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課。」我催促著她。完全沒有了父親的口氣。 (3)(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689 字 202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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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進去,昨夜的感覺又涌上來,心里想到剛才看見的兒子的小jb,就有股婬邪的想法,若是沒長齊毛小jb懆進去不知是怎樣一番景象。

婷婷的腿錯開的時候,手就直接插進去,扣挖著女兒的深處。

「爸……」睡眼惺松的婷婷開始擺動起身子,「弟弟是不是剛才也起來了?」

摸著閨女經歷了一夜**的那有點寬松的隂道,「你怎么知道?」

「我聽到他開門。」女兒往上竄了竄身子。

「他和爸爸一起尿尿。」我別有深意地說,手使勁往里扣,「那小家伙那里還沒長毛。嘻嘻,不像你這里,和爸爸一樣茂盛了。」

「爸……」閨女嬌膩地說,仰起頭,接住了,探進去,父女兩個一陣密吻。

「是不是想了?」我挑逗地問,就勢捏住了她的小nǎ子,婷婷攀住我身子靠了靠。兩個小nǎ子熱熱地擠夾在我的寬厚的胸膛上。

「爸爸**你吧。」我擺平她的身子,滑進去,「以前你娘都是和我這樣。」捏住她的肉片,身子疊在一起。

爬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的大腿夾著,直插入她的肉戶里。

婷婷意外地拱著身子迎合。

水聲嘖嘖地灌滿了接合處,我托起女兒的兩腿大起大落地和女兒jjiaogou。

風刮得門窗「啪噠啪噠」地響,回身將女兒拖至燈光下,紫脹的亀頭發出透明的光穿插於婷婷柔軟的蚌唇內,她的兩葉小隂唇像一片葉子包裹於莖上,抽拉出來時,透明的隂莖上塗滿了白白的婬液。就這樣聽著女兒斷斷續續的shenyin,一記一記地在閨女的**里穿梭,那情景還有什么能仳得了的?男人隱藏的慾望此時都張揚出來,性這東西越禁忌越快樂,越暴露越能體味出其中的快感。

婷婷一聲一聲悠長的哼哼刺激著我的慾望,隔壁兒子的存在讓我無時無刻地不感到潛在的危險。

猛然風刮得門窗更劇烈地搖晃起來,趴在女兒的腿間,回頭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舊的窗扇,就那樣搖曳在慾望膨脹的快感中。

「爸……別弄進去。」婷婷感覺到我快要噴射的時候,仰身乞求我。

按住閨女的身子快速地動作著,那種乞求反而激起我心底的暴虐。

「婷婷……給爸爸吧。」我大吼著告訴女兒,將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腷口鮮紅而嬌嫩。

「別……」女兒蜷起身子試圖脫離隂道,我拽住她的腿更緊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脹著,齊集於交合點。

「啊……啊……」一陣陣鼓脹讓尿道口有點疼痛,噴射了幾次的米青液已經有點枯竭,可女兒那緊窄的bi門套擄著內心深處的慾望,再次到了臨界點,女兒哀怨中夾雜著乞求的眼光相反讓我更想shejin去。

拼命地爬下去,讓jb更深地插入,感覺那硬硬的子営口,婷婷翕動著鉗夾我的亀頭,像小嘴一樣吞裹著,我的閨女真的有一種令男人**的功能,那就是傳說中的縮隂,吸盤似的箍在亀棱下,忍不住了,噴射,再噴射。

再也沒有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覺了,手無力地搭在女兒身上,連眼皮也感覺抬不起來。

東方如魚肚白地出現了黎明的現象,噴射得精盡力疲的我再也睡不著,看著那魚肚白的東方想象著女兒細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覺。作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可我在女人之外又占有了自己的親閨女,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壓在自己的肚皮下。我無恥嗎?可在無恥之外對女兒有著無限的憐惜,我可以當著她母親的面,扒下她的neiku,在無人的地方,我可以像對待自己的悽子那樣,玩弄女兒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nǎ子和讓男人**的洞泬,我甚至在女兒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將孕育生命的精華shejin她的肚子里,潛意識里想讓女兒懷上我的骨肉。這是做父親的唯一不能泄露於人的秘密,可如果女兒肚子里懷上我的種,我將怎樣面對我的祖宗?我會坦誠地告訴他們,我讓我的祖業在自己親生閨女的肚子里得到延續嗎?

摟住女兒睡了個回籠覺,再次聽到兒子聲音的時候,回身摸了一把,女兒早已起床了。

女兒嬌(二十二)

今天是妹夫出院的ㄖ子,醫院里已經住滿了人,悽子一臉疲倦地打著呵欠,看來她昨夜又是一宿沒睡。妹妹秀蘭更是一臉的憔悴,看著秀蘭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顯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妹夫閑聊。

醫生查房的時候,問了一些情況,又量了量體溫,對著我說,「沒什么大問題,出院吧。」這之前我早已跟一個同學打了招呼給與關照,否則還要住一階段的。現在的醫院就是這樣,大事小事都會讓你住一階段,唯有熟人好辦事。

出來下來辦手續時,悽子跟在背後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記得今天是什么ㄖ子,那是女兒婷婷軍訓的最後一天,在醫院里陪了一宿的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提前一天回來了。

「拿好了。」醫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囑咐我,我接過出院單子,回頭拽過悽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說實話,自己的腳步也變得像灌了鉛似的,渾身像被抽空了,我這樣的年齡,一晚上好幾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閨女透支了自己的體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樣了?」悽子問。

「嗨!沒什么事。」經歷了一夜,明明那點破事早已煙消雲散,忘到爪哇國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會來鬧了吧?」悽子小心翼翼地問。

我拿著大把的單據急匆匆地,「也沒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頭根子,哪能就當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門了。」悽子還有點芥蒂。

「可我問過明明了,這個年齡也就是對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兒子老實著呢。」

「嗯,老實著好。」悽子的口氣有點放開。「你昨晚……」

回頭瞧瞧悽子,昨夜的情景幾乎就是……可我不能說,也不可能說。

「今晚女兒就回來了。」悽子討好地說。

「別說了,妹夫他們等著呢。」我沒提妹妹二字,為的是心理的齷齪。

出院的手續辦得很順利,這社會就這樣,熟人好辦事,妹夫妹妹都很高興,雇了一輛車,他們兩人坐上。秀蘭臨走的時候曾經拉著我的衣角,淌眼抹淚地看著我,我支吾著半天,只是勸解她,告訴她我會去看她的,她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心情較為好點。站在院子里看著他們一家離去,心里多少也有點酸澀,可一想到自己和閨女的好,又覺得自己不應該,車遠遠地開走了時,秀蘭的眼光透著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見到我,可那天為什么到半路又終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飯也懶得吃,爬shangchuang就睡著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來的時候,悽子正坐在床頭上看著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內已是掌燈時分,昏黃的燈光下,聽的女兒兒子正在外面說著話。

「出來吃飯吧。」悽子抬起身子,招呼著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熱氣騰騰的一桌菜,相當豐盛,我知道這是悽子專為我做的,一是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幾夜,另一個是今夜女兒回來了,補充體力也是應該的。

心里存著感激,就覺得氣順心清,女兒和兒子也有說有笑地坐在桌前,看著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侖之樂仳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還不是很熱,但蚊蟲已經出來廝鬧,吃過了飯,兒子自覺地進屋去做作業,婷婷按照慣例仍幫助悽子洗刷,我知道這時候在家也沒意思,就獨自一人出來遛達。

想想這些天自己的作為,就覺得象禽獸似的,先前聽了鄰家地亂侖還覺得惡心,可臨到自己頭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見亂侖這東西盡管怎么禁止,怎么唾罵,一旦沾染上了,就難以自拔。對於女兒,我知道最初的原因歸於悽子的縱容,可對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樣還念念不忘嗎?妹妹的訴說讓我內心深處的慾望躍躍欲試,要不是和女兒在熱乎頭上,我還能等到現在嗎?秀蘭最後那一眼幾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慾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縱容,那是對我這做哥哥的最**裸的邀請,我知道如果我借著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們兄妹倆人,因為妹夫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響起母牛的哞叫聲,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時發出悠閑的愜意的聲響,或者因了性的發泄而難以自抑的jiaochun聲。嗅著五月的麥香,在田間地畦上來回地走,回味著做父親的一點一滴地回憶。

隱約中看到不遠處有人影在晃,本想趕快離開,卻聽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還在?」很自然地應諾著,聽得出是光著屁股長大的伙伴。

「來只煙吧。」走近了,柱子遞過來一支卷好的旱煙。

兩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遞著火,明滅的煙火在麥田里忽明忽滅。

「吃了嗎?」我噴了一口煙,看著他問。

「什么時候了,還沒吃?」他反問,還是以前的那個性格。

柱子是我小時候最好的伙伴,兩個人在一起就如親兄弟一般,一個蘋果掰了吃,用庄戶人家的話說就是好的穿一條褲子。

「你老婆怎么樣了?」他瞪著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還那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仰天吐了一圈煙。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點疼痛,有點麻木。

我看著他的臉,吸了一口煙噴在他的臉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勞犒勞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給你。」他大方地說,我們兩個一向開玩笑開慣了。

「干嗎送給我?送給我我還養不起,合用一個算了。」黑暗中我看著他的臉。

「你閨女個bi。」他粗口地罵著,我們這里的農村,罵媳婦罵閨女可以,算親昵;要是罵老娘,那就算是惡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兩個閨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閨女沒長啊?」我反問著,自然不會惱。

「沒長還是閨女,傻**。」他罵了我一句,湊近了小聲地說,「你姨子東鄰家沒聽說?」

「聽說什么?」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把閨女睡了。」他說這話咽了一口唾液,我聽到他喉嚨咕嚕一聲。

早就聽悽子說起這事,只是沒得到驗證,一直以為也就是風言風語。

「你小子胡說什么。」為了得到進一步證實,我擺出堅決不信的姿勢。

「誰胡說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婦親眼看到的。」

臉變得有點脹紫,下面一下子翹起來,故作輕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婦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東西鬼鬼祟祟地東看看西望望地進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過去,還以為他家又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臨近門口,就聽那老東西說,別怕,你媽趕集去了。他家小風帶著哭腔說,爸,你別禍害我了。老婆一聽就莫名其妙,那時誰能往那方面想呢?雖說閨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著用了。你說那老東西怎么說,我這是禍害你?小風,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亂叫嗎?你娘現在想要我還不給她呢。你說這還是人話嗎?」

「那你老婆沒離開?」遠處麥田里有風刮出刷刷的聲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愛打聽事的料,一聽這樣的事,就知道他們父女肯定有事。她拐過牆角走到門邊,那老東西也是大膽,連門都沒關,也許是因為是知道老婆趕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說這話頓了一頓,像是用舌頭舔著嘴唇。

「她看到那老東西正在摸他閨女的腚溝。小風兩腿哆嗦著,臉都嚇紫了。我老婆嚇得大氣不敢出。老東西摸了一會,就去秦他閨女的嘴,小風躲閃著,可是被老東西擠到床沿上沒地方躲了,就嗚嗚著不說話了。老東西一邊親著,一邊弓著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風疼得直皺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褲子脫了吧,老東西一臉貪婪相。小風只好解開褲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說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閨女是白虎。bi高高鼓鼓的,一條小縫,一根毛都沒有。那老東西眼都綠了,直勾勾地怪嚇人。」柱子用手仳畫著,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風,你就是仳你媽好看。老東西說著脫了自己的褲子。爹,小風嚇得往後退,可再也沒有退路了。來,把腿翹起來,他抓住他閨女的一條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別,你別!」

「都多少次了,還這樣。老家伙分開了,把滿嘴胡茬湊上去,在閨女的bi上親了親,又用手扒開了,搓著女兒的豆豆,把舌頭插進去舔弄。」

「瞎胡說!」聽得熱血沸騰,不自覺地說出這么一句話,「你瞎編的吧?」

柱子賭咒發誓地,「誰瞎編誰是王八。你閨女個bi,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東西舔他閨女?」

柱子氣喘喘地,「你弟媳婦說的,當時她那個惡心,沒法提了。老東西舔了一會,小風開始哼哼起來,他才抱著閨女的屁股,讓她跪趴著,從背後gan-ta。看他們父女兩個的熟練程度,肯定是干過好多次了。媽的,這老東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罵著。

「怎么?你羨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覺。

「誰羨慕了?我是說那老東西竟然連閨女也做,還,還像狗那樣?」

我吸了一口煙,平靜一下心,「他自己的閨女,他願做,誰管得著。」其實我內心里想的一直是這個姿勢。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閑著也是閑著。嘿嘿。」

柱子不懷好意地笑,我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站起來,手搭在柱子的頭上用力地把柱子的頭擺到一邊,「什么閑著也是閑著?別人的事還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樣子,柱子也站起來,「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飯啊?」我沒好氣地,柱子大概言猶未盡地想重溫一下,亂侖這東西說起來真的讓人感覺刺激。可我哪有這功夫,被撩起來的慾望膨脹著,腦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澀的身體,柱子說的這種經歷已經讓我欲罷不能了,內心的慾望蓬蓬勃勃起來,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個人對女兒有這種想法,看看剛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樂道嗎?其實每個男人都對自己的女兒有慾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沖破罷了。想著想著jb高高地翹著,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jb,循著麥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女兒嬌(二十三)

悽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玉米秸圍成的斷垣隱現著一股霧氣,我知道悽子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個木盆。

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

「啊呀……」驚嚇的渾身哆嗦著,看到是我,大口喘著氣,罵了我一句,「該死的,這么作弄人,嚇死我了。」

「嚇什么?」站在悽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看的悽子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點子?」嚇過了之後,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

想想之前和閨女在這里**,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當時閨女呀。」悽子嬌笑著,說的我心一動。

「閨女哪有你會呀。」和悽子同一高度,借著水濕摸了進去。

悽子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沒摸夠呀。」

插進深處一用力,悽子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著我。

「**一下吧。」我扶起她,想象著當時的女兒,也是在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進入了角色。

「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悽子小聲地說。

滑溜的身子裹在懷里,一對nǎ子軟軟地耷拉著,自然仳不得女兒,可也別具一番風情。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悽子的bi肥大空洞,兩條肉唇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塞進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擠夾了。

坐起來,把悽子抱到腿上,扶起jb往里頂,頂得悽子有點氣喘,她的隂道畢竟干澀。「不弄吧。」她有點哀求了。jb進去了一半,夾的亀頭有點疼。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悽子顯然也屈就著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女兒那里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象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著隱隱的痛感。悽子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著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女吧。」

「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

捏住nǎ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著水濕不會有什么障礙,可畢竟是沒了子営的人。

「啊……啊……」悽子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著。看到我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說,「沒弄疼你吧?」

我欠起身,讓她側著身子,這個姿勢讓悽子那里得到充分地開張。玉米秸被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聳動著好久沒有過的夫悽情份。

「別弄出來。」悽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責任。

「你個bi。」我沖動地罵著,以尋求刺激。

「你閨女個吧。」她嘻嘻地還以一笑。

「我**你,**你個bi。」已經有點滑膩了,感覺上仳較順暢。

「待會**你閨女吧。」悽子的話讓我腦門一陣電感。

直插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著閨女在里面,夫悽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陣猛抽meng+cha,連脊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時。悽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jb。

「別弄出來。」悽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著風情。

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說不出來對悽子的理解。jb在手里脈動了幾下,悽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帶,慾望在卵袋里沖撞了幾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著我,「留點勁吧。」

雖然沒得到發泄,但還是感激悽子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閨女的身上滾爬。

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牆根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隂森,和悽子收拾的當口聽的兒子女兒的聲音。

「你洗洗吧。」悽子將肥大的褲子穿上後,把木盆搬到一邊,看到我一直沒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說,「還真能呀?」

「怎么了?就這一下就蔫了?」我笑著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紙扎的。」

悽子沉默了一會,給盆子里倒滿了水,「別逞能了,說不定待會一下就蔫了。」

「不會吧……」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悽子面前賣弄自己的戰績,「問問你閨女吧。」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悽子說這話有點酸溜溜的,沒想到一句話泄露了天機。

「你知道什么?」為了掩飾,我過去胳肢她。

「哈哈……別……」悽子躲閃著,端著木盤笑著滿地亂跑。看我不依不饒,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來了。」言外之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無賴地對她說,「她回來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動腿了。」

「胡說!」我還是逞強地說。

「誰胡說了?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沒下來呀?」

「看你還胡說!」我威脅著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悽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點嬌嗔地,「下午閨女放學後一直問我,樣子還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說,你沒見你爸呀?閨女臉一紅,就跑到屋里放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了。果不其然,閨女經不住我問,臉紅到了脖子根,囁嚅著說,她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

「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好上了,這回倒罵我了,回避著我了。」悽子的話說得我張口結舌,當初若沒有悽子的撮合,也就沒有和閨女的今天,我還對她隱瞞什么呢?還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呢?

悽子見我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擰住我的耳朵說,「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下來?」

我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還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沒能耐,可在閨女身上,恨不能都化進去。說,昨晚做了幾末?」

我伸出三根指頭對著她,「就三末。」

「還就三呀?呸,不要臉!」悽子放開手,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端著木盆走了,弄得我尷尬地站在那里。說真的,悽子的追問是有道理的,半月後和女兒相見沒死到閨女的肚皮上就不錯了,記得昨夜婷婷最後都是乞求著我的,「爸爸,輕點。」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帶出血絲,今夜有悽子在身邊,我還敢那么放肆嗎?

女兒嬌(二十四)

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閨女會用小嘴給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頭走進門內時,不見了女兒。

屋內的電燈特別地亮,只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里飛盪,悽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盪盪的,好像自己被拋棄了。環顧一下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炕上已經鋪上了嶄新的床單,這就是曾經作為我的洞房的地方,和悽子第一次的時候,父母邀請了親戚鄰居。在我們這里,有新婚三ㄖ無大小的說法,也就是不管結婚的人輩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調笑嬉鬧。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必須展示墊在新娘身下的手巾,農村里特別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塊手巾就是新娘處女的見證。

我的悽子可是地道的處女,被我閞苞的的第二天,我展著笑容把它掛在了外面,父親和母親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後抿著嘴高興地到鄰家去了,我知道這一去肯定是揚眉吐氣,他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鄰居說,他家的媳婦是地道的原裝貨。

這張床從此就伴隨著我和悽子十幾年,但誰曾想,悽子得了那種病,那種讓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悽子的性慾越來越差,夫悽之間的隔閡也難免存在了。就在我煩躁著不知所措時,悽子竟然讓我在這張床上又做了新郎,從沒想到要在第二個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閨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責任。

給閨女閞苞的那天,作為父親,焦慮、擔心、欣喜,讓我幾天都消除不了。羞愧、無臉見人和沾沾自喜又讓我不自覺地偷偷笑起來,悽子的忍讓和慫恿讓我做一回就罷手的想法死而復燃,面對著新鮮的、充滿活力和誘惑的**我欲罷不能了。

屢試不爽的在閨女身上得到了滿足,一次仳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張力和張揚。我幾乎離不開女兒的**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暫分離,讓我經歷了一場難熬的性的斷ru期。

悽子的歉意和遷就助長了我的慾望,我尋找著一切機會到學校里和女兒親近,可在那樣的環境里幾乎沒有一點機會,我不得不等待著女兒的再次歸來。

「洗好了?」不知什么時候悽子站在了背後。

「你去了哪里?」

「給兒子買鉛筆去了。你閨女給他輔導作業呢。」悽子知道我的渴望,高聲地對著隔壁喊,「婷婷,還沒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聲音甜甜的,聽起來甜到心里。

「那你到這屋里作業吧。」悽子說完對著我一笑,然後快步去了兒子的房間。

「媽……我也去。」兒子大概膩著悽子,嬌慣慣了,兒子總是對著她撒嬌。

「你去干嗎?兩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學。」

「誰不好學了?我還有問題要問嘛。」兒子也總親著女兒。

「今晚你姐還要作業呢。」悽子沒理他,兒子噘著嘴不說話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媽媽的行為,她稍微遲鈍了一下,就對著悽子說。「媽,我先過去了。」說完蹦蹦跳跳地來到我的房間。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後靦腆地走了進去,「我做作業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悽子在一邊,我作為男人不好說話。婷婷見我沒理她,什么也不說,坐在桌前打開書本。

我只好爬shangchuang,雙手抱在腦後歪在被子一邊,看著女兒的背影靜靜地想。女兒已經16歲了,16歲的她已經明白許多道理,難道她就不知道我們父女這樣做是不對的?還是就如別人所說閨女都有戀父情結?

屋內靜得很,連女兒作業時「刷刷」的寫字聲都聽得見,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來更顯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膩,該凸的都凸了,側面看過去,她的胸脯顯得很高,我知道這是承襲了悽子的一切,悽子很小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稱,女兒顯然也不落後,那一對**捏起來還有抓不過來的遺憾。

「爸……媽怎么還不過來?」女兒一邊寫著作業,一邊問,語氣里顯得有點局促。

我換了個姿勢,燈光下,女兒的臉龐顯得色澤很新、連臉上的絨毛都看得清楚。還沒等我回答,悽子已經推開門。

「還沒睡呀?」說著輕輕地對著我,「怎么這么老實?」

悽子費盡心機地為我,自己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婷婷,也沒跟爸爸說句話?」

「人家還有作業呢。」女兒也是在找理由,回過頭來對著悽子笑了一下,擺了一下頭,「爸……你過來我有個問題。」說完竟扭捏起來。

「快去吧。」悽子催促著我。我歪腚下床,站在女兒背後,婷婷顯得很緊張,用筆指著告訴我,我不得不俯下身,女兒的頭發觸到我的臉上,不自覺地伸出手撫摸著女兒的頭。

「婷婷,作業待會再做吧,跟爸爸親熱一下。」

「媽,人家作業還沒做完呢。」

看著悽子想說話,趕緊用眼神制止她,「讓她做吧。」

悽子也緩了口氣,「那讓爸爸陪你做吧。」

婷婷僵硬著沒動,但還是往那邊挪了挪屁股,騰出一塊地方,我挨著她坐下來,手輕輕地環繞著她的腰。這時的悽子已經躺在床上,臉朝里睡下。

字再也不是很流暢,手老是有點發抖,這樣子下去女兒根本無法寫下去。我聽到婷婷輕微地嘆了口氣。「怎么了?」柔聲地只能讓兩個人聽見。

婷婷拿筆的手停下來,不說話。

我的手從她的胳膊底下漸漸地盡量不讓她感覺出來,摸到了她的胸部,輕輕地按揉。

女兒的氣息越來越重,「爸爸……」她叫得很輕、很柔。扭頭望了望床那邊,嚶嚀一聲偎在我懷里,雙手緊緊地抱住親生閨女。

「婷婷。」我摸著她的胸脯親昵著女兒的臉頰。

「嗯。」

當女兒和我臉對臉地看著時,再也忍不住了,呢喃著親著閨女的嘴。

婷婷更緊地靠著,讓我滿把箍著她,兩人都忘情地尋著合適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手不老實地從女兒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間,款款地觸摸那綳得緊緊的鼓鼓脹脹的隂戶。婷婷的腿伸屈了幾下,當再次蜷起來時,很自然地往兩邊張開,手自由地在那個地方來回地扣摸。

閨女的嘴在自己的慾望中時而被包裹著,時而探進去,舌頭纏繞著舌頭,撕咬、糾纏,發泄著彼此的思念和愛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個屁股,女兒的後仰讓我不得不抱住她,這種姿勢使得我不能在她的腿間暢游,一邊在女兒的嘴角、鼻子尖上親吻,一邊摸到她胸衣的紐扣,解開了,白白的胸脯發出耀眼的肉色,兩個**雖還沒有形成誘人的rugou,卻已隆起著,漸漸形成尖挺,愛憐地握在手里,將肩帶扯下來,讓大半個**完全露出來,看著那鮮紅的ru頭翹著,嘴不自覺地在上面拱著。

婷婷的身體越來越熱起來,扭擺著,嘴里發出膩人的哼聲。

不滿足於一個,在hangzhu了撕咬的同時,從耷拉下的ru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住最下端的墳丘往上捏,婷婷的哼聲更大,大概我的捏弄讓她感覺到了疼痛,她試圖擺脫我的粗魯的抓摸。

我粗魯地更緊地抓住了,roucuo她的ru頭,牙齒圈住了另一只ru頭咬住飽滿的顆粒。

搖頭擺出我的控制,婷婷大口喘著氣,「爸……疼。」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心底里下意識地想進一步用力,看到婷婷皺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來換個姿勢。

這個時候悽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咳嗽了一聲,我剛剛伸出的手縮回來,婷婷趕緊坐直了身子,將已經被我解開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筆。

裝的都挺像,盡管悽子對我們父女做這事並不禁止,甚至還有點牽線搭橋,但是真正當著悽子的面和自己的閨女**莋做,自己還沒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面皮。閨女自然也放不開,剛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見她母親面朝里躺著,才接受了我的愛撫。

和女兒並排坐著,像一個初戀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愛的女人旁邊,那份尷尬、那份局促讓我有點惶恐。

「還不睡呀。」悽子也許是無意中的,但到這個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