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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瑤手里的劍刺中罌粟右肩的同時,罌粟手里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欲挾持小月,急奔而來的楊追悔已將小月拉進他的懷抱,並拈住了罌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楊追悔怒道,死死盯著一臉無懼的罌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卻似乎不覺得痛,用凶狠的眼神盯著楊追悔,滿臉邪惡的笑意。
夏瑤拔回劍,劍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罌粟,夏瑤道∶「我只是路過,你愛怎么審問就怎么審問,不過建議先幫她包扎傷口,我下手很輕,沒有傷及她的重要經脈。」
說完,夏瑤轉身便走。
楊追悔將罌粟壓到床上,先幫她包扎好傷口,然後將她剝得精光,再次將她四肢綁在床上。看著地上的匕首,楊追悔才記起這是上次夏瑤送給自己的,那次將優樹挾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將匕首放在床單下,沒想到差點因此釀成了慘劇。
「小月,你沒事吧?」
楊追悔問道。
「沒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