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章 說死就死(1 / 2)

我見她惶惑的神色,心里肯定這個女人看見那一輛黑色車進到紅燈區了。

「你告訴我,這些錢都是你的。」我又從錢夾子拿出了十多張一百塊錢的鈔票。

女人還是撥浪鼓的搖頭,這些錢她想拿。但如果因為拿了這錢連命都沒有了。她就得不償失了。

我皺眉,看樣子控制這一片紅燈區的流氓對這些小姐恐嚇滲透到骨子里去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一臉駭然。

「這樣吧,我問你一句話就可以了,你點頭就行。」我說道,「我不需要你給我指定放行,我就問你是不是有過這么一輛車?」

我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又是抽出了十幾張鈔票,這么一疊的鈔票足以讓出來拉客的小姐動心了。

那個女人眼神的貪婪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搖頭,可又想起了什么。最後伸手拿過了那一疊錢,點頭。

「行,這些錢就是你了。」我沒有再問。

每一個地方都有地頭蛇,紅燈區更不例外。

「這里誰是管事的?」我問道。「這個問題你可以回答吧。」

「四哥,他就在前面的台球室里。」這個女人說道。這個問題沒有什么隱瞞的,一五一十詳細給我聽,「不過你最好不要在四哥賭錢的時候去找他,他贏錢了到很好說話,輸錢了脾氣就很暴躁。」

「謝謝。」

我客氣說了下,向著前面的一家台球室走過去。

紅燈區有一家台球室,只要來過紅燈區瀟灑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是趙四的地方,他喜歡賭球,他打台球的技術也很精湛。

台球室門口站著兩個痞子,看樣子是為了防止有人進去打擾趙四正在進行的賭球。

「我想見趙四。」我走過去說道,著急也得一步一步來,紅燈區這么大,那么只有找到地頭蛇才能找得到唐詩詩。

「你要見四哥?你誰啊。四哥是你能見就見的。」左邊的一個流氓瞪眼說道,「滾,滾。」

「趙四在里面嘛?」我用一種比較商量的語氣問道。

「草,你小子有病啊,老子叫你快滾,別在這里唧唧歪歪的。」另一個混混很是不爽我,推了一把我的胸膛,但後者不僅沒有動半步,反而一股反震力使得混混後退一步。

「你小子來鬧事的是吧。」一個混混馬上從口袋掏出一把彈簧刀,正要捅我的時候,我一手擒住他的手腕,輕微一扭。混混嘴巴發出啊的痛苦叫聲,隨身手上的彈簧刀脫手,我另一只手從底部抄起,直接握著刀柄扎在另一個混混的大腿上。

「啊。」

混混被扎了這么一刀之後,整個人鬼哭狼嚎的叫起來。

「我好心問你們,為什么就不好心的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從這兩人的中間走進去。台球室寬敞而明亮,大約有一個籃球場大小,明亮的燈光照著每一個角落。估邊女技。

我的到來很快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小子,這里不是你來的地方,出去,出去。」

「什么把人放進來了?」

幾個染著五顏色的混混攔住我。

「誰是趙四。」我身子停頓下來,沒有再往前走,這個籃球打的台球室只有一桌台球而已。

有兩個男人在打台球,一個胖胖的男人,身材龐大,似乎一輛坦克的。另外一個男人身材干瘦,仿佛從小就營養不良似的,臉色蠟黃,手指的指甲很長。

聽見有人叫的聲音,正在處於打台球的兩個人同時朝著發出聲音的角落看了一眼。

「老四,有人找你啊,看樣子是來踢場子的,今晚上你倒霉了。」胖胖的男人嘿嘿的笑著,拿著球桿身軀近乎一半壓在台球桌上,然後眯眼,拉桿,擊球,一顆黑8球直接進入到中間的洞口,「哈哈,不好意思,又讓你破財了。」

「他媽的,李胖子,你最近吃什么幾把這么牛逼。」趙四吐出一口唾沫,把球桿交給了一個小嘍啰。

「我最近情場得意,賭場自然也要得意了。」李胖子一臉得意的笑容,「最近我的小老婆肚子大了,搞不好我李胖子就有帶把的小崽子。」

「我呸,你他媽的都有帶把的娃了,真的假的?是你嗎?」趙四損道。

「草,你他娘的這是眼紅。」李胖子道,「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這兩千萬就當給我未來娃的禮物。」

「哦,看起來沒人招呼我。」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這句話落下,我的身子倏然一動。

嘭嘭嘭的三聲短暫的響起,接著眾人看見三個剛才攔在我前面去路的混混以三個不一樣的角度踢飛到台球桌子上。

「曹家伙。」

「這小子扎手,關門。」

台球室余下的混混嚷叫起來,很快的就有人把門關上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沒一點耐心。」李胖子有些嘆氣道,「老四,我先走了。」

「急什么,收拾玩這小子我們再玩一局。」趙四對於台球桌上的三個手下無動於衷。

「還是明天晚上吧,我這人最不喜歡看流血畫面了,我現在可是和平主義者。」李胖子揮手說道。

「你不能走,這里的人都不能走。」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看吧,我都說你走不了,還是留下來看看好戲吧。」趙四陰森的說道,內心里的火氣慢慢的在升起。

他說今晚上什么這么邪門,和李胖子打了三盤都輸三盤。原來是有人來鬧事。

「哎,那好吧,我就看著你收拾這小子了。」李胖子找了個椅子坐下來,踢了一個小嘍啰一腳,「去弄點水果過來。」

「是,是,李哥,我們馬上去。」小嘍啰趕緊去准備好甜果。

「都散了都散了。」趙四拍打了下手掌說道,「讓這小子過來。」

十多個地痞流氓聽到老大發話,各自散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