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資格和我說條件嗎?」我手腕抖動,匕首一閃而過。
嗤。
然後內爾的一邊耳朵落在了地上。
不過這個人倒是一點哼都不哼。
「不要低估我的殺人之心。」我說道,「你沒資格和我說條件。」
「你會催眠,為什么不直接誒對我催眠?」
「一般人我可以催眠,但你不行。」我說道,「性格堅毅和內心狠辣的人,不容易催眠,這就是我不想催眠的原因。「
」謝謝你這么評價。」內爾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會成為朋友。」
「你不配。」我冷冷的說道。
內爾說道:「殺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只不過是奉命來殺我。」
「那不是我的問題,我只要殺你就行了。」
「殺了我,還是有其他的人站出來戰斗。」內爾說道,「緬甸國還是處於戰火之火,只要我統一了緬甸,緬甸人才過上好的生活。」
「誰知道你是仁君還是暴君呢?」我譏笑的說道,「不過這和我沒什么關系,你抱著美國人的大腿,就要殺你。」
內爾說道:「哼,小子,你知道個屁的政治,我是靠著美國人,不這樣我就會死,但我的對手也靠著你們神州人才能和我打戰,我們緬甸才是最悲劇的一個國家,是被神州和美國當做小局部戰斗的,我們夾在中間,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我沒有說話。
因為我想起了歷史。
當年俄羅斯和日本人打仗。
打戰的地方不是子他們的國家。
而是在我們的國家。
死都是我們的人。
這就是小國的悲哀。
這就是國家的悲哀。
只是,現在被緬甸給接過來了。
「只有打敗我的對手,也就是你們神州人扶植的人,我才能統一緬甸。」內爾自信的說道,「這樣,我才能結束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