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生的話,你們也聽見了,我這一次是湊巧路過的,下一次你們就沒那么幸運了。」黃雀淡然的說道。
君威直接一個彈射半空中,把懸掛空中的閨女抱下來:「沒事,沒事了,爸爸在這里。」
說著,君威的聲音就哽咽起來:「只是你的哥哥,被那個人殺死了,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了他的,我一定會的。」
「君威,你的兒子沒死,你去醫院看一下吧。」黃雀說道,「你們好自為之。」
「你說我兒子沒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君威處於一種激動狀態,「我剛才抱他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沒氣息了,怎么可能沒死的。」
「我說沒死就沒死,你有意見?」黃雀倏然眼眉一挑,眼神凌厲。
君威看著她的眼神,打了一個冷,好可怖的眼神,好像狼似的,馬上說道:「謝謝,謝謝。」
「我走了。」黃雀身子一閃,離開了。
這個時候,君威的手機響起來。
「君威,君威,我們的兒子沒死啊,他沒有死,你快來醫院。」溫暖在電話也是叫著,雖然被白書生刺了一刀,但沒刺中要害,白書生當時只是想她慢慢流血倒在地上然後發出哀求的聲音,所以才沒殺了溫暖。
「徐豐,兒子沒死啊,沒死。」君威喊著,「我們馬上去醫院。」
「我也去。」花旗說道。、
幾分鍾之後,三人來到了醫院。
「大哥。」
一個小弟走過來,也是高興:「小風沒事。」
因為徐豐的關系,所以君威給兒子取名叫小風。也算是一點補償吧。
「我干兒子就是福大命大啊。」徐豐大笑著。
「我進去看暖暖。」君威把閨女給徐豐,進了病房。
「暖暖。」
君威見到她後,心痛的叫起來,自己的女人因為他受傷了,他愧疚之極。
「君威。」
在病床上的溫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兒子沒事,她就安心了。
「兒子不是死了?怎么變這樣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聽你手下說我昏迷的時候,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突然出現,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居然讓小風恢復了生機,剛才醫生對我說,兒子的胸腔有很多的水和泡沫,以及從耳朵里進了很多泡沫,他的腦顱現在處於一種很危險的狀態,建議我們去京城的醫院,之前也是有一個小孩子不下心落在了洗衣機里被卷起來,好在發現得早,最後在京城的醫院治好了。」
「京城?」君威說,「那好,我馬上去聯系,不管什么樣,先治好我們的兒子。」
「君威。」溫暖突然聲音低下來,「我想,我想我們一起去新加坡,不會來了,好嗎」
這里是金洲,君威的大本營,他在這里生活了很久,打下了屬於自己的地盤和江山,要他這么年輕就金盆洗手,溫暖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自私了?可是,她真的不想在這里了,去新加坡,那里剛好有一個姐姐。
「君威,我知道我這句話很自私,但......」
君威阻止她說了下去,抹著她眼角的淚水:「傻女人,沒事,不就是離開金洲嗎,我和你一起去新加坡,那里好像有你姐姐在是吧。」
「你,你真的同意了?」溫暖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江山再美,又怎能比得上你的容顏呢。」君威溫柔的說道,「去京城治好兒子後,我們去新加坡。」
「君威,謝謝你。」
「和客氣什么啊,我可是你老公。」
「那,那徐豐呢?」溫暖的眼神有幾分期待。
「他?我早就不爽他老在我們眼前晃了,剛好把他踢走,哈哈哈。」君威好像很高興的說道。
「哦。」溫暖臉色黯然下來。
「騙你的啊。」君威說道,「你這樣子好像很舍不得啊,我吃醋了。」
「哪有啊,你這個壞蛋,騙我。」
「他這個干爹不跟著我們去哪里啊,我們讓他帶孩子,當我們的保姆,這樣我就可以帶你去各地旅游了,哈哈哈。」君威美美的想到。
「這樣真可以嗎?」
「可以啊,等閨女長大了,我看湊合,讓閨女嫁給他。」君威說。
「我才不要呢,那時候都老了,你這個混蛋,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