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我要殺你,隨時都可以(大章)(1 / 2)

我的鞋子都脫下來了,然後我就看見安桃也是在脫鞋子,而且速度比我還要快,這是鬧哪樣啊?這不是要搶走的我的專利嗎?我是多么不容易才有扔鞋子想法呢?你來搶,這樣好嘛?

安桃脫下鞋子之後,手臂輕輕一甩,然後那一只白色的鞋子直接飛向那個在說話的任菱湖。

不能這樣。我也要扔,不能讓你扔。我也是直接後來居上,跟著安桃的鞋子一個前一個後。速度奇快。

畢竟我和安桃也是高手了,高手扔鞋子的速度就是比一般人牛逼多呢。

任菱湖正在說道我要保證在我的任期之內讓金洲市民......這些話之後,就聽見自己的臉啪的一聲,被一只白色的鞋子砸中了,然後沒反應,因為太快了,但下一秒鍾,啪的一聲,又是被一只黑色皮鞋給砸了,左右臉都被砸中了,比國足還要腳法牛逼。任菱湖瞬間的站在那里,他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接著,腳底冒出怒火沖上頭顱,眼睛都深紅 了,他很想大聲喊一聲我草泥馬的啊,到底是那個王八蛋扔了鞋子的?

這兩個明顯不是一個人的鞋子,一個女人的布鞋,一個是男人的皮鞋。下面的市民也是傻眼 了,因為他們在聽著領導講話的時候,突然看見領導的臉就這么被砸中了,全都一個個張大嘴巴的看著領導。這可是一把手啊,太過,令人無比的震驚了。因為那些警察都是背對著,所以沒看見領導被砸中的樣子,但眼睛可是看到那些市民的表情,這出什么事了?為什么這些市民的表情這么奇怪的額?

於是很多警察也跟著扭頭看過去,然後看見那兩只鞋,然後腦補了一下,一把手在說話的時候,被人扔鞋子了,還是兩個人的鞋,到底誰扔的鞋子呢?造反啊,這可是一把手啊,金洲最牛逼的老大,一言九鼎,咳嗽一下就引起官場地震的呢。但現在,就是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上萬雙眼睛注視之下,被人用鞋子砸臉了,這是多么牛逼的人才可以扔的啊?而且,這個手法很牛逼爆炸了啊,這么多人,都扔這么准,應該去打高爾夫才對啊。

那些金洲的領導們也是一個個呆滯的情況,是誰,到底是誰呢?為何這么碉堡了?敢公然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扔鞋子?

二把手則是在一邊很憤怒的樣子,但心里笑爆了,哈哈哈,太爽了,以後可以當做笑話來看了。

堂堂的一把手在說話的是,被人扔鞋子了,還是兩個人。是安子吧,這個人,真是無法無天啊,他在哪里呢?二把手掃了一眼下面,但太多人了,他一下沒看到安子。

崔律師本來是在一直醞釀情緒,悲傷的那種,但看到一把s手被砸了之後想笑,又不能笑,只能忍住,表情很是別扭。

一把手深深呼吸一口氣,只能說他的城府很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笑了笑,然後彎腰下來,拿著那兩只鞋子起來,笑著道:「嗯看起來我的話不夠好啊,不然也不會被人扔鞋的,我只能保證我會我在金州的時候,會做出最大的努力,為金洲做出貢獻,成為一個好官。」

任菱湖說著沒再說下去,然後拿著那兩只鞋子下去,接著不發一言的轉身回辦公大樓。二把手覺得自己還是要出去說一下的,上去又接著擴音器,開始說點振奮人心的話來。

任菱湖和秘書回到辦公室 但還是,發現自己的辦公室門開著的?任菱湖覺得奇怪,出門的時候已經關上了,誰在在里面的?任菱湖走了進去,然後臉色變了下,真的變色了,辦公室有兩個人,一個是安子,還有一個是尼姑的美女。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個安子的一只鞋不見了。

任菱湖看了下手中的鞋子,說道:「是你們兩人扔的鞋子吧?」

那個秘書正要打算叫人的時候,安桃一個瞬間爆發,直接打昏,丟在一邊角落。

「任領導,我們又見面了,怎么說是我們扔的呢?」我眨巴眼睛笑道,「不一定我不穿鞋子就是我扔的吧,你不知道最近流行穿一只鞋子嘛?」

安桃笑著看我:「安子哥哥,你走在時尚的前頭了。」

我笑著說道;』領導,請坐。」

此刻我坐在的是任菱湖的椅子上,那一張只有一把手才可以坐的椅子,只有最高的官才做,才敢上去做的。但現在,我就這么肆無忌憚的坐上去了,而且還是把一只腳伸到了桌子上。

任菱湖嘴角一只在不停的抽著,眼睛也是一樣,他真的憤怒 了,自己桌子和椅子都被這個人霸占了,他能不憤怒。

「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什么?」任菱湖一字字的說道。

「什么啊?我不就是坐你的椅子嗎?這難道不行,沒見過你這么小氣的男人,算了,不坐了,我怕你有病呢。」我從椅子站起來。

「你從警局出來了,你知道這意味什么?」任菱湖說道。

「你憑什么覺得我是從警局出來的呢?」我笑著說道,「你有什么證據?」

任菱湖一下就沒話說了,他的腦子一時間傳不過來。

我接著說道:「只是你一個人看見我而已,難道你說我從警局出來就出來?那我說你昨晚上去圈圈叉叉一個小姐了,去猥褻小姐了,你是不是也承認呢?」

任菱湖沒想到我這么能說的,對啊,他現在好像是他一個人看見而已。

「我們的對話,只有我們清楚,其他人都沒看見我們,所以你看到,都是虛的。」我笑著說道,「哦,我可是偷偷的跑出來的呢,連那個馬局都不知道,你看,我大老遠的過來和你說這么多的話,是不是請我喝杯茶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任菱湖冷笑的說道,很是郁悶,好像是真那么一回事,他見到的,說出去的未必就是真理。

「那看樣子是沒法子談下去了。」我接著說道,「你不介意我用另一只鞋扔你的臉吧?」

「你還說不是你扔的?」任菱湖馬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