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初夏的陽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撫摸著瑪沙裸露的皮膚。她像一只貓一樣非常舒適地翻了一個身,搜尋理查德肉體的溫暖。

理查德還在打著呼嚕。瑪沙的手指頑皮地沿著他脊柱長長的曲線劃著,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剛剛輕輕地觸到他古銅色皮膚上的茸毛。

「醒一醒,理查德。」她貼近身子,向他的頸脖呼著氣,並親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愛。」

理查德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嘴角抽動了一下。這說明他已經完全醒了。正當瑪沙以為他會永遠裝死下去,他的眼瞼忽閃一下睜開,藍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閃閃發亮。他一下子翻過身來,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將她壓在自己突然動情的懷抱。

她的大腿叉開坐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她的恥骨壓住那勃動著的硬東西。這硬東西原來像一條睡著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會很快使它蘇醒過來的。這樣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開始用她的恥骨摩擦他勃起的yin莖,用她整個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動,強迫他承認她的情欲的力量。

「瘋姑娘,我得給你上一課。」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向上扯下她薄薄的絲綢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聲,試圖掙脫,但是他把她緊緊地控制住,決心充分利用優勢。他的手掌像雨點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發紅。但是更多的是:伴隨著疼痛和侮辱出現的是更加誘人的感覺,一種使人酥癢的溫暖,而且它很快地將這種最美妙的愉快感覺,傳入她的內心深處。

現在,因為情欲勃發,瑪沙的性器官在發熱,在發燙,快要燃燒了。她的yin蒂腫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動著。一切疼痛和憤怒全拋到了腦後,她不再掙扎,而是將她自己的情欲傳給他的丈夫。他已經氣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記響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緊張的**兒。

為了幫助他,瑪沙將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體之間,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熱熱了他的懷抱,從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間。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兒,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著,使它變得更硬了。它有點咸味,就像某種真實的海洋生物,剛從海里撈出來的一樣新鮮。地想像自己和理查德在冷水中,在波濤深處,緊緊地連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親吻、吸吮和作愛。

她知道,他會忍受一會兒她舌頭這令人快樂的折磨,但是他不會讓她吸吮他到達高氵朝。理查德現在十分渴望貼近她,渴望在她的身體里面。她讓她撬開他的嘴放開他,希望他今天會比往常更膽大。也許他甚至會重復不久前那個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當時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開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黃油一樣,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現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發覺自己濕漉漉的。

但是事情並沒有發生。盡管她確信理查德已經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紅,當他把她翻過身來仰面朝天,打開她的雙腿時,她都因為疼痛而畏縮了一下,然而理查德卻不顧她的背痛。現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現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時間從她的睡衣下撫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樣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yin蒂。

他非常溫柔地打開她的yin唇,把yin莖的頭部對著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經進入她的身子里去了。瑪沙呻吟著,將臀部向上挺起,讓他更深地進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試圖刺激他顯露某種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個動物,因此,當理查德的yin莖在她的yin道里滑進滑出地抽動時,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動物,被一只咆哮著的野獸騎坐在身上,那野獸的yin莖插入她的yin道時已經發燙,而且插入時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的溫柔。

她試圖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來繼續刺激他,但是理查德始終是,而且確確實實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人,他繼續溫柔地同她作愛,彷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喚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騎我,哎喲,騎我!」

以前如果他想懲罰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這樣做。這樣做,即使瑪沙的yin蒂幾乎疼得顫動著要轉開,她也無法達到性高氵朝。理查德嘆息了一聲,刺進她的身子,親了親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顯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沒有使她得到滿足。

狂怒的瑪沙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兩條腿之間,強迫他舀起他自己的jing液將它擦到她充血的yin蒂里。

「對不起,親愛的。你沒有達到性高氵朝嗎?」理查德認識到自己的過失,使開始yin蒂上輕輕地滑動。漸漸地,瑪沙沈浸在肉體的享受之中,雖使她很生氣,還是原諒了他。

她的情欲高氵朝使她沐浴在溫暖的波濤中,輕松自如地埋頭睡在床上。他們一起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在通過半開著的百葉窗流泄進來的清晨的陽光里,感到懶洋洋的。理查德顯然很滿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摟著瑪沙,一只手撫摸著她的乳房。

但是瑪沙不舒服,她仍不滿足。她還需要更多的--某種更加狂熱,超出安全范圍,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這是什麽呢?是危險?疼痛,還是恐懼?她一點也不知道。但是她的yin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動起來,需要注意。

當理查德起床去洗澡時,瑪沙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單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開始撫摸她身體的曲線。

她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那是毫無疑問的,別的女人可能會為自己的身體擔心,但是瑪沙不擔心。她年輕的時候就有幾個男人和一兩個女人追求她。他們只是太相信她是個令人稱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麗--不,她一頭濃密的紅頭發披散在臉旁,臉上的線條顯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麗。她的眼睛是一對海綠色的鏡子,她的情人們沈緬於她的那雙眼睛,但是她那雙眼睛卻很少暴露她自己感情的波動。

她一邊用手指撫摸她那豐滿的乳房,一邊想像她理想的情人。這情人不是理查德,盡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對她很好。總的說來,和理查德在一起她感到幸福,雖然有時侯他的和藹可親的冷漠使她發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無聲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濃密的陰毛里,把這一縷縷陰毛弄著玩,把它們纏繞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們,起初是輕輕地,然後就用較大的力拉,享受這美妙的疼痛的樂趣,這疼痛使她的恥骨發熱,使她腫起的yin唇熾熱。

她讓她的左手伸向她的ru頭,撫摩和捏一個ru頭,然後再撫摩和捏另一個ru頭,一直到她感到內心充滿溫暖的情欲。然後,她用右手的手指打開她陰部花朵的花瓣,讓她的食指插了進去,就像一個潛水者分開某個熱帶珊瑚礁的溫暖的波濤一樣。

很快,她搜尋出了她yin蒂跳動著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觸摸它,因為她知道,觸摸它是快樂的某種預兆。只有瑪沙知道這個通向個人肉體享受頂點的秘密口令,於是她開始摩擦她的yin蒂--最初很輕很慢,然後,當她感到她的腹部深處的快感開始,她就用更大的勁摩擦起來。

在她的頭腦里,她正在同一個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愛。她雙手著地跪在冰冷的磚上的黑影。石頭的冷爽對她溫暖的肉體感到很好,但是最好還是她的背部感到發熱,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顫抖。當他從後面進入她的身子,盡管非常粗暴,絲毫也不顧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達到高氵朝,她扭動著身子,內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聲來,盡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針扎似地作痛,他的yin莖不斷地猛烈撞擊她的子宮頸。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因為她的任何違背都會招來他的嚴厲懲罰。

全身都處在情欲高氵朝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種清澈的海綠色的液體,這時,瑪沙的嘴唇里不禁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終於心滿意足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理查德,他聳起向上的yin莖。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鑽到床單下,很顯然,洗澡的事已經忘記了,他的舌頭深深地探入她的溫暖多情的贈物,把她快樂的欺騙行為的甜蜜汁水舔盡。

她姐姐的幾個任性的小孩在這兒玩了一星期,現在已經回家去了,所以這兒沒有人妨礙他們這麽晚的淫盪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樣,理查德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瑪沙自作主張,認為沒有再比什麽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凈尿盆,然後懶散地伸著四肢躺在沙發上,看了半小時兒童電視節目。她打算很快洗個澡,再打開計算機核對一下金融市場。但是她沈浸在陽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懶洋洋的。

她必須打個瞌睡,她一驚醒過來時就認識到了:有一種響聲,一種沙沙聲。

屋子里有人!

她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決定要干什麽。她拿起一根鐵的制門器作為武器壯膽,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廚房。她凝視著大門附近。

什麽也沒有。那兒一個人也沒有。

後來,她感到有一雙手:輕輕地觸摸她,緊緊地抱住了她的雙肩,把她向後拉。睡衣被解開滑落下來,它的絲織物斷裂了,使她赤條條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溫暖的空氣中。她張開嘴想要大聲呼喊,但是喊不出聲來。

那雙手抓住她的腰,將她轉了一圈。

「喂,瑪沙,我讓奶吃了一驚吧?」

瑪沙被嚇得發楞了,呆呆地注視著亞歷克斯唐納森的臉。她不知道應該打他還是笑。

「你究竟是怎麽進來的?我從來沒有給你鑰匙。」

他像個調皮的中學生那樣得意地咧開嘴笑了笑。

「你讓外屋的窗戶半開著。很容易爬進來。來一塊蛋糕。」注意到瑪沙露出恐懼的表情,他又補充了一句:「沒事,沒有人看見我。我們的小秘密是保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