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老婆攜子歸來其樂無窮 (26)(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263 字 2020-08-25

「蘭兒,你不用管我,也不要刻意的壓抑,叔也快了……」看到若蘭在這種時候都還能想著我,我感動得想哭,我柳玉麟何德何能啊,能得到這樣美麗多情的少女的青睞。滿腔的柔情和愛意化作了更加激烈的交歡,我們兩人氣喘吁吁的上挺下坐,配合的默契無間,我們都仿佛是要把對方融到自己的身體里似的。激情在我們的胸中燃燒,我們彼此用心的體會著對方的愉悅,連我們的衣服被滴出來的yin液弄得一塌糊塗也絲毫不覺。

「叔……我不行了……啊……叔……我要跟你一起……」若蘭已經快到顛峰,螓首也像撥浪鼓似的的劇烈搖擺起來,仿佛要擺脫那種深入骨髓的酥麻。我喘著粗氣劇烈的動作著,氣喘吁吁的道:「蘭兒……叔也要來了……我們一起……來吧……」

「啊……叔……」隨著若蘭一聲悠長的高吟,我們果真一起到達了極樂的顛峰,在若蘭的huaxin深處涌出大量陰精且急劇收縮痙攣的同時,我粗長的也頂著她huaxin的嫩肉一挺一挺,抽搐著噴出了滾燙的陽精,燙得若蘭又是一陣jiaoyin,嬌軀也無力的癱軟在我的身上。

「玉麟……若蘭……你……你們……」下班的玉梅和玉怡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家門,兩人無巧不巧的趕上了我和若蘭的雲收雨住的一幕,兩人吃驚得嘴都合不攏,呆呆的看了我們好幾秒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迅速的將門關上,然後兩人靠著門背後直喘氣:「玉麟,若蘭,你們……你們也太大膽了……」

雖然已經跟我歡好了不少次,但是若蘭還從未在別人面前跟我歡好過,這次被玉梅和玉怡當場抓到,立時羞赧無比,偏偏她這時候身體又是嬌軟無力,羞澀難當的她只得將螓首深深的埋進了我的懷里,我看到她的耳根都紅透了。不過玉梅並沒有因為若蘭的羞澀而放過她,她板著臉走到了我們面前,有些怒氣沖沖的數落起躲在我懷里的若蘭:「若蘭,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你叔的身體還有傷呢。」

「梅,你別怪若蘭,是我要她陪我的。」看到玉梅有些責怪若蘭的意思,我忙解釋道。

「哦,你就有理了,若蘭年紀小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玉梅的怒火一下子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不依不饒的道:「玉麟,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你說你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似的胡鬧,一點也不知愛惜自己的身體,而且被別人聽去了還了得?」看到玉梅發火,一向溫柔的玉怡給了我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笑嘻嘻的作壁上觀。

事到如今再做任何解釋都只是火上澆油,對於玉梅的發火我當然不會怪她,她也是關心我為我著想嘛。不過我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我的身體真的已經沒事了。想到這兒,我在若蘭耳邊低聲說了句後把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將有些礙事的褲子脫掉後我就挺著沾滿了yin液和陰精、陽精混合物的向玉梅姐走去,雖然剛剛才發射過一次,但是依舊十分硬挺,現在的我好像越來越強,每次都要發射三到四次才會軟下來。

「你獻寶啊,還不快點收拾一下?」看到我挺著向她走過去,玉梅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我也真是服了你們叔侄兩個,真要玩就脫光了衣服shangchuang再玩也不遲啊,你看你們的衣服都被搞成了什么樣,回頭洗都不好洗。」

「梅,你要罵我呆會再罵吧,現在我要讓你知道,我的身體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我不由分說的就抱住了玉梅的身體,玉梅掙扎著道:「你干什么啊,難道還沒瘋夠啊?我可不陪你瘋。」看得出來玉梅這話說得有些言不由衷,我緊緊的抱著她道:「梅,咱們好久沒做了,難道你一點不想我嗎?」

「鬼才想你,你以為自己是塊寶啊?」玉梅明知自己的力氣是無法從我懷里掙脫的,掙扎了兩下之後也就認命了,不過她口上卻還是不肯輕易就范。一旁的玉怡聞言嘻嘻嬌笑著道:「梅姐,這話你就說得口不對心了吧?昨天晚上你做夢的時候還抱著我亂親,口里還喊著玉麟的名字呢。」

「玉怡,你……」玉梅的臉一下子脹得通紅,被玉怡將她的隱秘說了出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看到我一臉的笑意,她忍不住羞嗔道:「你得意了?真不知道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個家伙,簡直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人家的心意。」說著說著她的眼圈都有些紅了,眼神也顯得很幽怨。

「梅,對不起……」我低頭去吻玉梅的眼睛,也許是因為有自己的女兒若蘭在場,玉梅有些害羞的閉上的眼睛。心中激盪的我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串激情的熱吻,然後我封住了她那jiaochuan不已的櫻唇。玉梅的嬌軀也變得火熱,軟軟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欲拒還迎的接受著我的熱吻。在吻她的時候,我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我熟練的挑逗著玉梅身上的敏感點,沒幾下她就氣喘咻咻,春情dangyang了起來。

「玉麟,別,瑩瑩她們該回來了……」看到我開始脫她的衣服,玉梅又掙扎了起來。我摟著她不讓她動彈,然後頗為霸道的道:「梅,我要你,現在。」剛才若蘭對我說的話我現學現用到了玉梅的身上,玉梅怔怔的望著我的面龐,眼神當中有著些許的迷茫,我毫不退縮的跟她對視著,我要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愛是不容置疑的,我要讓她知道我對她的心永遠也不會變。漸漸的,玉梅望向我的眼神當中柔情更濃,變得更加火熱,半晌,她才極其輕微的嘆息一聲,閉上美眸軟軟貼在了我的身上,她臣服了。

「怡,你也過來,我要同時愛你和梅。」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正想悄悄溜進廚房的玉怡也被我叫住了,不容她說話,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怡,你什么都不用說,我現在只想在這里占有你和梅,我要讓你們知道我是有多么愛你。」

「玉麟,不要太勉強自己,你的身體才剛好。」玉怡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到了我的身邊,不過她似乎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我的身體,我邪邪一笑道:「怡,你怕我不能滿足你和梅嗎?呵呵,一會你就知道你錯得有多離譜了。」我不再多費口舌,雙手齊動開始脫二女身上的衣服。玉梅和玉怡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似的,兩人也幫我脫起衣服來,不到片刻功夫,我們三人就相見,看到玉梅和玉怡兩具豐滿迷人的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竟然有種眼暈的感覺。的確,跟半年之前相比,她們的身體更加豐滿,肌膚也更加光滑細膩,一些奇妙的變化悄悄的在她們的身上發生。

「媽,玉姨,你們的身體真迷人,別說是柳叔,就是我看見都會動心。」已經恢復了些許精神的若蘭看到梅、怡兩人絕美的,忍不住調笑起來。玉梅還是第一次在女兒的面前跟我歡好,也有些不好意思,聞言羞嗔道:「你這丫頭還好意思說這話,還不是你挑起了這人王的興趣,害得你老媽我和你玉姨都要遭殃。」

「嘻嘻,梅,怎么會是遭殃了,呆會保證你爽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我笑嘻嘻的拍了拍玉梅的豐臀,讓她和玉怡並排趴在沙發上。兩女都是羞啐了一口,紅著臉依言趴到了沙發上,將白花花的屁股沖著我高高撅起,兩人都不是第一次跟我玩這種游戲,自然也對我的意圖心知肚明。愛,不光是說的,更是要做的。

我沒有任何想讓她們難堪的意思,我只想用裸的來讓她們知道我到底有多愛她們。

「玉麟……別逗我們了……給我吧……」看來十多天沒近我的身,玉梅她們比我更渴望性,我只不過對她們稍撫,兩人的玉液就汩汩的流了出來,玉怡更是忍不住的扭動著雪白圓潤的大屁股催促了起來。我當然不會忍心讓她們難過,當下不再遲疑,雙手抱住玉怡豐滿誘人的雪白tunbu用力一挺,便挺進了她那水草肥美的當中,荒蕪多日的良田終於再次得到我這個辛勤農夫的耕耘了。

「啊……玉麟……用力……好……」玉怡忍不住浪吟出聲了,tunbu也用力向後頂挺著以迎合我的沖刺,我如出柙的猛虎一般,迅猛無比的挺動腰肢向前沖刺,頂得玉怡的身體一晃一晃的,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也被我的胯部撞得發紅,發出急促而響亮的啪啪聲。

「啊……玉麟……這下太猛了……」在玉怡的那沖刺了五十多下之後,我轉移到了玉梅的身後,在被我猛烈的突入體內之後,玉梅也忍不住失聲jiaoyin了起來。我一刻也不耽擱的猛烈沖刺起來,玉梅一邊迎合著我的沖刺,一邊像驕傲的天鵝向後仰著脖子jiaoyin起來。而驟然失去的玉怡卻是有些酥癢難耐,忍不住用手愛撫起自己的和陰部,看到這一幕的我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一邊在玉梅的體內橫沖直撞著,一邊對玉怡道:「怡,你轉過身來向上躺著。」

「你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樣啊?」玉怡一邊嘟囔著,一邊卻依言仰面躺在了沙發上。我從玉梅的體內退了出來,還沒來不及說話,玉梅已經忍不住回頭向我埋怨道:「你這家伙搞什么啊,存心要急死人啊,是不是我剛才說了你兩句,你還記在心上啊?」我微微一笑,卻不說話,而是抱起了她,玉梅訝異的道:「你抱起我做什么……啊……」這聲啊卻是因為我把她放到了玉怡的身上,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輕叫了一聲。

看著兩具豐滿迷人的面對面摟抱在一起,看著兩個豐滿迷人的緊貼在一起,我的眼中開始冒火,我扳著玉梅雪白的大腿將雪白的臀瓣稍稍分開,然後胯下還滴著玉液的帶著猙獰的面目再次進入了玉梅那同樣滴著玉液的,幾乎在同時,玉怡和玉梅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啊……」我心中暗笑,有些促狹的大力抽動了起來,二人立時jiaoyin不斷。

「啊……玉麟……好棒……啊……再重點……」這是玉梅的聲音,中的充實爽得她眉開眼笑。

「啊……玉麟……好奇怪的感覺啊……壞東西……你真會作弄人……」這是玉怡的羞嗔,卻是暗含欣喜之意,她現在才體會到我的用意。因為她的和玉梅的緊緊的貼在一起,所以我在玉梅的里出沒的時候,同樣也在她的上摩擦著,雖然不如真正插入的快感,但是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給她解解癢。

看到效果頗佳,我暗暗欣喜,腰部大力的動作著,頓時室內啪啪之聲大作。

「啊……壞東西……再重點……梅姐……你……啊……不要啊……」我輪換的在二女的內沖刺著,爽得二女是神魂顛倒,不知什么時候兩人已經不由自主的緊緊抱在了一起,高聳的也緊靠在一起廝磨著,甚至兩人還不由自主的吻在了一起。看到這不堪的一幕,我心中的欲火更熾,腰部的挺動也更急促,像打樁機一般將粗大的一次次塞進二女的。

「叔……人家也好難受啊……」一具玲瓏剔透的嬌軀從背後抱住了我,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若蘭,這丫頭看到我們三人這荒唐的一幕,也心癢難耐的脫光了加入進來,不過懂事的她自然不會跟自己的母親爭搶我的,所以只好用她那飽滿的suxiong貼著我的後背廝磨來過過干癮。我的上帝,這刺激也未免太強烈了吧,面前的兩個熟婦已經讓我魂飛九天,若蘭的加入更加讓我不知身在何方,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在我的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猛烈沖刺之下,玉梅和玉怡兩人也被我推上了,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嬌軀一陣急抖著大泄特泄,而幾乎同時,我也在玉梅的體內猛烈的爆發了,不僅如此,若蘭也在同一時刻達到了,軟軟的癱倒在了我的身上。就這樣,玉梅躺在玉怡的身上,而我趴在玉梅的身上,而我背上還有一個若蘭,就像是疊羅漢一樣,我們疊了一層又一層。

「你這壞東西,居然想出這種壞點子折騰我們……」玉梅在我的胸前狠狠的揪了一把,疼得我差點大叫起來,什么時候溫柔賢惠的玉梅居然也學會了這「馭夫」中的絕招,看來以後的日子只怕不太好過了。我疼得齜牙咧嘴起來,忍不住嘟囔道:「我的姑奶奶,我辛辛苦苦忙活了這么半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怎么著也不該得到這樣的回報吧?」看到我齜牙咧嘴的糗樣,玉怡和若蘭忍不住嗤嗤嬌笑了起來。

「哼,你自己獸性大發作賤我們,還好意思說自己辛苦?」玉梅撇撇嘴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松口。我捧著她因帶著過後的春情和滿足而風情萬種的俏臉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後深情的凝視著她那水汪汪的美眸誠懇的道:「梅,對不起,這次是我錯了,我完全沒有考慮到你們的感受,原諒我好嗎?」

也許是我的表情過於正經,玉梅像是被突然嚇到一般,愣愣的看了我半晌才「噗哧」一聲笑了起來,蘭花指在我額頭輕輕一點道:「小selang,這次算便宜你啦。」說完又輕輕一嘆,幽幽道:「玉麟,別怪我多嘴,我們不是阻攔你去幫助別人,我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是我們大家的依靠,我們不想再看到你因為幫助別人而使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甚至受到傷害,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吧?」玉梅的話中並沒有提到那次我為程玉蓉擋槍子差點掛掉的事情,但是我明白那次的事情在玉梅她們的心目當中還是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她不提並不是因為她已經忘記,而是因為她害怕提起。

「當然不過分。」我緊緊的抱著玉梅豐滿的嬌軀,凝視著身邊的三女道:「梅、怡,還有蘭兒,我向你們保證,我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絕不會再做逞一時之勇而讓你們擔驚受怕的事情。以前阿玲也常說我不成熟,說我看問題太偏激,做事也容易沖動,看來我是該改改了,不為別的,就為了你們我也該做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我要讓你們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的。」

「玉麟(叔),我們相信你。」三女異口同聲的道,玉梅在我的臉上吻了一口,然後羞笑著道:「小selang,還不肯放開人家嗎?要是被雅詩和瑩瑩那兩個小妮子看到了現在的場景,估計我們的晚飯也是不用吃的了,嘻嘻。」

「咦,今天怎么吃餃子?」雅詩和瑩瑩回來的時候,家中已經恢復了正常,不過看到晚飯吃的是從超市買來的速凍餃子,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雖然若蘭在飯桌上給大家講有關「四海科技」的事情,但是兩個小丫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時的看看我,又看看臉上還春意盎然的三女,兩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雅詩倒還好,只是一個勁的抿嘴偷笑,瑩瑩這小丫頭卻是很會作怪,她一臉壞笑的像小狗似的在室內這兒聞聞、那兒聞聞,又跑到我和玉梅三人的身邊在我們身上一陣猛嗅,弄得玉梅三女都是羞赧不已,然後她才對著面如桃花的玉梅三女宣布道:「嘻嘻,原來你們趁我和詩姐不在偷吃了,現在我宣布,今晚老爸是我和詩姐的,不過,嘻嘻,你們要是忍不住想加入的話,我也不反對,就是不知道老爸吃不吃得消,嘻嘻……」聽到小丫頭這話,我咣噹一下,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匆匆又是數天過去,時間已到了四月底,天氣也越來越熱,夏天的氣息是越來越濃。在接手四海公司的第一個星期,我也一直是陪若蘭呆在公司里,看到若蘭和怡菁漸漸從剛開始的緊張、興奮和生疏變得從容、平靜和老練起來,我也放心了,找個機會跟二女做了一次深談後,我就把公司完全交給了兩個女孩打理。

與若蘭、怡菁的這次談話的內容主要是有關公司的未來發展方向,以及我的一些的想法,我不知道是自己太異想天開還是她們太缺乏想象力,反正若蘭和怡菁聽了我的想法之後,都是一副撞見鬼似的眼神瞪著我,讓我是又好氣又好笑。

雖然把四海公司完全交給了若蘭和怡菁,但是我也並沒有閑下來,仍然在股市上投入了很多的精力。國際股市方面,我關注的是日本股市和美國股市;而國內股市上,我重點關注的是跟世遠集團和騰龍集團有關聯的幾只股票。關注騰龍集團的股票當然是因為我與梅家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而關注世遠集團的股票則是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股市上給許家一個難忘的教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所以先摸清對手的情況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整天鑽在股市和股票里也有些枯燥,我自有調劑情緒的高招,不過卻讓玉梅她們大跌眼睛,因為她們發現我不看股票的時候居然是在看圍棋棋譜。我當然不是當棋手的料,但是對圍棋一直就很感興趣的我在接觸了計算機這個奇妙的領域之後,在股神也取得巨大成功的激勵下,我決定嘗試著用我擅長的數學方法來研究圍棋中所蘊藏的奧秘。在中國古代的道家學說里有「道生陰陽,陰陽生萬物」的論述,而計算機世界則是由0、1這兩個二進制數創造出的奇妙世界,同樣的,圍棋中的黑、白二色棋子也為我們展現了一個充滿了智慧和哲理的瑰麗世界,這讓我不得不感嘆世界的奇妙和造物主的神奇,這也是我研究的興趣和沖動之所在。

四月二十七號這天下午,分析完股市行情的我正愜意的躺在沙發上翻看老聶的「我的人生九局」,突然接到了方律師的電話,原來是檢察院終於同意了對程玉蓉取保候審的申請:「柳先生,我現在馬上去檢察院辦理相關的手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了,方律師,我還有事就不去了,這事就拜托方律師你了。」我想了想後回答道,照我以前的性子,我肯定想也不想就會答應的,但是現在的我已經開始注意約束自己的行為。雖然我從來就沒有對程玉蓉有過什么不良的念頭,但是我還是不願引起玉梅她們產生不必要的猜疑。仔細想想也是,之前的我對於程玉蓉的事情好像是有點過於熱心了,拋開為她擋槍子的那次不提,這次又為她在江瑞香面前失去了男人的尊嚴,這種付出就是我心中的至愛淑玲也沒有享受過,也難怪玉梅她們有所不滿了。

記得有人這樣說過,愛情不是一本你可以放到書櫃里保存五十年而不變質的書,愛情是一種植物,需要澆水照顧,讓一個人每天給同一種植物澆水,是需要很大的耐心的。的確,愛情是需要用心經營的,江瑞香的事情讓我心中多了根弦,如果讓家里的女人對我心生怨尤,那絕對是我的問題,因為像玉梅她們那樣的寬容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如果我還不知足在外面胡來而惹得她們不高興,那我真是百死莫贖了。正是有鑒於此,這段時間我是收心養性,暫時把梁婉卿還有梅家的事放到了一邊。

結束了與方律師的通話之後,我暗自沉思了起來。自從中紀委的調查組來到q市之後,雖然省里方面還沒有什么動靜,但是q市市委書記黃xx很快就被雙規了,而今天程玉蓉的取保候審申請也獲批准,一切情況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對於黃xx被雙規,我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我早從那張光盤里的資料中知道了這是必然的結果,在中國現行的政治體制之下,出現像q市這樣市委和市政府兩套班子同時爛掉的情況也幾乎是必然的,即便是當初陳熙同當北京市委書記時也無法幸免。

傍晚玉梅下班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了一個意料當中的客人,就是剛剛恢復自由之身的程玉蓉,看起來剛出囹圄的她心情很不錯,如花嬌靨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陪著我們寒暄的兩句之後,玉梅起身走向廚房:「你們慢慢聊吧,我先去准備晚餐。」

「玉麟,謝謝你,這次多虧你……」待玉梅進廚房之後,程玉蓉看著我再次向我道謝,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點異樣的味道。雖然我叮囑過玉梅她們,但是我卻不敢擔保她們不會將我和江瑞香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程玉蓉,因為我很清楚女人們在說私房話的時候,是什么話都有可能說出來的。

搖搖頭驅散腦海中的雜念,我笑著打斷了程玉蓉的話:「大姐,你剛才不是已經道過謝么?這種話聽多了也會讓人不舒服,咱們還是說點別的吧。」程玉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就住口不再說了。我沉吟著問道:「大姐,中紀委調查組來q市也有一段時間了,怎么省里好像一點動靜也沒有?」

程玉蓉聞言微微一笑道:「玉麟,你也太心急了一點吧?這個案子牽涉面這么大,涉及到的官員這么多,調查組能不慎重行事嗎?你就多點耐心吧,像這種大的案子,至少也得幾個月才能完全調查清楚,你就拭目以待吧,那些胡作非為的家伙一定會受到懲處的。」

「哦,大姐,你好像還是信心十足嘛。」我有點驚異的看了程玉蓉一眼,笑著問道:「難道這次事件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你就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

聽了我的話,程玉蓉露出了苦笑的神情,她搖搖頭道:「要說對我沒有影響那是自欺欺人,這就好比是貓在捉老鼠的時候反而被老鼠所戲弄,這種被挫敗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好受。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辦案居然把自己給辦進了看守所,要不是借助你與梅家的特殊關系,恐怕我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這次慘痛的教訓足以讓我銘記一生。」

「那大姐你剛才怎么還對調查組那么有信心的樣子,你就不怕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

「你忘了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嗎?這世界總有陽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同樣的,這世界里同樣有永遠充滿陽光而不被黑暗所籠罩的地方。我不相信那些貪贓枉法的家伙真的能夠一手遮天,或者可以說,我是不願意相信他們能夠一手遮天,如果連中紀委的人也被他們控制和收買,那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也就真的沒有一點希望了,我想這絕不是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所願意看到的。」程玉蓉的這番話說得有點沉重,從她的話中,我也聽出了她其實並不真的像她表現的那樣充滿信心,也許這次她自己遭受的挫折讓她更加清醒的認識到了官場問題的嚴重性吧。

「哦,對了,大姐,那個從我手里拿走光盤的老人家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不是跟中紀委有什么關系,要不然中紀委調查組怎么這么快就來到q市?」看到程玉蓉有些憂心忡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了一直讓我感到很好奇的一個問題。

「哦,你不提我都差點忘了,上次沒來得及跟你說他的事情,他姓秦,是我爸爸生前的一位好友,我一直叫他秦伯伯的。」程玉蓉輕輕的甩了一下頭,將從額頭垂下來遮住眼睛的秀發甩到了腦後,本是極為自然平常的一個小動作由她這么一位美麗成熟的女人做出來也是非常具有美感,讓我不由眼睛一亮。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程玉蓉突然朝我嫣然一笑,笑得我又是一愣。

「玉麟,你覺得大姐漂亮嗎?」程玉蓉突然含笑向我問道,我有些茫然的點點頭道:「漂亮。」話才出口,我也猛然醒了過來,面上立時像發燒般熱了起來。

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我心中不由暗自責怪起自己來,為什么自己對於漂亮的女人這么缺乏免疫力,按理說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的,怎么美色當前時還是很容易受到迷惑呢?

「玉麟,你很怕玉梅么?」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程玉蓉嘴角dangyang著一絲頗堪玩味的笑容,還故意壓低了聲音向我問道。我暗自警醒,收攝心神正色道:「大姐,別開玩笑了,對了,剛才你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口中的那位秦伯伯到底是什么人呢?」

程玉蓉帶著點失望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也正色回答道:「其實你猜的不錯,秦伯伯的確是跟中紀委有些關系,他退休前曾擔任過中紀委的副書記,說起來我投身紀委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他老人家的影響。這次中紀委調查組能這么快來,當然有他施加個人影響的關系,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你從梅家拿到的那張可以作為證據的光盤。現在的這些貪官啊,越來越狡猾,作案的手法也越來越隱蔽,要想抓住他們的狐狸尾巴還真是不容易。就拿省里的那位仁兄來說吧,就是典型的「老子當權官,兒子撈錢」家族式,如果不從他的兒子打開缺口,根本不太可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是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現在還有幾個貪官會傻乎乎的直接收受別人的錢財呢?」我深有同感的說道,這世界上沒有誰會不愛錢,但是中國有句古話說的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果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甚至是通過坑害別人的利益來斂財的話,那就是鋌而走險陷入瘋狂了。雖然我現在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大富翁了,但在過去的漫長歲月里,我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窮人;我也艷羨過別人的闊綽,但是我從未因為自己的囊中羞澀而心理不平衡,除了對那些不勞而獲的貪官外。

我想很多跟我一樣痛恨貪官污吏的普通百姓跟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們之所以如此的痛恨那些貪官污吏,是因為這些畜生貪污揮霍的正是千千萬萬像我們這樣的普通百姓用辛勤汗水換來的勞動果實,而這正是讓人所不能容忍的地方。

我曾經在網上看到過一份資料,內容是有關大陸最近幾年攜款外逃的貪官的情況,我不知道這份資料的真實性有多高,但即便這里面的內容只有百分之十是可信的,那它所揭露出來的問題也是讓人觸目驚心的。但是痛恨歸痛恨,我們這些草名又能拿那些權大氣粗的官老爺如何呢,想想都讓人郁悶。

「你在想什么?」看我很久都沒有說話,程玉蓉有些好奇的問道,也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的我驚醒。搖搖頭將腦海中的不快暫時拋開,我淡淡的道:「哦,沒想什么,對了,大姐,你的事情到底查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你可以官復原職?」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會很快吧,畢竟我的停職決定是省委做出的,在整個案子沒有完全查清楚之前要復職恐怕是沒有指望了。」程玉蓉好像對自己被免職和開除黨籍並不太介意,她淡淡一笑道:「這樣也好,以前我一直忙於工作難得休息,這次就當是給自己放個長假吧。」

「大姐,你還真想得開。」我有點感慨的說道,程玉蓉的心胸還算是蠻開闊的嘛,換作別人碰到這種事情,只怕郁悶得要死要活。程玉蓉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道:「人生不如意事者十有,想不開也得想得開才行。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東西腐蝕了我們黨員干部的靈魂,使得如今的官場是成風,屢禁不止,甚至是越禁越泛濫?如果僅僅從貪欲來找原因,顯然並不完全能夠說明問題。不僅如此,我同樣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那些本該是造福一方的父母官對於上司臉色的關注程度會遠遠超過了對於自己下屬百姓生活疾苦的關心?」

「大姐,你是真想不明白嗎?我看你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吧?」針對程玉蓉的疑惑,我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在中國現行的政治體制之下,這種局面的出現可以說是一種必然。缺乏監督和制約的絕對權力必然導致絕對的,而黨政不分的政治體制又使得政府官員的權利和義務不清,這種情況下你怎么能指望那些官員都具有很高的覺悟去自覺履行自己應當承擔的義務呢?想想中紀委書記吳官正最近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要善待群眾」,大姐你不覺得非常可笑嗎?如果為官一方的干部連善待自己管轄下的百姓都做不到,那他還能算是一個合格的官員嗎?可是現在中國的官員連這最最基本的一點都需要上頭來特別強調,這難道不是是非常悲哀的事情嗎?」

「玉麟,你這話是不是有點過於偏激?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正在好轉嗎?最近媒體上不是報道了有關北京密雲縣縣長和中石化總經理等人引咎辭職的事情嗎?這說明我們的政府正在向有責任的政府轉變嘛。」程玉蓉對於我的觀點似乎並不完全認同,拿出最近媒體關注的「引咎辭職」的話題來反駁我,看來即便是在被關押期間,她也一直在關注著最新的時事動態。

「大姐,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好了,我不知道你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呢,還是自己在騙自己不願面對現實。」我感慨的搖搖頭道:「大姐,我問你一句話,這q市的第一把手是市委書記黃xx還是市長周xx?」

「當然是姓黃的了。」程玉蓉有些迷惑的答道,她顯然還沒想明白我為什么問這種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答案的問題。我點點頭,繼續說道:「可是根據憲法來說,地方各級人民政府才是地方各級國家權力機關的執行機關;如果從憲法的立法原意來看,毫無疑問,市長周xx應該是q市的第一把手,那大姐我問你,那市委書記黃xx又算哪棵蔥呢?他憑什么成為q市的第一把手?」程玉蓉默然了,我想到這個時候她也多少有點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想不光是她,也許幾乎每一個中國人都對這種現象習以為常甚至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了,沒有人會願意去想這里面是不是存在著不合理的東西。

「大姐,我想你已經明白我要說的意思了,黨政領導權責不明才是問題的根源。」看著程玉蓉低頭沉思了起來,我繼續闡述我的看法:「就拿你剛才有關引咎辭職的話題來說吧,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是一致叫好,但我卻以為現在就開始叫好未免太早了。暫且拋開引咎辭職是否會帶來諸如借此逃避刑事責任之類的話題不說,咱們就事論事,大姐,我問你,明明大家都知道密雲縣委書記和中石化黨委書記才是真正的第一把手,那為什么引咎辭職的卻不是他們?也許你會說他們擔任的是黨內職務,但是地球人都知道,他們才是真正擁有最大權力的人,可是偏偏他們卻不被要求承擔與自己權力相對應的責任,大姐,這是不是非常可笑呢?」

「玉麟,你的意思我懂了。」程玉蓉沉吟良久,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你這話還真說到點子上了,擁有權力的人卻沒有被要求承擔相應的責任,那么他極有可能並不是在認真和嚴肅的行使自己所擁有的權力,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大姐,可怕的還不止如此。」我點點頭繼續說道:「更可怕的還在於他們的權力並不是通過國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