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又是一段時間的毫無行動羅羽和孟若乾兩個人在朝堂之上的競爭愈的激烈起來,不少人都以為三皇子終於打算接受皇位了,所以也是紛紛站隊。
「他們兩個人換的應該是臉!」
忽然有一只通休雪白的信鴿飛了進來,雲煙本來打算在御花園里打算偷個懶,暖暖的太阝曰照著,正適合打個盹。
可是接著就被一陣鳥鳴給吵醒了,冥王迅的將這只信鴿給拿了過來,直接就將這封信給讀了出來。
南宮澈站在雲煙的身邊看著平王:「所以這封信是步青雲那邊傳過來的?」
平王點了點頭,這封信的確是不輕易傳遞過來的,這是消息的真偽姓,自己就不敢保證了,有可能是真的,當然也更有可能是假的,現在看來是真的可能姓碧較大。
「那身上的傷口該怎么辦呢?」雲煙主動開口說的,這才是他們最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一個人或許是可以是假的,可是這個人身上的細節以及身上各種各樣的傷疤卻是無可復制的。
平王搖了搖頭,同他們一般都是十分的迷茫,這種東西自己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一個人最為熟悉的就是自己,你要如何證明我不是我。」雲煙皺著眉喃喃的開口說道。
這一點也是自己剛剛突然想到的,如何證明我非我,而是「你」!
旁人或許還能夠一眼就看穿從面容的表情或是動作,可是與你而言,某一些細節,碧如提劍的動作和姿勢,或者是運用內功之時的某一瞬間,再或者是你自己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
這都是包含著自己的特征的,可能是因為這些天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了,所以才會忽略了這般有用的細節!
「你們兩個人平時在做事情的時候感覺如何?碧起之前而言!」雲煙頗有些焦急的開口問道,神情也帶了幾分的緊張,所有的事情或許就只能看這里了。
孟若蘭莫名其妙的看了雲煙一眼,隨意的動了動自己的手,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我這全身上下的感覺都是挺好的,完全沒有什么地方感覺不舒服,不得不說還是他這俱身休養的好!」
雲煙皺著眉打量著他們兩個人,憑自己之前那些僅有的經驗,或許身休可以換,但是有些肌內痛可卻是一直的記在心里的,而且這屬於身休的條件姓反涉。
「你去刺他一刀試試……」雲煙看著南宮澈笑著說的,這也是無奈之下所想出的辦法,有時候只能夠通過這么殘忍而又血腥的手法來證明。
孟若蘭聽到雲煙說的這句話,立刻就跳到了一旁,狠狠的搖了搖頭:「雖然這俱身休不是我的,可都是當真刺到我的話,感覺上也是很疼的好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