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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狀態不好,碼字碼的很不順暢,看到有妹子留言要np結局,我忍不住設想了一把,假如真有np,會是個怎樣的情形。
想著想著,就擼出了一個np結局下的小番外。內容如下,由於太過黃暴,純潔的妹子還是趕緊繞道吧:
假如結局np——番外篇之野合
褚淵篇:
清風破暖,建康城外芳郊綠遍,梨花似雪。劉楚玉同褚淵兩人駕著馬一前一後地追逐著。兩人揚鞭策馬比試了好一陣,才找了塊草地歇息了下來。
暖風微醺,吹得河面波光粼粼,劉楚玉和褚淵比肩而立,他們的身後兩匹本該正在吃草的俊馬。卻忽地做起了怪異的舉動。
聽到聲響,劉楚玉抱著好奇的態度觀望了起來,直到褚淵的那匹黑色的俊美揚著前蹄壓上自己那匹白色母駒時,劉楚玉才反應過來它們是在交配。
想到褚淵還在身邊,劉楚玉連忙移開了視線,轉身卻見褚淵站到她面前,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好看嗎?」他問。
「唔…啊…」劉楚玉略微有些尷尬。
褚淵倒不尷尬,大大方方地望著那兩匹,開口道:「春天又到了。」
劉楚玉點點頭,「它們倒是自在隨性。」
「聽阿玉都口氣似乎有些羨慕。」
「………」
自家馬駒的嘶叫聲越來越急促高亢,劉楚玉的雙頰不禁有些泛紅。
「阿玉想不想試試?」
「什么?「
劉楚玉疑惑的望著褚淵,卻見他噙笑低頭,吻在自己耳側,用暗啞低沉地嗓音開口道:」像他們一樣隨性一次……」
…………
(姑父不拘小節慣了,一輩子臉紅心跳沒幾次,這種事也不是干不出來的。)
劉子業篇:
桐花已散,浮萍初生。
某個風和日麗午後,何輯和褚淵恰巧都無事,兩人相約河邊釣魚,空閑之間還擺了圍棋對弈著,劉楚玉不玩這些,空站一邊看得有些困乏,遂即找了個陰涼的樹蔭,躺下開始補眠。
懷敬又外出了,臨行前有些如狼似虎。劉楚玉迷蒙間總感覺胸脯有些脹痛,好似昨晚懷敬的手捏著它們一般,一下又一下。
「唔——」
過重的力道讓劉楚玉從淺寐中回過神來,入目便是一只熟悉的大掌,正探入自己半解的衣衫之中,捏著自己的rufang,或重或輕的按揉著。
「劉子業!現在是白天!「劉楚玉咬著牙開口道。
「阿姐別動——」劉子業側躺在劉楚玉身後,搭在她胸上的手死死的按住她,「我就摸摸,看看阿姐這里有沒變大。」
「那你下面只手在干什么?「被他擾醒劉楚玉異常惱火,」順便檢查檢查自己的?!」
盡管有衣料的阻隔,劉子業另一只手握著的地方仍是藏不住的昂揚起來。他索性也不再遮掩,鉗制著劉楚玉的手收的更緊了,嘴上可憐兮兮地開口道,」是我錯了,阿姐別惱。「
劉楚玉的氣仿佛打在了一團棉花之上,發作不得,憋了好一會才開口道:」知道錯了還不趕緊放開。「
「不放,阿姐還沒原諒我。」
又來這招,劉楚玉恨得咬牙,面上卻道:「我原諒你了。」
「阿姐既然原諒我就讓我抱會兒。「
「……」
劉子業的無賴讓劉楚玉有些無語,她拿手去掰他的胳膊,卻換來他將另一只手環過她的腰,將她挾制得更緊,她無力的放棄了掙扎,索性繼續閉幕養神。
身後之人感到她放軟了身子,竟然一個挺身將他硬挺的yuwang抵上她的雙腿之間。
「劉—子—業!」劉楚玉咬牙切齒地叫了一句。
「阿姐別叫,讓姑父他們過來看不好。「劉子業一面抽送,一面啞聲撒嬌道,」阿姐,我疼的難受……你就這樣讓我抱會兒……嗯,我不進去……「
…………
等到劉子業終於在劉楚玉雙腿間釋放了出來後,劉楚玉一把推開了他,惡狠狠看來他一眼:」一個月不准碰我!「
…………
(哎,劉子業嘛,除掉皇帝這層身份後,面對劉楚玉就只有撒嬌耍賴的份了。)
懷敬篇:
斜陽煙柳,微風暗度;送別之處蟬聲聲寂。
「你這次你又要去多久?」劉楚玉垂望遠處的幾點流螢,開口問懷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