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帶著十多個彪形大漢來到我的前面。
「來得好,你們呢,先把看中的皮鞋拿走,然後砸了這里。」我淡淡的說道,「我被人鄙視了。」
太保道:「先拿鞋子,然後砸。」
那十幾個男子走進去,開始把看中鞋子放在袋子里。
「你們,你們都住手啊,我要報警了。」飛姐恐懼的叫著,沒想到我一個電話拉來這么多社會混混,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兒。
那些個保安壓根不敢動手。
飛姐真的打電話報警了,這可是她的店面啊,被人生生砸了,以後怎么在這里做生意啊。
幾分鍾之後,三個附近巡邏的警察來了。
「你們快抓起來啊,這些人要砸我的店面。」飛姐叫著,見到警察來了之後,把全部的寄望都放在警察這里了。
太保道:「開始砸。」
那些森林酒吧的人開始用鐵錘啊,板手開始砸店。
桄榔桄榔的聲音響起來。
那三個警察本來是要阻止的,但看到陳曉威的時候,就先過去問了下,然後對飛姐說:「陳少爺說,這個事情不用我們管,你另請高明吧。」說著,也不管飛姐了,直接走人。
幾分鍾之後,剛才好好的一家店面被森林酒吧的保安砸得一片狼藉。
飛姐在那邊癱坐著,一臉慘白。
「鞋子,我還是要買的。」我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我可不是買不起的哦,只是你沒給我表現的機會。」
飛姐看著我那一張笑臉,感到莫名的害怕。
「拿去刷。」我對著那個害怕打顫的導購員說道。
那人不敢收卡。
「快去啊。」我喝了一聲,「我可不是不講理的人。」
那人接著我的卡,去刷了錢。
我把卡收下後,對詩詩說:「詩詩,我們走吧。」
「那皮鞋呢?」唐詩詩露出一個笑容。
「不穿了,我們只買不要,給他們留作一個紀念吧。」我看著一臉死灰色的飛姐,「以後呢,眼睛放亮點,別這么看低別人了。」
「安子,我們去喝一杯吧。」陳曉威說道。
「行。」我叫上了太保。
太保沒去,說還是回自家酒吧喝酒痛快,先領著十幾個兄弟回去。
我帶著詩詩跟在陳曉威來到一個會所喝了點酒,扯皮了一個多小時,我和詩詩回到家。
「安子,我們一起洗澡吧,今天的事情太過癮了。」詩詩這會兒發表看法,高興的說道,「不過以後你可不要隨便砸人家的店面啊。」
「當然了,誰叫那些人這么看低我們的。」我笑著說道,「其實要不是今天曉威在,我估計不會這么好砸。」
當然,即使陳曉威不在,我還是要砸了那家店門的,至於賠錢事情我壓根沒想,先砸了再說。
不過現在有陳曉威這個大少在一邊坐鎮,那個飛姐算是啞巴吃黃連,自作自受吧。
「詩詩,以後誰都不可以欺負你。」我緩緩的說道「誰欺負,我就打誰。」
「那你要是欺負我呢?」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欺負你,別人,休想。」我說道。
「壞蛋。」唐詩詩捏著粉拳打我的胸膛。
我嘿嘿的笑著,一把抱起她:「走,洗澡去。」
「干嘛呢,你硬不起啊,別到時候把我弄得不行了。」
「我不是有手指嘛,怕什么啊,我這是金手指,哈哈。我幫你開荒其他地方。」
「不要啦,壞蛋,你放我下來,我要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