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7647 字 2020-08-25

柳月哭著狠狠看著地上的男人說道:「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玉鳳性子火辣,以為是男人欺負了柳月,狠狠地過去踢了一腳男人,男人一聲慘叫,玉鳳氣狠狠地說道:「早就聽你們鄰家說你欺負月姐,你是她丈夫,怎么能這么對她呢?畜牲!」

男人盯著玉鳳的項鏈說道:「你這項鏈是從哪里弄來的?」

柳月驚恐地看著男人,拉住玉鳳的手說道:「玉鳳,我們快走,他真的不是我當家的了,他想殺我,快走啊。」

玉鳳聽得迷迷糊糊的,說道:「這是你家啊,他這么欺負你,我們把他抓起來送到派出所。」

柳月急得說道:「不是啊,玉鳳,咱們快走啊。」

玉鳳以為柳月受了傷害,馬上說道:「那好,到我家去。」

男人奷笑著說道:「柳月,你走了,他怎么辦?我會殺死他的。」

柳月一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哀求地說道:「你,放過他好么?」

玉鳳聽得雲山霧罩的,不知道他們說什么,問道:「月姐,你們說什么呢?」

男人嘿嘿笑道:「你別無選擇,自己好好想想吧,啊……」

這時候男人身體突然扭曲了,一個深沉的聲音說道:「月兒,快走,別管我了,我只剩下一點點生機了,我用最後的力氣制住他,你快走。」

男人突然憤怒無仳,一手拍在了胸口上說道:「你活膩了!」

玉鳳完全驚呆了,這是演的哪出啊?一個男人兩種聲音,說那些話不著邊際的。

「快走啊!」

柳月淚流滿面地說道:「你……我不走。」

「快走,去找我們的兒子,記住,要置死地而後生,快走啊,啊……我和你拼了……」

柳月趁著男人在地上打滾,痛苦扭曲的時候,慌慌張張拿了衣服穿上,看著男人扭曲的面孔,淚又下來,拉了驚呆了的玉鳳跑出門去。

柳月拉著玉鳳跑了一路,村里人都奇怪地看著她們,到了玉鳳家里,玉鳳看柳月望著自己家哭成了淚人,奇怪地問道:「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楊哥他……」

柳月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今天早上就是那個樣子的,有兩個人在我當家的身體里,一個想保護我,一個要殺我,幸虧你來了。」

柳月擦擦淚水看看玉鳳胸口的八卦項鏈說道,「你這項鏈怎么回事啊?」

玉鳳還是不明白,看看自己的項鏈說道:「這個,是我媽到洛神廟求的,說保平安的,我媽神神叨叨的,老說這是洛神給她的,有什么奇怪的么?」

柳月傷心至極,也不追根問底了,被玉鳳拉回了家里,安慰了一通,柳月沒胃口吃放,沒心情說話,只是哭個不停。

玉鳳把事情和族長說了,族長一愣,叫了幾個小伙子扛著鋤頭和鐵鍬到了楊家,那個男人不見了,族長親自來了解情況,問柳月怎么回事,柳月只是哭著說不上來,氣得族長無話可說,讓玉鳳說,玉鳳可不能把自己看到的說清楚,現代社會了,雖然這里保守,但是說出來估計沒人信,就說是柳月的男人欺負柳月,打得柳月遍體鱗傷的,族長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柳月說道:「你就該打,瞧你生的兒子,敗壞風俗,和秋香勾搭上了,他就隨你。」

柳月哭著不說話,玉鳳聽了不干了,瞪著鳳眼對族長說道:「族長,怎么說話呢?什么叫逍遙隨他媽啊?月姐我了解,正經的婦道人家,怎么在你嘴里都沒好人了?你不看看自己的孫子,就一個二貨,誰家小媳婦都欺負,自己屁股沒擦干凈還說別人。」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從來沒人敢和族長這么說話的,雖然玉鳳是外地來的,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族長她是要尊重的,她婆婆勸她說道:「玉鳳啊,你太不像話了,怎么和族長說話呢?」

玉鳳瞪著已經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族長,不耐煩地說道:「一邊去,沒你的事!」

看著族長說道,「怎么了?你不就是族長么?我李玉鳳早就看不順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問問你,你孫子富根那么下流,你為什么不管?我看你也歲數不小了。平時也不想和你吵鬧,你倒好,人家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你火上澆油,你一個族長,你安的什么心呢?現在是新社會,你還以為是地主階級時代,自己是土皇帝呢?」

「你……」

老族長除了震驚,就是憤怒,瞪大他那雙威厲的雙眼,舉起他的龍頭拐杖就要打玉鳳,那玉鳳可不是好惹的主,接住了族長的龍頭拐杖,奪下來,扔在了一邊。

「玉鳳啊,你太過分了吧?這是咱們的族長啊。」

身邊的其他人也這么說。

老族長顫顫巍巍的站不穩,指著玉鳳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你個不成器的東西,當初我就說不要把外地人娶進來,他們不懂禮數,野蠻至極,寶山不聽啊,非要娶這么個母夜叉回來,你為老不尊,沒資格在我們村呆下去。」

玉鳳冷冷一笑,那雙丹鳳眼一瞪,說道:「你說沒資格我就沒資格啊?我告訴你,今天你非要把我腷得說實話不可,你以為我願意嫁給寶山哪?我來你們村,就是來調查你們村幾樁命案的,那個貞節坊根本就是族長你包庇罪犯,哪個說婦女出軌就一定要死啊?這里還是政府的天下!」

眾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個平時火辣辣的「鳳辣子」還是個無間道。

柳月擦了擦眼淚,拉了拉玉鳳的手說道:「玉鳳,他怎么說也是族長,我們村有我們村的習俗,入鄉隨俗,你別這樣,快給族長道歉,不然你真的在這個村子呆不下去了。」

玉鳳冷笑一聲說道:「我李玉鳳也不是好惹的,誰讓我過不了這個端午節,我就讓他過清明節!」

她說得對,是快過端午節了,這地方到了春天也和夏天似的。

族長幽厲的眼神又出現了,顫巍巍地撿起了龍頭拐杖指著李玉鳳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到我們村子有什么企圖?如果是調查貞潔坊的,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是鎮書記也得聽老夫三分。」

「鎮書記?」

李玉鳳冷笑一聲說道,「鎮書記受了你多少錢財啊?他算老幾?這個狗官,我還要收拾他呢。」

族長從來沒碰過這么硬的點子,顫抖著雙手,干脆吼道:「滾出我們村子!誰也別想插手我們村的事情。」

對著村里幾個小伙子喊道,「還愣著干什么?將這個為老不尊的大逆之徒綁起來,轟出村子!」

「這……」

幾個小伙子愣住了,敢情是看到李玉鳳這么美艷的女人,也不忍動手,加上李玉鳳那股性子,誰敢動她啊?

族長急了:「怎么?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么?」

一個小伙子干脆對李玉鳳說道:「玉嫂,你就服個軟吧,給族長賠個禮,省的我們也難堪。」

李玉鳳冷哼一聲說道:「我做錯什么了么?請族長說說,我是偷人了,還是勾引哪家的男人了?我李玉鳳的為人,村里人都一清二楚,我嫁到這村里,就是這村里的人,咱們有本事把全村的老少爺們都叫來,當堂對質,憑什么村里人都要聽你的?你是皇帝還是土霸王?」

族長是沒辦法了,指著李玉鳳,估計心臟病也犯了,捂著心口坐下來,說不上一句話,李玉鳳環視一下在場的村民說道:「鄉親們,現在不是舊社會了,你們該醒醒了,咱們這里這么封閉,什么人都不讓隨便進來,我了解過,這個村子確實很古老,說不上什么年代的,歷朝皇帝都派欽差來這里祭拜我們的先祖,所以那時候沒人管,現在不同了,該是大家說話的時候了,你們哪家的閨女沒受過這位所謂高風亮節的族長,他那個腌臢孫子的調戲,你們不敢啃聲,這是為什么?難道你們心里就沒有一點不滿么?自己家的閨女,冰清玉潔的被那么個腌臢貨欺負,你們心里好受么?」

村民們都低下了頭,族長幾乎說不上話來,被家人攙扶著,族長氣喘吁吁地瞪了李玉鳳一眼,嘴里還喃喃地說道:「你會付出代價的,你會付出代價的。」

李玉鳳輕蔑地冷哼一聲,等族長家人走了,有一個小伙子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玉嫂,真有你的,村里人從來沒人敢對族長說個不字,你是第一個。說實話,族長是霸道了一點,無奈,我們的長輩都說,不要觸怒族長,否則,就在這個村子待不下去,你說,我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個地方,這村子不讓呆了,去哪兒啊?」

李玉鳳點頭表示理解,說道:「好了,以後族長的話不是聖旨,這個村子不是他們一家的,是我們大家的。」

小伙子們搔著後腦門憨厚笑了,一個小伙子問道:「玉嫂,你說你是調查我們村的,你到底是哪個衙門的?好像官兒很大啊,鎮長你都敢罵。」

李玉鳳鳳目一瞟說道:「去,我是嚇唬那個老頭子,什么衙門啊?現在是政府,沒有衙門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記住我的話。」

眾人散了,柳月越看這李玉鳳越是奇怪,傷心之余問道:「玉鳳啊,我看你的氣質,不像是農村人,你是城里來的吧?」

李玉鳳看眾人走了,神秘地一笑說道:「不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柳月也沒心思管那些了,倒是李玉鳳的婆婆急了,問道:「媳婦兒啊,你說你當初不願意嫁給寶山,是真的么?」

李玉鳳鳳目一瞪說道:「沒你的事,不願意又能咋地,現在給你們生了個大胖小子,你還不知足么?」

「我……你說這孩子,族長就沒說錯,你就是為老不尊。」

李玉鳳的婆婆指著玉鳳說。

柳月給解圍了,對李玉鳳婆婆說道:「大媽,玉鳳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李玉鳳也不耐煩地說道:「你忙你的去吧,什么事都要插嘴。」

李玉鳳婆婆嘆一口氣忙自己的去了。

柳月卻是紅了眼睛說道:「你說我們好好的一個家,現在成了這樣,我那個當家的不知道怎么樣了?還有逍遙……」

玉鳳勸解著說道:「你家倒是真奇怪啊,我也見過些世面,今天是最奇怪的,逍遙這么好的孩子,可惜了。」

說著眼圈一紅,也傷心起來。

柳月看著窗外說道:「我相信逍遙還沒死。」

李玉鳳拉住柳月的手說道:「月姐,我理解你的心情,那么高的懸崖,掉下去還有命啊?聽楊哥說,他是為了救秋香才那么做的,這小子真的有情有義,他放假那天,我還說有事要問他呢?沒想到就這么沒了。」

「懸崖?」

柳月目光痴呆地看著窗外,喃喃地說道,「懸崖?置死地而後生?」

李玉鳳奇怪地問道:「月姐,你在嘀咕些什么啊?」

柳月突然好像有了希望一樣,馬上問道:「玉鳳,我讀書不多,置死地後生是什么意思?」

李玉鳳說道:「就是做極端的事情,會有轉機,死的能變成活的。」

「死的能變成活的?對呀。」

柳月突然笑起來。

李玉鳳何等聰明,馬上說道:「不是,不是,我胡說的,月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什么置死地而後生,死了怎么能活過來呢?」

柳月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玉鳳,一會兒你陪我到女媧廟走一趟,我求女媧娘娘能保佑逍遙不要在那邊受苦。」

李玉鳳奇怪地看著柳月,糊里糊塗地「哦」了一聲。

下午時分,兩個美少婦爬上了鳳凰山,到了女媧廟,守廟的老頭回家吃飯去了,李玉鳳看著女媧廟里的塑像,愣了半天,被柳月拉著跪下磕頭,李玉鳳磕完頭說道:「月姐啊,我老覺得這女媧娘娘的塑像和真人似的,我見過的神像也不少,可沒見過這么腷真的。」

柳月點頭說道:「或許女媧娘娘真的會顯靈。」

李玉鳳越覺得柳月奇怪了,覺得她心不在焉的,答非所問。

柳月拿出了祭品和一個包說道:「玉鳳,我們到懸崖那邊去看看,我想給逍遙燒幾張紙。」

李玉鳳點頭,這也在情理之中,跟著去了,兩人轉了半天,硬是迷路了,李玉鳳擦擦香汗說道:「這山真奇怪啊,走著走著就迷路了,看來傳說是真的,的確是按八卦設計的,月姐……」

她看柳月的時候,柳月卻是跪在地上,合十喃喃說道:「女媧娘娘有靈,讓我……讓我找到逍遙落難的地方,給他燒幾張紙。」

李玉鳳納悶地說道:「你們村的人怎么都這么迷信呢?」

話剛說完,一股清風吹過,突然一人來高的草叢透出亮光來,柳月興奮地站起來,扒開草叢,那邊有一棵老樹,那就是她兒子落難的地方啊。

李玉鳳早上所見所聞讓她這個無神論者這時候不由得不相信了。跟著柳月便走到了懸崖,柳月帶著奇怪的微笑,那笑卻是慈愛無仳,站在了懸崖邊上。

李玉鳳東張西望的,低頭看著懸崖,一陣頭暈,剛要說話,聽見「啪嗒」一聲,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了,轉眼望去,卻是驚呆了。

柳月手里的祭品和包都掉在地上,閉上眼睛,直直地向懸崖走去,兩腳落空,秋葉一般墜下了懸崖。

「月姐……月姐,不要……」

李玉鳳連拉的機會都沒有了,頓時淚珠子亂飛,爬在懸崖邊上,看著柳月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了……

***********************************「雨兒……」

我翻起了少女,拉起來,看見少女一聲素白的衣袍,胸前兩只青澀的**,一只完好無損,一只卻是塌陷下去,仔細看的時候,發現少女左胸口有一道深深地傷口,**被刺破了,故而塌陷,臉色慘白,嬌嫩的面龐掛著清淚。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真的是雨兒無疑啊,和我的夢里一摸一樣的,我愣住了,頓時眼睛酸澀腫脹,撫摸著雨兒的臉龐,不經意地摸到她的小瓊鼻。

沒有呼吸!

雨兒死了!

我的淚水一下子涌出來了,怎么我就不做什么好夢呢?雨兒怎么會在這里呢?

我莫名其妙的傷感連我自己都奇怪,我穿越一回,帶回來了無名的身體,但是我覺得我把他的思想都帶回來了,雖然回來以後感覺一切都沒變,但是我的心,卻是好像過了千萬年一樣,這個傻傻的妹妹,一直在痴戀著自己的哥哥,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哥哥已經死了,我不是她的哥哥。

雨兒雖然長得很蘿莉,但是性格溫順,像極了媽媽那溫婉的性格,我喜歡她就是因為她像媽媽,又想起了風兒,我心如刀割,我那么傷害她,過了這千萬年,她或許早已經化作了塵土,她也不知道她愛的那個真正的無名死了。

我的淚水一下子涌出來,緊緊抱住雨兒,她死了!

我保護過她,愛護過她,雖然就那么短短的十幾天時間,但是讓我感覺我和她像是在千萬年以後重逢的。

「雨兒……風兒……」

我抱住了雨兒冰冷的嬌小身子,內心的溫情此時升華了,也許就是秋香對我的情義讓我覺得我還可以這么活。

我本來就婬邪,本來就卑鄙,本來就是不屬於她們兩個人的。

我的頭靠在雨兒的頭上,感受著她的冰冷,頭上的傷口緊緊貼在了雨兒頭上,我不感覺疼了,我已經麻木了。

我的血水緩緩流過自己的伴隨著我的淚水混合在一起流過臉頰,我抬頭輕輕吻了吻雨兒冰冷的額頭,自己的淚水和血水混合物滴在了雨兒嘴唇上,一滴一滴地滴在她薄薄的嘴唇上,然後緩緩地流進了雨兒微微張開的小嘴里。漸漸形成一道鮮紅的水溝。

我抽泣著,抱緊了雨兒,就在我還在兀自傷感的時候,聽見一個聲音:「嗯……」

我淚眼中迷迷糊糊看見雨兒的嘴里突然發出了雪亮的光芒,雨兒塌陷的**此時也發出光芒來,我擦了擦眼淚,雨兒通體雪亮起來,身子顫抖著,喉嚨里「唔唔唔」的shenyin著。

胸口的那道深深傷口緩緩愈合,她的塌陷**緩緩恢復起來,又成了一對幼嫩堅挺飽滿的小**。

我看得呆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雨兒突然支起了身子,小嘴一張,「哇」的一口吐出了黑血,嬌弱地跌進我的懷里。

我不明白發生什么事情了,但是雨兒又活過來了!

「雨兒。」

我欣喜地扶住雨兒的肩膀,雨兒緩緩睜開眼睛,抬頭看見是我,淚水泉涌,緊緊地抓住我的手,微弱地抽泣道:「哥哥,真的是你,我……我終於見到你了。」

我點頭微笑說道:「是我,是哥哥,你怎么到了這里的啊?」

雨兒失血過多,說話都沒有力氣,微微說道:「我……我……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年了。」

「什么?一年?」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怎么會是一年呢?我和娘瘋狂媾和的時候,雨兒被帶到關押風兒的牢房里去了,她怎么會到這里的,而且她怎么會等我一年呢,我回來的時候,是從懸崖墜落,和上次離開的時間吻合,可是雨兒怎么會在這里一年呢?

「雨兒,你……你怎么……」

我扶著嬌弱的雨兒。

雨兒上氣不接下氣的,昏昏欲睡,小嘴幾次要張開,只聽見說道:「我……我為了見……你,我……」

沒說完就昏過去了。

我搖搖雨兒,雨兒安詳地好像睡了,我嘆了一口氣,怎么會是一年呢?雨兒來這里一年了,說明我離開這個世界也是一年了,會不會是因為我回來以後那個天地牢房呢,我總在那個牢房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

不管這些了,擦干了淚,把雨兒背在背上,拿起了死兔子,回去做了,給雨兒吃點吧,她太虛弱了。好像是從隂間回來陽氣不足似的,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不一會兒走到了那間滿是花的茅房,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早就離開了這個崖底,我走進了門,看見秋香蜷縮在了前的角落里,頭蒙被子,瑟瑟發抖,聽見有人進來了,怯怯問道:「誰啊?」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放下了雨兒,說道:「是我,香兒,你怎么了?」

秋香撩開被子,花容失色的撲在我懷里說道:「逍遙,我好怕啊,外面……外面……」

她因為害怕,連話都說不清了。

我扳起了她說道:「別怕,我回來了,外面怎了?」

秋香瑟瑟發抖說道:「外面有妖怪,我聽見很可怕的聲音,像是狼叫,又像是鬼叫一樣,說什么『我們蘇醒了,這個世界是我們的了。』還有好像是『解開了封印,我們自由了。』到處都是啊,然後聲音突然沒了,然後……我就聽見有東西掉在水里的聲音,好像是妖怪來了呀。」

我呵呵笑了,說道:「什么妖怪,大白天的哪有妖怪啊?」

但是又想有什么東西掉在水里了,我和秋香墜崖不就是掉在水里了么?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股親切,難道……

我什么也沒說,有些興奮地奔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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