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我還沒從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復過來,突然感到一雙強壯的手臂抱住了我,並把我舉起來,阿倫熟練地拉開我裙子上的拉鏈,脫到我的屁股上,讓它滑落到我腳下,里克的jing液滴到我的大腿上,傑德則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膚上的jing液,並且全部舔盡,他向上舔到我的陰部,舌頭在yin唇周圍滑動,就像一只貓在貪婪地吃著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覺,真是銷魂。

「他干完之後,又和阿倫把我拽到地上,讓我側著躺下,我想,其中一個想干我,誰知,居然是他倆一起和我干。傑德在我面前蹲下,將他光滑如絲的大器官抓進我的里面,同時,又感到阿倫在我身後,開始輕柔地扳開我的肛門,噢,瑪沙,我真嚇壞了,以前從未有人這樣干過我,我害怕他會弄疼我。可他插進我的肛門,沒有一點兒痛感,一定在他的yáng具上塗抹過什麽油脂,而且感覺真是妙極了。

「我就那樣夾在兩個情人之間,而第叄個人邊看邊把他自己的yáng具撫弄到堅挺,我前面和背後的感覺真令人驚嘆,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最後,他們將寶物射進我的里面,我們橫七豎八躺在地上,享受肉體帶來的快樂,並吃吃笑個不停。」瑪沙吃了一點**肉,按著說:「真讓人驚訝,最後怎麽樣?」索尼婭笑了起來。

「噢,還早著呢,我們大家一恢復好,一切又重新開始。我想以前一個星期也沒干過這麽多次,更不用一個晚上了,當然,阿倫和傑德、里克是非常適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們的耐力是驚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繼續,整個晚上,我就待在化裝間,學到的東西,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更不用說嘗試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離開,並且告訴傑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討論我們的問題,你知道,這一夜發生的事對我來講太奇怪了,以前認為自己不受歡迎,決不是一位性冒險家,可是,經過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並不就是讓我躺在那兒,等著傑姆趕快進行。我想傑姆不能理解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親熱,我們在床上待了一整天,傑姆幾乎沒有機會施展本領。

索尼婭停下來,喘一口氣,她流露出奮斗的神色,想起她個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麽樣?瑪沙,上次見到你以來,一直在做什麽?,你一定認為我那晚的 遇令人生厭。」「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沒有如此精彩,」瑪沙反駁說,「理查德幾乎不在家,他們正致力於內閣這項新計劃,亞歷克斯是個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時需要更多的東西。」索尼婭的眼睛睜大了。

「瑪沙,你已經有一個性感丈夫,他大大的yáng具真令人羨慕,還有一位非常溺愛你的情人,像種馬一樣守著你,如果你願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進行性交,再說,你有一份極好的工作,有整櫃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麽啦?換了我,我會十分滿足,我們交換一下怎麽樣?把傑姆和我那令人生厭的工作給你,我擁有理查德和亞歷克斯,以及洗衣房鑰匙。」瑪沙沈思了一會兒,大笑起來。

「你讓我不敢越軌,」說著,便將手放在索尼婭的手上,突然,瑪沙渴望親熱。「我不是對自己的生活不滿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點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婭,近來發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個我不了解的世界,這是黑暗和令人恐懼的世界,它給我刺激。你怎麽看呢?索尼婭!」「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我還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幾天,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擁擠的火車車廂里,我和一個連他的瞼也沒見到的男人作愛,想想看,如果被人發現了,會發生什麽事呢?在電梯里,我又被這個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什麽要盯著我不放?」

索尼婭十分迷惑地注視著瑪沙。

「聽起來令人難以置信,瑪沙,難道你不認為這是精心炮制的惡作劇嗎?」「索尼婭,如果是,那它的確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麽意思?」「出現在我計算機螢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時,發現我的電子信箱中這神 的信息,真讓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設性的,一些純粹是淫猥,所有這些都來自一個叫歐密茄的家伙。」「也許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計算機上,給你們的性生活增添一點情趣?」「也許吧。」瑪沙有些懷疑,「可是,索尼婭,理查德不會使用我的計算機,根本就不懂計算機,這你知道,對了,他可能學過,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這是絕對的機密,我從未 露給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說,那種事,也沒有必要告訴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對,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認為是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里一些雜種,想恐嚇我或什麽的。」「會不會哪一個討厭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誰在嫉妒你的成功,會不會是有人對你去年股票價格的下跌的責怪,想歸罪於你而采取的下流行為?」瑪沙嘆了口氣。

「也許。不過它確實讓我感到恐嚇,但有時……」

「什麽?」「有時,又讓我興奮。」她發現索尼婭既震驚又好奇,她要告訴她那天在電梯廂里發生的事嗎?要不要告訴她就在叄天後,一個男人將奇怪的銀制東西塞到她手里?瑪沙把手伸進口袋,取出那個東西,放在索尼婭面前,它非常小,大約一英寸長,形狀像一只鱷魚夾。

索尼婭困惑地盯著那東西。

「一個銀夾子?干什麽用的?」瑪沙看了一下周圍,她倆坐在餐館一個黑暗角落里,沒人會看到。她解開衣服最上面二粒鈕扣,露出一只乳房,ru頭呈玫瑰色,一把銀夾子緊緊地、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膚上,一種灼熱、突發的劇烈疼痛傳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索尼婭不解地盯著瑪沙。

「沒有傷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這樣不可思議地交織在一起。」瑪沙的聲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頭腦里被那種感受填滿了,這就是我剛剛才學會的一種享受。」瑪沙清醒了一些,松開銀夾,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襯衫,索尼婭拿起夾子,對著燈光細看。

「上面好像刻著什麽,一種符號,我一時記不起來。」「這是希臘字母o」,瑪沙解釋說,瞼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我不明白。」「歐密茄。」那晚,瑪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邊躺下來,想他一定睡著了,她躺了一會兒,聽著他的呼吸,這聲音一會帶著節奏,一會兒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響不了她,整個精心安排的計劃不過是這樣:那個憎恨她的人盡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點,讓她丟臉,甚至現在,他們還在收集她的一些證據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電梯廂里赤裸著身於,自己心甘情願,瑪沙的肚子開始綳緊,熱乎乎的東西從它的yin道流出來,在她分開的大腿上閃著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簡單的事。只要得到滿足就行,現在,正變得復雜起來,讓人煩惱。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強,不願意在受義務或壓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種可怕又無法改變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將自己的裸身貼著他的背,晚上又熱又悶,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體味增強了瑪沙的信心,她十分輕柔地撫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風拂過。

理查德動了一下,翻過身,用他熱切的手臂摟住她,他的硬東西貼著她的腹部,請求插進去。

「親愛的,想作做愛嗎?」他滑到她身體下面,用舌頭和嘴唇撫弄她,輕輕拂過ru頭,在乳房間留下吻的足跡,再向下滑到柔軟的腰部,他的舌頭從腹到舔進她陰毛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幾乎強烈地進入她女身的快樂中心。

瑪沙開始輕輕地呻吟,在這美妙的痛苦中扭動身體,她的手本能地抓緊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銅色的頭發和他的臉,她想體會他的舌頭舔吃yin蒂的滋味,還想體會當第一陣痙攣折磨她時,腹部那火一樣驚人的溫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點。」他慢慢舔著,似乎這樣,可以永恆地打開她性欲的閥門,然後輕輕摸弄yin唇,再把它們分開,露出她性器官跳動的心臟,瑪沙把她的大腿伸開,收攏膝蓋,請他插進去,減輕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頭光滑又靈巧,還不滿足,繼續撫弄著瑪沙,舌尖在她外yin唇里面滑動,在她迫切的肌膚上譜寫感覺樂章,清澈的性液正從她yin道里流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鳥吸甘露一樣,敏捷地舔著這些愛汁。然後,他開始撫弄小yin唇,像輕風一樣拂過她的yin蒂,簡直難以想像,就這麽一點碰觸,瑪沙能感覺到什麽,她開始自己摸起來,希望通過捏弄ru頭,使自己滿足,不需要理查德,不過,他很堅定,他的技巧對她來說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暢游,覺得自己在永遠在美妙的亢奮邊緣飄浮,但願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奮的頂峰,使她永遠懸掛在極喜中。

理查德的舌頭還不肯直接碰觸yin蒂,瑪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間,試圖用甜蜜言語說服他,可是,很明顯,他想長時間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一個邪惡、淫盪的想法強烈地吸引著她,就像狐狸看見了獵物。

夾子,銀夾子。

她的手伸向床頭櫃,拉開抽屜,拿出夾子,它在熱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夾片殘忍無情,沒有露出一絲憐憫。

天很黑,理查德沒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會在意。他會接受她小小的異想天開。她用力打開夾片,一只顫抖的手將它夾在已被吸吮過的右ru頭上,夾子叭的一聲合上了。

這疼痛像烈火一般燒遍全身,瑪沙忍不住蜷縮起來,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樣劇烈的快樂感覺,這灼熱變成一種溫暖刺激,傳遍她的全身,喚起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脈搏在加快,血液在沸騰,這時,她的腦海里出現一個幻覺。

似乎有一只戴著黑手套的手,緊緊捏著銀夾,越來越緊,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如同夾子帶來的痛苦一樣的確定。

瑪沙輕輕喊了一聲,這是快樂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這來勢洶洶的快感,強烈的痙攣使她的yin道一次次地收縮,直到最後一點快樂波濤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覺也隨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渾身顫抖的她。挫敗的理查德將yin莖推進她的里面,決定從她身上獲受更強烈的亢奮,他吻著她的朱唇,當理查德像著了魔的人一樣騎坐在她身上時,瑪沙品嘗著自己快樂約廿汁。

接著,他倆纏扭在一起,躺在揉皺的床單上,理查德昏昏沈沈,瑪沙乘勢悄悄把夾子取下,輕輕地放在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