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就是蔣家人的在金洲的一個地方。」
車子行駛到一個很神秘別墅之後,景陽對著在拿著剪指甲的長青,這個男人出了監獄之後,一直看著路邊的景色,嘴巴里一直嘖嘖贊嘆,一直說不出來這么多年,世界變化太大了。坑樂引才。
「蔣家的人?台灣蔣家的人不是一直在台灣,來這里做什么?」長青沒抬頭問道,聲音很是平淡,他的頭發用紅色的繩子綁在後面,就就好像是女孩子的馬尾辮一樣。
假山他本身是一個修長的男子,臉色有蒼白無比,所以看過去的時候,好像是一個女孩子的。
「他們來殺安家的人。」景陽說道。「格格的意思說你進去殺幾個人就行了,不要殺太多,當年安家和蔣家畢竟是有很深的交情的。」
「交情能賣多少錢?」長青撓了下頭,掏了下耳朵,很是不屑的說道。
景陽有些郁悶,和這樣的人交談,真是麻煩,頭疼很大啊,說道:「你隨便吧,只要不要殺了蔣白鶴就行了,讓他回台灣,不要在這里了。」
「哦,好吧,我很久沒殺人了。」長青深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從車里下來。
「蔣家啊,很久沒有碰見過了呢。」
長青沒有什么從圍牆翻進去的,或者潛伏的,直接走進去,然後一腳把別墅的大門踢飛了。
景陽看著他長青背影,搖頭嘆息說道:「哎,格格放這樣的人出來,真的好嗎?搞不好金洲會大亂的。」
景陽直接開車離開。
長青一腳把門踢翻之後,大聲道:「有沒有人,有人就應一聲。」
「你是誰?敢來這里搗亂。」
兩個藏黃顏色的袍子的男人從暗處緩緩走了出來。
「嘖嘖,不錯,不錯哦,連布達拉宮的人都來湊熱鬧了呢,蔣家在這邊倒是培養了不少勢力啊。你們是布達拉宮,什么字輩的人?」
出現長青前面,是兩個寸頭的男子。
「段字輩,倉央黃天。」左邊男子道。
「倉央滄海。」右邊男子說道。
「哦,這樣啊,我以為你們是圓字輩的人,看樣子是年輕人,好吧,也算一般了。我喜歡在這樣的深夜殺人,只因這樣世界可以更干凈一些.....蔣白熊在里面吧?我先熱身一下。」長青淡淡說道,話落下突然縱身而起,右手提拳取中路朝倉央黃天襲去。
這一拳的攻擊,異常的簡單,卻被長青拿捏的分寸,掌控如此刁鑽的角度和驚人的力度為倉央黃天生平所僅見。
這一拳如果普通人被擊中,估計內臟會被打得粉碎而導致內臟大量出血而死。
這一拳象瞬間劃過天際的閃電一樣的快,瞬間來到倉央黃天面前。
倉央黃天飛閃一邊右手迎著長青的拳頭而去,此時倉央黃天的手如同鐵鉗一般一下子抓到長青的手腕上,長青面容陡然一冷,嘴角泛出一絲冷笑。
倉央黃天握住長青的手腕,順著長青身體的去勢一帶,同時側轉身形讓出自己的左肘夾雜著風聲對准長青的面門揮去。右手被倉央黃天死死握住,長青根本抽不出來,就在這個時候,長青抽出自己的左手用手臂架住了倉央黃天的左肘。
「段字輩的,還可以啦。」長青率先發力,借著旋轉的力道,飛起右腿的膝蓋朝倉央黃天的小腹襲去。
無奈下,倉央黃天只有撤回握住長青手腕的右手還有和長青左手手臂較勁的左臂,雙手化掌架住長青飛過來的膝蓋。長青得空,右手握拳朝倉央黃天的前胸打去,倉央黃天打消了長青膝蓋的力道後,閃身往後讓去以避開長青的隨之而來的拳頭,但是長青的拳頭實在太快,情急之下,倉央黃天右手握拳迎著長青過來的拳頭而去。
就如火星瞬間撞擊地球一般,二人的拳頭在空中相撞,凝住,時間也定格在那一秒。
二人拳頭對著拳頭,雙眼就這么對視著。
倉央黃天的眼中充滿的是對戰斗的渴望和激情。
「你到底是誰,你的武技力量為我生平罕見。」倉央黃天道。
「嘿嘿,你當然不知道我是誰的,回去問你的傻逼師父吧。」長青眼中流轉的則是一抹詭異的笑意……」
「放肆,豈敢侮辱我的師父,找死。」
倉央黃天爆喝一聲。活動了一下身上的關節,側著身形斜著眼睛,再次擺出了戰斗的姿勢。沒等長青擺出姿勢迎戰,倉央黃天雙腳蹬地全身朝長青射出去。
二人拳來腳往再次酣戰在一起。
「玩這么久,該是把游戲結束的時候了。」長青爆發出一種強烈之極的氣勢,側退,見他的左腳踏出一步。說也奇怪倉央黃天竟然被震退一步,臉色有點訝異,長青右腳再是跨一步,身軀以詭異的弧度從倉央黃天繞過去。
「你已死。」冰冷的聲音在倉央黃天耳邊響起,倉央黃天駭然,他只感覺剛才長青以模糊的身影從他的有手下風一般的穿揚而過。再次聽到他的話的時候。
長青的手閃電握住他的右手腕,左手卻在瞬間扭碎了他的頸骨。
倉央黃天轟然倒地。
倒在地上的倉央黃天扭頭看著倉央滄海,倉央滄海臉上露出悲傷之色。
倉央滄海蹲下。
倉央黃天露出一個微笑:「這里的夜色還是比不上西藏的干凈美麗。」
倉央滄海:「嗯,畢竟西藏的天是獨一無二的。」
倉央滄海的手指抹著倉央黃天眼睛,倉央黃天嘴角殘留笑意,就此死去。
「我知道你剛才一直在找機會伏擊,可惜的是你沒有找到機會。」長青淡淡道,「真是可惜了,作為布達拉宮的的僧人在這種骯臟的地方,我看死後活佛未必肯賜予他祝福。」
倉央滄海緩緩起身,眼睛平視著長青:「心有活佛即可。」
「是嗎?我看看活佛可以給你多大的力量。」長青倏然飛一般的來到了倉央滄海的前面,一腳踢向倉央滄海的肩膀。
他出腳的力量近乎可以把一頭大象踢到。
倉央滄海身子未動,右手臂橫檔而起。
沉悶的聲音一響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