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看到蘇落塵有些痛苦的表情，便說：「小姐，這一刻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回來了。你現在姓蘇了，可你還是孔小姐！而慕先生卻已經不再是姓慕，大概這就是上天的安排。」

姓蘇了？

聽到老奶奶這樣的說法，蘇落塵突然想到第一次看到小洋樓里的張老先生時他也說了這樣一句話——「你現在姓蘇了呀？」

「做旗袍那位張老先生您應該知道吧？後來你們有聯系嗎？」

提到張老先生，老奶奶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她說：「既便過了這么多年，有些人依然不配被提起。」

「什么意思？難道當年慕少帥和孔小姐之間發生的事情和這位張老先生有關系？」

慈祥又有氣質的老奶奶突然變了另外一副模樣，她眼里充滿了鄙視，說：「就算他最後選擇自殺，也不能把他的罪惡掩蓋！」

齊炎說：「這位張老先生把他現金部分之外全部的遺產都交給落落繼承了，難道他這樣是為了贖罪？」

「剛才我說過人生應該允許不完美的狀態存在，但是我也希望人生應該是因果報應，可那個人居然活了這么多年！直到你們回來，他才選擇自殺！這一輩子，他也算是名利兼收！這樣的人本來應該在臭水溝里活一輩子！」

老奶奶越說越激動，卻始終不說事情的前因後果，蘇落塵和齊炎也拿她沒辦法。

齊炎擰開兩瓶水，分別遞給老奶奶和蘇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