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吸收那么多公式，你不休息一下嗎？」理山揪住圓圓的手腕，把她拉往自己懷里。

圓圓毫無防備的倒向理山，上半身一瞬僵硬，後背貼著結實的胸膛，感受到洶涌如海的心律。

理山環住她的腰，低聲道，「圓圓，我是第一次做家教。」

「又第一次了，你什么都第一次。」圓圓本來還挺緊張，這一聽，忍不住吐槽。

實在是理山每回說自己是第一次，表現出來的可都不是這樣。

他說他第一次戀愛，卻敢用嘴巴吃她的……她的妹妹……

他說他第一次接吻，反而把她親得頭昏眼花，舌頭幾乎舔過她所有牙齒。

現在竟然還說了第一次當家教！

結果講解得比她補習班的老師還厲害，條理清楚又簡單易懂。

圓圓本來覺得自己算聰明的了，至少蠻會念書，她在課業方面有些自信，今日卻潰不成軍。

不得不承認，從理山教她的過程中，完全驗證了兩人腦子上的差距，即便同在一所學校，單單相差一個年級，理山的智商簡直可以用輾壓她來形容。

明明她不笨呀。

理山是吃課本長大的嗎？

「真的是第一次，不過我做任何事情容易上手。」理山失笑，他伸手捏了捏圓圓的臉，沒有出力，「但我沒想到教人不是件輕松事呢。」

……這是在說教她很辛苦嗎？

圓圓的心一沉，她是有好幾道題目需要理山不斷解釋，當時理山沒有顯露半分不耐，溫和的一遍遍重復，她自然沒有意識到這點。

雖然理山是她的男朋友，可是他沒有責任要替自己復習。

理山也只是稍微一提，二升三的過渡期極為重要，趁他尚未畢業之前，如果課業上有難處盡管請教他。

說到底，還是她要求理山幫助她，因為仗著他是男朋友的關系，她的自私給理山造成了困擾。

圓圓倏地歉疚起來，她抿抿干燥的唇瓣，面色窘迫的道，「對不起理山，我……除了你，我想不到有誰的成績比你好了，而且你曾經說……說我可以來問你，對不起啊。」

懷里的人垂下頭，半晌都抬不起來。

理山在她身後，臉上似笑非笑，他心疼圓圓難受，卻不打算安慰她，他覺得這樣很好，圓圓光顧著道歉，就不會想要掙脫他。

理山特別喜歡抱著圓圓的感覺，彷佛掌握住了她整個人。

將全世界攬進胸懷，在心底生根發芽。

「你當然可以問我，我也只會教你一個人。」理山悠悠開口，後半段那句話讓圓圓一怔，反應過來時不禁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