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軟,甚至沒有力量來支撐自己坐在那里。
那只停在她腰間的手,隔著衣料揉搓著她的肌膚。雖然很用力,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偶爾他略微松開她的唇,唇間就發出「嗯——嗯」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讓他再度去俘獲她的唇舌,一次比一次用力。
總是有人從車邊經過,卻沒有幾個人發現他們在車里的舉動。
不知這樣持續了多久,他才終於放開那被自己蹂躪的腫脹的卻難舍的雙唇。
心跳始終難以平靜,雙頰也是滾燙,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偶爾抬起頭來,卻見他對著自己笑,她的心就再度狂亂跳動了。
「你笑什么?」她羞澀地問。
「其實,你也喜歡,對不對?」他竟然這樣問。
「你胡說什么?我才沒有!」她轉過臉,否認道。
「要不要再試驗一遍?」他的上半身靠近她,不懷好意地笑問。
「去死,少來煩人了!」她不敢再看他,趕緊拉開車門下去了,他卻坐在那里大聲笑了起來。
她帶的東西很少,除了羅叔叔讓她捎的東西,就是她隨身的包包,都放在後座了。她下車一拿上東西,就趕緊逃了。
他下車想去追上她,說些告別的話,可是,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想著剛剛兩個人情不自禁的那一幕,他笑了。
也許,行動就代表了一切語言吧!