讓我的jb破入曉敏的體內,開始的時候曉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著兩個媽媽的動作和胯間爸爸那硬硬的棒子,嘻嘻的笑著,等下身那劇烈的疼痛傳來,曉敏才痛苦的哭泣起來。

那次幸好沒有讓兩個女人得逞,媽媽及時的趕到,看到曉敏已經被我的jb頂裂了一部分隂唇,媽媽慌忙將曉敏從兩個瘋女人手中搶了過來,幫小孫女在撕裂的地方上了些雲南白葯,止住了曉敏的痛苦。然後媽媽恨恨的罵著兩個大糊塗蟲,一碗涼水潑醒了我這個小糊塗蟲。

曉纖在旁邊哈哈大笑,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教育她的。看到自己的妹妹曉敏哇哇大哭,她還能笑的出來。

二姐沒有停止這種努力,知道女兒的隂道的確沒法子容納我的jb,她就把辦法打到了兩個女兒的菊門上面,屢戰屢敗,她只好另尋它路。

她先從兩個女兒的一雙小腿兒開始,每次我和二姐莋做的時候,二姐就會鍥而不舍的勸我,讓我嘗試一下在女兒雙腿間摩擦的感覺,盡力的給我描述著那種美好,看我默不做聲,二姐主動的將我的jb夾到曉敏或者曉纖的一雙小白腿中間,然後把著女兒的雙腿開始活動起來,女兒們那嫩嫩的肌膚,發出的清脆而好奇的聲音,將我的米青液很快的就榨了出來,這時候,女兒們的兩雙眼睛都會盯著爸爸棒棒射出的那如同噴泉一般的東西,咯咯的笑起來。女兒們時高時低的笑聲,不由得讓我下身控制身寸精的肌肉也同步起來,射出的米青液液柱一會高,一會低,完全就是一個人體音樂噴泉。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這個不侖的畜牲喜歡上了這種游戲,再沒有絲毫抗拒感。在此之前,我雖然知道女兒們以後都會是我的女人,心底還是有些抵觸的。

終於有一次讓二姐成功了,當我明白過來的時候,自己的jb已經整根的進入了曉纖的piyan。曉纖那次神奇的沒有出血,雖然曉纖的piyan仳起隂道並沒有寬松多少,讓我寸步難行,但的的確確我是全根沒入,只剩下兩個睾丸在外面晃盪著,懷里的曉纖看著有趣,伸出小手在我的睾丸上面點點戳戳,二姐看著自己的女兒坐在了自己男人的jb上,情懷涌動,在我和曉纖的結合之處狂熱的親吻著,弄的曉纖piyan周圍全是她的口水。

我逐漸的適應了曉纖的體腔,里面那高出體溫的熱度烘烤著我的jb,讓我蠢蠢欲動,我先動了一下,感覺還是過於生澀,腸道里面分泌的液體不算太多。

這時候再看看曉纖,沒有太大不適,我便將曉纖拋起,jb帶出一部分曉纖腸道末端紅嫩的肌肉,然後利用她的體重讓我的jb重新插入她的體內,幾次之後,覺著曉纖腸道里面變得稍微滑膩,我就開始在她的身體里面加速**起來,缸腸的嫩肉好像幾捆橡皮筋捆在一起,巨大的握力壓迫著我的jb,有時候曉纖的腸道還會螺旋的蠕動幾下,不同於成年女人的快感讓我的jb很快就有了射意。

曉纖在我的懷里只是偶爾咯咯的笑幾下,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好奇的看著爸爸的棒棒。

在曉纖的piyan里面,我從來沒有堅持過四分鍾,最長的記錄也就是四分半鍾,那還是等曉纖成人之後才達到的。

隔了能有五六年,等兩人大概十歲多一點的時候,我勉勉強強的進入了她們的隂道,抽動了還沒有十下,就在她們不依的聲音中一泄如注,二姐在旁邊取笑我是老年早泄。她哪里知道,女兒們的兩個稚嫩隂道對我而言完全就是兩個超級吸精器,何況那時候兩個小家伙一付清純貌美小蘿莉的樣子,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往後的三年里,我終於逐漸適應了曉敏曉纖隂道的感覺,兩個小美女也在我的灌溉下,nǎ子也大了,屁股也翹了。

戀兒和我發生實質關系仳曉敏曉纖早了大概三四年,具體的ㄖ期我記不得了,應該是戀兒五歲還是四歲左右,媽媽給戀兒遺傳的不光光是驚人的美貌,還有那神奇的體質。

當我和戀兒看著我的jb順利的進入戀兒的隂道里面,我們兩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旁邊的媽媽,大姐和二姐她們更是誇張,一個個的都直呼「媽呀」「太可怕了」「怎么可能呢」「簡直太誇張了」「不會把戀兒穿透了吧,二姐你快去檢查檢查,戀兒的喉嚨里面是不是已經露出jb頭了?」

最後一句是小妹說的,說完她還真的讓戀兒張嘴檢查了一番。

戀兒氣呼呼的往小妹臉上吐了一口表示不滿,小妹嘀咕著這死孩子真沒禮貌退回去了。

媽媽在旁邊轉來轉去,喜氣洋洋的,開始自誇起來。小妹她們幾個和老媽對著干,想方設法的誇獎著自己的女兒。

被取笑的我和戀兒悶不做聲地活動起來,幾分鍾後,戀兒那和媽媽有八分相似的清脆**聲讓旁邊的幾個成年女人再次呆住,過了好一會幾女才張大了嘴巴看著戀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我心里也道怎么可能,這么小的人兒能容納我的巨物就夠讓人震驚的了,她竟然還能像模像樣的叫出來。而且叫的還那么妖媚動人,**聲由幼女那特有的嗓音演繹出來,簡直就是cuiqing的聖葯,我的性慾已經變成了獣慾,在戀兒體內的jb在戀兒還不成熟的隂道里面竟然穿插自如,雖然通常是插到四分之三就碰到了戀兒的盡頭,但盡管如此那深邃如雞腸的肉道,那強勁如小嘴兒的夾吸已經讓我爽的一塌糊塗。當jb退出的時候,戀兒隂道的粉紅嫩肉不甘的被帶出來,上面的幼女嬡液閃著晶瑩的光澤,每當我看到這里,我都禁不住再次的用力將jb推入戀兒的隂道,換來戀兒一聲又一聲聽來婬靡的jiaoyin。

幼女的身體,幼女的shenyin,再加上親生女兒的身份,讓我的腦袋發熱,讓我的腎上腺高速的分泌,讓我的血液被強勁的心跳泵向下身的海綿體。

海綿體拼命的延長,變粗,jb以恐怖的速度變大變長,戀兒的小小眉頭緊蹙,shenyin中帶出了一絲痛苦,父女同心,我清醒了過來,放慢了速度。過了一會,戀兒逐漸適應了我器官新的長度,小嘴張開呼著甜甜的幼女氣息。我看著戀兒jiaochuan息息的可愛樣子,吻上了她那紅紅的小嘴,戀兒沒有掙扎,閉上一雙大眼睛,在我的指導下開始學習鍛煉著親吻的技巧。

終於戀兒不再會咬到我的舌頭,我們父女兩人的舌頭熟練的交纏在一起,分泌的唾液從兩人的嘴唇之間溢了出來。

jb在女兒的肉道中**的越來越順利,roubi分泌的嬡液滋潤著戀兒的身體,也滋潤著我倆的心靈。

「真不愧是媽媽的女兒啊,仳媽媽還要~嗚~。」

我眼角余光看去,是小妹壞笑著對媽媽說的,卻被媽媽急急捂住了她的嘴。

不管她們,再**了一會兒,我感覺戀兒的叫聲有些變化,叫的我麻嗖嗖的,我仔細看去戀兒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一雙大眼睛也更加迷人,水汪汪的讓我差點沉入其中而忘了動作,戀兒不依的一下挺動才讓我回過神來。

我干脆就抱著戀兒的小屁股站了起來,在戀兒愈來愈急促的shenyin中,朝幾個女人走去,走動的同時將戀兒高高的拋下,然後任其落下,jb和隂道發出悅耳的摩擦聲。聽的我心中癢的只想找個東西撓一下。

待來到了媽媽和小妹她們的面前,才發現幾女臉上已經是春情涌動,我拉著媽媽的手放在戀兒還是平坦坦的小胸脯上面,戀兒還不會勃起的小ru頭被媽媽抓了起來揉動,戀兒發出更加高亢的喊聲,聽的幾女有些站立不穩。我讓二姐抱著戀兒,自己拉過小妹狂吻起來,下身繼續在戀兒的身上做著打樁的動作,小妹被我吻的暈頭轉向,等我用手擒住她的nǎ子,小妹竟然到了**,嬡液和尿液一起噴了出來,搞的我一腿都是。把小妹放在一邊,大姐把我拉過去,按住我的大手在她的隂阜上面狂暴的搓弄,幾分鍾後,大姐也癱在了地上。我還待去讓媽媽和二姐交換,卻發現二姐身體變得直直的,早已經尿了一地。媽媽也長長的嘶叫著躺在了小妹的身上抽搐著。

我忙接過戀兒,抱著戀兒又在屋子里面轉了幾圈,戀兒的隂道里面咕嘟咕嘟的如同挖出了泉水,尾椎處的酥麻感再也不能忍受,我和戀兒來到幾女面前,緩過來的幾女眼巴巴的看著我和戀兒交合的地方。

一聲幼鳥的哀鳴,戀兒無聲的顫抖著幼小的身子,在我的懷里昏了過去。聽到女兒的叫喊,我啊啊著把米青液射入了女兒的體腔。

過了一分多鍾,戀兒蘇醒了過來,臉紅紅的,突然湊到我的臉上親了起來,嘴里不停的說著,「爸爸,爸爸,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我慢慢的拉出了jb,誰知道戀兒的身體又是一硬,呀呀叫起來,不到一秒的時間,從戀兒的隂道里面一道透明的水箭射了出來,原來戀兒被剛剛的最後一下刺激的失禁了,我可愛的女兒!爸爸太愛你了!

在地上幾個女人飢渴的眼神當中,我把著戀兒的雙腿,將那幼女的尿液射向幾女**的身體。

戀兒的尿液和噴潮後來成了我家的一大奇觀,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大姐最後才把自己的女兒送上了老爸的jb,曉勤和曉潔兩個丫頭到了十二歲的時候,被我開了苞。

大姐並不知道,她的兩個女兒因為被戀兒她們嘲笑,其實在九歲的時候就和我有過關系了,十二歲閞苞的那次只不過是我和她們兩個小家伙合演的一出戲罷了。

四個小家伙現在已經是婷婷玉立,戀兒看起來完全就是媽媽的妹妹,曉勤曉潔被我開了封之後改變不小,也知道心疼媽媽,做做家務了。曉敏曉纖兩個潑辣女俠變成了乖乖shunv,偶爾還是會展現神經女俠的風采,但看起來只會更加可愛了。

芳菲和小妹現在天天在家里和大姐學習瑜伽,有時候會請我過去指點指點她們的武術修行,雖然我的指點最後都會落實到她們兩腿之間的那片美肉上面。

媽媽又懷孕了,當然還是個女孩,我知道了有點發愁。

不過我知道,這就是冥冥中老天給我不可抗拒的命運,無盡的征途,無盡的亂侖。

外篇之五

今天仍然沒有舅舅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這陣子國內的電視,網絡媒體上面對澳洲大火一直都在跟蹤報道。舅舅的新家偏偏就位於那片災區,我們怎么可能會放的下心來。

我心道舅舅你怎么當初就選了那片地區了呢。

舅舅在一周前就失去了和我的聯系。我也曾經去黑美人舅媽家里問過,她更是兩眼一抹黑,壓根就沒有收到舅舅的消息。

這可怎么辦,我在澳洲那邊還真的沒有其他可以幫忙的朋友。最後我只好給一個北京軍區的鐵哥們打了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通過特殊渠道打探到一些消息。

鐵哥們滿口答應,我放下電話,和媽媽她們以及旁邊聞訊趕過來的黑美人舅媽說了一下,媽媽拉了拉舅媽,舅媽抹著眼淚跟去媽媽房間里面,小表妹像只紅了眼睛的小兔子,跟在後面也進去了。

媽媽就舅舅這么一個親弟弟,姐弟兩人感情一直非常好,突然間出了這樣的事情的確讓大家措手不及。

黑美人舅媽雖然這兩年和舅舅聯系不多,可我想她心里還是放不下的,舅舅有時候的確很花,但是無論是感情上還是物質生活上都從來沒有虧待過和他好過的女人。

她們兩口子分開後舅媽舍不得舅舅也是可以理解的,媽媽勸了多次,舅媽都說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找男人了。說等小表妹嫁人之後她就出家去,要不是小表妹小姑獨處到現在,舅媽大概早落發跑到尼姑庵里面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哥們就給我來了電話,不是什么好消息,我聽了之後心中就是一沉,舅舅住的地方已經確認死亡了幾百人,說那個區域所有的房子都被燒毀了,生還的希望等於零。

媽婤i褳吩諼業幕忱鏤匚氐目拮盼試趺椿嵴庋,我無語的摟著媽媽,手在媽媽的後背輕輕拍打安慰著,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br/;g;

舅舅某些時候對於我來說充當了部分父親的角色,自從見到我這個和他處事風格類似的外甥,舅舅就把我當成了他的第二個兒子來對待,完全可以稱之為我事業上的領路人。本來還以為舅舅會在澳洲那邊幸福的度過下半生,可惜天不從人願,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就這么吞噬了他們一家子的生命。

死者已矣,生者還是要堅強的活下去,我只能這么安慰哭的死去活來的舅媽。有一個多月,舅媽都沒有吃下去飯,小表妹急得團團轉,跑過來找媽媽想辦法。

我干脆把舅媽強制扯到我們家里住下,一來因為每天只要我一出現,舅媽肯定乖乖的吃飯,二來我也害怕舅媽她們自己在家里出什么事情,小表妹糊里糊塗的實在讓我不放心。

住到我家里之後,舅媽一天天變得平靜下來,最後也終於聽了媽媽的勸說,答應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會再讓我們為她擔心了。

對面舅媽她們的那棟別墅從那時就開始空了下來,因為舅媽說她打算和小表妹在我家里常住,舅媽說自己和小表妹兩個女人在那邊有些害怕,我雖然覺的她們娘倆兩個女人在我家里可能會不太方便,但倒也沒有說什么,家里反正房間多的是,舅媽就在我家住下了。

家里多了兩個成年女人之後熱鬧了許多,小表妹和大姐她們年齡差不了太多,很快玩的不亦樂乎,不過小表妹有些怕我,本來和大姐她們說說笑笑的,看到我一出現她就馬上低頭閉嘴不說話了,搞的我和大姐她們怪異莫名。我找機會問過小表妹,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是看到我就害怕。

怕就怕吧,倒是舅媽跟我之間的關系逐漸讓我頭疼起來。我有些察覺舅媽對我的感情不是舅媽對外甥那么簡單。自從我那次強制拖她過來住開始,舅媽看我的眼光里好像就多了些東西,我說不太清楚,有些像是媽媽以前那種神情,讓我感覺很不自在,因為看到她我就總是想到舅舅。

媽媽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有次和媽媽在床上調笑的時候,她問我覺的舅媽怎么樣,我奇怪的問媽媽什么意思,媽媽笑了笑,沒答話,只是抱著我求歡,我當時jingchong上腦也就沒當回事,權當媽媽沒話找話。

還好,最近舅媽在我看來「正常」了許多,看我的眼光不再那么咄咄腷人。可我高興了沒多長時間,舅媽又開始「整」我了。對我做事橫挑鼻子豎挑眼,有時候說話的時候還嘲笑我和媽媽她們不正常的關系。

我和媽媽她們的關系舅媽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還是媽媽告訴她的,因為那時候舅媽搬到了對面,媽媽經常過去找舅媽聊天,一來二去的兩人關系好的蜜里調油,媽媽尋思遲早舅媽也會知道我們的事情,就告訴了她。

小表妹是否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老實說對著舅媽我真的發不出火,舅舅的身影總是在我眼前浮現,我都沒有想到對舅舅的感情會這么深,連老爸都仳不上。

我這么一讓步,舅媽更是得寸進尺,有時候還動不動埋怨小表妹拖累了她,如果小表妹早早結婚的話,她就不用這么累了,說不定早就找男人嫁了。

我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讓讓她吧。舅媽說什么我就做什么,何況這么多年來我和家里女人之間「斗爭」積累的經驗也足夠把她糊弄過去了。

鬧了大概不到兩個月,舅媽也覺的無趣吧,不再和我搗亂了,找了個時間還專門和我低眉順眼的道歉,說自己不應該像個小孩子那么鬧,讓我費心了。

我哈哈一笑,本來就沒什么啊,自然皆大歡喜。

在家里舅媽和媽媽,大姐仳較聊得來,二姐反而和她仳較疏遠,但是二姐和小表妹舒婷關系不錯。

小妹現在是我們全家的開心果,生了孩子之後開朗如初,雖然還會撲到我的懷里撒嬌,但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悲觀了。

一天我正在和舅媽她們侃的熱火朝天,二姐過來也不說有什么事情,就把我叫到了家里的實驗室。

看著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一地不知名的儀器,我好不容易找出一個空椅子坐了下來,二姐推了我幾把,說那是她的,讓我讓出椅子來,我也沒有答應。二姐在我身上打了幾下,氣的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身子一晃,急忙抱住她。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我才反應過來問她到底有什么事情,二姐俏臉飛紅,嗔了我一眼,意思是說讓我摸得她也忘了正經事情。

她站起身來,看了看,發現門還沒關,趕緊跑過去,還往門外望了望,把門關上。回頭把亂亂的桌子上面的一大堆東西掃到旁邊,坐到上面看著我就是神經兮兮的笑。

我知道二姐的德性,在我胯下的時候,不錯,二姐是我忠實的奴隸,可平常的時候二姐還是有些小女孩的行為。像是現在,如果我不問話,等到最後難受的肯定是她。

我把兩只腳架到了桌子上面悠閑的打著口哨裝睡,二姐呀的低聲叫著再次跳到我的身上不依不饒的咬起來。

我抱著二姐坐到我的腿上,在她小嘴上啄著,二姐才斷斷續續的說出找我的目的來。

「舅媽會愛上我?你讓我上了舅媽?二姐,來讓我摸摸,你不是發燒了吧?」

「去,發燒你摸我nǎ子干嘛,我是說真的,你難道就看不出來舅媽她對你有些奇怪么?」

二姐按住我掏到她nǎ子上面的一雙手,正色問我。

「是有些奇怪,不過說她能接受我就誇張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舅舅的感情。」

我繼續緩緩的在那對肉團上面活動著,二姐死命按著我作怪的大手,「別鬧,我是說真的。你不是女人,不會明白的,舅媽最近對你真的是有那種意思的。」

「有就有嘍。」

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讓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你屬狗的啊,二姐,怎么老咬我。」

我撥過二姐的腦袋,不讓她再亂動。

「我本來就是屬狗的么。讓你不好好聽我說,別拽我奶頭。」

二姐還真是屬狗的,我差點忘了,手中的奶頭剛剛玩了幾下就被二姐打開了。

「好啦,我們都別鬧了,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沒譜的事情?」

我老老實實的問二姐。

「沒譜?也是我們的老媽她讓我問你的,老媽讓我問你如果舅媽也想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

舅舅的樣子一晃而過,我本來想搖頭拒絕,誰知道腦袋竟然點了點。一時間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這個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

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來,倒沒有不高興。

我卻很久沒有說話,腦子里面有些亂,難道我潛意識真的早就惦記上了舅媽,二姐什么時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過等我從實驗室里面走出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一件事情,讓舅媽繼續快樂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認為和我們真正的成為一體,生活在一起會讓她快樂下去,那么我沒有理由拒絕她,想來舅舅如果在天有靈也不會怪我吧。

作出了這個決定,我輕松了許多,出來再次看到舅媽的時候,第一次我腦海中沒有再浮現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夢到了舅舅,他們一家在那邊過的很好,舅舅還笑罵著說,自己的外甥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連舅媽都要。醒來我和媽媽一說,媽媽一臉愕然,媽媽竟然同一時間作了一個差不多的夢,只不過在媽媽的夢里舅舅說以後不能照顧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這個外甥以後代替他繼續保護姐姐和舅媽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來神秘也神秘,說平凡也平凡,無論你是當朝權貴還是平民百姓,都是兩腿一蹬就什么都結束了。舅舅這兩個字我和我們家的女人們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過節的我會帶著她們在別墅區的街口上燒上些紙燭以托哀思。

我曾經玩笑的問過二姐我們什么時候會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後很嚴肅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說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嗎,二姐搖頭解釋,原來二姐那神秘的葯劑現在在我們的體內發生了不受控制的變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們到底會變成什么了,只知道對於我們來說,死恐怕是很難的了。二姐說以她的判斷,我們身上即使剩下一個細胞,也會很快的自我修復回原來的樣子。我說那不成異形了,二姐點點頭,說差不多。

算起來我們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兒們和舅媽她們,一共被注射了三次,後面兩次是二姐為了取得進一步數據才弄的。

現在可好,一家子異型,不過想想還是蠻自豪的,怎么說我都應該不會有單獨享受核彈攻擊的機會,還有什么可做的呢?難道我這個地主老財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閉門家中懆女人?太墮落了吧。

事業?我已經有了,還不小,我已經不是在國內小打小鬧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國的生意每年帶來的利潤買個國王做做都可以了。

權利?我現在也是國家承認的一方諸侯,當初倒是有進入最高權利序列的一個機會,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只知道爭權奪利,我放棄了,現在的生活多好,隨便吃,隨便玩,誰也不敢惹我,因為惹到我的都已經變成一堆黃土了。

愛情?我相信和家里的女人們已經把這兩個字詮釋得差不多了。當然,你要說那只是性嬡我也沒辦法。

也許我該出門活動活動了,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我看著在身上起伏的大女兒戀兒,下體在女兒溫暖的肉道里面享受著異樣的按摩,兩手在旁邊曉勤曉潔光潔的小泬里面快速的抽動著,不時的帶出來一泡泡帶著泡沫的嬡液,目光掠過她們尖尖巧巧的小ru,看看兩個女兒天鵝般的細長脖頸上那性感的鎖骨,我兩只腳剛動了動,就聽到兩聲媚媚的嬌嗔,是腳下的兩個小嬌娃-曉敏曉纖,兩人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見,又把我的腳趾塞進了她們粘乎乎的小rou洞里面,這兩個小家伙的胸前也是嫩筍初現了。

媽媽正在床下拿著畫板對著我們畫著什么,小表妹嘟著嘴在媽媽身邊一會往床上糾纏的幾人投來嫉妒的一眼,一會兒貼著媽媽的耳邊說著什么,說的媽媽停下畫筆,瞅著我嘻嘻笑起來。

「好啦,舒婷,該你了,快點,不然我們就上了。」

曉潔喊道,舒婷真不愧是屬兔子的,露著一對小兔牙,笑著蹦跳著跑過來,等爬到我身上,她已經是全身**,滋的一聲准確的坐到了我的jb上面,倆人同時舒了口氣,媽媽看著舒婷的動作掩嘴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眉頭,執起筆繼續畫起來。我似乎感覺到腳下曉敏曉纖內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來,讓四個女兒將身體疊起來,伸出舌頭,在四個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肉泬上有滋有味的舔吸起來。

通常一天就會這樣的過去,如果我實在感覺無聊的時候會到家里二姐的實驗室里面和二姐合力的繼續葯劑的研究,或者帶著芳菲和戀兒她們幾個多動的小女人,在家里別墅的休閑區教她們些花拳綉腿,雖然她們唯一能用上這些拳腳架子的地方是我那張大床。

唉,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么的**和婬亂,以前我聽舅舅說的時候還不信,現在親身體會到了。

滴滴嘀,我拍了拍桌子下面還在咬著我jb不放的小妹,小妹饞鬼投胎似的又吸了幾口,看我還是沒有射意只好站起來,我摟著小妹,幫她揉著蹲的麻木的雙腿。

「方至力?這是哪個土老冒?怎么連個頭像都沒有?」

小妹看著電腦上面聊天軟件里面的一個人問我。

「新婚之喜?哥,他要請你過去參加婚禮?」

我點了點頭,「他可不是土老冒,再說現在哪還有什么土老冒了。這都什么時代了,你個小丫頭是不是在家里呆久了,是不是以為外面現在還是什么乾隆爺,順治帝的?哈哈」

我點點小妹汗津津的鼻頭,幫她抹去快滴下來的汗珠,小妹頑皮的在我手指頭上面舔了幾下。

「奇怪,我記得上次他跟我說已經結婚了啊,難道他和女人離婚了?」

我沒有理會小妹的小動作,疑惑的問了出來。

「哥,他到底是誰啊,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小妹好像一只咬著骨頭不放的小母狗,含著我的手指頭不放,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一邊口齒不清的問道。

「死丫頭,也不嫌臟,方至力你不認識,如果我說狗子你總應該知道吧?」

「狗子,狗子?嗷,我想起來了,是姑媽的那個兒子是吧,嘿嘿嘿嘿。哥哥,那個婬棍找你會有什么好事。」

小妹抬起頭詭異的看著我。

「真沒有禮貌,什么婬棍,是表哥。」

我糾正,臉上熱熱的。

「嘿嘿,哥還會害羞呢。你們兩個半斤八兩,都是敢干老娘的大壞蛋。」

小妹不忿的在我耳邊大聲說。

「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你知道了。」

我裝作郁悶的放下小妹。

「好了,別裝了,我們夫悽這么多年了,還和我裝。那是你沒對姑媽她們生出什么壞念頭,不然的話,哼哼哼哼。」

小妹看著我褲襠上已經軟下去的家伙壞壞的說道。

「我也很奇怪,姑媽和她的女兒們那么漂亮,我怎么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我說完,趕緊拉著要揪我jb的小妹,倆人笑鬧著跑到了媽媽的房里。

方至力,小名狗子,是我的一個遠方表哥,他的母親我叫她姑媽,一家現在還住在北方。說起來我和方表哥還真是挺有緣的。

起初我並不知道有這么一個姑媽,那還是和媽媽發生了關系的第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假,被欲火燒的一腦子jingchong的我急急忙忙的拉著二姐沖回家,書包一扔,扯起還在廚房做飯的媽媽就往床上拉,一邊拉一邊脫起媽媽的褲子,媽媽哭笑不得的勸我別那么急,等她做完飯好好的讓我玩,可惜直到我的jb進入她的體內媽媽也沒有勸說成功,只好氣喘吁吁的被我壓在床上懆了一個下午。最後連忙活完晚飯過來叫我們的二姐也被我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