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悽子姍姍病情 (14)(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604 字 2020-08-25

「ok!就這么說定了。」楊野興致勃勃地答應了。

「到時你也隨便帶一個『xingnu』過來,一來免得到時候你獸性大發時還要跟我借『xingnu』來發泄,二來也讓我見識一下你挑選女人的標准。哈!哈!哈!」范元龍大聲地笑道。

「這……」楊野的臉色顯得非常為難。

得來不易的女人,楊野實在不想她們有與外界接觸的機會,更由於自己強烈的獨占欲作祟,讓他非常不願意讓其它男人看見屬於自己的『xingnu』,所以一聽完范元龍的話,楊野不禁躊躇起來了。

「干什么那么為難,我只是欣賞一下,又沒有要上她,你緊張什么?」范元龍略感不滿地說道。

楊野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心想對方熱忱地邀約,對自己毫無保留,如果當面拒絕的話,勢必傷害了兩人之間的友誼,還好還有幾天的時間考慮,不妨先答應再說,如果到時真覺得不妥,再找個借口推辭吧!

「那……好吧!」楊野思考了一下後,終於勉為其難地點頭同意了。

「這還差不多,好了!現在飯也吃飽了,該談的話也談完了,好友相見怎可無酒,咱們喝幾杯吧!」范元龍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家餐廳沒有賣酒,如果要喝的話到我辦公室喝。」楊野歉然地回答道。

「哈!哈!哈!我才不想在這兒喝,喝酒怎么可以沒有『粉味』,走!我們去酒店喝……」范元龍笑著說道。

「換個地方吧!范兄,那種『逢場作戲』的場所,我實在沒興趣。」楊野說道。

「那……好吧!我們去pub總可以吧?」范元龍退而求其次地說道。

楊野實在興致索然,但不忍違逆好友之意,於是點點頭,一起離開了餐廳。

(中)

在巨木森森的深山處,幽僻的叢林間,座落著一幢三層樓高的灰色建築物,外觀與一般的別墅並無不同,只不過深綠色的屋頂,搭配暗灰色的牆垣,在茂密林木的遮蔽之下,極不醒目,就算坐直升機從上空鳥瞰,也不易發覺。

整棟別墅占地的幅員非常廣闊,由外觀之四四方方的格局,除了大之外並不起眼,但實際上它的結構,是呈現『口』字型建築,中央是一個偌大的中庭,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

別墅里富麗堂皇的裝潢,令人宛如進入皇宮一般,處處顯示出主人不凡的身價,但是,它最特別的地方,是在地下室,經過刻意掩飾的地下室入口,還得經過三道彷佛銀行金庫的厚重巨門才能抵達,每一道連**都炸不開的巨門,都有一組十多個數字所組成的密碼才能打開。

然而,除了別墅的主人之外,當今世上沒有第二人知悉密碼,由此觀之主人對里頭的『珍藏』,是如何地用心良苦。

但是,除了看管別墅的管家以及負責運補生活必需品人員之外,無人知道這神秘的地下室里所安置的不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而是主人從各處搜羅、獵捕而來的絕色美人兒。

地下室里總共有十三個豪華套房,依照別墅的外形呈現『口』字型排列,唯一與地面建築不同的是,『口』字型的中央,在這里卻是宛若兩個籃球場大的客廳,四周擺滿了各式健身器材以及電動按摩椅,四個角落則各放置了一組高級的沙發以及視聽器材,其中一面牆邊擺放著餐桌椅,另一邊則有一間五、六坪大的診療室,里頭有各種最先進的婦產科醫療器材與設備,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么大的客廳,其實最特別的是,天花板彷佛是四片巨大的活動天窗,由中間向四面緩緩升起,而天花板之下是整片厚約十公分的防彈玻璃,這是主人從日本定購,聘請專業技師來台組裝而成,這面玻璃不僅防彈,還能隔絕多余的紫外線,使得在下面曬太陽的人可以享受到對人體最健康的日照。

除了下雨天之外,天花板每天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六點都會開啟,讓里面嬌滴滴的美人兒,也能享受陽光的洗禮,由此可見,主人對於這些被自己禁錮的『xingnu』,是何等的珍惜、疼愛與體貼。

時近午後,只有一道唯美的婀娜倩影,在偌大的客廳中悄然**,只見她完美的嬌軀著,只有一襲薄得幾乎透明的輕紗長裙,隴罩著那誘人的下半身,如雲瀑般的秀發,只用發帶簡單隨意地箍住,順著右側的香肩,披落在雪白彈翹的jiaoru上。

白皙嫩滑香肌玉膚宛若凝脂,渾圓纖細的柳腰,柔潤瑩澤的香肩,無一不美得恰到好處,她的美完全不需修飾,她的美完全不需裝扮,彷佛麗質天生一般,讓人覺得世間所有的保養化妝品,所有的華麗衣物,在她的嬌軀上,都顯得太過多余,因為那些用來粉飾一般女子的物品,用在她的身上,只會破壞那與生俱來無人可比的脫俗美感。

水嫩無瑕的香腮,透露出一抹暈暈淡淡的潮紅,那是自然地白里透紅,從她嫣紅薄巧的唇瓣之間,微現一排整齊亮白的小貝齒,她那雲鬢下的幾絲散發,被些微的香汗沾黏在俏麗臉蛋上,卻絲毫未減那絕世艷容,所構成的美麗情韻。

深邃柔媚的雙眸,凝望著天際,彷佛神游天外,看不出是喜是悲,唯一可以看出的,是她那彎彎細細的眉稍上,流露出些許飄忽的輕愁。

那雙纖柔細致的玉手負在身後,右手不時地挪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輕柔地撫摸著,眼神總在此時閃過一絲凄涼的悲苦,但隨即逝去,在蓮步輕移之中,別漾著一股沉潛獨特的韻致。

她,便是『禁臠香閨』中的第一位女主人,昔日艷名遠播的美女教師--傅菊瑛。

昨天,在女醫生吳青芳的診視中,得知自己已經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當時一聽到這個消息,全身宛如遭到雷殛一般,半晌說不出話來,一直到現在都無法接受這個既定的事實,從昨天至今整個人彷佛失魂落魄,內心簡直是五味雜陳。

身為一個老師,居然在命運的捉弄之下,淪落成為自己學生的『禁臠』,美麗的,成為自己學生玩弄、jianyin的『泄欲工具』,而如今甚至於還懷了他的孩子,這叫傅菊瑛情何以堪。

雖然在楊野的調教之下,早已經被這個比自己年齡還小了好幾歲的學生征服了,甚至自己也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xingnu』的生活,可是內心深處卻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悲哀宿命。

看著頭頂上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一陣北風吹過帶著一朵不知名的花兒,飄落在透明玻璃上,接著又被吹到角落,雖然傅菊瑛身在溫室中,但是內心卻是感到無比的寒冷。

傅菊瑛沉思了,自己到底市為花兒悲傷,還是為自己悲傷,一陣胡思亂想的迷惘,悄然地襲上脆弱不堪的芳心……

「嗯!菊……菊瑛姐姐,你好!」客廳入口處突然傳來柔媚的聲音。

沉思中的傅菊瑛微微一驚,急忙回眸一看,只見黃淑娟俏生生地站在客廳入口處。

黃淑娟身穿鮮紅色薄紗制成的旗袍,幾近於透明的薄紗,完全無法遮住火辣曼妙的身材曲線,一對金屬制的『ru扣』,扣在那粉紅嬌嫩的小上,更是襯托出性感嬌軀的無比美艷,只見黃淑娟迷人的嬌靨羞紅,左手臂橫置於suxiong前,卻無法阻止一覽無遺的春光。

在這的每一個『xingnu』都必須穿著楊野指定的服裝,否則便必須全身,但是楊野所指定的服裝,每一個『xingnu』穿在身上時,都感到無比的羞窘難堪,還不如全身來得干脆。

「原來是你,淑娟,怎么樣?到這里這么久了還不能習慣嗎?」看見黃淑娟羞怯的模樣,傅菊瑛帶著苦澀地微笑說道。

傅菊瑛心想:「別說她了,就連自己來了快一年了,又何時習慣這里的生活呢!雖然在此生活優渥,得到楊野百般地寵愛,但是身為一個『禁臠』最大的悲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為一只籠中鳥,就算再美麗,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賞玩的寵物罷了。」

黃淑娟蓮步輕移般地走上前幾步,苦笑地開口說道:「怎么可能會習慣!在這雖然衣食無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習慣?」

不知如何勸慰的傅菊瑛只好說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她應該可以幫助你,因為她是我們之中最快適應的人?」

「嗯!」黃淑娟點點頭說道:「你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嗎?」

「聽說是明天回來,不過回到這里也已經很晚了,怎么?你在想他嗎?」傅菊瑛不改一慣的溫柔,嫵媚地微笑著說道。

聽到傅菊瑛帶著取笑的話,黃淑娟嫩白的嬌靨上,剎那間布滿了紅霞,羞不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雙手,微笑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心里明明對他又恨又怕,可是……當他不在的時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biantai?」黃淑娟粉頸低垂地說道。

「這不是你很biantai,其實在這的每一個人都會有這種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都沒說出來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說道:「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女人又愛又怕,而又離不開他,經過他的調教之後,我們的身體早已經變得敏感異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誰能夠滿足我們呢?」

黃淑娟默默無語,想不到自己的就這么被楊野征服,內心充滿了不甘與羞憤,好恨自己的這么不爭氣,讓他輕而易舉地將自己變成胯下之yin奴。

傅菊瑛見黃淑娟不說話,於是開口問道:「他吩咐你做些什么事?」

黃淑娟輕輕掙脫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轉過身去聲如細蚊地說道:「他……主人要我將每天分泌的ru汁,用瓶子裝起來冰在冰箱,等他回來……」

傅菊瑛聽到此已經全然明白,她黯然無語,心中替黃淑娟感到一陣悲傷,同時也預見未來自己的命運,當腹中孩子生下來之後,自己就要經歷這一切了。

最後黃淑娟低頭說道:「真搞不懂他……主人為什么要用這種變……biantai的方式來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啊!」

「這或許是他所表現出另一種愛情的形式。」傅菊瑛凄然地說道:「現在的你應該明白的,在身為『娟奴』的時候所感受到那種幾近於被毀滅的愉悅,是自己永生難忘的,對嗎?」

黃淑娟聽完之後,不禁俏臉暈紅。

的確,在這的後宮之中,當楊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滿了yin辱,但是自已在這些yin辱之中,也確實地產生了數之不盡的,那些人類最原始,但也是最與生俱來的極樂興奮,已經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為自己一生一世揮之不去的夢魘。

就算是現在,黃淑娟除感到自己的和內的創傷,仍然未完全復原之外,還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慰電流,伴隨著無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帶纏繞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復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生活,更加沒有勇氣從新走入人群,已經被楊野充份開發後的,啟動了一直沉睡的yindang本質,如今已經不能再走回頭路了。

「也許……美麗是一種錯誤吧!」傅菊瑛與黃淑娟的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這句名言。

兩人各自愁腸百結,沉默了一陣子之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閨』了。

而此時,在玻璃天窗上,正飄下了一片片枯黃殘缺的落葉……

************

深夜,在通往山區的道路上,一輛吉普車孤單的行駛著,四周一片冷寂只有凄清的冷月,以及永無間斷的蟲鳴聲,伴隨著吉普車不停地前進。

「呼!總算將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楊野一邊駕駛著吉普車,一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年關將近,楊野特地為自己排了半個月的長假,准備回到自己的『行宮』好好地放松一下、舒緩身心,釋放工作的壓力。

吉普車飛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駛著,兩側一片漆黑,只有車燈照射的地方才能看得見景物,這一路上只有剛進入山區時,才有寥寥幾戶人家,越是向前駛就越是不見人煙,開到此處居然就連路燈也沒有了。

一個接進九十度的大轉彎之後,右側出現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楊野來到這里放慢了車速,接著將方向盤向右旋轉,將吉普車開上了小山路。

比起剛才的山路,這條小山路更加地崎嶇難行,寬度也僅止於兩部車勉強可以會車而已,剛才的山路最起碼還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這條小山路卻是由大小不等的石頭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輪驅動的車輛,根本上不來。

從這里開始的林地,都是登記在楊野名下的私人產業,他故意保持這條路的原貌,為的是不讓其它人車進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由於這條小山路一邊是懸崖,一邊是峭壁,所以車子緩慢地行駛著,大約二十分鍾之後,終於來到了一處毫不起眼的地方。

楊野停下車來,放下車窗看了看四周,接著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只遙控器,對著右側的山壁,按下了其中兩個開關……

驚人的景像出現了,只見右側的山壁其中一段,大約六米的寬度,正緩緩地向後縮,接著向一旁滑去,出現了另一條山路。

隨即,楊野將吉普車駛入,只見山壁又緩緩地恢復了原狀;整個過程雖然令人咋舌,但說穿了其實沒有什么,因為這座六米寬的山壁,實際上是一道鋼管燒鑄的大鐵門,只不過比一般工廠所用的鐵門,來得更堅固而已,鐵門的外側,用水泥固定著一塊塊嶙峋的薄岩石,然後在岩石縫里種了些攀藤類的野草,日子久了自然而然與兩側的山壁融為一體,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道鐵門。

這一切都是楊野精心的設計,只為了保護里面不為人知的秘密。

一進了大門,左邊座落著三間小屋子,從其中一間屋內走出了兩個男人……

「少爺!您來了。」一個年約六十歲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問道。

說話的人姓蔡,是楊野父親在世時的親隨,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隨著楊野的父親,父親去世之後,他悲痛異常主動向楊野要求,上山來看守別墅,也順便退休養老,楊野的父親從不拿他當外人看待,所以自小楊野便尊稱他『蔡叔』!

另一個是三十多歲名叫高行豐的年輕人,他曾經混過黑道,為人極重義氣,在一次幫派斗毆之中,為了保護他的老大,被七、八人圍攻,最後因傷勢太重不支倒下,楊野在血泊中救了他,並送他到醫院,等到傷勢復原之後,便跟隨在楊野的身邊,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由於那次的斗毆,不幸被傷及下體,喪失了性功能,醫生判斷永遠沒有復原的可能,他在萬念俱灰之下,向楊野表示希望能離群索居,於是楊野便派他來此與『蔡叔』一同守衛此處。

「蔡叔!高大哥!你們好嗎?」楊野親切地跟二人打招呼。

他們二人與負責對『行宮』補給運輸的老湯,同為楊野最信任的三個男人。

「少爺!您打算來這兒過年是不是?這次預備待多久?」老蔡問道。

「是啊!在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我一個人孤伶伶的,只好來這過年了。」楊野一邊打開車門走下車來,一邊說道:「現在只有你們與宋媽媽才算是我的家人,這次回來我打算住半個月,好好地休息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有空的話可以陪蔡叔好好地下幾盤棋了。」老蔡眉開眼笑地說道。

「當然好啊!上次輸給了你,我一直不服氣,這次我一定要報仇,把蔡叔您殺個丟盔棄甲才肯罷休!」楊野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走到車後,打開了後車門。

「好啊!盡管放馬過來,但你可別忘了,你的棋還是我教的喔!咦?這是什么?」老蔡看了後車箱一眼,向楊野問道。

站在老蔡身後的高行豐一直默默無語,微笑地看著楊野與老蔡的對話,楊野明白他的個性,知道此人一向沉默寡言,所以並不以為意。

楊野笑道:「這些是孝敬蔡叔與高大哥的東西,幾斤好茶還有幾瓶好酒,另外就是蔡叔喜歡的京劇dvd以及高大哥喜歡看的推理小說,還有……」

楊野邊說邊從車上搬下了一個大紙箱,里面滿是吃的和用的,全是二人喜歡的東西。

高行豐依舊未開口,但急忙走向前接過了紙箱。「少爺!真是太謝謝您了,怎么好意思讓您親自送來……」老蔡一張皺紋的臉,堆滿笑容地說著。

楊野連忙打斷老蔡的話,笑著說道:「蔡叔您千萬別這么說,孝敬您是應該的,再說我要回來,順道一起帶回來而已。」

老蔡不由得內心感動莫名,說道:「難得少爺您有這份心,就沖著這點,老蔡一輩子為您賣命……」

楊野一邊坐上車、一邊微笑道:「別這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啊!好了!我有點累了,先進去休息了,明天再聊,蔡叔、高大哥晚安!」話一說完,便加足油門向前駛去……

吉普車向前開了不久之後,隨即進入一片樹林,行駛了大約五分多鍾,才離開這片樹林,遠遠地便看見自己『行宮』的深綠色屋頂了。

車子來到『行宮』前高達七公尺的圍牆邊,然後楊野順著圍牆繼續向前開,終於來到了堅固的大門口,楊野再次按下遙控器,只見沉重的大門由中間緩緩地向兩旁打開……

待大門完全打開之後,楊野接著將吉普車開了進去,並關好大門;當楊野停好車子走下來時,從庭院四周十幾對泛著綠油油、陰森森的眼睛,正悄悄地向楊野聚集、逼近……

楊野氣定神閑地喊了一句:「笨狗!是我啦!」

只見八條德國狼犬以及六條秋田犬,聽到楊野的聲音之後,連忙飛奔而來,圍繞在楊野的腳邊,親熱地廝磨著楊野的雙腿;這些訓練有素、血統優良的狗,都是楊野所飼養並且請專人訓練而成的,被楊野委以重任,忠心地在此看守著主人『最珍愛的收藏品』。

這些狗除了楊野與這別墅的管家宋媽之外,不許他人進出這這棟別墅,連老蔡、高行豐與運補的老湯也不例外,除非是楊野或宋媽陪同,否則任誰也無法接近。

楊野摸了摸每一只狗的頭後,便走到別墅的大門,他伸出右手的手掌,輕輕按在門邊牆上的屏幕上,接著在屏幕下方的數字鍵上,輸入了八位數的密碼,隨即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

楊野拉開了大門,只見里面還有一道內門,楊野從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張磁卡,插入把手下方的磁卡孔,再次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後,楊野這才推開了門走進別墅。

就是因為有著如此嚴密的保護措施,楊野才能放心地將自己珍愛的『xingnu』收藏在這里。

楊野走進客廳,只見一名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老婦人,身上裹著一條毛毯,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楊野輕輕地關上兩道門,看著沉睡中的老婦人,心下不由得泛起一股暖流,孺慕之情沛然而升:「宋媽又在等我了!」

這為楊野稱呼『宋媽』的老婦人,從他父母在世時就一直是管家,她年輕時曾在父親的公司上過班,結過婚,還有一個小孩,後來因為丈夫外遇,她便獨自一人撫養小孩,有一次她外出買菜,將小孩一個人鎖在家里,不幸家中卻發生大火,她聞言趕回家中欲救出小孩,但是因為火勢太大,不但救不出小孩,自己反而被大火毀了容。

等到她傷愈之後,卻因丈夫的背叛、痛失愛子以及毀容的打擊之下,整個人的心態大變,楊野的父親因為可憐她的遭遇,再加上是自己公司的職員,於是將孤苦無依的她,接回家中安置,幫忙處理家務。

剛開始時她雖然精神狀態有些異常,經常一整天不言不語,楊野的父母親不斷地勸慰,但都沒有什么作用,直到楊野出生之後,情況才逐漸改善。

她對於剛出生的楊野簡直愛逾性命,也許是移情作用,使她一路細心呵護、幾近於溺愛著楊野長大,她那張被火毀容的臉,幾乎是人見人怕,但是楊野從小不僅不怕,反而整天纏著她不放,常常與她那張恐怖的臉廝磨著,就這樣培養出兩人更勝母子的親情。

「宋媽!宋媽!我回來了……」楊野輕輕地搖了宋媽的肩膀,低聲呼喚道。

沉睡中的宋媽被楊野這么一搖一喚,隨即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一見是楊野,那張被火毀了容的臉立刻堆滿了慈愛的笑容,連忙起身說道:「是小野寶寶啊!總算把你盼回來了,怎么會這么晚呢?吃過飯了沒?肚子餓不餓?」

打從楊野出生至今二十多年了,宋媽一直都親切的叫他『小野寶寶』,就算楊野已經繼承父業,成為一家大企業的董事長,可是對他的稱呼依然沒變,看樣子就算楊野活到八十歲,她依然會這么叫他;而楊野也認為本來就應該這樣。

自從父母親過世後,宋媽就是唯一最關心他的人,楊野忍不住內心的感動,抱了她一下後說道:「當然還沒吃啰!我知道宋媽知道我要回來,一定會煮很多我喜歡吃的菜,所以我不管肚子再怎么餓,也要趕回來將你的愛心吃光光。」

聽了楊野的話,宋媽滿心歡愉地說道:「你啊,從小就是嘴巴甜,好!我現在馬上去熱飯菜,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好……」宋媽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往廚房走去。

楊野脫下了外套,以最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還是這里溫暖,我的親人都在這里,這里才有家的感覺,哪像那棟豪宅,平時冷冷清清地,一點家的感覺也沒有……」

楊野閉上雙眼,靜靜地休息著,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了宋媽的聲音:「小野寶寶快來吃飯了,吃飽飯再好好的睡,瞧你累成這樣,是不是公司的事太繁忙了?」

「嗯!公司每到年底都會比較忙。」楊野揉了揉雙眼說道。

楊野走到飯桌一看,果然都是自己最愛吃的菜,此時他早已經飢腸轆轆了,連忙拉開餐桌椅坐了下來,抓住筷子便狼吞虎咽起來。

「慢慢的吃,飯菜多得是,別吃太快這樣對腸胃不好……」宋媽坐在一旁,心滿意足地看著猶如親子的楊野,吃著自己精心烹調的料理,不時地像是母親般嘮叨著,關懷之情表露無遺。

「咦!小悅呢?睡了嗎?」楊野滿嘴美食地突然問道。

小悅是宋媽的外甥女,十五歲,是一個低能兒,與楊野相同父母雙亡,宋媽因為可憐她的遭遇,於是便收養了她,一方面作伴,一方面與跟她一起照料這棟別墅,以及楊野的『珍藏』。

「小悅早就睡了,她本來要一起等你,可是等不到九點就一直打瞌睡,所以我就叫她先去睡了。」宋媽回答道:「也多虧了你一家人的好心,讓我跟小悅可以不用露宿街頭……」

「宋媽你再這么說我可要生氣了!」楊野不等宋媽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難道我不是你兒子嗎?更何況你們一直幫我很多忙,這里就是因為有了你們,我才可以毫無後顧之憂。」

宋媽聽完楊野的話,感動得雙眼泛潮,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只能露出慈愛以及感激的微笑,看著楊野吃著自己為他所做的菜餚。

終於!楊野放下了筷子,拿起面紙擦拭著油膩膩的嘴,果然!餐桌的美食盤盤見底,被楊野全部吃光。

「夠不夠?不夠的話廚房還有……」宋媽一看到楊野將自己所做的菜全部吃光,不由得心花怒放,唯恐楊野沒有吃飽,便有如慈母般地問道。

「夠了!我已經吃得太飽了。」楊野摸了摸肚子,急忙說道。

「要吃水果嗎?」宋媽殷勤地問道。

「不了!我現在連一滴水也喝不下了……」楊野連忙拒絕,接著問道:「地下室那些女人一切還好吧?」

「都很好,我都按照你的話去做,她們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會寫在紙上用送餐電梯送上來給我,我都會傳真給你,小野寶寶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

「嗯!真是辛苦您了。」楊野感激地說道。

「哪里!這只不過是最簡單的小事罷了,宋媽早就決定一輩子替我的小野寶寶賣命了,就算是要我這條老命也沒問題,只要小野寶寶你一句話就成了。」宋媽一邊收拾著餐桌上的碗盤,一邊說道。

楊野心中忍不住一陣強烈地感動,接著問道:「宋媽!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犯法的,你……你會不會……不以為然?」

「怎么會呢!小野寶寶做得都是對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禍水,與其放任她們在這社會上為禍人間,還不如像你這樣,把她們通通關起來,哼!漂亮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宋媽的雙眼射出了一道忿恨、凶狠的眼神,咬牙切齒地說道。

楊野的心中明白,宋媽又想起了當年那個誘惑她丈夫,使得她丈夫不惜拋妻棄子的女人,而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包括自己兒子的夭折,歸根究底還不都是因她而起,這一切的一切,使得她不僅對那個女人恨之入骨,也連帶地讓她恨上了世上所有美麗的女人。

楊野不禁心下惻然,悲憫起她的遭遇,於是走到宋媽的身後,伸手扶著她的肩膀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你就別再去想他了,好嗎?你放心!我一定會一輩子照顧您、孝順您,以報答您的支持以及對我的照顧與付出。」

宋媽轉過身來,對著楊野苦笑道:「小野寶寶有這份心就好,不枉宋媽的一番疼愛,我也不要你報答些什么,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宋媽您只管說,我一定拼命為您做到。」楊野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宋媽微笑道:「我要你多生幾個小寶寶,宋媽好想抱孫子,你也二十多歲了該生孩子了,傳宗接代可是一件大事,你可不能不理不睬。」

「我還年輕嘛!這種事不用急,再說,急也急不來。」楊野笑道。

「什么話!你如果不答應我可是要生氣了喔!」宋媽故意板著臉說道。

「好!好!好!您老人家別生氣,我答應就是了,地下室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您還怕沒有機會抱孫子嗎?」楊野連忙安慰宋媽。

「這還差不多,說真的,說起地下室里的女人,宋媽真是佩服小野寶寶,嘖嘖!真是沒話說,個個貌似仙女下凡,不錯!真有眼光!」宋媽板起的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喔!您看到了啊?」楊野笑道。

「怎么會沒看到!有一次我上天台曬棉被,往天井一看,就看到了三、四個美人兒在那曬太陽,不簡單,真是一個比一個美、一個比一個俏……」宋媽嘮嘮叨叨地說著。

所謂『飽暖思yinyu』,楊野一聽到宋媽提起自己的『禁臠』,不由得yin念大盛,不等宋媽說完,便轉身離開餐廳。楊野邊離開邊說道:「好!我就不浪費時間,這就到地下室去幫您生孫子了……」

「好好努力,小野寶寶!明天宋媽會燉補品給你吃,你……」宋媽在楊野的身後喊道。

話還沒說完,楊野便已經離開了宋媽的視線,一溜煙地直奔地下室而去……

************

經過了三道彷若銀行金庫的厚重大門,楊野走進了自己的『行宮』,經過了前三間尚無人居住的房間,楊野不禁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心想:「辛苦了這么久,結果十三間『香閨』里,只住了不到一半,成績實在無法令自己滿意,也不知要到何時,這里才會住滿自己心愛的女人……」

心中還在懊惱著,楊野已經來到了第四個房間,房門口鑲嵌著一張巨幅的相片,相片里所拍攝的人物,是一位裸的美女,那唯美撩人的神韻與姿態,令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沒錯!那就是住在這間『香閨』里的女人,所拍攝的相片,這里的每一個房間,只要里面有住人,大門上便有一張這樣的相片。

楊野站在門口細細地欣賞了一下這張自己的『傑作』,相片中的美麗佳人,正是自己最近到手的獵物,年輕嬌美的女董事長--王郁菁。

楊野佇足了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香閨』里的俏佳人王郁菁,全身,只有穿著一件幾近於透明的薄紗長裙,正倚靠在床上沉思著,一見楊野開門進來,便起身跪在床上,接著趴了下來,用生澀的語調說道:「『郁……奴』……恭……恭迎……主……主人……」

在這里的每一個『xingnu』,都必須遵守楊野規定的穿著,而見到主人時,更有一套制式的禮儀。

「哼!還有呢?」楊野等了一會兒,沒聽見王郁菁接下去該說的話,於是故作生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