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別的大招等我，是嗎、」長青突然笑著說道，「好吧，我不想一下之就嚇死你，你可以拿出你殺傷性的武器來。」

長青眯起眼睛，綻放一個冰冷的弧度，望著八格牙路的眼神，充滿了對弱者的不屑，用一句很有詩意的話就是思想有多遠就能鄙視有多深。

「神州人，你們當初就是因為自大和封閉所以才被我們掃盪和入侵的，現在，你還是一樣的自大。」

八格牙路的手中握著一把金光閃閃的特質的金槍，槍的洞口黑幽幽的，像一個血盆大口的怪物隨時把長青狠狠的吞噬下去。

「我想知道你閃躲的速度是不是可以和子彈射發的速度可以媲美，到底是你的速度快呢還是我的子彈快呢。」

長青沉默，似乎在沉思著這個問題。眼眉一直在跳動著。

「如果你快，我死。如果我的子彈快，你死，我將會殺你全家。」八格牙路孤注一擲道。事到如今，他也能賭博了，人生很多時候不就是一個賭博嘛。賭贏了就是上帝，賭輸了就下地獄。很公平的機會。每個人都會遇到。每個人都是一個棋子，芸芸眾生哪個不是如此呢？

「你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很聰明，其實也是一個傻蛋啊。」長青很是教訓的神色，像一個老人對著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年輕人道，「如果我是你，就該拿一個火箭筒來威脅我的，而不是一個破手槍，看上去不錯。」

八格牙路氣得牙齦都快出血了。年輕人？他比長青好像是一個歲數的吧。

眼前一花，八格牙路下意識扳動手槍，子彈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從槍膛飛出去。

肋骨斷裂聲音，八格牙路的身軀甩出十幾米外，嘴巴一張，吐出一口熱血。

怨恨而憤怒的眼神望著長青。

長青抹抹右臉頰的被子彈擦傷而過留下的血跡，森然笑笑，舔舔自己的手指，很咸的感覺。

「想不到你真的躲過了子彈。」八格牙路咳嗽，牽痛傷口，齜牙咧嘴的道，「很好，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我是一個笨蛋，真的是一個笨蛋。」

「每個人都有一次機會，你已經浪費了機會，你這個槍應該特別打造的，一般的槍子彈根本不會這么快的。」

長青一腳踢著他的下巴。八格牙路滿臉的血跡，潔白的牙齒被踢飛出口中，叮叮的很有節奏的落在地面上。

八格牙路決然的眼神，不理會嘴被踢成熱狗浮腫，吐出一口熱血，平靜道：「無論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向你屈服。」

「是嗎？」長青微笑的面容和一個陽光男孩沒有什么分別。尤其是臉色蒼白的時候，看起來很年輕，很年輕。

八格牙路嚎叫起來，痛苦慘叫聲使得長青耳朵有點疼了。

他的大腿上被長青用指甲狠狠的扎進去。

長青撓撓頭，漫不經心道：「感覺怎么樣？」

「很好，非常的好。」八格牙路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笑容很凄慘，嘴角抽搐得厲害。

「這樣，真是意外啊。」長青浮起不帶人類的笑容，手上微微轉動，那把深深扎入八格牙路大腿的指甲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而扭轉起來，一圈，兩圈。

八格牙路的臉上已經看不見任何的血色了。

長青托著下巴，很好意的問道：「現在感覺怎么樣？」坑司圍號。

「我……神州人，我們日本皇子和東條信長不會忘記你的。」八格牙路的聲音像蚊子似的，他的褲子成了深紅色，可想而知血流得有多塊。長青已經很給他面子了，沒有往他的動脈血管扎一下，要不然，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很有骨氣。」

長青輕輕的拔出手指，看著手指尖上的血滴，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

手指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