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覺得我做竹幫不合適,那你覺得誰合適?」白靈兒用一種平淡的語氣問道,不怒。怒氣解決了不了問題。那就心平氣和吧,而且這里有那個男人,他就是她的定心丸。
「我肯定不行啊,我要是當了竹幫的幫助一定會被口水淹死的。」老狼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道,「我覺得白東坡,龍陽,阿直這三人都合適啊。尤其是阿直,從小就是在竹幫長大的,待人又和氣,講義氣,重情義,這樣的男人不當幫助就太不合適了,你們說不是?」
老狼最後一句話吼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奈何除了他帶的人來叫好之外,全場還是比較安靜的。
至於,阿直的隊伍都是有那么一點的小騷動,老狼真是好人啊。真是好眼光啊。南哥真的很好。對兄弟很講情義。
「老狼,你這么陷害我,是誰在背後讓你說的。」阿直一點都不為所動的說道。
三個長老中,老狼偏偏說了他。這什么意思?只要是個人都明白。
「阿直,我這可是實話實說。」老狼說道,「你不會是要對我動手吧,據說要是在大典上動手。會有厄運的,這是對現任幫助最大的不敬¢¢¢¢¢¢我這真的對你好,你不懂啊。」
老狼說著很傷心的樣子。
奶奶的,這三個人長老一個比一個精,老子我說了這么多,你們倒是有點反應啊。
如果能造成內訌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老狼還要爆一點話的時候,只覺得一股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暗叫一聲不好,有暗器。正要用手去抓的時候。
啪的一聲,他的臉上被一只黑色發亮的皮鞋砸中了。
「砸得好。」白東坡叫起來。
白東坡一叫,他那一個派系的小弟們也跟著叫好。
「龍陽,你不覺得好?」白東坡笑著問道。
「好。誰敢說不好,我滅了他。」龍陽也是鄭重的說道。
龍陽的人也跟著叫好。
阿直的人也跟著叫好。
「誰,誰敢砸我,站出來。」老狼大怒,鼻梁骨斷了,鼻孔流出了兩條小溪的血液,看上去很是滑稽。
「是我。」我慢吞吞的走上了舞台。叉狂大扛。
我上去的時候,全場鴉雀無聲。
這小子是誰啊?
他好像跟在白靈兒身邊的跟班?
「你敢砸我,你就不怕老天降下厄運給你們的幫主?」老狼獰笑的看著這個砸他臉的年輕人。
據說,很多年之前有一個竹幫的幫主在登基大典的時候對人動手了,第二年老婆死了,第三年兒子女兒死了。第三年。那個幫主也跟著死了,是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摔死的。
所以竹幫有這么一條不承認的規定,竹幫子弟不能在幫主登基大典的時候動手,否則就是給幫主招來厄運。
「我不是竹幫的人。」我說道。
「你不是竹幫的人?」老狼怔了下,不是竹幫的人也可以出現在這里?看這小子打扮也算是黑衣打手之類的?
「白東坡,他不是你們竹幫的人?」老狼問道。
「不是。」白東坡說道。
老狼相信白東坡的話,因為他沒必要騙他,而且這里還有這么多人人。
「你不是竹幫的人,在這里做什么?」老狼一股怒火上來。
「我是來打醬油的。」我笑著說道,「麻煩,先把鞋子給我。」
「還想要鞋子?」老狼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我把這小子廢了。」
不是竹幫的人最好。
老狼帶來的小弟一聽老大發話了,沒有任何猶豫,三個小弟沖了過去,打算拿我來開刀,這小子敢把鞋子扔老大,簡直是找死。
我用三秒鍾時間把沖上來的三個小弟砍昏了。
用的都是同一招。
手砍刀。
對著那三人脖子砍下去。
速度,力量完爆對方。
老狼意識到對方不是好欺負的,敢拿鞋丟人的肯定不是打醬油的,一定是高手。
「現在,你可以把鞋子給我嗎?」我再一次問道。
「媽的。」老狼把我的皮鞋丟過去,我正要接住的時候,老狼已經沖到我的前面,就是一個凶猛的直拳,直取我臉門。
「大叔,這么生氣啊。」我手一開,就好像蜘蛛網一樣包裹住那凶猛的拳頭。
咔嚓。
老狼感覺到一陣劇痛。
麻痹的,手骨斷了。
老狼怒叫一聲,正要揮舞另一只手砸過去的時候,我已經起腳了,一腳踢在老狼的膝蓋骨上。
一聲令人牙齒發酸的骨頭碎裂聲。
「啊。」
老狼發出嚎叫,單腳跪倒,但一只手還被我抓著。
「大叔,我經不起你這個一跪。」我拉起了老狼,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