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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和沙忍的入侵悄無變化,若非白警惕的拉了一把蘇娟,在她眼前結印解開幻術,她恐怕睡過去都不自知。
放眼望去,會場內不知何時飄滿了羽毛,讓觀眾一一昏睡過去。
村里的警戒已經拉響,有不少木葉的暗部在救人和喚醒不小心中招的忍者,當然也有沒中招的在各處支援,卡卡西就是其中一個。
白護著她,「秋人大人追著鳴人去了,鳴人追著宇智波佐助和沙暴我愛羅。」
蘇娟第一反應是去找秋人,然後才想到如果真的去找他,等她的是毫不客氣的扭送和困在安全地方。
「走,我們下去看看。」
蘇娟不容拒絕的命令,白只能縱容的跟著。
兩人一路上在旁邊托把手救了不少人和殺了幾個砂忍。
蘇娟學的結界式忍術讓沒來得及去避難所的普通人有了一個安全地,她現在的實力足以令結界抵擋住一個威力強大的忍術,拖到木葉救援的忍者到來。她的體術也有進步,起碼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話她也算是一個下忍了。
至於白,他毫無疑問可以擔任一個小隊的隊長,他的能力較之一個月前更強了,一個a級的通緝者掙扎了不過幾小時就被拿下,換取幾萬塊的賞金。
他保護著危機意識不強的蘇娟,面對想要偷襲的家伙毫不留情、下手狠辣,秀美的面龐在面對蘇娟時淺笑嫣嫣,完全遮掩住之前恐怖的殺機。
如果再不斬在這里,肯定會以一種不認識的眼神看著白,要知道跟著他的白是個真正溫柔的人呢,那孩子除非必要不會殺人。
「白,我們去那邊」突然說道,蘇娟從他身邊跑開。
白連忙跟上去。
蘇娟使用金剛封鎖卷上圍攻的忍者,被突然甩開的忍者反手扔了幾個忍術過來都被白擋下,圍攻者沒了,露出里面狼狽不堪的日向寧次。他跟鳴人打完的時候就已經脫力,休息了一會恢復的力氣只足夠保證他不被殺,蘇娟趕來得正是時候,援軍再不來這位日向天才可就被人分屍啦。
蘇娟蹬蹬蹬的跑過去。
日向寧次一身的傷痕,有鳴人弄出來的也有沙忍弄出來的,就算這樣狼狽,他也挺著背,雙手分開氣勢十足。
看到蘇娟和白的,他明顯松了口氣,虛脫的倒在地上。
他顯然認出了蘇娟和白是木葉這一邊的,而且是剛打敗了他的鳴人的家人。
蘇娟蹲在他邊上問:「鳴人是吊車尾嗎」
「」沒想到蘇娟問出這個問題,日向寧次一愣。
沒得到回答,蘇娟拿手指去戳他的臉頰,日向寧次皺著眉躲開,蘇娟看看周圍沒啥人,索性沒節操的雙腿一跨坐在他身上。
日向寧次:「」
白微笑:「」
日向寧次已經沒有體力了,被16歲模樣的蘇娟坐著,哪怕她不動,他也動彈不了,只能惡狠狠地瞪她,「給我下去」
「不要。」
「你能不能要點臉」
蘇娟笑嘻嘻的,「臉是什么能吃」
「」男孩簡直被她的無恥厚臉皮給震驚到無語了。
日向寧次就算是分家的孩子,在偌大的日向家里也是少爺一樣的存在,從沒遇到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孩,一想到她是剛打敗他的漩渦鳴人的姐妹他更加一肚子氣,年少正邁向成熟的男孩開口說了令蘇娟不爽的話語。
「作為一個女性,作出這種的事情,吊車尾的家人也不過如此。」
蘇娟挑眉。
「下去」
蘇娟非但沒有下去,她偏偏頭,對白說:「白,用冰鏡圍著這里,別讓人看見我們。」
白點點頭,單手結印,一連串的凝結聲便蓋起一座冰鏡合成的小屋。
日向寧次動不了,皺著眉頭看她作妖,長發鋪散在地上,額頭的咒印結合他冰冷若霜的表情更讓蘇娟心癢癢,她本來不想這樣的,誰讓這小子說話那么不中聽,鳴人好歹是她家的,他這樣說,不就擺明了告訴她讓她弄他嘛。
「日向寧次,是吧」蘇娟腰胯向下蹭動,看著他忽然變色,就停在那個地方不動了。「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好看」
「給我下去」
蘇娟雙手很不客氣的抓著寧次的衣服上拉到肩膀,露出沒見過太陽的白皙胸膛。
「你還知不知廉恥」日向寧次費勁力氣抓住了蘇娟的手腕,那力道軟綿無力。
「哈,我不跟你說了我不要臉了嗎」蘇娟任他抓著左手,右手摸上他的身體。
「你住手」
底下的身體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少爺,肌膚細膩柔滑,帶著少年人的柔韌和青澀,腹部薄薄的皮膚下是細細的肌肉紋路,腰肢纖細,像個女孩兒,怪不得那些南風的男人都喜歡這個年齡段的少年,稍加培養調教就是尤物吧。
日向寧次阻止不了她,清透的瞳孔帶著憤怒。
蘇娟的罪惡之手已經摸到他褲子了,她抬起屁股,拉下褲頭。
「住手」
被白色棉布包裹的私密地方已經微微隆起,看著干凈美好,帶著一種稚嫩的色情。
「你不知廉恥過分」氣急敗壞的小少爺開始說一些對蘇娟毫無攻擊力的怒罵。
蘇娟伸手就揉上那隆起物,根本不給日向寧次反應的時間。
「唔」他渾身一震,被陌生的感覺刺激得頭皮發麻。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根本不懂得怎樣去抑制,稚嫩的器物不一會就投降,充血挺立起來,頂著薄薄的布料蹭著蘇娟的手心。
蘇娟得意的笑笑。
「誒~我說,大少爺,在戰場上勃起感覺如何」
日向寧次白凈的面皮和肌膚都羞窘的染上了一層粉紅,眼睛閉合,雙唇抿直氣得渾身輕顫。
蘇娟手指描繪著那物體,摸了個遍,腦海內輕易的比出他跟另外兩個她接觸過的大小,大約是因為發育問題,日向寧次的比起白和君麻呂要小巧得多,但這個年紀卻也不錯的了。她勾起布料,那雙閉著的眼睛立刻睜開,灼灼的瞪著她。
她的無恥再次刷新了他對她的印象。
「光~明~正~大來見一面」
日向寧次被這么一刺激,掙扎著想要逃離,抬起手指快而無力的點在蘇娟小臂,一股痛麻流竄,蘇娟手臂的力氣就散去,虛軟的打在他的小腹。
居然還有攻擊力,該說不愧是日向家的天才
為了保障安全,蘇娟動用金剛封鎖纏住他的四肢,牢牢釘在地面。日向寧次眼睛周圍已經紅了一圈,羞辱的攥緊拳頭,咬牙切齒:「你最好殺了我」
蘇娟聽出他的意思大概是等事情結束,會反過來追殺她。她無所謂的聳肩,雙手一用力就把一直堅持崗位的布料扯了下來。
精神十足的肉物彈著出來,圓潤的頭部粉紫中帶著孩子特有的稚氣,尚未發育完全的器物卻已可以做快樂事,小孔里冒出晶瑩的液體,開開合合、細微的翁張,柱身也是精致,總之就像是被精養出來的玉器玩物。
「你這個混蛋」日向寧次口不擇言的罵出聲,掙扎著想要逃離。
蘇娟屈指彈了一記肉物。
「唔嗯該死」他腰腹一縮,肉物萎靡的彎下腦袋。
「我說你就不要反抗啦,你又掙脫不了。」蘇娟雙手攏上少年的肉物上下不輕不重的套弄。
電擊般的陌生快感從胯部直沖腦袋,這下不止頭皮發麻,連四肢都被刺激得酸軟無力,唯有腹部有力綳著的日向寧次不服輸的瞪視著蘇娟,連眼睛周圍的青筋都出來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大腿白嫩的肌肉抽動著,似乎是要迎來第一次出精。
蘇娟想了想,伸手在自己略顯濕潤的花穴里抽插幾下,撐著他的小腹對准了肉物坐下去。
「喂」
日向寧次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全身最隱秘、最敏感的地方進入到軟肉包纏的穴道,層層疊疊的含住他的全部,柔軟濕熱緊致,他腦袋里白光炸開,瞪大了眼睛。
蘇娟:「」
哎呦喂雖然青少年第一次幾乎都是早泄收場,但是她連動一下都沒開始啊
「」
日向寧次張著嘴,無聲的吶喊,最後回過神來白粉的肉體進一步加深顏色,紅得驚人,朱色雙唇輕顫顫的,眼眶里甚至蒙上一層水汽。
蘇娟:「那啥,那什么你也太快了吧」
蒼白的臉一僵,咬牙切齒:「閉嘴」
蘇娟好笑的在嘴邊拉上拉鏈,穴道收縮,臀部提起放下刺激剛完成初次的小寧次。
「夠了住手」見蘇娟沒有放開他反而再次行動起來、一直保持穩定的日向寧次終於慌了神,那雙白瑩瑩的眼瞳慌亂起來,閃過一絲不安。「喂」
「我叫阿蘇。」
「」
少年人在某方面的精神果然充沛,哪怕全身無力,只要那處被刺激一下就直赳赳的昂首挺胸,撐開了小穴。
日向寧次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逗笑了蘇娟,身體顫動的時候帶動下方,他的表情更不好了。
蘇娟主動撐著身體上下落,如玉面龐因情欲染了一層紅嫣,銀灰色的瞳孔這個角度看去像一顆流光閃爍的寶石,紅發絲絲飄散,映襯著背後的鏡片像在做夢。
日向寧次更希望這是在做夢
在這種特殊的場景下,和一個既不算陌生人又不是熟人的女人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他想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場面。
「寧次」有人呼喚他的名字。
日向寧次一聽到叫喊,渾身一震,眼瞳放大,表面冷漠但內里慌亂得肉物軟了幾分,手臂肌肉顫抖的撐起身體。
他已經不奢望於蘇娟會良心發現放開他了。
蘇娟也聽到了,那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或許是他隊友,或許是另一個他認識的人,但無論哪個都阻止不了她想玩弄他的行為。
她不容拒絕的用力摁住他,鎖鏈也給力的綁縛他的腰部、雙腿,讓他沒有絲毫逃離的可能。
同時她收緊小穴套弄他的肉物,看著少年一下子失了力道跌回去粗喘,她惡意的笑了,手指撫摸著他緊抿的嘴唇。
「你這模樣,可你的身體卻很喜歡我呀。」食指點了點他的唇。
日向寧次撇開頭不看她。
冰鏡外傳來白很那女聲交談的對話。
當詢問到有沒有見過日向寧次時,那根在她體內跳動的肉棒粗壯了些。
蘇娟好笑的伏下身在他耳邊問:「那么緊張怎么,她是你喜歡的」
「」
「人家辛苦的在找你,你卻在這里跟別人做著這種事呢~」
日向寧次瞪著她,眼里控訴的表達他現在這模樣到底是誰引起的。
這才有點少年人的模樣嘛,之前那臭屁的樣子真是看得人心癢癢,也怪不得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