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皇宮,平靜的可怕。十皇子無事就進宮來與南宮誠把酒言歡,但只有南宮誠自己知道,自己越來越嗜睡。
就連美女在懷,都提不起多大興趣了。
但是太醫們又查不出什么,是以南宮誠的性格越來越乖張。
「皇上,您怎么又躺下啦,」一名身著紅色紗衣的女子端著酒踏步進來,見南宮誠側卧在軟塌上,不由嬌嗔了一句。
「嗯?美人兒今日又給朕端的什么酒啊?」南宮誠堪堪坐起身子,一把摟那女子入懷,順勢在女子的臉上親了一口。
「皇上,這都有人呢。」似乎是害羞,一抹紅雲爬到了女子的臉上,南宮誠就是喜歡她這小女子的作態。一時竟笑了開來。
「皇上,您笑起來真好看。」女子像是看痴了,直直盯住南宮誠的眼睛。因著心情好,南宮誠也沒有跟她計較。只向外頭吩咐了一聲:「讓禁衛軍領過來,朕要問些事情。」
「臣,參見皇上。」
禁衛軍領進了大殿以後,便躬身行禮,頭埋的低低的。因為皇上最近心情好像是不太好,是以人人都怕哪點做的不對,一下把命給丟了。
「嗯,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南宮誠張開嘴把美人喂到嘴邊的櫻桃吃了下去,禁衛軍領轉了轉眼珠,不明白為何皇上今日才想起來問此事。
「回皇上,那日十七王爺不敵禁衛軍,跳下懸崖了。」
「什么?!」南宮誠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眉頭緊皺,也就是說,不能確定南宮翰是不是死了?
「那也就是說,你並不能確定南宮翰死了?」南宮誠的語氣里夾雜了殺氣,禁衛軍領在宮里虛以委蛇了這么多年,卻還是懼怕這個生死決斷,殺人不眨眼的誠王,不,現在是皇上了。
「回皇上的話,臣已經派人去懸崖下面尋找十七王爺的屍了。」
「哼,」南宮誠張嘴打了個哈欠:「算你識相,這南宮翰詭計多端,所以還是見到他的屍我才放心。」
「是,」
南宮誠站起身子,踱步到禁衛軍領身邊,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南宮翰跳下懸崖的事情,不是秘密。所以,邊疆的雲德一定也得到了消息,想必那南宮翰的夫人,雲德的女兒很快就會回來,你帶人封鎖住懸崖的各個入口,不要讓人進入。」
「遵命。」
「嗯,下去吧。」
「是。」領躬著身子退了出去,南宮誠此時已經是哈欠連連,一旁的紅衣女子將手中的果盤放到桌子上,走過來,輕輕扶住南宮誠。
「皇上,不如我陪您去睡會吧?」
「嗯?」南宮誠聞言一笑,卻是伸手慢慢挑起女子的下巴,將唇印了上去。
「今日就先不睡了,朕去看看那南宮翰跳下去的懸崖。」
「是,」
是夜,一群群侍衛在各個出口來回巡邏,為了嚴加把守,還在這設立了營帳。
雲煙和雲夜在不遠處的大樹上觀望者情況,但卻不敢輕易靠近。
「怎么辦?」雲煙抬頭看向雲夜,南宮翰還在里面,若是被南宮誠的人搶先一步找到人,那豈不是大事不妙。
「如今看來,只能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