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6702 字 2020-08-25

向東的聲音有著一絲顫抖。

賈如月一咬銀牙,權當豁出去了,任由向東扶著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讓她意外的是,向東居然把床邊的被子扯了過來把自己的身子蓋住了。

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備,他改變主意了?賈如月有些歡喜,卻又隱隱的有些失落,不由睜開了美目,征詢地看向向東。

「我撩開被子把毛巾伸進去擦就好了。」

向東苦笑道,「否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賈如月忍不住笑了。這家伙真是憨得可愛!

雖然視線不能及,但其實手掌隔著一條薄而濕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滾燙的**上,這種感覺同樣讓男人難以自持。尤其當向東的手掌游至賈如月的**處時,那柔軟彈盈的質感讓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個可愛的ru瓜搓得改變了形狀,它卻不屈不撓地自有一股回復原狀的沛然動力,向東忍不住像小孩擺弄玩具一般逗弄著它,貪戀著它,只把床上的賈如月折磨地渾身癱軟,腦袋缺氧,兩粒ru珠完全充滿了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褲子也脫掉擦擦吧。」

向東好不容易擦完了賈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額頭,氣喘吁吁的道。

「不要!」

賈如月話音未落,向東已經在床尾處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純棉睡褲的褲腿往下扯。賈如月這才意會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長褲脫了,只剩一條黑色蕾絲neiku。向東依樣畫葫蘆,從被子下面把熱毛巾伸進去,細細地沿著她豐腴筆挺的雙腿擦拭。賈如月本能地想並攏住雙腿,向東卻輕而易舉地就打開了,當他的大手來到她雪膩豐潤的大腿根處時,雖然他並沒有真個碰到她的si-chu,然而她只覺得腦袋里轟然一炸,旋即一道熱流沾濕了股間……在這一瞬間,賈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閉上了雙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向東分明也體會到了她身子的羞態,因為他猛咽口水的聲音是那樣的無法掩飾……

「如月。」

放下毛巾,向東忽地笑道。

「嗯?」

賈如月的嬌美臉蛋就像紅蘋果似的,好不可愛。

「我感覺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你還好意思說?」

賈如月羞嗔道。

「我偏說,因為我知道,其實你也喜歡聽。」

「呸,才沒有。」

賈如月心頭一跳,卻啐道。

賈如月這一病,向東可得著了獻殷勤的大好機會。除了無微不至地張羅葯物,照料吃喝外,他還趁凌雲雪睡覺的時間,一天兩次給賈如月擦拭身體,甚至包辦了賈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內衣的洗曬。賈如月也越來越習慣這一切了,而向東在她心中也越來越是親近——除了替換neiku外,還有什么隱秘的事情他沒幫她做過?他已經熟稔了她身體的每一道曲線,她甚至不敢想象,當向東給她清洗那些濕漉漉的neiku時,會不會連她心底里潛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經揣摩了個**不離十……

賈如月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持續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當賈如月如常躺在被窩里等向東來擦拭身體時,不成想向東撩開被子後摸索進來的只是他一雙火熱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遲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shuangru,賈如月大吃一驚之下,幾乎失聲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邊一滾,這才擺脫了向東的掌握。她緊緊地縮在床頭,掖緊被子,羞怒地瞪視著向東,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觸感卻依然揮之不去。

「向東,你越線了!」

她低聲嗔道。

「如月,你別欺騙自己了。其實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裝病,為的什么?」

向東柔聲道。他薄薄的睡褲下並沒有穿neiku,此刻已經搭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心事被說破,賈如月羞紅著雙頰,不敢看向東的眼睛,卻堅定地說道:「我只答應讓你偶爾抱抱,其他的,絕對不可以。」

向東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為用點強,賈如月那紙糊的防線就要崩潰掉。但不知怎的,他心里涌動著對她的濃濃愛意,乃至於不願意勉強她半點。攻心為上,不是嗎?

「好吧。你好好休息。」

向東溫聲道,轉身走了。

賈如月一怔,見向東不似作偽,從外面把房門關上了,心神為之一松,然而一種難言的滋味隨即襲上心頭,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澀。良久,她徐徐躺倒在床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自覺地探手到股間一摸,果然,那里又已經濕答答了。

唉,志明……要讓他回來一趟嗎?賈如月此刻才發現,原來丈夫在她心里已經退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有多長時間沒有想起他了?連她遇襲的事情她甚至都沒有告訴過他。一股淡淡的內疚之情彌漫了她的心間,然而下一刻,另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驅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隨之加快了起來。為什么一想到他,自己就會渾身發燙?賈如月臉如火燒,忙把被子一扯,蓋過了頭。

翌ㄖ清晨,賈如月早早便起了床。她昨晚又做春夢了,而夢中的男主角又是那個健壯英偉的青年男子。在夢中,她半推半就地與他纏綿了半宿,此刻雖然醒來了,但夢里那些香艷羞人的糾纏仿佛真實發生過似的,讓她情不自禁地輕咬下唇,暈紅雙頰,過了好一會,才懶懶地爬下了床。

走到衣櫃前面,賈如月對著穿衣鏡把睡衣脫掉了,豐腴柔美的完美**呈現在鏡子里面,哪怕賈如月並不是自戀的人,還是忍不住顧影自憐了一番,好半晌才打開衣櫃來找衣服穿。

自從向東每月准時交來五萬塊錢的家用後,賈如月在吃穿用度方面也大方了許多,甚至也偷偷地背著所有人買回了一些過去不敢想象的性感華美服飾,塞滿了整整一個衣櫃。她在琳琅滿目的衣櫃里翻了一會,最後翻出來了一條淡藍色花紋的輕薄連衣短裙,心里自然而然地想道:這條裙子配上黑色的連體絲襪,一定很好看。他最喜歡看我穿絲襪了,每次都看定了眼……

這樣想著,她的嬌臉又帶上了幾分薄羞,把短裙先放在床上,又從下面的抽屜里翻出了一雙黑色的半透明連體絲襪,小心翼翼地穿起來。這雙絲襪仳尋常的絲襪要貴了很多,此刻包裹上兩條豐纖適度的長腿,果然就顯出了它的特別來。極度舒適是她的第一感覺,再者,質料纖薄而不失堅韌柔軟,通體絕無半點瑕疵,色澤均勻,渾然天成,在80%的不透明質感外,淡淡地透出了里面晶瑩雪膚的肉色,性感無侖。賈如月站了起來,把吊帶固定在柳腰間,在鏡子前面打量了一番,就見這雙絲襪與身上本就穿著的那套精致華美的帶著豐富的薄紗細節的黑色蕾絲絲質內衣搭配得天衣無縫,既含蓄典雅,卻又神秘魅惑,便是自己這么略略一看,竟然也有些呼吸短促起來。

賈如月定了定神,又揀起床上的那條藍色短裙套上了身子。這條裙子長僅過臀,雖然裹得並不是很緊,但因為賈如月的臀圍本就達到了標准中的上限的緣故,還是顯出了飽滿圓潤的臀線,而且短短的裙擺更給人一種感覺,仿佛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讓她的渾圓美臀袒露眼前似的,試問這種誘惑,又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裙子的上身處是深v開襟的設計,按設計師的本意,當然是要顯露小半個suxiong的,但賈如月又哪里敢真個這樣開放?她紅著嬌臉把兩襟拉得緊緊的,蓋住了兩顆堅挺碩圓的ru瓜,只露出了小半截rugou,然而個中的性感韻味卻依然無法掩藏。她想了一會,又從衣櫃里找出了一條一指寬的黑色腰帶,纏在了腰間,把短裙扎緊了,如此打扮停當,再照鏡子一看,雖則雲鬢散亂,未施脂粉,然而一個極度香醇美艷的shunv形象已經呼之欲出了。她滿意地轉了個身,確定這身打扮沒有問題後,就開門出房去洗漱。

「啊,向東,你這么早就起來了?」

一打開門賈如月就嚇了一跳。現在才不過七點多鍾,向東竟然已經坐在沙發上,對著筆記本啪啪啪地敲個不休了。

「媽,你剛病好,也不多睡會。」

向東一邊說著,抬起了頭來,便只在一瞬間,他便凝固成了一座石像,只是呆呆的,痴痴地看著賈如月,不能挪開視線。天啊,那個性感美艷的shunv又回歸了,完美剪裁的嶄新裙子與若隱若現的黑色絲襪把她身上的誘惑魅力放大到了極致,叫他怎不如痴如狂?

見賈如月紅霞上臉,雙手不自然地擰著裙擺,向東忽地笑了。

「對了,媽,你過來一下。」

他招手道。

「怎么啦?」

賈如月瞪大了美目,不解地道,卻不自覺地走近了他。

「你看看,這是我給你寫的小說。」

向東指著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笑道。

賈如月芳心一顫:他果然專門給我寫了一篇小說?正待彎腰去看,向東卻冷不防地伸出右手攬住她的纖腰一帶,就把她摟在了身前,那肥美柔軟的tunbu恰恰坐在了他的兩腿之間,被他那堅硬火熱的話兒隔著裙子擠入了幽深的股溝之間,這突然而羞人的接觸讓她忍不住便要失聲驚呼,向東卻適時地用左手覆上了她的小嘴。

「別叫,你不是說我可以偶爾抱抱你嘛。乖,我抱著你看小說。」

向東在她耳邊輕聲笑道。剛剛睡醒的她身上芳香馥郁,他順勢就在她玉頸上香了一口。

「不要,我臉都還沒洗……」

賈如月扳開向東的左手,一邊看向女兒房間的方向,一邊慌亂的低聲道。

向東哈哈一笑道:「放心,雪兒睡得像個小豬一樣呢。你的意思是,你洗過臉後我就可以隨便抱了吧?」

一邊說著,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在她的suxiong處捏了一把,登時只覺滿手的溫熱柔滑。

「你……」

賈如月顧此失彼,被他逗得jiaochuan連連,又羞又氣,正待大發嬌嗔,向東卻把她的身子整個抱了起來放在一側,自己站了起來,柔聲道:「好啦,不逗你了。你慢慢看吧,我去弄早飯。」

賈如月見向東果真就灑脫地轉身去了,一時茫然若失,過了好一會,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也站起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畢後,賈如月捧了筆記本電腦進了自己的卧室,放在梳妝台上,這才細細地閱讀起向東剛剛寫完的小說來。這是一個短篇小說,沒有光怪陸離的神魔鬼怪,有的只是兩個青澀的少男少女,少男叫做小東,而少女則叫做小月。單單是男女主角的名字就讓賈如月心跳加速,無法抑止了:這家伙,這不明明是寫的他跟我嗎?

在這篇小說里,向東果然拾回了他以前寫文藝小說時的筆觸,毫不裝瘋賣傻,嘩眾取寵,只是用他深厚的筆力,將一段唯美的初戀娓娓道來,有甜美,也有哀傷,極有真實的質感。賈如月漸漸看得淚眼朦朧了,那個小月,可不正是自己嗎?向東的觀察力好敏銳,把十幾年前的自己刻畫得栩栩如生。如果真在那個時候遇到了他,那該有多好?只是,為何向東這么殘忍,如此相襯的一對戀人,他竟然生生把他們拆散了,讓他們以後在悠長的歲月里,郁郁寡歡?

這篇小說不過幾萬字而已,賈如月卻足足看了幾個小時,等她抹干淚眼合上電腦時,這才發現電腦旁一碗白粥,一個饅頭及一碟咸菜早就涼透了。他是什么時候端進來的?賈如月心里一暖,起身走出卧室。

「媽,快來吃飯吧。」

原來已經是午飯時分了,向東在廚房里探頭出來笑道,隨即便端著一碟菜走了出來。

凌雲雪卻早便已經安坐在餐桌上了,此刻也轉頭甜笑道:「媽,快來,今天難得向東下廚,你評評看他的廚藝有沒有進步。」

賈如月把瑧首輕輕一甩,把感傷的情緒暫且拋在了一邊,也笑道:「好咧。」

一頓午飯吃得不溫不火,事實上,賈如月連飯菜是什么味道也沒有吃出來,她的滿腔心思還纏繞在適才那篇傷感的小說上呢。

剛擱下碗,凌雲雪又爬回床上去了。賈如月默默地把碗筷收拾了,正在廚房刷洗的時候,向東已經清理完了飯桌,把抹布一撂,湊過來洗了手,剛嬉皮賴臉地湊過來要香她一口,卻聽她說道:「你為什么那么殘忍,要把他們拆散?」

向東一怔,隨即低聲笑道:「怎么啦?你也覺著小月和小東應該在一起嗎?」

「有情人終成眷屬,這不是每個人都期盼的嗎?」

賈如月不滿地乜了向東一眼。

「那……」

向東笑了,笑得很曖昧,他的身體挨近了賈如月,一只手輕輕地覆上了她秀美的背脊,柔聲道,「既然你也期盼,那就讓我們在一起吧……」

賈如月嬌軀一顫,這才意會他方才是一語雙關,登時羞紅了嬌臉,一時心里的念頭雜亂無序,只好低聲嬌嗔道:「你好大膽,雪兒出來看到怎么辦?」

「那我去看看她睡了沒……」

向東輕笑道,果然轉身去了。

賈如月的小心臟又胡亂狂跳起來。天啊,向東是要做什么?她很想轉身躲回自己的房間,反鎖上房門,然而不知怎的,偏偏就邁不開腳步,便在這時,向東已經回來了,從後面緊緊地貼上了她曲線曼妙的身軀,一邊低聲囈語道:「雪兒睡了……」

「不要這樣,向東。」

賈如月無力地說道,然而聽在向東耳里跟鼓勵沒什么兩樣,他放肆的雙手一只攀上了她的挺拔yufeng,另一只卻滑入了她的水潤春谷,兩大要害同時淪陷,賈如月渾身都軟了,哪里還能拿得住碗碟,只聽清脆的一聲響,手里的碟子掉落在了盆里,兀自帶著泡沫的兩只柔荑勉力撐在了洗手台的邊上,若不是向東從後面箍緊了她,估計現在她就要軟癱在地上了。

「如月,你好美,今天特別美……」

向東的動作很大膽,然而卻依然保有一定的分寸。他並沒有撩開賈如月的衣襟與她零距離接觸,然而便是這樣隔著一兩層薄薄的衣物,他手掌的火熱溫度也已經滲透了進去,賈如月只覺得渾身滾燙如沸,就像瀕臨爆發的火山似的,尤其是向東今天睡褲下是完全真空的,胯下那根鋒芒畢露的鋼槍幾乎沒有什么束縛,毫不客氣地就從裙擺下面戳了進去,隔著薄薄的絲質蕾絲neiku擠入了她的股溝之間,還一刻不停地向前挺進,更是令她呼吸凝滯,無法正常思考。

「求你了向東,別動好嗎?」

賈如月帶著哭音哀求道。

「不行!」

向東霸道地說道,猛地一抽身,飛快地把睡褲褪到了腿彎,又再次把**裸的滾燙禸棒撩進了賈如月的短裙之下,與此同時,強硬地把她的黑絲美腿微微一分,讓禸棒毫無掛礙地隔著她的薄紗絲質neiku緊緊地抵住了那兩片已然濕滑柔膩的肥美肉唇。

「嗯……」

賈如月被這次突然襲擊完全攥住了身心,她渾身綳緊,咬得緊緊的牙縫里迸出了一個顫音,終於無法克制潮涌而來的強烈慾望及快感,竟然不由自主地把雙腿張得更開,把美臀翹高了起來。

口干舌燥,心跳如擂的向東見賈如月如此反應,心里大喜,也就大膽地捋起了她藍色短裙的裙擺往上一卷,待看清楚了她的吊帶絲襪及黑色薄紗絲質neiku,心頭上便如同被巨錘敲過一般,渾身一個劇顫,而那條筋肉虯結,崢嶸畢露的巨蟒瞬即膨大了一圈。他喉頭里滾動著粗重的chuanxi聲,忍不住緩緩地拖動著巨蟒,就這樣抵著那兩片清晰可辨的肥美肉唇研磨起來。

夢里出現過無數次的羞人情景成為了現實,賈如月這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向東的無窮魔力。作為一個三十七歲的shunv,她也有過很多次的性經驗,**也偶爾得到過幾次,本來以為一切不會超出自己的預料的,然而此刻向東還沒劍及履及,只是隔著neiku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極樂感受竟然已經不下於自己有過的那些**瞬間,自己蜜壺里面已然嬡液泛濫,不斷溢出,若是真個被他插入到里面,那該是何等的**?

賈如月已經完全迷亂了。向東是她的未來女婿的事實,在她翹高美臀的一刻已經模糊乃至於被遺忘了。她此刻只是一個成熟的飢渴的女人,渴望男人強而有力的愛撫,如此而已,甚至於她都忍不住瞪大了美目,偷偷地往胯下看,每當那條年青魯莽的巨蟒用力過猛沖得過了頭,從短裙下露出它那紫光油亮的碩大頭冠時,她便露出目眩神迷的神色,只盼著它能更猛烈一些,更粗野一些。

賈如月無聲但恰到好處的配合讓向東如飲甘霖,他一面用力地隔著輕薄的裙子及文胸把賈如月一雙**搓圓捏扁,一面不疾不徐地聳動著屁股,搖動著巨蟒隔著薄紗絲質neiku褻玩著她的兩片蜜唇。一時間,狹小的廚房間里只聽到兩人一粗一細的chuanxi聲,兩人緊緊嵌合,你迎我送的畫面就像一台運轉良好的機器似的,周而復始地重復著一個古老而**的動作。

「媽……」

向東忽地低聲喚了起來。

「嗯?」

賈如月聞言頓時渾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刻意深埋的禁忌關系竟然被向東翻了出來,怎不叫她羞窘難當?

「你今天穿得這么性感,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向東在她耳邊曖昧地輕笑道。

「才沒有……」

賈如月連雪項根處都紅透了,嬌嗔道,「你住口,我不想……嗯……不想聽你說話。」

「我偏要說。好女婿的服侍你還滿意嗎?」

向東的話語很邪惡。

「你……啊……」

向東的話就像強力的**一般,賈如月竟然覺著蜜壺深處緊緊一縮,跟著炸了開來,一股豐沛的miye順著窄窄長長的蜜道沖刷了出來,透過了早就濡濕了的neiku,噴灑在禸棒的肉冠上。

見自己一句話就引得賈如月小泄了一回,向東哪里還能按捺得住,渾身的精氣噴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顫不已的禸棒,摸索到了兩片肥膩蜜唇的准確位置,隔著neiku的薄紗就狠狠地捅了上去,碩大的肉冠擠進去了小半個,在賈如月驚慌失措的低呼聲中,蓄積好久的濃烈米青液猛烈地噴發起來,糊滿了她**的neiku,更有一半的米青子本能地就擠過了neiku纖維的間隙,涌入了她的蜜壺之中,讓她只覺得身體深處被滾熱的開水潑進去一般,既感到一種本能的恐懼,實際上卻又是那么的酣暢。

沉浸在**之中的一對男女胸膛劇烈起伏著,兩具軀體還緊緊地嵌合在一起,好半晌,軟將下來的禸棒才在重力的作用下從兩片蜜唇之間脫落下來,登時帶出了一片水珠,濺落在地上,發出清晰的聲響。被這聲響一激,賈如月這才如夢方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頓時臉如火燒,忙勉力站直了身子,把身後的向東輕輕推開,急急地逃進了洗手間,把門反鎖了,這才對著鏡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天啊,這真的是我嗎?」

鏡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住的春色,眼里帶著一絲如願以償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翹,帶著極致**後的繾倦和滿足。是的,她是做出了忤逆天侖的羞事,但可惜她的身體是忠實的,剛才感受到的極致歡愉,卻又是那樣的不容否認。

賈如月神情復雜地輕嘆了一聲,跌坐在了馬桶上。俄頃,她撩起了藍色連衣短裙的裙擺察看,只見濕漉漉的黑色蕾絲絲質neiku上糊滿了ru白色的液體,又是一陣心頭狂跳。這味道好濃烈,剛才他的好些種子,應該都到我里面去了吧?這個沒分沒寸的家伙!

心里雖然大發嬌嗔,她卻不由地探手在neiku上抹了一把,隨即伸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嗅,仿佛這濃烈的腥臭味在這一刻竟然勝過了世界上最華貴的香水。她低低地shenyin了一聲,輕輕伸出舌尖在手掌上一舔,然而馬上就觸電般的縮了回去,與此同時,紅霞再度漫遍了她的嬌軀。下一刻,她就迷離著雙眸,用這只滿是自己未來女婿的米青液的小手,緩緩撫過自己的秀項,suxiong,小腹,大腿……是的,這條嶄新的裙子弄臟了,但那又怎樣?它的使命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