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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

十七、

「恩,阿謹。」汪蘭微臉上始終帶著甜美的微笑。

卓謹坦然了,汪蘭微雖有濃重的好奇與打探的意味,但卻並無嘲諷或是其他,而陳彥東嘴角的酒窩則透露出一股友好與和善。

眾人也都開始各自做著准備,卓謹對於網球並沒有多大的熱愛,其實體育運動她都沒什么愛好,打網球也是讀研究生時,室友攛掇著她學的,她會的也就一點皮毛罷了,教她的那個教練雖是不下數次地跟她說過,要借著對方的力道把球打回去,就不會讓自己那么疲累,但不知是她天生沒有運動細胞還是怎樣,等她借著對方的力道回拍,球就過不了網了,只除了偶爾那么一兩次,那個黃色的小球也只是低空飛過罷了,而她的手臂,也總是酸疼得抬不起來。後來,工作了,雖是偶爾有同事約她一起練習,她也只權當借機運動一下罷了。

齊慎發球的姿勢很帥,她一直覺得打網球發球對她而言是最痛苦的,因為她四肢纖細,手臂沒什么力氣,發球一般都會失敗,那個中年教練也總是毫不留情地批評說是十分蹩腳的姿勢。齊慎站在指定的區域里,輕輕地用手將球向空中拋起,似乎也沒看出他揮舞球拍用了多大力氣,但那個黃色的小球就這樣飛躍了出去,完成球的發送。作為對手的尹默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錯失了得分。

看到球落到對角的尹默前場方塊區域內時,卓謹的耳邊傳來了趙默言的聲音,「尹老三又判斷失誤了。」接著就是林楠的低笑聲,卓謹有些好奇地望向了林楠的方向,林楠也就解了她的疑惑,原來尹默和齊慎打球總是吃虧,還老是輸球,但還是纏著齊慎跟他對局。「默言總是說尹家的人一輩子都敗在慎哥手上了。」

這一句話一說完,卓謹的思想突然就定住了,斂住心神看著林楠的眼睛,林楠也沒有躲避,她就明白了,林楠暗示她的意思,出門前,齊慎無意中提過「尹老三的妹妹」,大概林楠口中尹家的人也就包含了那位粉衣女子了吧。她不禁冷然,林楠這句話含義實在頗多,她雖是不願猜測,但也沒法忽視其中蘊含著的有些提醒的深意。不過,就她目前而言,似乎也不知道該從何處理,想想也就壓住了起伏的情緒。

如眾人所料,尹默再次輸給了齊慎,卓謹看著齊慎漸漸走近了她,就拿過旁邊桌子上的礦泉水遞給了他,齊慎接過了,緩緩地喝了一口,姿態優雅。並沒有像其他人那般粗獷地飲水,仿佛他並沒有經歷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卓謹看著他,汗水沿著脖頸留下來,劃過鎖骨,順勢鑽入運動服內,卓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性感的,引人注意,但他卻並沒有很是張揚地喧囂自己的魅力,只是很淡漠的,冷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也冷靜地處理著,失控的次數想必也是很少的吧。

「為什么不去打球,林楠不是說想跟你打一場嗎?」齊慎拿過她背後的毛巾,坐下來問著。

她搖搖頭,「算了,我運動這方面都不是很行,感覺林楠就是個練家子,我才懶得出丑。」

齊慎看著卓謹又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不禁有些笑意,「不是說不當花瓶嗎?你就這樣待這里,不就成了一個現成的花瓶。」他搖搖頭,帶著些審視的目光,頓了頓,又再次開口,「起來進場去,我教你就是了。」

誰知她卻毫不領情地拒絕了,「別,我還是當花瓶吧,好長時間沒練了,一打,明天手臂都會酸得太不起來,我才不要去。」

齊慎笑了起來,卓謹推卻的理由讓他有些忍俊不禁,正當他准備拉著卓謹起來時,她卻自己站了起來,只是視線已經不在齊慎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