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抱著白靈兒,然後手開始揩油。
「手往哪里摸呢。」白靈兒果斷的從色狼的懷抱里掙扎出來,瞪眼說道。
「我說,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嘛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抱著我,我要摸幾下的。」
「好了,說一下。」白靈兒說道。
我哦的一聲說道:「很簡單啊,我拿著照片去找白東坡,他不給錢,然後我就說你不給錢。那好,我就把整棟樓都給炸掉,白東坡臉色都白了,所以給我一張銀行卡。」
「完了?」
「是啊。」我說道。「就這么簡單。」
「路上沒遇到什么危險。」
「沒有,我是坐著總統府的車回來的,路上有警察臨檢。」
「總統府的車?誰的?」
「好像是一個叫馬冒的。」
「馬冒?」白靈兒回憶了一下,有些驚訝。「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民黨蔡競秀的最小的那個弟弟嗎?」
「你知道那個人?」我狐疑,「該不是戀人吧?」
「哪有。你想哪里去了,這個人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仗著姐姐是主席,倒是禍害過不少女孩子,不過沒做什么對不起國家的大事。」
我哈哈大笑:「你這人說得挺有意思的,我先出去和他們玩一下。」
「那些照片呢?你打算如何處理?」
「嗯,先看一段時間再說,那是我們的底牌,白東坡應該會很快找到我們的,到時候讓魚范頭疼去,我們在後面看著就是了。」我笑眯眯的說道。
魚范到時候面對蘇東坡的威逼一定會有所反抗和不爽的。到時候就是我的機會。
魚范一直想利用白靈兒,為什么我不可以利用魚范呢?
就看誰更會利用吧。
我出了白靈兒的房間,很快的就來到了大院子中,魚范正在和馬冒熱情的交談著。
魚不凡,魚笑,魚閆蝶在一邊陪同。魚閆蝶是魚范的最小也是比較的得寵的一個女兒,人長得還算不錯,就是脾氣有些大,有些過於勢利眼,不過這都和我沒多大的關系。
見到我過來,馬冒就招手,等我過來之後,馬冒說道:「夏師父,你就表演表演一下大陸那邊的功夫給我們看看。」
「夏師傅,你會功夫嗎?」魚閆蝶馬上問道,不是很相信樣子,身材要瘦不拉幾的,要是武林高手,那全天下都是武林高手了。
其實之前老爹魚范要她特意接近一下這個人,只不過魚閆蝶不想放下自個的身段,所以到目前為止沒有什么接近我的機會。
「這個,會一點了。」我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魚家里面有一個超級高手,馬少爺應該請他來示范示范的。」
「我當然知道魚家有一個老前輩,那可是魚家的守護神啊。」馬冒說。
「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表演一番。」我說道,自己也淪落到給公子哥們表演一番了,不過剛才馬冒幫了我一把,就回報一下吧。
「看見那一棵樹了吧。」我指著不遠處的一顆樹,「從這里到那里的距離,大概有十米這樣,我就從這里彈簧人一樣彈過去。」
」從這里?「馬冒果斷的不相信,說道,」不可能的,彈過去,你以為你真的是彈簧人啊。」
「馬冒啊,你小子可被小看了夏師傅。」魚范玩味的說道,「指不定人家就真彈過去了。」
「好,你要是能彈過去,以後在灣灣你出了什么事情給我電話,我幫你搞定。」馬冒說道。
「此話當真?」我眼睛一亮,這家伙的姐姐可是民黨老大,如果能拉到我上自己的船只,以後對於在灣灣的發展還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當然,我馬冒說話向來算話。」
「好,你看著。」我笑著說道。
魚范閃過一絲奇怪的眼神,這個馬冒也太容易許下承諾了吧,果然是沒出過社會,不知道人心的卑鄙和無恥啊。
別看馬冒早就成年了,但一直活著都是順風順水的,加上出身環境好得要命,也不會什么勾心斗角,容易被人一激,就會說出一些什么話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