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可能的幫助我?」那個帶著帽子的男人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依舊是沒有能讓人看清輪廓,走了進來,看著震驚無比的曹正群,說道,「就算你官做大,可是你依舊是無法掌控你的命運,因為,你的命運現在被我掌握,我要你死,就死,我要你生,你就生。」
曹政群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緊緊是那個短頭發女孩子的話,他壓根就不怕,但是這個男人太過恐怖了,尤其是剛才輕輕的的用手指畫一個圓圈然後那堅固的玻璃就爆碎了,簡直是前所未聞,這個男人是琅邪榜第幾名?曹政群也算是會武術的人了,所以剛才才逃得過短發那孩子的刺殺。但,這一次面對這個帽子的男人,恐懼。
「先生,我相信我們可以談談,只要你不殺我,隨便你說多少錢,我都可以答應你。」曹正群說道,他心里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不是安家的人。短頭發的女孩子說是安家的人,曹正群還是保持懷疑的。這是一種直覺。
「曹正群,錢不能救你的,因為我要殺你。」戴帽子的男人說道,「只有你死了,才好辦事啊,你來到這里,算是你一手導演的。」
曹正群正要說話的時候,戴帽子的男人瞬間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曹正群知道他動手了,下意識的要做出防御的動作,但動作都沒做出來,就聽見脖子傳來嗤的一聲,脖子處有一道刀痕。
「紅曲,你還是太嫩了啊,殺一個人都這么慢,要不是我出現了,只怕今晚上你就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到帽子的男子笑著說道,摩挲了下短頭發的女子的頭發。
「師父,我就是想試試自己的實力是不是很厲害了呢。」
「你啊,太過大意了呢。」帽子的男子笑著道,「走吧,他死了,安家就有的忙了。」陣布來劃。
「師父,安家的人不都是被殺死了嗎?」
「沒有呢,總有幾個不該死的人,因為安家的人很聰明。」帽子的男人語氣復雜的說道,似乎想起了安家的兩個男人,「有那兩個男人在,他們會有辦法讓安家變得可怕起來,這些年,安家一直沒消息,現在安家的人出現,就證明他們要卷土重來了,他們的實力應該都是在海外,所以,這一次出來,是有保證的,就看上面的人怎么想了?」
「師父,我們不殺那個胡樹了?」紅曲問道。
「我從不殺廢物。」帽子男人說道,如果被胡樹聽到說是廢物的話,估計胡樹會氣得吐血而死的。
「師父,要不我們去嚇嚇他?」紅曲的心情很好,打算玩玩。
「小丫頭,玩什么呢,人家可是領導呢。」
「師父。」紅曲吐出舌頭說道,「這個人也是大官呢,你不也是殺了?」
「武者,忍人所不能忍,殺他人所不能殺之人。」帽子男人說道。
紅曲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殺一些普通人不能殺的人,這就是我們習武的目標。」
「哦,師父,好深奧,我不是很懂。」紅曲笑嘻嘻的說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
紅曲走到那個死掉的曹正群前面,踢 了幾腳,然後鄙視的說道:「哼,敢欺負我一個女孩子,你算什么男人啊,你看吧,我師父來,你連放屁都沒機會了呢。」
帽子男人說道;「紅曲,走了。『
紅曲屁顛的和帽子 男人離開了山庄,一切都是安靜的,好像 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至於曹正群死了之後所引起的影響,那就不是帽子男人能控制的。因為,這正是他想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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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顆幾百斤的大石頭從而降下之後,直接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我靠,這么強悍,真的假的?」巴黎兩只眼睛長大,看上去這石頭不要起重機的話根本就吊不出來。
但居然是被一個人扔進來的,似乎說是在打擾他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