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世情冷暖(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4771 字 202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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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小風!該起床了!」

我從睡夢中矇矓醒來,感覺體內像瀰漫著一股無仳強壯的精力,整個人好清爽,我無法理解,怎么整夜瘋狂的莋做,竟然不但沒耗費半分體力,還感覺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葯似的,有脫胎換骨的感覺呢?

「媽,還早嘛,怎么不再睡一會兒?我們昨晚才……」

我習慣性的賴床,自覺昨晚和媽咪有了**上的親密關系,媽咪應該順著我的心意才對,但忽然感覺不對,我連忙將話吞了下去,不是媽咪看起來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極了,我反而吃驚。

「早安小風!昨晚怎么了嗎?你做了什么好夢嗎?」

夢?不會吧?媽咪在說什么?我警覺著,睡意一哄而散!

媽咪表情沒什么變化,但我似乎看見她眼睛不經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縮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過去無數個早晨一樣,她點頭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來自負的敏銳觀察力,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早安媽咪!沒什么?我只是想問昨晚的颱風過去了嗎?」

我小心的觀察著,四角neiku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鋪上乾凈如新,沒有半點男女交歡婬愛後的痕跡,媽咪穿著一身素黑的雪紡紗禮服,看來真高貴極了,她面色平靜如常,我絲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瘋狂莋做的風流跡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跡象,我可不敢胡亂造次,媽咪雖然不輕易發怒,但她可沒有寵縱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懷疑,媽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現在吃光抹凈不認帳了,由於證據被湮滅了,我再不情願也只得吞下這只死貓。

「嗯,都出太陽了,颱風當然過去啦,時間不早了,九點了,快起來把衣服換一換吧,晚上媽帶你去舅舅家見你舅媽,等下我們還得趕去機場,明天律師要公布你舅舅的遺囑。」

媽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們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詫異的問著。

「媽~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們那些親戚?律師宣佈遺囑的時候,他們難道不會想來分一杯羹嗎?」

「傻兒子,你想的也太單純了,宇天集團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創下的基業,可沒半分他們衛家人的資助,你舅舅預立了遺囑下來,他們憑什么分一杯羹?」

媽咪平靜的說著,她眼神中憂傷依舊,但多了分安定,讓人感覺既優雅又充滿了從容的自信神采。

「媽~人心是肉做的,若他們低聲下氣的求你,你真的能無動於衷嗎?」

我反問著,媽咪默然無語,良久才幽幽說著。

「媽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只懂做夢的天真小女孩了,我們去拿回屬於你應得的一切。」

「可是我們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遺囑,又不一定拿我當他繼承人,何況舅舅家還有舅媽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應得的一切?我疑惑著,媽咪的語氣,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繼承人。

「嗯,我忘了告訴你了嗎?」

媽咪一臉歉意的笑著,不知怎么的,我覺得她眼中閃爍著一絲狡獪的光芒,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小時候就過繼給你舅舅了,在戶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媽的長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遺囑里面會不會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媽的兒子?」

我真是大吃一驚,媽咪的意思,就是說除了舅媽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繼承人之一?

舅媽?我心中噗通一跳,腦海中浮出舅媽那清艷秀麗的容顏。

舅媽是個不輸媽咪的絕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紀小,拿我當大人的態度對待,就好像是一個姊姊寵她的弟弟一樣,我很喜歡她摟著我抱抱親親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是我戶籍上的媽咪,不知道她現在還會不會跟我抱抱親親,我忽然好期待。

「對極了!快把衣服換一換吧,我還得幫你向學校請假,我們中午出發,別讓你舅媽等不到人!」

媽咪理所當然的說著。

「知道了!」

壓下心中所有的疑問,我直接跑進媽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惡了,媽咪真的消滅了昨晚遺下的所有證據,我原以為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說。

哼,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媽咪昨晚上那飢渴的騒樣,她可能以為她滿足了,只要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她就解脫了,但在嚐了親兒子我的甜頭之後,我就不相信當那性慾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著她身心時,她還能忍受多久。

換好衣衫,收拾好簡單行李,媽咪已代我向學校請好了假,匆忙間帶上了我的手提電腦,我和媽咪出門直奔機場,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飛往北部的另一個大城市,飛往舅舅生前遺下的豪宅去了。

華燈初上,我和媽咪終於到了目的地。

拎著簡單的行李,下了計程車,望著眼前美輪美奐的豪宅,這是上流社會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媽咪說這一棟房子早登記在我名下,雖然法律上它是屬於我的,但我以前從來也沒來過,這里真的屬於我嗎?

「晴舞小姐!你可來啦!」

門口一位老態龍鍾,雞皮鶴發的老門房,從警衛室中的玻璃窗抬起頭來,看到媽咪時,一臉驚喜的喊了出來,隨即臉上一黯,滿臉悲戚。

「可惜浩天少爺他過世了!」

「這真是讓人難過的事!小風,見過劉伯,劉伯是當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劉伯,這是我兒子,小時候你還抱過的。」

媽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媽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緊了緊,希望能傳給媽咪一些力量,我轉頭過去打量劉伯,同時道了聲好。

「劉伯!你好,我是小風!」

我心中不解,劉伯年紀這么大了,怎么還干看門的工作?這么大一間豪宅,怎么也沒多幾個精壯的保全警衛,憑劉伯一個老人家,顧的來嗎?當然,我沒多開口。

「哎呀!是小風小少爺啊,都長這么大了,小少爺長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爺小時候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劉伯一臉慈祥的看著我,不勝唏噓的回想著當年往事。

「劉伯!你老糊塗啦?小風是我兒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說外甥像舅舅,這當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媽咪微微一笑,接口說著。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劉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對了對了!少奶奶還在盼著晴舞小姐呢,快請進來,快請進來!」

劉伯滿臉尷尬的說著,媽咪點了點頭,領我進了大門,大門里是個幽靜的庭園,我注意到旁邊已停了好幾部車。

「小少爺,那一部是你大舅衛連天家的車,那部是你四舅衛翰天家的車,這一部是你二姨衛晴媛家的,還有這一部是你小姨衛晴瑄家開來的,哼哼,財帛動人心吶,這家子賊胚,一個一個都等著明天,看浩天少爺是不是真的有預留遺囑下來呢!」

劉伯鬼魅現形般的出現在我身後,像說給我聽,又像說給媽咪聽似的,以我異變後無仳靈敏的耳目,竟然也沒能察覺他的動作,我不禁好生吃驚,這一把老骨頭都快入土的劉伯,是個什么來歷?

據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個大小老婆,膝下有四個兒子,五個女兒,老大衛連天〈正房〉、老二衛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衛浩天〈三房〉、老四是衛翰天〈正房〉,大女兒衛晴鳳〈二房〉、二女兒衛晴媛〈正房〉、最美麗的三女兒就是我媽咪衛晴舞〈三房〉、四女兒衛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兒衛晴瑄〈二房〉。

這其中排行依次是51歲的大舅連天、50歲的晴鳳大姨年紀最長、47歲的二舅衛海天、46歲的二姨衛晴媛居次,而43歲舅舅浩天和43歲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個月,我媽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歲、小姨晴瑄則小媽咪一歲。

除了我二舅衛海天,據說是跟我外婆雙宿shuangfei……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遠嫁異鄉,其他幾個誰來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來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僅次於媽咪,十分的嬌美可人,和媽咪處的也還不算壞,至少她沒像其他人那樣鄙視我和我媽,也常來探望我媽,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為錢來的,她是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來的,我在心中這樣期盼,但我還是嘆了口氣,難道真的是財帛動人心嗎?

隨著媽咪踏進大廳,我就見到果然幾家親戚都到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著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據了靠火爐邊的主位,我兩個表哥文彬、文龍都來了,翹著腿旁若無人的看著牆上特大的平面電視,大舅媽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裝,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細聲調,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媽聊著。

而我大舅用行動電話,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話,看他氣急敗壞的狼狽模樣,這些年來他生意每況愈下的傳聞應該不假。

四舅一家佔據了西首的沙發,在某私立高校當老師的四舅媽,看來正極力的忍受大舅媽的疲勞轟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來仳大舅家的兩個有教養的多,默默的看著自己的雜志,選了幾次市議員都沒選上的四舅,和我那離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竊竊私語。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時髦名牌行頭,臉上頂個大濃彩妝,正在一旁講電話,淑惠表姊從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藝圈,我知道她憑著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幾本寫真集,終於踏入演藝圈成了明星,現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網友寄來了一些寫真照片,里面有十張,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quanluo艷照,拍的還真是清楚極了,那天我雖然為此多打了一次手槍,不過我總覺得她犧牲太大了,說實在的,家族遺傳給她的樣貌身材,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靠這條拍寫真集的捷徑踏入演藝圈,其實對她以後的星路,不見得是好事。

陪二姨來的男人,看來是個能說善道的小白臉,我以前沒見過,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頭粉面的,游走在幾個女人之間插科打諢,眼睛飄啊飄的,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小姨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隂暗的角落,臉色蒼白的彷彿像個幽魂,我沒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經和小姨離了婚的姨丈,尷尬的杵在客廳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來的?我不禁心中玩味著。

我和媽咪這一進了大廳,還沒見到舅媽和小依,就先見到了這一大家子人。

顯然媽咪和我一樣,都沒料到,這一大幫子人,除了那兩個女孩面露一點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們進來,都是一副往常見不到的的熱絡,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結。

這個喊小舞,那個喊妹妹,五個年記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時圍上前來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風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來的那個小白臉男,一派親熱的喊我媽咪「大妹子」,讓媽咪直皺了皺眉。

我隱隱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當初舅媽捧著大肚,和我舅舅閃電結婚的時候,舅舅還是個兩手空空的窮光蛋,當時媽咪抱著只有4歲的我,參加了他們簡單的婚禮,而嫌貧愛富的衛家人,一個一個託詞忙的分不開身,誰也沒來出席,當時他們怎能料到,舅舅後來會創下這么一大筆產業呢?

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他們和我舅媽平ㄖ沒積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媽又是個難捉摸的主兒,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預留遺囑下來,那我這些同一個外公生下來的親戚們,若想從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撈點好處,舅媽這一關恐怕沒那么容易過。

於是他們大概就想到我媽咪才是關鍵,胳膊不會往外彎,舅舅和媽咪畢竟是才是同一個媽生的,舅舅若有預立遺囑,我媽這兒理所當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為什么他們就不懂,早幾年來拉交情呢?

就算是虛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時,記的總是最真,媽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頭,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們懂得雪中送炭,也無須今ㄖ來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極力低調處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這一幕?

一時間我一個十五歲半大不小的少年,對世情倒有些感嘆了!

「舞姊,你可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