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巷子的盡頭是堵死的,後面是一棟樓,根本就沒辦法過去。【..】
時笙站在黑暗中,緩慢的閉上眼,放松思緒。
黑暗中所有建築似乎在這一刻都被縮小,呈現在她腦海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笙猛的睜開眼,轉身朝著巷子外面跑。
「秦羽上車。」還沒走的何信叫時笙一聲。
可後者快速的從他旁邊跑過去,連個字都沒留下。
何信:「……」後面有鬼追嗎?跑那么快!
不是,你去哪兒啊!
時笙出了巷子,順著車水馬龍的大街,跑到另一條巷子入口。
這條巷子比剛才那條更深,喧囂聲越來越小,四周漸漸寂靜無聲。
「刺啦——」
尖銳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喘息聲時有時無。
空氣中飄盪著一股血腥味,很濃……
時笙加快步子,轉過一個彎,眼前突然出現了光。
光亮之下,一個人影匍匐在地上,滿地的血污,而在他旁邊站著一個黑衣男人。
時笙突然闖入,男人驚了下,旋即轉身就跑。
時笙的劍比他的速度快,憑空截斷他的去路,劍身打在他身上,將他掀翻在地上。
男人想要爬起來,鐵劍的劍刃卻已在他眉心,寒氣直往他體內灌,只需要往下一點,就能讓他身亡。
男人有些驚恐的看著鐵劍,這是什么東西。
時笙緩步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
「你……」
時笙一腳踢過去,男人的聲音消失在嘴邊,腦袋無力的垂下去。
時笙平靜的將他綁起來,這才走到那個匍匐在地上的人影前。
她深呼吸一口氣,准備伸手將人翻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根銹跡斑斑的鐵棍朝著時笙劃過來。
時笙輕易的抓住他的手,「看你這樣子,暫時還死不了嘛!」
男人臉上有血跡,染了血的頭發貼著他有些削瘦的臉,他的眸子里全是恨意,那種能毀滅世界的恨意。
「你是誰!」
「我?」時笙騰出一只手,撩了撩他額前的發,露出他的眉眼,「我是你未來的妻子。」
「呵……」男人低笑一聲,滿是諷刺,「現在都學會玩兒這種把戲了?」
時笙不理會他的諷刺,自顧自的檢查了下他的身體,有幾處傷口,血是流得挺厲害的,但不是致命傷。
「你剛才為什么不跑?」都不是致命傷,躺在這里等死,有貓餅!
江宿眼底的恨意更濃,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要將她焚成灰燼,「明知故問。」
「什么?」
時笙一臉的懵逼。
本寶寶什么都不知道好嗎?
「先起來。」時笙想扶著他起來,可江宿沒辦法站立起來,時笙這才發現不對勁,「你的腿?」
「這不是你們的傑作嗎?你這么驚訝做什么?」
時笙:「……」
掀桌子,這個滿腔恨意的男人真的是她的鳳辭嗎?
分分鍾就想毀滅世界的節奏啊喂!
時笙將他的手綁起來,又搜了他身上,確定沒什么武器,這才將他抱起來,「能去醫院嗎?」
被公主抱的江宿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警惕的問:「你到底是誰?」
「你未來的妻子。」時笙回答得理所當然,「能不能去醫院?」
江宿半晌才回答,「不能。」
時笙皺了下眉,她家肯定是不能回的,黎蘭到她抱這么大只男人回去,還不得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