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泄了一次又一次,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楊須眉所忍受的痛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的體溫好戲恢復正常一下,腦子也變得清醒了有些。
「我干須眉姐了?」
我徹底的驚訝起來 了,須眉姐的絕望悲痛的淚水流淌在桌子上,我瞬間拔出來:「須眉姐,我,我.....」
楊須眉身子顫抖站著,有刺紅的血液沿著大腿留下來。
啪。
她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你滾。」
我......我捂著自己的臉,然後飛快的收拾褲子,飛快的走出了辦公室。
我怎么干了須眉姐的?
我是想干須眉姐的,但是,不是這種方式啊。
我草。
不對,剛才澹台青魚給我電話的事情,我想起來,怪不得她問身邊有沒有女人?
難道,她下了春葯?
我草泥馬的,我要殺人了。
手機震動。
我拿出來一看,又是那個號碼是澹台青魚的,我接過來:「澹台青魚,你這個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小家伙,你以為是我下的春葯嗎?」澹台青魚似乎早就我會這么說的,淡定的說道,「你的春葯早就留在身子里了,所以我才問你的啊。」
我打了一個激靈,春葯?對了,上次孝義給我下葯的,殘留在身子里,因為有澹台青魚的毒葯所以才控制住了。
但是,我現在可以硬起來了,那春葯就接著開始發生作用了。
卧槽。
為什么會在楊須眉的前面發生的?
這下子我是無法洗清我的罪名了。
須眉姐,我是被陷害的,這真的不能怪我啊。
「你,你為什么不早點提醒我?」我問道。
「我提醒你了啊只是你剛才掛電話了。」澹台青魚很無辜的語氣說道。「你還罵著我呢,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安子,你這個人人品不行啊。」
媽蛋的,你跟我說人品,你有個毛人品啊。
「有你的,就這樣了。」
我掛了電話,想敲門進去和須眉姐說點什么話,但,最後還是轉身。
因為現在進去的話,我估計楊須眉會把那一雙高跟鞋甩在我的臉上。
這算是什么啊?
我把楊須眉強行上了。
她的第一滴血被我拿下了。
我承認我很無恥,因為我居然在回憶剛才敢須眉的樣子。
基本上的從後面干的。
那種感覺真的爽爆了啊。
「小家伙啊,你怎么又掛電話呢,我的話都沒說完呢,你的春葯可不是一般的春葯,哈哈哈。」澹台青魚笑著說道。
夜空,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