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老婆攜子歸來其樂無窮 (11)(1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353 字 202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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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當面向您道謝的。」

「哦,那到不必了,你也別多心,我沒有任何怪你媽的意思。」如果是在之前,我或許會真的有點介意她媽媽的不近人情,不過現在連生死都看透的我,又怎么會在乎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呢?我於是問道:「姑娘,你媽媽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你爸爸又是干什么的?」聽到我的問話,吳素馨面色突然一黯,情緒好像一下子低落下來。

「玉麟,還是我來跟你解釋吧。」常玉珍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吳素馨的後背,輕嘆一聲道:「說起來,我們兩家多年的交情要從素馨她爸和文秀她爸算起,他們兩人是警校的同學,畢業後又一起被分配到刑警隊,再後來我們兩家就成了要好的朋友。玉麟,你肯定知道文秀她爸六年前因公殉職的事情吧?」我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明白自己剛才問錯了話,戳到了人家的傷口。

常玉珍輕喟一聲,接著說道:「文秀她爸是在一次從匪徒手中解救人質的行動當中殉職的,那次行動一共犧牲了五名同志,素馨她爸也是其中之一。」

原來是這樣的,這就難怪了。也許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做糾纏,常玉珍馬上接著又道:「至於素馨她媽,玉麟你到還真猜了個不離十。雖然她不算很大的官吧,但是很多當官的卻都害怕提起她的名字,因為她是省紀委的副書記,專門就是負責抓貪官污吏的。」

「你母親姓程對吧?」校長的話讓我想起了兩年前轟動一時的省人大常委會主任胡xx案,這個案子是由當時省紀委的副書記程玉蓉主持偵辦的,我聽過這位被人稱為「女包公」的副書記的一些傳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程玉蓉就應該是吳素馨的母親,也就是我那天在學校門口看到的那個奇怪的女人。

「咦?玉麟,看來你已經猜到了,不錯,素馨的母親就是辦過兩年前的那個胡xx案的程玉蓉。」常玉珍點點頭道:「我聽素馨說她媽最近兩個月以來非常的忙,有時候連家都顧不上回,應該又是在查什么案子吧,也許就是因此而得罪了一些人而惹來殺生之禍吧?」

這么說來我還真沒有救錯人,要不然平白無故的代人挨槍子也太冤了。向我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常玉珍和吳素馨兩人又仔細的詢問了我的情況,並叮囑我要多注意休息。

「柳叔,你好好休息,我下個周末再來看你。」臨走時,吳素馨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到不必麻煩了,你有這份心就行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估計很快就會出院了。你回去跟你媽說,多抓幾個貪官污吏就行了,不要把什么救命之恩太放在心上,我也只是碰巧趕上了。」

「柳叔,我一定會向媽媽轉告的,不過我還會再來看你的。」送走了校長和吳素馨兩人,我問趴在床邊的瑩瑩道:「瑩瑩,這位吳小姐以前來過幾次?」瑩瑩想了想道:「嗯,來過五六次吧,每次都是跟常姨一起來的。爸,你看出來沒有,常姨對你的態度好像有了轉變呃。」

「我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呢?人心都是肉長的嘛。」我略帶感慨的說道,雅詩和瑩瑩聞言都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沉默了一會,雅詩突然仰起頭望著我道:「爸,玉清姐和江姨也曾經到醫院來看過你呢,你現在還是不能原諒她們嗎?」

我微微搖了搖頭,淡淡一笑,心中寧靜而祥和,與梅家的所有恩怨情仇仿佛都隨著這一笑而煙消雲散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本是西方傳統的聖誕節,但是走在q市大街上的我也感受到了濃重的節日氣氛。雖然感覺上中國人過聖誕節有些不倫不類,但精明的商家卻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不少商家都在自家門前擺出了聖誕老人和聖誕樹的造型,吸引著過往路人的眼球。

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感覺暖暖的,我的心情亦一如這陽光般明媚,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心間流淌,眼前的一切都似乎是那么的美好。不管是街角玩耍嬉戲孩童們臉上天真的笑臉,還是路旁大聲招攬顧客的商家身上洋溢出的那份熱情,抑或是行色匆匆路人臉上漾出的那份憧憬和期待,都讓我心情一陣的激動,我從未像現在這樣感覺到自己生活的這個城市是如此的生機勃勃和充滿希望。

我佇立街頭,環目四顧,就像一個初入人世般的孩童般充滿了好奇,心中頗有幾分感悟。

「心地上無風濤,隨在皆青山綠水;性天中有化育,觸處見魚躍鳶飛。」

這是《菜根譚》中的一句話,盡管它的意思一目了然:「如果心中風平浪靜沒有波濤,所到之處無不青山綠水,一派美景;如果本性中有化育萬物的愛心,那么所看之物無不是魚躍鳥飛的悠然景觀」,但直到此刻我才算真正的領悟了其中所蘊含的人生哲理。

陽光均等的灑在大地上的每一個角落,但對於那些內心灰暗的人來說是永遠感受不到的;相反,只要你的心一片澄明,只要有愛在其中流淌,即使處於wuhui臟亂之地,陽光照樣可以盈盈的充滿心田,讓你感受到流水般的明快、跳躍和歡暢。

「爸,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搞到現在才回來?」在街頭躑躅流連了大半日,我才在暮色當中回到了自己的家,可是一進門就被滿面焦急之色的瑩瑩給劈頭蓋臉的埋怨了起來:「爸,你也真是的,要出院怎么也不跟我們預先說一聲,而且出院之後還不立刻回家?爸,你知不知道,我們到處在找你,你差點把我們給急死了。」

「哦,抱歉、抱歉,我也是臨時起意才決定出院的。」看到瑩瑩身後同樣面帶憂急之色的玉梅、玉怡和雅詩等人,我誠心誠意的向她們道歉。在沒有看到我回來之前,玉梅的心情肯定比瑩瑩還要急切,但是現在她卻不忍再深責我,而是輕聲阻止了欲繼續向我發炮的瑩瑩:「瑩瑩,別再責怪你爸了,他這不是回來了嗎?」瑩瑩小嘴鼓了鼓,還有些余怒未消的味道。

「好啦、好啦,我的小公主別再生氣了,爸爸向你認錯還不行嗎?」我拉過瑩瑩的小手,輕輕地拍了拍,安撫著她為我擔驚受怕的心。瑩瑩聽我叫她「小公主」,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然後臉紅紅的將小嘴湊到了我的面前。

這小妮子,我心中暗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將嘴迎了上去。在我這個好導師的言傳身教之下,她這個愛情學徒的吻技現在已經可以畢業了,雖然這些天沒少跟她打kiss,但是每次都給我一種新奇的感受,那種血脈相連的奇特感受讓心靜如水的我也不禁一陣陣心潮澎湃。

良久唇分,瑩瑩鼻息咻咻的劇烈jiaochuan著,她的小臉如染了胭脂般紅得分外可愛,明亮的大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好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我覷目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玉梅、玉怡和雅詩都是面色如常,嘴角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只有若蘭是面色紅暈,目光也有些躲躲閃閃的,看來她還有些不太習慣。還好她是早就知道瑩瑩的戀父情結的,要不然她的反應一定會很激烈。

「瑩瑩,你的氣消了吧?快招呼你爸坐下吧,今天咱們要好好慶賀一番。」

玉怡招呼著大家坐下,不一會兒,一桌豐盛的聖誕大餐就呈現在了我面前,我不禁有些訝異。

雅詩笑著向我解釋道:「爸,瑩瑩中午去給你送飯的時候,才知道你已經出院了。雖然你不回家把我們給急壞了,不過梅姨還是有先見之明,她說你興許是在醫院呆得久了,所以想在外面透透氣,讓我們不要著急,准備好聖誕大餐等你回來過節。」

「身無彩鳳shuangfei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腦海中很自然的冒出唐朝詩人李商隱的這道盡了男女之間愛情的最高境界的詩句,我情不自禁的凝望向坐在斜對面的玉梅。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她只是朝我溫柔的嫣然一笑,但是蘊含在這笑容中的柔情卻是濃得化不開,夠我用一生來細細品味。

「柳叔,你不回家到底去干嘛了?」若蘭似乎是不堪忍受我和她母親的「眉來眼去」,有些煞風景的突然開口問道。我從玉梅的身上收回目光,輕輕瞟了一眼有些不太自在的若蘭,又看看豎起耳朵的雅詩、瑩瑩和玉怡,輕笑一聲道:「說起來你們也許會不相信,我其實哪里也沒有去,只是在大街上閑逛,盡情的享受著明媚的陽光和自由的呼吸。」

「什么?那柳叔你不是從早上十點出院一直逛到了下午五點?」若蘭很吃驚的叫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雅詩和瑩瑩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只有玉梅和玉怡像是沒聽見我說什么似的,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望著我。

「不錯。」我輕輕點了點頭,看了看面有惑色的幾個丫頭,我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有些東西只有自己經歷過之後才會有深刻的體會,單純的說教是沒有什么用的。看到氣氛有些沉悶,玉梅忙岔開話題道:「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又是聖誕節,大家開心一點嘛,來、來、來,讓我們一起舉杯吧。」

「cheers!」瑩瑩舉杯和我重重的碰了一下,這丫頭跟她媽一樣,嘴里總喜歡時不時的冒出一兩句英文。或許有人會覺得奇怪,我怎么剛出院就無所顧忌的飲酒?嘿嘿,誰讓我的身體恢復得快呢。說起來連我的主治醫生王副院長都感覺很驚訝,因為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跟我出事之前沒什么太大的差別,所以他才會允許我提前出院。

說起來也真是有些古怪,剛醒過來的頭兩天還時不時的覺得有些胸悶氣短,但後來幾天就完全感覺不到了,就像我的心臟從來沒受過傷似的,搞得王老頭都是連呼「古怪」,說他幾十年的行醫經歷當中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出院之前,我悄悄的問他,心臟的傷到底會不會影響我正常的生活?

老頭曖昧的一笑,壓低聲音道:「老弟,你是個福大命大的人,只要你別玩的太過火,一晚上搞個七八個的,不會有事的。不過話說回來,即使真是那樣,恐怕先出毛病的也會是你的腎臟,而不是你的心臟。」切,還真是個老不正經的色老頭,我真是服了他。

「玉麟,雖然我知道你現在身體已經基本沒事了,不過你還是少喝點酒、多吃點菜的好。」

玉梅畢竟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我的身體,雖然口中說的是讓我少喝點酒,但事實上也就是讓我喝了一小杯啤酒之後,就把我的杯子給收起來了。不過對酒這玩意我本來就沒什么大的興趣,所以對於玉梅的「專政」也沒有什么不滿意的,相反我心里還感覺暖暖的。

說是聖誕大餐還真是一點都不誇張,我們加起來也就六個人,還不如桌上裝菜的盤子多。而且她們五個的食量都不大,五個人加起來的戰斗力也沒多少,消滅面前美食的任務也就大半落在了我的頭上。

一頓飯下來,在她們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下,我是大腹便便,飽嗝不斷,惹得眾女都是吃吃嬌笑不已。唉~~你說這頓大餐吃的,你說她們一個個拚命給我夾菜,我又不能說吃了這個夾的不吃那個夾的,搞成這樣的結果也是在所難免。

看到我的糗樣,眾女笑過之後倒是有些過意不去,我卻並不怪她們,想吃愛情大餐,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呢?

也許是被我們肆無忌憚的卿卿我我搞得有些受不了,若蘭飯後不久就先閃人了;雅詩和瑩瑩兩個丫頭在洗澡,而我摟著玉梅和玉怡說著永不嫌膩的情話。玉怡靠在我的胸前,微紅著臉輕聲道:「玉麟,你好像變了,以前的你可不像現在這樣滿嘴甜言蜜語的……」

我微微一笑,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輕聲道:「不錯,我是變了,以前的我始終不能擺脫lunli道德的羈絆,雖然基於責任而勉強接受了你和雅詩,但是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始終都無法全心全意的投入。從現在開始,我要換一個活法,我要讓你們真正的享受愛情的甜蜜……怡,喜歡我的改變嘛?」玉怡輕輕點了點頭,滿臉的紅暈顯得分外的動人。

「玉麟,你終於想通了。」玉梅凝視著我的面龐,輕聲說道。我輕輕的撫上她的臉,柔聲道:「梅,我是想通了,但是你卻還沒有。」玉梅渾身一震,怔怔的望著我,我輕聲道:「知道我為什么不再叫你梅姐了嗎,因為我希望你忘掉自己年紀比我大這個事實,我不在乎這點,我希望你也不要在乎這點,答應我,忘了它好嗎?」玉梅眼圈微紅,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撫摸著她經過這幾天休養已經逐漸恢復如常的嬌靨,凝視著她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的美眸輕聲道:「別再叫我的名字了,叫我麟好嗎?以前阿玲一直都是這樣叫我的。」

「麟……」玉梅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情竇初開的少女時代,羞澀無比的輕喚了我一聲,然後就將羞紅的嬌靨埋在了我的懷里。我滿意的笑了,因為我知道玉梅的心變得年輕了,雖然她以後依然還會扮演著亦妻亦姐的角色,但是我相信她會更多的扮演嬌小惹憐的妻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更多的時候是扮演對我關愛有加的大姐姐。

「怡,你也叫聲來聽聽。」我低頭望著懷中目現痴迷的玉怡,輕聲的說道。

玉怡的俏臉漲得通紅,羞澀無比的看著我,嘴張了幾張,才輕如蚊蚋般的低喚了一聲:「麟……」然後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望著懷中仿佛一下子都年輕了二十歲的兩個成熟美婦,我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么啊,想嚇死人吶。」玉梅羞澀難當的來捂我的嘴,卻被我在她那如青蔥般的玉手上偷吻了好幾下,惹得她朝我直翻白眼。我志得意滿的摟緊懷中的兩個美婦,壞壞的在她們耳邊輕笑道:「我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了,有沒有想過我?」

「鬼才想你這壞蛋?」連一向大方的玉怡也有些受不了我的調笑,紅著臉嗔道。我輕輕一笑,伸手抓住了她胸前飽滿的肥ru,輕輕捏了一下,口中笑著反問道:「是嗎?」玉怡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了起來,口中卻是銀牙緊咬,不肯輕易認輸。我微微一笑,手中輕重緩急的rounie起來,熟稔的挑逗起她的起來。

沒兩下,玉怡就像一團泥般癱在我的懷里,雙眼像要噴火似的,放射出欲焰的光芒。

將玉梅放到一邊後,我的雙手就直奔玉怡的腰帶,而玉怡也急不可耐的去解我的腰帶。一旁的玉梅也加入了進來,幫助玉怡手忙腳亂的將我的下身剝了個精光。而與此同時,我也扒去了玉怡的褲子,露出了她那肥美誘人、已經濕答答的。我輕笑道:「怡,你還嘴硬,你看你下面的小嘴都饞得流口水了,好可憐哦。」

「壞東西,還好意思取笑人。」玉梅有些打抱不平的伸手在我一柱擎天的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後就引導著粗壯的抵住了玉怡泥濘不堪的huajing。玉怡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似的,銀牙輕咬,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滾圓的tunbu下坐,慢慢的將我的吞噬進去。雖然不過才一月未曾親近,但是感覺上卻是那么的新鮮,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別的原因,感覺玉怡的好像又變緊窄了些,箍得我的緊緊的。

「呼……」玉怡慢慢坐到底之後,不禁長吁了口氣,飽滿充實的奇妙感覺讓她幾乎要暈眩過去。她湊過頭來親了我一口,輕聲道:「冤家,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你的壞東西好像比以前更粗了,我都有點吃不消了。」我不禁一愣:「不會吧?是不是因為我們好久沒親近過了,你的變緊了?」

玉怡輕輕搖了搖頭,略顯羞澀的道:「我們不過才一月未曾親近而已,不可能變化這么大的,絕對是你自己的東西變粗了。」真有這種事情?說起來在我的身上好像還真是發生了不少奇妙的事情,比如身體奇跡般的恢復,又比如腦瓜變得聰明了,只是沒想到連小弟弟也變得更粗了,這還真是讓人感到古怪呃。

「傻瓜,想什么呢?變大了才更好呢。」玉怡看我一臉於思的樣子,羞澀的親著我道。我一想,倒也是,女人只怕「筷子攪空碗」的尷尬,可沒聽說那個女人嫌男人的小弟弟太粗了的。

我回親了玉怡一口,然後把她上身的毛衣連同里面的內衣一起往上掀起來,露出了兩座被xiongzhao覆蓋的ru峰。一旁的玉梅早善解人意的伸手到玉怡的背後,解開了xiongzhao的搭扣,砰的一聲,xiongzhao彈了開去,兩個白花花的一下子裸露在我面前,還顫巍巍的向我直點頭。

「噢……」玉怡忍不住jiaoyin一聲,卻是我低頭hangzhu她的奶頭輕咬起來,胸前異樣的刺激和內飽滿腫脹的雙重刺激讓玉怡變得狂野起來,她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開始上下擺動起她的tunbu來,一種久違的舒爽快感立時傳遍了全身,噢,mygod!

「噢……噢……麟……我不行了……」不知是因為荒蕪太久,還是玉怡的心情過於激動,總之她才套弄了幾十下,就軟軟的癱在了我的身上。咦?我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呢,她怎么這么快就玩完了?我忍不住笑謔道:「怡,怎么啦?今天怎么這么不經搞?」

「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那壞東西撐得人家太緊了,讓人家怎么能夠支撐得久嘛。」玉怡像一個小女孩般,頗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我忍不住笑了,輕輕的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輕笑道:「好、好……都怪我,你先休息一下,讓梅來試試。」

我笑著將玉怡從一柱擎天的上解下,放到一旁的沙發上休息,而玉梅早已是下身不余寸縷,做好了迎戰的准備。

「噢……好粗……脹死人了……怡妹沒說錯……是你的壞東西變粗了……」

一口氣坐到底的玉梅忍不住倒吸了口氣,感覺自己的內火辣辣,又脹又滿,好似都要被撐破似的。

到此刻,我已經可以肯定,小弟弟的確是發生了變化,只是為什么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這些奇妙的變化呢?是長久以來一直練習的氣功所蘊含的神秘力量發生了作用?是身體內的細胞在瀕死狀態下發生了異變?還是冥冥中有阿玲在保佑我?這也許是個永遠也找不到答案的問題,但是又有什么關系呢?找不到答案就找不到好了,生活還是要照樣繼續。

「快活嗎?」我雙手托著玉梅的腰肢助她一臂之力,玉梅面帶一種無以言表的滿足,一邊用力的套弄著我的,一邊jiaochuan著道:「要快活死人了……你這壞東西……怎么這么棒……我都有點後悔把你……分給別人了……」

看著玉梅眉開眼笑的樣子,我忍不住笑問道:「真的嗎?」

「假的啦………」玉梅急速的擺動著渾圓的tunbu,撞擊著我的胯部,發出「啪」、「啪」的聲響。口中嬌聲輕吟道:「你這壞東西……現在變得這么厲害了……要是我不把你分給別人……那我遲早還不得……死在你的壞東西下……」

我笑了,笑得有些得意,也有些壞懷的,玉梅低下頭在我臉上輕咬了一口,俏皮道:「壞東西,很得意是吧?別得意得太早了,我和怡妹一定會讓你的壞東西服服帖帖的……」

不過,玉梅的大話顯然說得太早了,因為她很快就步了玉怡的後塵,隨著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深處涌出,她的嬌軀也如打擺子似的在我的懷中一陣急抖,然後就無力的倒在我的身上,再無剛才說大話時的那番豪情。

望著玉梅那嬌慵不堪的動人媚態,我忍不住笑謔道:「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貧嘴。」玉梅舉起玉手輕輕的捶了我一下,然後輕笑道:「我可不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楊貴妃,你也不是那「重色思傾國」的唐明皇,不是嗎?」

「當然不是羅,要不然我們豈不是要「天長地久有盡時,止恨綿綿無絕期」了?「我低頭親了玉梅的小嘴一口,輕聲道:」我們的未來一定會是幸福的,我保證。「

「我相信。」玉梅輕輕的倒在了我的懷里,一旁的玉怡也靠在我的身上,輕輕的偎依著我。

「好啊,梅姨、劉姨,你們趁我和雅詩姐不在的時候偷吃。」裹著浴袍的瑩瑩和雅詩出現在卧室門口,面帶淺笑的望著下身光潔溜溜、緊緊的偎依在一起的我們三人。也許是因為感覺有些狼狽吧,對於瑩瑩的調笑,連早已習慣大被同眠的玉梅和玉怡兩人也不禁羞紅了臉,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我身上離開。看到兩人手忙腳亂的穿起了褲子,我不禁輕笑道:「你們兩個怎么啦,還不好意思了?」

「你以為我們像你那么厚臉皮啊?」玉梅白了我一眼,輕輕推了我一把道:「麟,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反問道:「你們兩個不打算陪我洗嗎?」玉怡嬌媚的橫了我一眼,湊過頭親了我一口,輕聲道:「你先去,我們隨後就來。」

「那你們快點啊。」我就在客廳中將上身的衣服也脫了下來,赤條條的向浴室走去,胯下的小弟弟剛剛經過的浸泡,顯得油光發亮,面目更形猙獰,隨著我的走動而搖頭晃腦。看到我的惡形惡狀,玉梅帶著又羞又喜的神情輕輕嬌啐了一口:「現寶啊你?」而玉怡則是兩眼放光,美目凄迷;雅詩呢,則是面現迷茫,神情痴醉的凝望著我健美的身軀;至於未經人事的瑩瑩,則是滿臉通紅,又好奇又羞澀的偷偷朝我的胯下瞟。

「小孩子別亂看哦,小心害眼病咯。」在經過瑩瑩和雅詩身邊的時候,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們羞紅的小臉。兩個丫頭是滿面羞紅,跺著腳嬌嗔不依,我卻大笑著躲進了浴室。要是在一個月以前,我簡直無法想象自己能夠做出這么荒唐的舉動來,但是現在我卻做的那么自然。正所謂「身如不系之舟,一任流任坎止;心似既灰之木,何妨刀割香塗?」,向往消遙自在的生活是每個人的天性,已經死過一次的我不想再無謂的束縛自己,不想再像以前那樣活得那么累了。

「當我吻你時候,讓我看你的臉……」我一邊打著肥皂,一邊哼著不成調的流行歌曲。玉梅和玉怡兩個人的動作還真慢啊,怎么還不來?我扯起嗓子向外喊道:「你們動作怎么這么慢?」

咦?沒人理我,怎么可能?我滿腹狐疑的拉開浴室的門,呃?怎么這么安靜?人都到哪里去了?

我一邊沖著身上的肥皂沫,一邊在心中暗自嘀咕著。

「搞什么鬼啊,人都跑哪去了?」我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有些氣惱的站在空盪盪的客廳里嚷道。

「嘻嘻,爸,你在客廳鬼嚷什么啊?」卧室里突然傳來雅詩的笑聲,咦?我滿腹狐疑的走進卧室,卻見雅詩和瑩瑩兩個丫頭已經躺在被窩里面了。我不禁一愕,問道:「她們兩個呢?不是說好要陪我洗澡的嘛,怎么人影都不見了。」

瑩瑩嘻嘻一笑道:「爸,你好慘咯,梅姨和劉姨她們早就回去睡覺了,你被放鴿子了啦。」

什么?居然敢這樣玩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們?我心中暗自想著,面上卻露出了大灰狼似的微笑,望著床上笑成一團、將被子拱起老高的兩個丫頭嘿嘿一笑道:「你們兩個丫頭居然敢笑話我,就不怕我把你們給吃了嗎?」

「嘿嘿……我們才不怕你這個大灰狼呢,嘻嘻……」雅詩和瑩瑩兩人是異口同聲的說道,臉卻不爭氣的紅了。

我哈哈一笑道:「真的不怕嘛,那我可真要吃了。」我猛地一下子掀開了她們身上的被子,在我腦海中設想的情節是她們尖叫著來奪我手中的被子,但是恰恰相反,她們既沒有尖叫,也沒有來奪我手中的被子,而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羞笑著望著我,而我卻反而吃驚得差點連眼珠都掉了出來。

雅詩的身上已無寸縷,她那嬌小的一月不見,好像變得豐滿了些;而瑩瑩嬌嫩無比的雪白大半裸露在我的面前,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可愛的白色三角褲遮蔽著她少女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