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蘇娟抱在懷里,單手結印,一股霧氣在三人周圍形成一個小小的屏障,他將一小瓶紫藍色的液體倒進霧氣中,立刻淡白色的霧氣變成了淺紫色。
白解釋道:「這是一種神經毒,解除或者呼吸到都會讓人身體麻痹一個多小時,而且用忍術依附在霧氣上可以半天不消散。」
秋人:「足以打消一些不自量力的家伙。」
蘇娟什么都不懂,依著他們做,她來到這里也不過短短幾個月,以後也不會在這里活到生老病死,大部分無關的聽過就忘。她不在意的點點頭,摟緊了白。
白和秋人飛速的趕著路,路過一隊草忍的時候停了下來,秋人狐疑的盯著領頭的那個草忍女人,「把軸卷交出來。」
女人嘿嘿笑了兩聲,從懷里掏出一個地之軸卷。
秋人:「」
「我們走。」
蘇娟問他:「怎么了」
「那個女人我覺得怪怪的,以防萬一,我們還是不要接近為好。」
白也附和:「是的,那個女人的氣息很怪異,血腥味很濃。」
草忍沒有追過來,她們順利的遇見第二撥忍者,是砂忍和雨忍,還有躲藏起來的木葉小隊,那名白眼女孩的隊伍,秋人和白站在樹干往下看。
三個雨忍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尊殺神,就連蘇娟都能感受到砂忍領頭的少年身上不可抑制的血腥味和戾氣,他們肆意嘲笑著,攻擊砂忍們並逼他們拿出軸卷。
死定了。
被沙子保護成一個球的少年抬起手,在逐漸化掉的沙子中做了一個緩緩收攏手指的動作,只見被黃沙瞬間裹上的雨忍驚恐的張著嘴,只剩一個腦袋。蘇娟眼前一黑,聽到一聲短促的凄厲慘叫,她無語的抓上覆在她眼睛上的手,「白,我又不是沒見過這些,用不著的。」
「不行。」秋人開口,「別看,沙暴我愛羅阿蘇你以後繞著他走,簡直就是個殺人機器。」
「哦好吧。」蘇娟無奈的聳肩,等白移開手掌,她看到的就是悠哉的砂忍三人組,而雨忍早就化為土地上的一灘鮮血,她還看到了木葉小隊緊張的蜷縮成一團,不過砂忍的那位似乎注意力不在他們身上,那雙冰冷殘冽的眼睛,看著的是她們這邊。
蘇娟:「他好像發現我們了」
秋人身體緊綳,聞言點了下頭,「白,保護好阿蘇。」他的背脊浮動著查克拉,漸漸形成一條條鎖鏈,蓄勢待發著。
白把蘇娟護在身後,單手結印,細微的凝結聲響起,幾片冰鏡懸浮在周圍。
下面的砂忍幾人在激烈的爭執,年長的兩位臉上帶著請求,不知他們說了什么,沙暴我愛羅頭一扭,邁步離開,針對秋人這邊的凌冽氣勢也收回去了。
秋人低喃,「真是幸運我可不想太早暴露呢」
砂忍離開了,日向雛田羞澀的用她那雙溫潤白眼看著上方,就算樹葉遮住了白他們,雛田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鳴人君的家人,是他的哥哥和妹妹呢。
秋人翻身落下,「日向。」他看出她有話說,也知道日向雛田暗戀著自家傻弟弟。
「嗯哥、哥哥」日向雛田的臉蛋透紅,眼睛已經不敢看他,手指對著。「鳴人、鳴人君他、他還好嗎「
「」
這孩子真好玩,他們怎么知道鳴人現在怎么樣,兩隊人進來的入口幾乎可以說是對角線。
秋人:「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鳴人他可以靠自己的實力走出來,你就不用擔心了。」
「好、好的,我也相信鳴人君」小女孩仿佛鼓足了勇氣,跟他們說出自己的信任。
秋人看著她,突然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加油吧。」
「是、是的」
告別了日向雛田小隊,蘇娟三人繼續趕往高塔。
中途在一條小河旁休息吃飯,白去打獵,秋人抓魚,蘇娟生火。她撥弄著炸著小小火苗的火堆,看了看赤身下水的秋人。
「怎么了」秋人提著三尾魚上岸,注意到蘇娟時不時的目光。
「你對雛田怎么看」
「她」秋人停頓了下,「她不是喜歡鳴人嗎真不容易,居然喜歡九尾人柱力。」他想起什么,嘴角提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幽藍的眼睛里滿滿的冷意,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柔和。「明明救了木葉村,那些人卻反過來憎惡無辜的孩子。飽受孤獨、爭議的是鳴人,虧得鳴人心思純凈沒想太多,也虧得大蛇丸把我帶走。」
蘇娟:「」
她有些心疼,抿抿嘴移開了視線。
埋下一些不一定會用得到的伏筆:3以及,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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