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1)(2 / 2)

亂倫大雜燴 未知 10463 字 2020-08-25

「啊……啊……玉麟……你射得好多……好湯……射死……姐姐了……啊…

死了……「劉玉怡頹然癱倒在我的身上,我綳緊的身體也無力的落在床上。

「媽、干爸,你們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幫你們擦擦。」雅詩光著身子就下了床,用暖瓶里的熱水打濕了毛巾,回到床上來幫我們擦汗。

我愛憐的用被窩把她包住,微責道:「小丫頭,小心著涼。」

偏過頭親了我一下,雅詩甜笑著道:「沒事,這爐子在屋里燒著,屋里暖烘烘的。」

劉玉怡像只小貓一樣偎依在我懷里jiaochuan著,我愛憐的為她將額頭散亂的秀發撥開,柔聲問道:「怡姐,累壞了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劉玉怡的螓首緊貼在我的胸口輕聲道:「我都快三年沒嘗過這滋味了,而且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活的一次,玉麟,你快活嗎?」

我點了點頭,柔聲道:「怡姐,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不嫌臟的用口服侍我,這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到這種滋味,以前我都是有點排斥的。」

「真的?」劉玉怡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神采,略帶羞澀的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做呢,我還怕做不好,所以還拿汽水瓶練習了好久,你不會笑話我yindang吧?」

「怡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么會笑話你呢?」我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你不說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棄你是已經結過婚的,所以想用嘴來討我歡心,其實你根本不必這樣委屈自己,讓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沒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願的。」劉玉怡的臉上dangyang著喜悅笑容,輕聲說道:「我聽人說後面那個洞也是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特地洗干凈了的。」

「怡姐,你真傻。」我不由得把懷中的玉人摟得更緊,劉玉怡也靜靜的偎依在我懷里,靜靜的享受著這分之後的寧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雅詩幽幽的嘆息聲,我和劉玉怡才猛地驚醒過來,抬頭望去,只見雅詩一臉幽怨的望著我們,眼睛中閃動著晶瑩的淚光。劉玉怡輕輕的推開我坐了起來,望著我輕聲道:「玉麟,要了雅詩吧,我給她吃過避孕葯,不會有事的。」聽到劉玉怡說出這樣的話,我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們連這種事情都想到了。

我伸手將有些楚楚可憐的雅詩摟了過來,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什么啊,干爸不是不喜歡你,干爸只是不想害你。」

「干爸,你不會害我的,我也想像媽媽一樣,享受一個做女人的快樂。」雅詩盯著我說道,眼睛里閃動著堅定的目光。我不由大感頭疼,因為我實在不想就此破了雅詩的身子,雖然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黑望想我這樣做,但是我實在下不了手,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腦海中,我的理智與在做著激烈的斗爭,驀地,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我有主意了。

我回過神來低頭望向懷中的嬌娃,只見雅詩正一臉幽怨的噘著小嘴望著我。

我心中不禁一盪,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雅詩小臉一紅,美眸一閉,紅嘟嘟的小嘴噘了起來,我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雅詩立時火熱的反應了起來,激情的回吻著我。一番口舌之交後,我放開了jiaochuan微微、媚眼如絲的雅詩,將她放倒在了床上,雅詩四肢大張,滿臉通紅的望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此時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的,我從雅詩的額頭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紅嘴唇、雪白的粉頸都留下了我激情的熱吻;在她誘人的胸部,我的嘴唇做了短暫停留,舔、掃、咬、吮等諸般武藝一一使出,雅詩立時口中嚶嚶有聲,嬌軀也輕輕顫抖了起來,一雙也無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雙手也無助的抓緊身下的床單,顯得很激動。劉玉怡跪在一旁,輕輕的在雅詩的一只玉臂上撫摸著,殊緩她緊張的情緒。

沒過多久,我感覺口中的小挺立了起來,我於是不再多做停留,舌頭順著雅詩的胸部下滑,從她光滑的小腹掃過,途中經過可愛漂亮的小肚臍,然後再到達她微隆的,經過一溜稀疏柔軟的芳草,最後直達那誘人的粉紅色溝壑。

兩片粉嫩紅潤的緊緊的閉合著,將少女最神聖的花苞緊緊的保護著,我有些口干舌燥,伸手我住她的兩條粉腿向兩邊分開,緊緊閉合的露出了一條不大的縫隙,我的舌頭順著縫隙伸了進去。

「啊……干爸……好奇怪的感覺……啊……進去了……」雅詩不可自制的shenyin了起來,一雙朝天的也無助的蹬著。

我用舌尖輕輕的往里頂著,小心翼翼的探索著少女花房里的秘密。她的花房里已經泥濘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滲出,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幽香。未經人事的處子跟久經風雨的婦人的一大差別就在於,處子的花房是沒有任何異味的,而且會有一種獨特的幽香,不像婦人的huajing通常都會有些讓人反胃的異味。

「啊……干爸……你好會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進去一點……對……啊……好癢啊……啊……再重點……啊……」雅詩無師自通的jiaoyin起來,小臉上布滿了潮紅,螓首也難耐的左右擺動起來,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雖然也是頭一次使用舌技,並且也沒有像玉怡姐那樣事先練習過,但是出於男人的一種雄性本能,我還是顯得游刃有余。我有時用舌頭輕掃兩邊的嫩肉,有時又用舌尖向深處頂,一邊挑逗著雅詩,一邊也在尋找她的ying+di所在。

哦,找到了,她的小ying+di已經硬挺挺的了,我用舌尖輕輕的逗弄著她的小豆豆,雅詩立時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抖動了起來,口中也失聲叫了起來:「啊……干爸……啊……不要啊……啊……「她口中雖然喊著不要,腰部卻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我的行動。我如魚得水,埋首雅詩的胯間,如同一只采蜜的大黃蜂一樣,盡情的采著雅詩少女的花蜜。

「啊……干爸……啊……受不了了……啊……我要去了……啊……」隨著雅詩的一聲尖叫,我感覺到她的里涌出了大量的液體,同時她挺起的腰部也無力的落在了床上。想不到這丫頭這么敏感,我只是輕輕的在她的小ying+di上咬了一口,她就達到了。我放下她的雙腿爬起身來,只見滿臉通紅的她還禁閉著眼睛,臉上還dangyang著一種滿足的yin媚神情,顯然她還在回味的余韻。

「來,漱漱口,擦把臉。」接過劉玉怡遞給的水杯漱了漱口,她又用毛巾幫我擦了擦臉,這種溫柔的滋味讓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幾年前,新婚之後的玲每天下班後也是這樣拿著熱毛巾來溫柔的幫我擦臉。

我心中一熱,不由將劉玉怡緊緊的抱住了,她吃了一驚,然後馬上釋然,羞澀的小聲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讓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說著她就伸手下探,tunbu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經把我的小弟弟重新納入了一個溫暖無比的所在。

「不,這樣就好了。」我知道劉玉怡是誤會我了,我也不多說,抱著她躺倒在床上。

這時候雅詩這丫頭終於從的余韻當中清醒過來,臉紅紅的從背後抱住了我,小嘴貼在我耳邊道:「干爸,你的舌頭好厲害啊,我都差點以為自己死過去了。」

我哈哈一笑,俏皮的道:「嘿嘿,小丫頭,這也是干爸的第一次哦,以前我還從來用過嘴和舌頭來做這種事情哦。」

「干爸……」雅詩嬌小的身軀從背後緊緊的貼住了我,她的小嘴呼著熱氣在我耳邊道:「干爸,你為什么不真的要了我呢?」

「干爸這樣做已經很不應該了,若再破了你的身子就更不該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睡吧。」

母女兩人同時輕嗯了一聲,嬌軀緊緊的貼住了我,像三明治似的把我夾在了當中。不一會兒,母女兩人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而我卻是思緒萬千,一會兒興奮,一會兒自責,帶著一種矛盾的心情,不知不覺的沉睡過去……

(十五)荒唐一日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臉上癢癢的,就好像有個小狗在舔我的臉似的,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雅詩調皮的笑臉:「干爸,早啊。」

「原來是你這個小狗在舔我的臉啊,我說怎么癢癢的?」我笑著說道,低頭向懷中望去,看到的是劉玉怡喜悅中又帶著一絲羞澀的笑臉,碰到我的視線後,劉玉怡的俏臉羞紅了,並且有些羞澀的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也不禁老臉一熱,卻聽雅詩笑嘻嘻的說道:「媽、干爸,你們真有趣,居然還會臉紅。」

我抬起頭來,伸手在雅詩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記,佯怒道:「小丫頭,剛才你吵醒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現在居然敢笑話起我來了,是不是想討打?」沒想到這小妮子根本毫不在意,依舊跟我嘻嘻哈哈的,我笑罵道:「你這妮子,都快是大姑娘了,一點也不知道害羞。」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干爸你又不是沒看過。」雅詩赤條條的跳下了床,就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好像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還故意把腿張得很開,讓她那美麗的少女花房盡情的在我面前展現。

這次連她母親劉玉怡也有些看不過去了,紅著臉罵道:「死丫頭,不是你干爸說你,我都替你臉紅。」

「嘻……嘻……」雅詩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嘻笑著,根本不把母親的話放在心上,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之後,朝我們做了個鬼臉道:「媽,你和干爸慢慢的親熱,我下去給你們買早點。」

說著她就哼著歡快的小調出門去了。

劉玉怡羞紅著臉恨恨的罵了句:「死丫頭。」回過頭來她發現我怔怔的望著門口發呆,忍不住低聲問道:「玉麟,你後悔了?」

「有一點,」我點點頭,嘆了口氣道:「對雅詩那樣,讓我有種罪惡感。」

「你是個好人……」劉玉怡的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說道:「昨晚都那樣了,你恁是沒動雅詩,也真虧你能忍。其實你不必那樣委屈自己,雅詩她是真的喜歡你,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都要跟我說上好一會的話,有時候一說說半夜,都是關於你的。玉麟,你不必顧慮我的關系,也不必有什么心理壓力,我們母女都不會要你負責的,只要你能偶爾來陪陪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等有一天你厭了、煩了,我們會悄悄的走開,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怡姐,你……」我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堵住了喉嚨似的,有點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我心中十分感動,雙手捧起了劉玉怡有些發燙的俏臉,低頭吻了下去。

劉玉怡杏眼微閉,紅唇嘟起,朝我的嘴唇迎了上來,就在我們的嘴唇要接觸的一剎那,我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的嘴就停滯在了空中。

劉玉怡等了半晌,不見我有什么後續動作,不禁有些奇怪的睜開了眼,訝異的問道:「玉麟,怎么啦?」

「我差點把一件事情給忘了。」昨天酒喝多了,居然把錢的事情給忘了。我扭頭四顧,劉玉怡滿腹疑惑的問道:「玉麟,你在找什么?」

「找我要雅詩帶回來的那個月餅盒,咦~~我怎么沒看見?」就這么大點地方,我怎么就沒看見呢,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劉玉怡哦了一聲,從被窩里探出身子,低頭從床下抽出個盒子來遞給我道:「是我把它順手塞到床下的箱子蓋上了,你是不是餓了?」她誤會我了,以為我是餓了想吃月餅呢。

我搖了搖頭,打開月餅盒,拿出那個裝滿錢的信封遞給劉玉怡道:「怡姐,昨天我酒喝多了,結果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劉玉怡狐疑的接過信封一看,「啊呀」一聲驚叫,倒把我給唬了一跳:「怡姐,你要嚇死人啊……」

劉玉怡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小嘴,過了半晌,才吃驚的說道:「玉麟,你哪來的這么多錢?你的意思該不是要把這些錢都給我吧,我可不要。」說著她要把信封還給我。

我自然沒有接,望著她道:「這里面是五萬塊錢,你先拿去把那三萬錢的債給還了,剩下的錢拿去租間好一點的房子,這地方的條件實在差了點,尤其很快就到冬天了,這房子住著肯定很冷,像你們現在就要把爐子放在屋里,這樣會很不安全,不但容易發生火災,而且容易造成煤氣中毒。」

劉玉怡還待推辭,我接著又道:「怡姐,你別再推辭了,我跟你說這錢是哪來的。」我停頓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繼續說道:「怡姐你也知道,我妻子是被人撞死的,現在這個肇事的司機已經找到了,她賠了一大筆錢給我,這五萬塊錢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怡姐,收下吧?」

劉玉怡怔怔的看著我,突然抱著我嚶嚶的哭起來,我知道她現在心情激動,所以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寬慰著她,但是她卻依舊的哭個不停,讓我也感覺心中酸酸的,因為我想到了跟我已是天人相隔的玲。

「媽、干爸,你們這是怎么啦?」雅詩已經買完早點回來了,看到我們這副樣子,不禁大吃一驚。

劉玉怡這時候才抹著眼淚從我懷里坐了起來,將裝滿錢的信封遞給雅詩道:「雅詩,你看,這是你干爸藏在月餅盒里讓你帶回來的。」

「啊,這么多錢,干爸,這是……」雅詩同樣也是很吃驚。

我嘆了口氣道:「你不是都聽說了嘛,是梅家賠了一筆錢給我,讓我不再追究梅玉清撞死你玲姨的事。」

雅詩哦了一聲,低下頭沉吟道:「這就難怪了,怪不得那天干爸你說起梅家的人時有些怪怪的。」說著她走到床邊坐下,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干爸,你真要把這么多錢都給我們嗎?我和媽媽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還得清啊?」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傻丫頭,誰要你還了?」

雅詩低著頭想了想,突然仰頭望著我嬌聲道:「干爸,你今天別走好嗎?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否則我和媽媽拿這筆錢都會覺得不心安的。」

「你這小丫頭,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開玩笑的道:「這樣干爸不就成了嫖…」我突然意識到「嫖客」這個詞實在是太不合適了,所以到了嘴邊的「客字又給生生咽了下去。

不想雅詩這丫頭聞弦音而知雅意,笑嘻嘻的接過的話茬道:「嫖客是嗎?要是這世上的嫖客都像干爸這么大方,那也就不會還有那么多苦命的女子要靠出賣自己的為生了。再說了,就我這種黃毛丫頭,也不值五萬啊,我聽人說,像我們這種學生妹,初夜也就值五百,這還是好的,不好的也就一二百。」

「你這丫頭,從哪里聽來的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我聽得暗暗心驚,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居然知道這些個東西,能不讓人吃驚嗎?想當年我像她這么大的時候,看到漂亮的女孩子還不敢正眼看呢,哪像她們現在這樣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說的倒都是事實,我也聽人家這么說過。有人說過,在每一個繁華城市的背後,都隱藏無數的見不得人的黑暗面,雖然如今的中國沒有像古代那樣明目張膽的青樓存在,但是暗地里買春賣春的seqing場所卻是比比皆是。

「干爸,你別管我是從哪里聽來的。」雅詩脫掉鞋跳了床,抱著我的胳膊搖晃道:「干爸,留下來嘛,好不好嗎?不然我和媽媽是不會接受你的錢的,到時候你就看著我和媽媽餓死、凍死好了。」嘿,這丫頭居然拿這來要挾我?

我還沒表示什么,劉玉怡也從背後抱住了我,飽滿的shuangru頂得我的後背一陣酥麻,而且她還在我耳邊吹著氣,小嘴膩聲道:「玉麟,聽丫頭的話留下來吧,今日個我們娘倆就任你玩個夠,你想怎么樣我們都依你。」哇哩勒,上帝在哪里啊,快救救我吧,我覺得我自己的理智已經快要被所淹沒了。

「干爸,你不用再猶豫了,我呆會就下去打電話,告訴若蘭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哦,對了,梅姨和瑩瑩她們今天要回來是吧?你是怕梅姨怪你是吧?干爸,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親自去向梅姨解釋。」

雅詩這丫頭想的還真周到,居然連向玉梅姐解釋這樣的問題都考慮到了,我真是被眼前的這母女倆給搞得哭笑不得。哇哩勒,劉玉怡竟然用她的舌頭在舔我的耳垂,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弟弟也開始抗議了。

「玉麟,留下來吧,別讓我和雅詩感到遺憾,給我們留個完美的記憶吧。」

劉玉怡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著,她無比嬌媚的聲音和雅詩滿是期盼的眼神讓我腦中殘存的理智一點點消失,心理的防線也再次被她們母女突破,的洪水終於不可阻擋的泛濫成災了。

不用再說什么了,我的苦笑已經明白的表示了我心理上的投降,難怪女人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至少此刻的我是印證了這句話。

曾幾何時,還一直恪守自己做人准則、潔身自好的我,現在卻是一二再、再而三的在和誘惑面前舉起了白旗,雖然潛意識里還想給自己找個理由,但是我心理卻很清楚,我已經成為了又一個臣服在之下的俗人,一切的借口和辯解都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干爸,你真好。」小丫頭給了我個響亮的吻,然後喜笑顏開的跳下了床。

背後的劉玉怡也在我臉頰上印了兩個唇印,然後開始穿衣。

我苦笑著搖搖頭將腦海中的千思萬慮都拋開了,決定什么都不去想了,既然先前已經是錯了,那就讓它一直錯下去吧。看到母女倆都已經穿好衣服下床了,我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放在離床很遠的小板凳上,於是就沖雅詩喊道:「雅詩,幫干爸把衣服扔過來。」

「嘻嘻,不能讓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偷偷跑了怎么辦?」雅詩倒是去抱我的衣服了,只是她並沒有遞給我,而是把我的衣服藏到衣櫃里了,這讓我真是哭笑不得:「唉,我說小丫頭,你總不會是讓我在床上呆一整天吧?」

「嘻嘻,干爸你別急,你穿這個就行了,免得呆會又要脫的麻煩。」雅詩從衣櫃里找出了一件軍大衣遞給我。

我瞪了她一眼道:「丫頭,你就讓我穿這個出去啊,那被別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會說什么呢?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

「玉麟,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這層樓的其他幾戶人家都在上個禮拜搬走了,他們嫌這樓太冷,所以現在這一層就只有我們一家,沒有別人。」劉玉怡笑嘻嘻的向我解釋道:「要不然的話,昨夜我們瘋成那樣,隔壁要住著人的話,早就什么都聽見了,還用得著看嗎?」難怪昨晚她們母女玩得那么肆無忌憚,原來是因為這層樓沒有其他人吶。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好裹著大衣出門,為了保險起見,出門之前我先探出頭左右探視了一番,確認沒人之後我才大搖大擺的到樓道盡頭的廁所去放水。放完水後一身輕松的回來,才發現雅詩為我連牙膏都擠好了,刷牙洗臉之後,頭腦感覺清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劉玉怡一邊招呼我坐下吃早餐,一邊柔聲問道:「是不是感覺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正在燒水,待會水燒熱了把身子擦擦就舒服了。」哇,考慮的還真周到,難怪有人說「溫柔鄉、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這溫柔甜蜜的滋味包圍,人的斗志肯定會被一點點消磨掉的。

「干爸,多吃點。」仿佛是擔心我昨夜消耗過大,劉玉怡母女兩人都是一個勁的把包子、油條往我的嘴里塞。

我開玩笑的說道:「怎么啦,怕我呆會兒沒力氣啊?」母女二人都是俏臉一紅,不約而同的白了我一眼,萬種風情,都在這含情一睨中。

吃過早飯後,母女二人有些面紅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單扯了下來,換上了干凈的。說真的,昨晚的戰況只能稱之為一般,但是床單竟然濕成那樣,只能說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較多的人。

母女兩人收拾好床鋪之後,就騰出手來拾掇我了,劉玉怡拿出一個木盆放在屋中,然後紅著臉對我說道:「玉麟,你把衣服都脫了站進來,我和丫頭來幫你擦擦身子。」

嘿,我還真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不知道她們昨晚又是怎么對付我的?反正母女兩人都已經跟我肉帛相見過,我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大衣一脫,neiku一剮,身上就沒有任何遮掩的赤條條的呈現在母女二人面前。

母女兩個都是吃吃嬌笑不已,紅著臉用熱毛巾為我擦拭起身子來,嗅著二女身上的香氣,感受著熱毛巾在肌膚上的移動,本來還很老實的小弟弟也開始搖頭晃腦起來,看得二女也是臉紅不已。

雅詩這小丫頭也真會作怪,用小手握著我的仔細的清洗著,受到刺激的自然變得更加堅挺雄偉。看到自己的惡作劇起了效果,雅詩更是吃吃嬌笑著用她柔軟的小手套弄起我的來,一種新鮮的刺激不斷從上傳遍全身,我舒服得都快要閉上眼睛了。不同於頑皮的女兒,母親劉玉怡則是溫柔的為我擦拭著每一寸肌膚,動作輕柔而認真。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動作,但是我也能從中體會到她的似海深情,我在心中暗暗的發誓:「怡姐,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和雅詩活得這么艱難,我會讓你們過得幸福快樂的。」

「干爸,要不要我幫你含含?」雅詩握著我面目猙獰的,仰起通紅的小臉略帶嬌羞的問著。

我搖了搖頭,伸手撫摸著她的秀發道:「雅詩,你還小,干爸希望你能多保留一份少女的純真,而不要過早的沉溺在男歡女愛上。」

「干爸,我聽你的。」雅詩紅著小臉點點頭,小手在硬挺的上又套了兩套,才有些不舍的放開了。

站在我背後幫我擦身子的劉玉怡將一切都看在眼里,笑著逗雅詩道:「傻丫頭,還舍不得放啊,呆會有你樂的時候。」

「媽,你好壞,也來取笑女兒……」雅詩羞得滿臉通紅,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好、好,媽不笑你,快幫你干爸把身子擦干,免得你干爸著涼。」母女兩人齊心協力將我的身子擦得干干凈凈,說真的,我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母親幫我洗澡的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外,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如此一來,身體果然感覺清爽多了,被剝奪了穿衣服權利的我干脆就赤條條的上了床,連短褲也懶得穿了。

「干爸,你先坐一會兒,等我把身子擦干凈之後就來。」雅詩朝我羞澀的一笑,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不到片刻功夫,她那還處在發育過程當中、略顯青澀的少女就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

雖然昨晚已經仔細的探索過她的,但是如今在大白天重新看見她嬌嫩的身軀,仍舊給我一種目眩神迷的感覺,尤其是那小巧頂端的紅櫻桃和她胯間那細如一線的肉縫給我難以形容的視覺沖擊,熊熊的欲火在胸中升起,讓我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雖然只是短短幾分鍾,但對於欲火焚身的我而言卻有如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當雅詩帶著少女清香的撲入我的懷里時,我的心竟如初戀時般怦怦直跳,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我的嘴卻已經吻住了雅詩那呼吸著芬芳氣息的櫻唇,舌頭也侵略性的突破了雅詩的防守,伸進了她的小嘴當中,跟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肆意的品嘗著她的芬芳。

雅詩火熱的反應著,一雙柔荑緊緊的摟著我的脖頸,溫香軟玉般的嬌軀也緊緊的貼著我,仿佛要跟我揉成一體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的嘴才依依不舍的分開,雅詩張著小嘴jiaochuan著,小臉紅得像一個誘人的大蘋果。隨著她胸脯的劇烈起伏,兩粒粉紅色的櫻桃也隨之抖動著,讓我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一向冷靜的大腦也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能自已的將雅詩推倒在床上,然後一頭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只ru峰,同時右手蓋上了她的另一只小巧玲瓏的。

少女的體香讓我如痴如醉的,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藝,吮、舔、吸、咬,抓、揉、捏、扯,輪流照顧著雅詩兩只可愛美麗的。未經人事的少女哪經得起如此的挑逗,雅詩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起來,嘴里也泄出了膩人的jiaoheng:「哼………啊……干爸……呀……不要咬……啊……嗯……哼……「

雅詩誘人的jiaoheng聲聽在我耳中顯得分外的嬌媚,讓我血脈賁張、欲火高漲。

不過欲火並沒有完全讓我失去理智,畢竟這是雅詩的第一次,所以我強忍著滿腔的欲火,繼續耐心的挑逗著雅詩。在我的口舌和雙手的攻勢下,雅詩胸前的一對粉紅色的櫻桃都挺立了起來,雪白的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一層朦朧的粉紅色。

她有些酥癢難耐的將我的頭往她的胸前壓,一雙修長的無助的磨蹭著,櫻桃小嘴當中不時的發出讓人肉緊不已的jiaoheng聲:「嗯……干爸……啊啊……好麻……啊……好癢啊……不要再逗我了……啊……」

看到雅詩的反應十分上路,我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哇,已經發洪水了。我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不再浪費時間,伸手撈起了她的一雙,用力向兩邊分開。

雅詩滿臉紅暈,但是卻強忍羞意的探手抓住了我堅硬如鐵的,抵住了她已經泥濘不堪的口磨蹭了兩下,然後滿臉通紅的望著我媚聲道:「干爸……來吧……占有我吧……「

「那要來咯。」我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息一下心中激盪的心情,微微發抖的手臂讓我感覺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和玲的新婚之夜,那時候我激動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時過境遷,十四年後的今天,雖然我已是久歷風月的老手了,但是面對雅詩如此嬌嫩的少女,我仍是激動莫名。

我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壯的慢慢的分開兩片,向里面擠進去。

「等一等。」就在我准備猛力一擊占有雅詩的處子之身時,站在盆中擦洗自己身體的劉玉怡突然大叫了一聲,將我和雅詩都嚇了一跳。

我喘著粗氣偏過頭望向身上也是不著一縷的劉玉怡,忍不住笑道:「怡姐,怎么一驚一咋的,我差點被你嚇得不舉。」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們先等一下。」劉玉怡顧不得擦干身上的水,赤條條的就跳出了木盆,跑到衣櫃里翻起來。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雅詩同樣也是摸頭不知腦,忍不住嗔道:「媽,你干什么啊?」

「丫頭,別慌,你馬上就知道了。」劉玉怡頭也不回的翻箱倒櫃著,好一會兒之後才聽她口中說了句「找到了」,我和雅詩望向她的手中,卻是一方白布。

我腦中一閃,已知劉玉怡的用意,雅詩卻還是懵懵懂懂,不解的道:「媽,你找白布干什么?」

「我的傻丫頭呃……」劉玉怡說話之間已經走到了床邊,伸手在雅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笑眯眯的道:「把屁股抬起來。」

雅詩愣愣的把屁股抬起,看著母親把白布鋪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陡然明白了母親的用意,紅著小臉囁嚅道:「媽,謝謝你……」

「傻丫頭,跟媽還客氣什么,好了,你們繼續,媽不打擾你們了。」劉玉怡笑嘻嘻的站回盆中繼續擦洗起自己的身體來,我的心神重新回到雅詩的身上,經歷了剛才的小插曲,雅詩的小臉上多了幾分羞澀,眼神也躲躲閃閃的。我重新撈起了她的兩條,也自動進入了臨戰位置,我屏住呼吸,腰部微微用力前挺,堅硬如鐵的頂開兩片慢慢向里挺進。

雅詩的秀眉微微皺了起來,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少女禁地第一次有異物的侵入給她帶來不適的感覺吧。她的雙眸緊緊的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而她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顯得相當的緊張,我想她一定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吧。

「雅詩,我要來咯。」感覺到的前端被擋住了去路,我停下來最後一次征詢少女的意見。

雅詩睜開的美眸,略帶羞澀的望向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得到了雅詩的首肯,我再不遲疑,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聽「噗」的一聲,好像刺破了什么東西,然後一下子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感覺好像被一團火熱溫軟的蜜肉緊緊的包裹住了,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險險當場「繳械投降」。

「啊……好痛………」就在我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弄得「繳械投降」的同時,身下的雅詩卻是痛呼一聲。這聲痛呼聽在我的耳中,仿佛就像有一桶冷水當頭灌了下來,我一下子從無邊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關切的望向身下的雅詩。

雅詩的表情顯得很痛苦,秀眉緊緊的皺著,牙齒緊緊的咬著,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指甲好像都快陷進去了。

「雅詩……你還好吧……」看著雅詩痛苦的樣子,我十分不忍,低頭親吻著雅詩有些發白的櫻唇。看到她現在這副樣子,我就不自覺的想起十四年前我和玲的新婚之夜的時候,玲也是像她這般痛得厲害。

這時候劉玉怡已經擦完身子光溜溜的爬上了床,伸手在雅詩的手臂上輕輕撫摸著,口中還不住安慰道:「女兒,你干爸的家伙太大,剛開始會很痛,你忍耐一下,一會就會舒服了。」

「媽……我知道……」雅詩勉強朝劉玉怡展顏一笑,咬著銀牙說道:「你不是跟我說過嗎,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吃點苦嗎,這點痛我還受得了。」說著她轉頭望著我道:「干爸,我好高興成為你的女人,盡管愛我吧,我不要緊的……」

「小傻瓜………」看到雅詩的額頭都沁出了冷汗,我心中涌起無比的憐惜之意,低頭在她的櫻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雅詩眼里閃動著喜悅的淚光,她伸手攬住我的脖子,將我的身體拉了下來,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然後用她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香甜的小舌也隨之伸到了我的嘴中,和我激情熱吻起來。

欲火隨著我們的熱吻重新高漲起來,我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時候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的,「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雖然我們的嘴唇仍舊糾纏在一起,但是我的腰部已經開始動作起來了,我開始輕輕的挺動起腰部來。而雅詩仿佛也已經忘記了破瓜之痛,滿臉通紅,jiaochuan微微,生澀的扭動著腰部迎合著我的沖刺。熊熊的欲火已經不可遏制的升騰起來,輕抽慢插已經無法讓我感到滿足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啊……干爸……啊……你頂的……太深了……啊……好美……」我的雙手撈起了雅詩的柳腰,卯足力氣kuang=chameng+cha起來,而雅詩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她感到臉紅的聲:「啊……干爸……啊……你好棒……啊……啊……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好奇怪……啊……太美了……啊……」

「啊……媽……你壞啊……啊……啊……」雅詩突然失聲叫了起來,原來是一旁觀戰的劉玉怡不甘寂寞的在雅詩的胸前活動起來,替苦無三頭六臂的我照顧起雅詩的那雙小白兔來,這雙重的快感自然讓雅詩感覺分外的刺激和強烈,柳腰挺動的更加狂野,瘋狂的迎合著我的沖刺,「啪」、「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格外的響亮。

熊熊的欲火在我的眼中燃燒著,我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再。無邊的快感經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