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塵呼了一口氣，說：「原來你把我弄到陵墓里來了！我說老太太，這么多年你該不會一直住在這里吧？」

「皇後娘娘英明，這些年我確實一直在這里。」

「別拍我馬屁了！我要是英明，何至於被你耍得團團轉！黑燈瞎火不好說話，你用個魔法什么的，把這里弄亮堂點！」

「皇後娘娘，這樣挺好的，看到的太多，會讓你感覺害怕的。」

「心里又鬼的人才會害怕，我的心里又沒鬼，我害怕什么。」

巫婆說：「皇後娘娘，都這個時候了，你怎么還會說這世上沒鬼呢？這些年的輪回，你見識的鬼還少嗎？只不過你把鬼當成了人罷了。」

之前蘇落塵還挺淡定，但是聽到老巫婆這話，她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些年在她身邊的並不都是正常的人？還有可能是鬼？

巫婆像是能看到蘇落塵臉上的表情似的，她說：「皇後娘娘，是不是感覺害怕了？沒關系，反正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是人是鬼還重要嗎？」

經過短暫的調整，蘇落塵恢復了平靜，她說：「既然口口聲聲稱呼我皇後娘娘，那你是不是也應該聽我的指令啊？別讓我黑燈瞎火的說話，把燈打開。」

巫婆嘆了一口氣，說：「皇後娘娘，何必這樣對自己呢。真的，如果你看到這里的情景，你真的會傷心難過的。」

巫婆的口吻聽起來很真摯，蘇落塵幾乎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