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山？」圓圓愣了一下，語氣非常驚訝，又想到剛才同學說的他們，便覺得是理山和別人了，她吞吞口水，假裝不經意的旁敲側擊：「你怎么會在這里……和朋友一起來的嗎？」

「我來找你，就被你們班的女生推進來。」

「找我？」

理山輕應，他扶著圓圓的背，啞然道，「這樣子不方便說話，要不要先讓我起來？」

「啊，抱歉。」圓圓慌忙起身，她的手下意識一撐，按到了微微凸起的地方，由於形狀明顯，她大概感覺得出來那是什么，頓時不敢動作。

兩人安靜片刻，圓圓能聽見理山略重的呼吸，有些沉，清晰的如同近在耳畔。

理山是很喜歡這樣被她的小手摸著，可這個場地顯然不適合，後方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應該是有人要過來了。

「圓圓，摸夠了嗎？」理山故意這般問她，笑意藏在鼻腔，他直視圓圓，在黑暗中輕易就找到那雙大眼睛的位子，「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陪你在其他空教室待久一點……」

「亂，亂講什么！我不小心的！」圓圓結結巴巴的反駁，邊迅速爬起，盡管理山看不到她的臉，仍是低下了頭，拍拍自己的衣服，故作冷靜。

「嗯，我亂講的。」理山無條件順著她，而後又問，「圓圓，你現在可以出去嗎？」

「一下下，應該是可以……」圓圓短暫的停頓，她捏緊手指，又悄悄放開，像要把心臟掐到破釜沉舟的路上，醞釀了許久，才勉強憋出話來：「理山，我有事想跟你說。」

「好，那你帶我出去，我不習慣摸黑走路。」

圓圓點頭，轉念想起理山也看不見，便拽著他的衣角，後者卻一動不動。

「我可以牽你嗎？」

圓圓默默不語，理山耐心的等了一會兒，最後打算放棄這個念頭時，掌心倏地感受到一股溫暖。

他的體溫偏低，圓圓的手對他而言很熱，理山有種自己可能會流手汗的預感，卻猜不准是因為熱，抑或緊張。

緊張。

這是令他感到最陌生的詞，他極少擁有像此刻一樣的情緒。

他們明明不是第一次有肢體接觸，理山卻緊張的好似這是第一次。

「……可以。」圓圓隔了很久才回答，聲音細不可聞，她主動握住理山，「我們走布幕後面，不然會被人看到。」

理山皺眉，對她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