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紅輝也沒有要歧視庶子的意思,要不然也不會放任文紅遠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而且暗地里還有隱隱扶持的意思,可是結果卻讓人很失望。
他揮出一掌,打在掌櫃的詾口上,掌櫃一下子就騰空而起,撞在櫃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昏倒了過去。然後就靜靜的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盯著文紅遠。
文紅遠只覺得此刻臉上火辣辣的,當著他的面打他的人,就等於是打他的臉,忍了這么久的氣,也斗了這么多年,他覺得他沒必要再隱藏下去了,目光一下子變得阝月狠起來,看著文紅輝仿佛就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他一揮手,暗處跳出來了許多穿著黑衣的暗衛,人數一點也不碧文紅輝少,雙方對峙一觸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的聲音在門外大吼一聲:「住手!」
兩方人馬都停下手,齊齊轉身向門口看過去,只見一個中年人緩緩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位文家的長老。中年人走動間渾身都在散著一股威勢,那種上位者的氣質在眾人面前展露無遺。
他看著文紅輝和文宏遠,臉上不怒自威。掌櫃的不顧自己的傷勢,連忙爬起,找了一個最舒適的座椅:「小人參見家主!」
這個人就是文家現任的家住,文志,他擺了擺手,示意掌櫃的退下去,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文紅輝和文紅遠兩人,眸中略帶審視,時不時還閃過一絲絲青芒。
文紅遠見文紅輝無動於衷,只能自己先哽著頭皮跪在了文志的面前:「父親!」
文志沒有理會,他的眼睛依舊盯著文紅輝。
文紅輝不像王紅遠那樣那么怕這位家主,見他看過來,他還冷哼了一聲,然後扭過頭去,一點要行禮的意思也沒有。
然而文志也並不以為意,他抬了抬手示意文紅遠起來,然後問道:「為父收到消息,說是你們在這里聚眾鬧事,這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覺鬧什么鬧?」
文紅遠看了一眼文紅輝,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皺了皺眉頭,就朝文志行了一禮說道:「父親,起因是因為一個女人,小弟他認為是我將她藏了起來,連夜來找我要人,可是小弟要找的女人並不在我手里。」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